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知殊途》罪魁祸首

    皇宫内,皇后听完下人报告夕遥身体已经大好的情报后,很是郁闷的摔下茶杯,满脸怒气的说道:
    “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正推门进来的皇后贴身侍女若玉看到此情此景,上前轻轻拾起摔碎的茶杯,交给下人后摆手让其他人退了出去,这时才上前说道:
    “娘娘应该高兴才是。”
    皇后听此一脸不解的看着若玉,若玉倒了杯茶,重新递到皇后手上,说道:
    “娘娘你想,这次驻马场和上次祭花大典,我们都没有动手,可是那夕遥都没少吃苦头,说明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其他人想要置她于死地,虽然不知是谁,但是敌人的敌人是朋友,即使那夕遥有九条命,也受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折腾,而且就算右相府守卫森严,可总有空隙可钻不是?”
    皇后一听若玉这番话,不由脸上浮起笑意。说道: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趁胜追击?”
    若玉答道:
    “不,娘娘应该坐等观望,待下次他人再出手时给予暗中帮助,这样皇上也算不到娘娘头上,而娘娘则可以坐享其成。”
    皇后不由笑意更深,对若玉说道:
    “若玉,幸亏哥哥及时让你回来帮我,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若玉笑着说道:
    “娘娘聪明伶俐,只是现在被恨意蒙蔽了,娘娘之前能斗过那实力强大的大的,又怎会弄不死这弱不禁风又身患重疾的小的?”
    皇后一听笑着说道:
    “你说得对,我真是太把她当回事了,只是我一看到她那张脸就忍不住想起以前。”
    若玉回到:
    “所以娘娘要忍。”
    皇后听此看着若玉重重的点了下头。
    而另一边,四殿下云显的贴身管家李瑞也再向云显报告夕遥身体大好的事情,云显听完后脸上居然浮现了一抹笑容,李瑞不解的看着云显,云显看李瑞欲言又止,说道: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
    李瑞听此大胆说道:
    “殿下,属下不太明白,既然殿下如此喜欢这夕家二小姐,那就应该破坏她和郇世子的婚事,怎么会让属下在夕二小姐的马上动手脚,让她受这么重的伤呢?”
    云显听此,反问李瑞道:
    “你之前说过那禁林有猛虎,有去无回?”
    李瑞回道:
    “是。”
    云显再次说道:
    “那天你可见郇涟带夕遥出来之时的情景?”
    李瑞回道:
    “看见了,那夕二小姐满身是血,小的现在还记忆犹新。”
    云显看李瑞依旧没有理解,开口再问道:
    “我再问你,那夕二小姐进禁林到侍卫寻我们到禁林之前大约多长时间?”
    李瑞回道:
    “半个时辰多,一个时辰不到。”
    云显见李瑞依旧没有明白,解释道:
    “那天我细细观察了夕遥身上的血,从她背部衣服不断涌出鲜红色的血液,说明那伤口刚形成不久,血液还未变暗红,衣服上的血却有鲜红有暗红而那郇涟身上的血只有鲜红,未有暗红。”
    李瑞立马反应过来,说道:
    “殿下的意思是……”
    云显脸色淡漠说道:
    “之前夕遥被追杀,祭花大典被算计,我就觉得这女子并非一般女子,所以才让你试她一试,不想她居然也逃过来了。”
    李瑞更不解说道:
    “若并非殿下所猜测,那岂不是要伤了夕二小姐的性命。”
    云显看着李瑞说道:
    “李瑞,我需要的是一个能跟我一起度过很多未知劫难的人,若她夕遥没有本事度过此劫,又怎么配跟我站在一起
    李瑞想了想,回道:
    “是,那不知殿下下一步准备怎么做?”
    云显走了几步,说道:
    “等。”
    而夕遥这边,一派和谐,每天都有右相夫人、夕岚睿、郇涟等人轮番陪着。
    这日,郇涟带了夕遥外出散心,到了那酒楼之中,店小二立马带着二人及侍从上二楼隔间,二楼方便观赏,只是却并非单间,而是用帘幔遮住的隔间,睛沁及其他侍从很有礼貌的等在帘幔外,只听底下台上说书说道:
    “你们可知今年祭花大典的祭祀之舞由谁来跳?”
    众人立马来了兴趣,纷纷答道:
    “不知。”
    说书先生干咳了两声说道:
    “今年的祭祀之舞将由皇上与皇后之女,也是皇上最疼爱的女儿华硕公主来跳。”
    说完拍了拍手中的惊堂木,接着说道:
    “要说这话说公主啊,今年之前在大晋众多美人中并不出名,却不知为何今年再次出现随太后上香之时被人看见,美貌可谓是惊为天人,比起夕家儿女不可谓不及……”
    听着底下人所说,郇涟看向夕遥,说道:
    “你可别说与你无关。”
    夕遥笑道:
    “师兄真是高看我了,让她变漂亮你觉得我会这么做吗?”
    郇涟笑道:
    “你做事肯定有你的道理,再说,你有能力这么做。”
    夕遥看了郇涟一眼,不屑的说道:
    “就因为我有能力这么做,你便怀疑我?”
    郇涟看夕遥的样子,笑意更深,说道:
    “不是怀疑你,是了解你。”
    夕遥笑了一下,不在说话,静静地看向台下,郇涟看着夕遥。
    不多一会,夕遥收起笑容,看着楼下说道:
    “真是扫兴。”
    郇涟顺着夕遥看的方向看去,只见云显带着下人也来了这酒楼,店小二带着他正往上走,夕遥依旧仔细看着台下,云显却在上楼后看到夕遥、郇涟二人,不由冷笑了一下,径直走到夕遥二人所在的隔间,郇涟立马起身上前行礼道:
    “见过四殿下。”
    云显摆摆手,目光一直在夕遥身上,说道:
    “郇世子不必客气。”
    郇涟见夕遥不打算搭理云显,依旧呆呆看着台下,便想上前与云显寒暄几句,云显却毫不在意的坐了下来,问夕遥道:
    “不知台下什么如此吸引夕二小姐的目光。”
    夕遥依旧不看他,余光注意到郇涟正站在一旁,便开口说道:
    “郇哥哥快坐吧,都穿着便服呢,想听请安想看行礼回自己府中听去、看去。”
    郇涟一听便也坐了下来,这云显一门心思看夕遥,并不说什么。坐了不大一会,夕遥突然转头看向云显,满脸笑容的说道:
    “这家酒楼的清蒸鱼做的极好,四殿下可要尝尝?”
    夕遥脸色变化之快让其他人咂舌,云显却是一脸享受说道:
    “好啊。”
    夕遥马上喊来店小二说道:
    “你可听到了,四殿下要吃你们家的清蒸鱼,若今日你们家这清蒸鱼入不了四殿下的口,四殿下可是会砸了你们的店。”
    店小二满脸为难的看着夕遥,夕遥见此立马接住说道:
    “还不快去,惹怒了四殿下你可担当得起?”
    店小二一听立马说好便跑走了。夕遥也随着起身,走到另一边拉起郇涟,说道:
    “那我们便不打扰四殿下吃鱼了。”
    说着便拽着郇涟走了。离开速度之快让人丝毫看不出夕遥大伤初愈。
    走到大街上,郇涟突然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
    “那酒楼只有茶酒糕点,你非让人弄什么清蒸鱼,真是只有你想的出来。”
    夕遥也不由笑道:
    “他们家没有,必然要跑远处买鱼,再做鱼,这样我们也免得被他跟着扫了兴趣。”
    郇涟道:
    “虽是这么说,但四殿下性格暴烈,只怕那家酒楼会遭殃。”
    夕遥回道:
    “那家酒楼乃是皇上微服出访知晓民情最喜欢去的地方,云谈他现在还不敢惹怒皇上,而且他现在需要收买人心,不会做那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郇涟不由笑道:
    “了解的还挺清楚。”
    夕遥听此却突然停下脚步,看着郇涟满脸认真的说道:
    “郇师兄,若是去了變北,可是不再需要这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了。”
    郇涟看着夕遥异常认真,便说道:
    “对,等你愿意跟我去變北,便不再需要理会这些复杂的东西,只需每天在大草原打打猎,跟牧民唱唱歌、跳跳舞。”
    夕遥听此深深的笑了,抬头对上郇涟的眼睛说道:
    “那我是愿意去的。”
    郇涟听见夕遥的话,嘴角不由的裂开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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