《绝色农女之田园帝国》第二十五章 周氏的日子

    三日了,这三日周氏的日子不好过,打伤敏娘那日杨红英又吓得跑回娘家,周氏不仅自个洗衣做饭,还要喂猪。
    这不已经快到午时了,她才端着木盆去河边洗衣。刚出大门,就迎头碰到路上走着的俩妇人,那妇人扭头斜瞥她一眼,又回头和另一个妇人说话,“如今这人心都长歪了,好好的一家子要散了,可怜那俩孩子爹刚死,眼瞅着又要没了娘。”
    “那可不,这丧天良的玩意出在咱花溪,真是晦气!都怪里正当初心软,竟然让这毒妇落户咱们村。”
    “这咋能怪里正呢,里正还不是见她是个寡妇怪可怜的,如今却能这么作!”俩人肆无忌惮的大声说话根本不怕周氏听到。
    “呸!就是个黑了心肝的臭婆娘,自个不也是个寡妇吗?有啥好得瑟的!”
    “就是,如今她这样毒辣,活该她死了儿子!让她以后在村里还敢把眼睛长在额头上!”
    听着妇人的讥讽和谩骂,周氏气得想端着木盆回家,可家里又没人替她洗衣,只能硬着头皮跟在后面,刚拐过弯又见里正吴金良朝她走过来。
    里正吴金良厌恶的皱眉瞧着周氏,“周氏,正好碰见你,也省得去你家,你这几日咋不去镇上瞧瞧敏娘母子咋样了?”
    周氏阴沉着一张老脸,瞥眼吴金良阴阳怪气的说着,“我个老婆子又没牛车,又没银子的咋能走到镇上,再说了,她们妯娌干架管我老婆子啥事。”
    周氏不冷不热的话让吴金良更加气愤,“她们好歹是你叶家的人,你儿媳如今还昏迷不醒,你不能把事情做的太绝!”
    “她要死赶紧死,管老婆子啥事,整日的挑唆她闺女打我骂我,死了倒落得干净!”
    “要不是她这丧门星克死我儿子,我们家也不会落的个人财两空。”周氏把老嘴一撇,阴毒的说着话。
    “你……你个老刁婆子,你这刁老婆子咋能说出这样的混帐话,我当初咋瞎了眼让你这黑心烂肚肠的恶妇进了花溪!”吴金良被周氏的狠话气的想用大耳瓜子抽她,看着她也是年纪一大把,咋就没长人心呢。
    他恨的把脚重重的地上跺跺,“罢了,别说我没提醒你,如果林敏娘真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就等着蹲大牢吧!”话毕吴金良气呼呼的转身往回走。
    留下周氏那丑恶的老脸阴晴不定的转换着脸色,心里暗自思索,别那丧门星真的死在医馆里,自个可脱不了干系,这杨红英下手也狠了点。不行,明儿得去找她商议个对策,好歹那头亲家公是个杀猪的,总有几分胆识。拿定了主意的周氏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远处偷听他们说话的吴大赖瞧着里正走了,打着酒嗝走到周氏身旁,见周氏端着木盆要走,伸开手臂拦住,献媚的凑到周氏脸前,“周婶子,别走,你家大媳妇咋样了?伤也不知好了没?还怪让人惦记的。”
    周氏被吴大赖满嘴的酒气熏的一下子清醒不少,“你个混帐东西,满嘴的臭气,胡咧咧个啥,给老娘滚一边去!”周氏恶狠狠的骂着吴大赖。
    这接连的打击让周氏两腿发软,哪还有洗衣的力气。想到家里又没人供她使唤,只好认命的往河边走去。
    吴大赖摇摇晃晃的站好,冲着周氏的背影,重重的吐了口唾沫,“呸,有啥了不得的,不就是个寡妇吗?你大爷我还不是瞧着林敏娘那小模样长的怪招人疼的,你个老东西得瑟啥!”话说罢就又歪歪扭扭的靠在身后的树上。
    到了河边,有嘴快的吴大赖的媳妇闫氏就故意逗她,“周婶子,你咋自个来洗衣呀?咋不见我二嫂子呢?”
    周氏闷着头找个地方坐下,没好气的回答,“那懒婆娘回娘家了。”
    英子脆亮的嗓音传来,“你个刁婆子,放着我大嫂子那么好的人不疼,却偏把个肥猪般的婆娘捧在手心里,有你个老婆子后悔的那一日。”
    “就是,这回叶家大媳妇恐怕凶多吉少啊,也不知宏儿那孩子咋样了?”
    “哎,可惜好好的一家人,就要散了,听说作恶的人死了要下油锅,上刀山的。”
    这些洗衣的婆娘七嘴八舌的说着,骂着,根本不避讳她,让周氏的心又乱了,连手中的衣裳让水冲走了都没感觉到。
    闫氏一惊一乍的吆喝,“哎,周婶子,你的衣裳让水冲走了!”
    回过神来的周氏赶紧去抓河里的衣裳,扑通!衣裳没抓住,自个却掉进水里。
    这些婆娘们心里虽然恨她做事歹毒,可也不能眼瞅着她淹死在河里,都七手八脚的把她从河里拉出来,几个心眼好的女人把周氏送回了家。
    英子在后面重重的吐口吐沫,“呸,活该,老天爷长有眼哩!让你这死老婆子掉河里遭罪!”
    村里的婆娘们把周氏往家里已送,都先后离去。
    周氏自个瑟嗦着把身上的湿衣裳换下来,躺在床上睡下了。只到肚子饿的难受实在是撑不住了,想着要去厨房做些吃的才行。她咬牙从床上爬起,摇晃着走到堂屋外面。一瞧,外面天已经黑的透透的,空荡荡的院子里连个人影都没有。
    周氏浑身无力的坐在堂屋门槛上陷入沉思,她想到自个刚成亲没多久,有天清晨,公爹从外面抱回一个襁褓,里面是个初生的婴孩。公爹让她赶紧带着孩子先去娘家呆着,并叮嘱她别多嘴,要不然会遭大祸。过了两日公爹和当家的租了马车从娘家接着她,整整的在路上跑了四五日,才在这淮安府安顿下来。
    想起为了这个来历不明的野种,这几十年连自个的亲爹娘都没见过一面,她就恨得牙根痒痒。可瞧在这野种随身带着的财物,自家这些年倒也衣食无忧富足的过着,也稍微平息心里的怨气。虽能想到这个短命鬼是个没福气的,竟然一病不起,还让她赔上几十两银子和十亩上好的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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