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妃当道:邪王,克制点》27:那方面冷淡

    无论是人或者是物,越是美丽,越是娇艳,就越危险。
    若非煌鸢现在还在萧烨霖的掌控范围内,否则他宁可杀,也不会为将来留下阻碍的。
    冰凉指节轻轻松开……
    煌鸢便从他的手掌中滑落,跌坐在木板上,垂眸轻笑,“这个让御王不愿作答的原因,不如让我来猜猜。”
    “今天五殿下说的太多了。”冷澈的声音当即打断。
    “是御王对我隐瞒了太多。”单纯当成棋子和傀儡么?这可不是煌鸢想要的。
    她当初提出合作,就是不想为自己争取更有有利的条件,而不是单纯的受制于人。
    虽说现如今手中掌握的东西不算少,可在御王面前,仍是缺少实质性的东西,能让她有十足底气,可以叫板的。
    否则以她的脾性,可懒得跟人打太极。
    浪费的这些时间,足够做太多更有用的事情了。
    轻扯唇角,站起身拍了拍衣衫上的灰尘,坐到了椅子上,启唇道,“我还记得,在锦墨居的时候,御王说过,还没有到我该入局的时候。”
    “是。”
    “但这一次我主动入局,结果是好是坏,御王应该看的很清楚。”
    “赢得不够漂亮。”
    真是个挑剔的男人。
    煌鸢冷嗤一声,“重要的是结果,我为七皇子解决了麻烦。”
    “说吧,你想要商讨之事。”
    “此事和咒术有关。”就在煌鸢抬起左手,想把魂器戒给他一观的时候,忽然心头一阵剧烈抽痛。
    顿时觉得呼吸一窒,身体里所有的力量似乎都被瞬间夺去。
    就在瘫软的身子倒下之际,萧烨霖一把托住了她的后背,将她扶住,按坐在自己身侧的位置上。
    此时煌鸢额头布满密汗,整张脸都变得惨白。
    紧闭的左瞳竟留下了一丝血泪。
    见此情形,萧烨霖立刻为她把脉。
    奇怪的是她周身上下的脉络稳定,并非是中毒和术法影响。
    当即目光扫向了她左手上那枚魂器戒。
    看似普通的魂器戒,此刻正泛着一层青色迷蒙光华。
    光芒中孕育着一股极其强大的修复灵气,正在保护煌鸢的魂灵。
    作为药圣,萧烨霖见过的奇珍异草不计其数,但此事也不由心神一震。
    这是……
    无极真骨。
    是上古真龙蜕变时才会残留下的龙骨,可以说是稀世罕见。
    冷峻的脸上,剑眉深锁。
    萧烨霖知道她在锦墨居选了一件魂灵器。
    但当时素凤所说,那只是一件极为普通的中下品魂灵器而已。
    若非亲眼所见,他也不会相信,在圣都这样的地方,能看到无极真骨。
    他眸色一沉,冷声吩咐,“回御王府。”
    “是。”
    “把七皇子送回宫中。”
    “是。”
    马车立马掉头,回转王府。
    *
    萧烨霖亲自抱着煌鸢直奔自己的卧房。
    这可把府内外的丫鬟小厮都吓了一跳,但看见了也都不干私下议论。
    只有谷雨快步跟上,跨入屋内。
    他一抬头便看到自家主子,正在脱煌鸢的衣袍,顿时一愣。
    要知道主子是出了名的那方面冷淡,怎么会突然对一个孩子有了兴趣?
    担心出事,还是低声提醒,“爷,昨天宜贵妃便派人来催,此时再将五殿下留在府上,恐引起公众不满。”
    “若是爷喜欢年纪小的,属下定当尽心竭力,为爷找几个好的回来,但五殿下……”
    “滚。”里屋传来萧烨霖不耐的冷喝声。
    谷雨已经许久没有被这样骂过了。
    知道自家主子的心情一定是极差的,于是默默的退出了屋子,顺便带上了房门。
    屋中,煌鸢上半身只剩下了裹胸。
    单薄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泛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但她额头仍是不断的在往外流汗,就仿佛身体里有一把火正在烧。
    萧烨霖抽出一枚金针,往她心头深深刺去,又迅速拔出。
    当即,将针头上还沾染的心头血,滴落在了她左手食指的魂灵戒上。
    呲……
    就像是什么滚烫的东西,瞬间熄灭了一般,那戒指散发出的光华也瞬间消散。
    躺在榻上的煌鸢也跟着醒了过来,一阵急促的咳嗽,缓缓睁开了眸子。
    “嘶,好冷……”头晕目眩,身体非常不适,喉咙口也像是几天几夜没有喝过水一般的干燥。
    萧烨霖从柜子里取出了一枚真元丹,让她服下。
    丹药入口即化,随着他灌入体内的魂灵气,立刻就舒服了许多。
    煌鸢按着心口隐隐作痛的地方,抬眸看向四周围,这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回到宫中。
    “这是本王的卧房。”
    “为什么……”等察觉到身上几乎一丝不挂的时候,煌鸢整张脸都藤的红透了。
    一把拽起旁边的薄被,将胸前牢牢裹住。
    生气的眸子冷冷盯着萧烨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她虽然不悦,可还没有冲动到好坏不分的情况,知道萧烨霖会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过了好一会儿,才调节好了情绪,咬了咬唇开口道,“方才在马车上发生了什么?”
    “五殿下的魂器戒十分特别。”萧烨霖抓起她纤细的手腕,将那枚已经吸收煌鸢心头血的魂器戒,仔细打量。
    “我之前在马车上向御王提到的咒术,也和这枚魂器戒有关。”煌鸢从他的眼神中能感受到,自己昏迷绝非偶然。
    于是就把自己得到魂器戒后,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当然她将万能灵泉的事情隐去了。
    这样的好东西,她就不信御王会一点兴趣都没有。
    果然和萧烨霖所判断的,没有多少出入。
    他的眸色愈发幽深,对煌鸢所说的,并没有全部相信。
    而且以煌鸢的性格,也不会乖乖将所有的全部都说出来。
    不过单单刚刚提到的灵药师,他还是了解一、二的。
    “在处理魂器戒的封印之前,有一件事本王要提醒五殿下。”他将魂器戒从煌鸢食指上取了下来,放到手掌之中,“这枚魂器戒怨气极重,若殿下要佩戴,必须每个月都取一滴心头血喂养,否则就会被戒指反噬力量致死。”
    “反噬?”这件事子安可从来没有在煌鸢面前提过。
    那该死的老滑头,居然不把这么重要的事情说清楚。
    怪不得愿意拿出珍贵的万能灵泉,作为交换条件,来引自己上钩。
    呵。
    她冷笑一声,豁然站起身来,一把夺过萧烨霖手中的魂器戒,冷声道,“子安,我知道你听得见,我数到三,要是你不出来,就休怪我现在就把你扔到湖里去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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