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女医妃》第14章 真诚邀请

    “逸兄,嫂夫人,小弟此时可方便进来?”就在安挽宁和南宫逸两个人分析着冷月寒是否已经知道了他们的真实身份,思虑着下一步应该如何去做的时候,冷月寒便出现在了安挽宁和南宫逸的房门前,伸手敲了敲门。
    “进来吧。”安挽宁被南宫逸一勺一勺的喂着,很快便填饱了肚子,于是安挽宁便赶紧催着一直忙活着服侍她吃饭的南宫逸赶紧也去一旁吃点东西,所以在听见冷月寒敲门时,安挽宁便出声应了一句。
    而南宫逸则是不情不愿的在安挽宁威胁的目光之下,走到一旁的桌子前,如风卷残云般的扫着桌子上的食物。昨日一夜南宫逸都在帮助司徒莫给安挽宁治伤,精神一直高度紧张,若不是最后司徒莫给他为了一些安神的药,他怕是此刻还强撑着坐在安挽宁的床前紧紧地盯着她呢。所以,经过一夜的小号,南宫逸现在也确实是饿了。
    站在门外的冷月寒耳尖的听见安挽宁低沉的应答声,便轻轻地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见南宫逸此时正在用饭,也不去打扰。而是直接便站在了安挽宁的床前,对着正躺在床上休息的安挽宁,轻声问道:“嫂夫人你今日可觉得好些了?”
    安挽宁轻轻地点了点头:“好多了。”
    “嫂夫人你没事便好,昨日之事全都怪我,若是我再小心一些,你也便不会受如此重的伤了。”冷月寒一脸愧疚自责的站在安挽宁的床前,瞧着面色苍白又虚弱至极静静地躺在床上的安挽宁,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弥补。
    “谁又能够想到在那个时候除了杜县令之外竟然还会有黑衣刺客在伺机行动,此事若是真的要细说起来,还是应该怪我们几个,若不是我们想要深入虎穴好好的查一查这杜县令的底细想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你也不会为了营救我们而陷入那样危险的境地。所以,你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的。”
    安挽宁朝着冷月寒摇了摇头,对着他解释道。因为已经服了保命的药丸还有一些其他的灵药,所以如今安挽宁虽然身子依然虚弱,但是精神却是还不错,这才有力气能够和冷月寒说话。
    “嫂夫人对我可是有着救命之恩,如此大的恩情,我如何能够不放在心上。而且,这件事情说起来还是要怪我,若不是我,嫂夫人和逸兄还有司徒兄几人也不会受此牵连。”冷月寒十分愧疚的对着安挽宁说到。
    安挽宁面上微微一愣,十分不解的望着冷月寒,对他说道:“为何要如此说,昨夜之事真的是怪不得你,你不必如此内疚自责。”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是安挽宁的心里却是闪过一些了然,心知冷月寒此时恐怕是准备向他们坦白自己的身份了。看来,经过一个晚上的时间,冷月寒已经调查清楚昨晚那些黑衣刺客的来历了。
    果然,冷月寒见安挽宁面露不解,脸上便露出了一丝不好意思,低着头,小声道:“其实,我不叫寒月,我真正的名字是冷月寒。”
    安挽宁皱了皱眉,望着冷月寒的面孔,疑惑的问道:“天云太子冷月寒?”
    “嗯。”冷月寒见安挽宁一下子便猜到了自己的身份,也不惊讶,只是点了点头,算是承认。若是他的猜测没有错,那么只要他说出名字安挽宁便一定听说过。
    但是不管怎么样,安挽宁救了他是真的,这几日他们之间的相处也都是真诚的,所以冷月寒还是开口解释了一下。“月寒并非有意隐瞒,只是我堂堂天云太子突然来到天凌游历,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一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不得已之下才化名为寒月,还望嫂夫人和逸兄不要见怪。”
    安挽宁见冷月寒真的是十分的真诚,言语之中并没有掺杂半点的阴谋和算计,也是颇为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们几个人也是用了化名,并没有告诉冷月寒他们的真实身份。不同于他们一早便知道了冷月寒的身份,冷月寒其实对他们几个是一无所知的。
    所以,听到冷月寒说完之后,安挽宁便动了动嘴,想要对他解释:“其实,我们几个……”
    不过,安挽宁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冷月寒挥手打断了:“我知道逸兄和嫂夫人几人也是用了化名,不过这并无什么要紧。虽然大家的名字是假的,但是这份情谊却是真的,这一路上逸兄和嫂夫人几人对月寒都是十分的照顾,月寒心里都清楚。”
    “只不过,月寒还是十分的好奇逸兄和嫂夫人几人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昨日司徒兄情急之下曾经喊出过逸兄的名字,月寒也曾耳闻过,心中也有了一个小小的猜测。”
    冷月寒实在是没有想到,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竟然会是相识不过几日的安挽宁舍身相救,其实他当时真的差点就以为自己会命丧当场的。
    虽然冷月寒和安挽宁还有南宫逸等人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是,经过了这几日的相处,对于安挽宁和南宫逸几人的性子冷月寒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以冷月寒自己的了解,他并不认为安挽宁会是如此的天真善良,对于自己一个相识不过几日的人都能豁得出命去。
    而且,昨夜司徒莫在情急之下直接叫出了南宫逸的真名,自然是被就站在他们旁边的冷月寒给听了个一清二楚。而冷月寒作为天云的太子,对于前段时间突然声名大噪的天凌逸王南宫逸又如何能够不清楚。
    所以,今日冷月寒来看望安挽宁的伤势,一来是为感谢安挽宁的救命之恩,二来也是为了求证自己心里的想法,想要知道此南宫逸和彼南宫逸到底是否是同一个人。
    此时,身受重伤,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的安挽宁看着冷月寒如此真诚的担忧,心中颇有些不自在。原本安挽宁就知道冷月寒的真实身份,所以其实她救冷月寒的动机并不单纯。
    因为安挽宁知道,若是冷月寒在天凌出了意外,而最后被查出来当时在他身边的人乃是天凌的王爷南宫逸,那么即便这件事情不是南宫逸做的,也会被认为是南宫逸的主谋,那些想要挑起两国战争的人,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好好的利用,到时候南宫逸一定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因此,为了不让南宫逸陷入那样艰难的局面,安挽宁这才奋不顾身的扑过去救了冷月寒。虽然说安挽宁救冷月寒的原因中夹杂了一丝小小的目的和算计,但是绝大多数原因也还是因为她是真心想要救冷月寒的。
    说起来,安挽宁如今已经十六岁了,而冷月寒才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虽说是在皇宫那个大染缸里长大的,但是很难得的竟然还保留了一丝纯真,在安挽宁的眼里,冷月寒本就如同像是她的弟弟那般,所以她也是真心想要救他的。
    如今听到冷月寒如此光明正大的没有半点旁敲侧击或者是其他方式来拐弯抹角的打听他们的真实身份,安挽宁不由得对冷月寒这个小小年纪的天云太子更多了一份好感,张了张嘴便要将他们的真实身份告诉冷月寒。
    但是,不等安挽宁开口,以最快的速度将桌上的食物收拾干净填饱了肚子的南宫逸,却是抢先一步坐到了安挽宁的床头,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这才转过头去对冷月寒说到:“南宫逸,出自天凌皇室,宋乃是我母族之姓,所以在外行走我便一直化名宋逸。”
    既然冷月寒也是痛痛快快的将自己的名字和身份说了出来,南宫逸自然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完全没有半点必要还要藏着掖着的不告诉他。更何况,冷月寒敢这么直接的说出口问出来,便一定是对他们的真实身份有了猜测,而且还是十分有把握的猜测。
    果不其然,在南宫逸说完之后,冷月寒便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对着南宫逸笑道:“昨夜听司徒兄情急之下喊逸兄为南宫逸,月寒的心中便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南宫这个姓氏并不多见,而天凌的皇室便是姓南宫,而且前段时间声名大噪的天凌逸王便是这个名字,又恰好也是刚刚大婚,同逸兄和嫂夫人的情况完全对的上,因此月寒便明白了。”
    南宫逸听了冷月寒的解释,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宁儿,你身上有伤,应该静养,便好好休息,为夫同月寒兄出去说说话,你不必担忧。”南宫逸给安挽宁掖了掖被子,对着她柔声的交待了一番,便示意冷月寒他们两个人出去说话。
    至于这个称呼,既然冷月寒在知道了他们的真实身份之后都没有改,便说明冷月寒是真心想要同他们交这个朋友,所以南宫逸自然也不会傻乎乎的主动去改。
    毕竟,能够和天云的太子交好,对于现阶段的他乃甚至是以后都是十分有好处的。眼下苍月一直在一旁虎视眈眈,若是天凌能够和天云达成协议,哪怕并不能和天云结盟,只要天云不会出手干预天凌和苍月的大战便是极好的。
    而冷月寒接收到南宫逸的示意,微微的点了点头,便率先转身走了出去,在门外等候着南宫逸。
    南宫逸将安挽宁安顿好了之后,便紧接着也出了房门,却是在抬头的一瞬间,看见了被点了哑穴,五花大绑绑在柱子上的杜县令,很是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青衣,去调派一些人手,将这县衙看牢了,就是一只苍蝇也都不能放出去。”南宫逸看着早已不复嚣张,反倒是被恐惧折磨的不成样子的杜县令,想到在假山之中隐藏的密道和暗中的作坊,重重的哼了一声,便吩咐青衣去调派人手,将整个兰城县衙团团围住。
    然后,南宫逸便带着冷月寒去了旁边的房间,准备和冷月寒好好的商讨一下一些事情。毕竟,现在他们已经都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了,自然是不能再向之前那样相处了。作为天凌的王爷,南宫逸有责任和义务搞清楚身为天云太子的冷月寒在眼下这个时候悄悄地进入天凌境内,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月寒兄请坐。”进了房间,南宫逸也不关门,就这样直接坐在了桌子旁,伸手示意冷月寒也坐下。
    冷月寒点了点头,在南宫逸的对面坐下,两个人隔着一张桌子,遥想对望。
    “我知道逸兄单独找我过来所谓何意,你放心,虽然之前的名字是假的,但是我说的话却是真的。之前一直听闻天凌人杰地灵,景色十分的优美,十分的仰慕。正巧今年我也已经十九岁即将成年,所以我父皇便特意准许我出来游历,这才特意来了天凌。”
    冷月寒在南宫逸甚有压力的目光注视之下,干笑一声,率先败下阵来,不等南宫逸出声询问,便自己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其实,冷月寒说的也没有错。他之前一直在皇宫之中,根本不知民间疾苦,所有的事情都是从书上看来的,对于百姓们的真实生活根本没有半点的了解,有些时候提出的建议或者是意见,其实根本就不切实际,只是纸上谈兵。
    所以,经过师父太子太傅的指点之后,即将成年的冷月寒便准备走出皇宫到外面的世界去闯荡一番。天云皇帝原本并不是很想将冷月寒放出宫,毕竟在宫里,有天云帝看着,不会有人对冷月寒下手,可是出了皇宫之后,就等于是将冷月寒暴露在危险之中,随时都有可能面临生命危险。
    天云帝和正德帝一样,这一生只对一个女子动过真情,所以对于自己心爱的女子留下的孩子都是无比的疼爱,恨不得将人世间最好的东西都摆在他们的面前,并不希望自己最疼爱的孩子发生半点的意外。
    只不过,天云帝和正德帝不同的地方在于,天云帝心爱的女子正是他的嫡妻皇后,所以冷月寒生下来便是名正言顺的嫡子,虽然不是长子,但是也是太子之位的名正言顺的接位人。只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所以紧盯着冷月寒的人有很多。
    其实,冷月寒并不是天云帝和皇后的长子,冷月寒原本是有一个嫡亲的大哥,乃是天云帝真正的嫡长子,是太子之位的唯一人选,只可惜,原先的太子活不过五岁便夭折了。
    所以,痛失爱子的天云皇后悲痛欲绝,曾经一度一蹶不振,险些撒手人寰,后来经过了很长时间的调养才终于养好了身子,再次为天云帝生下了一个嫡子,便是冷月寒。
    但是天云皇后的身子毕竟已经亏损的很严重了,所以在冷月寒只有几岁的时候,天云皇后便离开了人世。而天云帝担心冷月寒再步上他大哥的后尘,便将他一直待在身边,自己亲自教养,一直到冷月寒都已经十九岁了,也从来没有出过一次皇宫。
    而,冷月寒,也正是因为有了天云帝的溺爱,所以同其他的兄弟之间的接触并不多,导致兄弟情义极其的单薄,但是他本人也保留了一丝的纯真活泼。
    这一次,冷月寒听了自己的师父太子太傅的教导之后,也是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便决定要走出皇宫,到民间去走一走。一来也是就近感受一下百姓们的生活,二来也是为了涨涨见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没有什么比自己亲自去经历过才更能够深刻体会的。
    于是,打定主意要到民间走一走的冷月寒,费尽了力气才终于说服了天云帝,同意他出宫的。而且冷月寒还拒绝了天云帝给他安排随行人员的提议,只是带了几个武功高强的皇家暗卫,便乔装打扮了一番出了皇宫。
    离开皇宫之后的冷月寒,从云京出发,一路向东,翻过高山和草地,竟是走到了天凌的边境。因为从小从书中看到的关于天凌的景色的描写,让冷月寒对天凌的风土十分的感兴趣,于是便顺其自然的踏上了天凌的国土。
    冷月寒进入天凌没有几天,便正巧赶上了武林大会的召开,于是他便随便找了一个小门派跟着混了进去,想要见识一下传说中的武林大会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武林大会是见识到了,但是却是与他想象之中相差甚远。并没有书中所写的那般翩翩公子立于比武台上,优雅地拱了拱手,道一声“兄台请”的谦让和和谐,现实中的武林大会简直就是一群蛮汉的切磋大会,一上了比武台便不分敌我乱打一通,实在是粗鲁至极,完全没有什么看头。
    好不容易强忍着将为期两天的比武大会看完,冷月寒便准备换一个好一点的城池换换心情,于是便从平城北上,谁知道刚走到临城,自己的骏马便好像是突然发了疯一般,横冲直撞,差点伤到了无辜的百姓。
    不过,也是因此,让冷月寒结识到了南宫逸和安挽宁一行人。 虽然冷月寒和安挽宁还有南宫逸等人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是,经过了这几日的相处,对于安挽宁和南宫逸几人的性子冷月寒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南宫逸整个人虽然是冷了一些,但是对于自己的朋友还有属下却也是十分的谦和、包容,而安挽宁话也不多,但是一开口必然是重点,至于司徒莫整个人虽然是懒了一些,但是也是一个为了朋友能够两肋插刀的。
    只不过,若是让冷月寒知道南宫逸的冷不过是因为看见安挽宁的身边突然多了这么许多美男子而吃醋导致一直黑着脸,而安挽宁的话少也是因为不想同其他男人有太多的牵扯从而让南宫逸不高兴才故意为之的,不知道他会如何去想。
    且说,南宫逸听了冷月寒的解释之后,再结合着自己让尚明派人查来的消息,便知道冷月寒所言不虚,他真的只是来游玩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打算,就算是有,那也是知道了他们的身份之后的事情。
    而且,不同于冷月寒见到的安挽宁还有南宫逸是因为一些事情而伪装过,或者是故意表现出来的。南宫逸和安挽宁几人见到的冷月寒却是真实的,完全没有半点的伪装,就是如同他表现出来的那样,睿智之中带着一点点的单纯,完全是一个初涉世事的富贵子弟。
    虽然说之前他们几个除了司徒莫和青衣之外都是用了假名字,但是他们之间的交情却是真的。人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明明一开始的来往可能会是带了一点小小的打算和想法,但是有的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或者是一个举动,便可以让原本的算计烟消云散。
    南宫逸和安挽宁还有冷月寒他们三个人便是这个样子,原本都是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才凑到了一起,但是经过短短几日的相处,却也带出了一些真诚的感情,即便现在已经知道了各自的身份,但是他们也都没有说是会因为这个原因而变得同之前有半点的不同。
    “其实,在见到月寒兄的第一眼,逸便已经觉察到月寒兄的与众不同。相信月寒兄也一定让暗卫私下里调查过我们几个,同样的,我们也曾经调查过月寒兄。所以,月寒兄虽然是如今才刚知道我们几个的真实身份,但是其实我们早就已经知道月寒兄的真实身份了。”
    南宫逸也不同冷月寒啰嗦,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以南宫逸看人的眼光,他认为冷月寒完全是一个值得相交的人,所以也是真心的将他当成了朋友。而且即便是从天凌和天云两国的邦交上来说,他和冷月寒交好也是没有半点问题的。
    “只是,当初怀疑月寒兄悄悄进入天凌的目的,所以才没有表明身份,而是以母姓化名之后同月寒兄来往,伺机试探。对于这一点,逸倒是应该先同月寒兄说一句抱歉。”毕竟是他们之前先算计了冷月寒,所以南宫逸便挑了些重要的同冷月寒真诚的道了歉。
    他们都是君子,君子之间交往自然都是坦坦荡荡的,做了便是做了,说出来,只要不是什么特别让人介怀的事情,通常都是一笑泯恩仇。
    果然,听了南宫逸的话之后,冷月寒甚是不在意的摇了摇头,朝着南宫逸摆了摆手:“逸兄不必如此,逸兄和司徒兄以及嫂夫人三人在这段时间里对月寒的照顾月寒自己心里清楚,咱们既已经是朋友,又何须计较如此许多。而且,月寒此时只是一个普通游玩的富家子弟,并不是什么天云太子,而逸兄也是一个丝绸商人不是吗?”
    南宫逸听了冷月寒的话之后,认同的点了点头。此刻他们既不是什么天云太子,也不是什么天凌王爷,他们只是普普通通的百姓,是再正常不过的朋友。他们不谈两国之间的关系,只谈个人的私人感情。
    “只不过,倒是没有想到,月寒兄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竟然与我年岁相仿,此前倒还是一直以为月寒兄是个少年,倒是我们小看了月寒兄。”南宫逸和冷月寒心照不宣的达成了一致,便笑着同他说了起来。
    “哈哈哈,这一点倒是怪不得我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爹娘就是给了我这样一副面貌,虽然看起来年轻了许多,但也让我多了许多的烦恼。”就是因为自己长了一张比娃娃脸还要年轻的面孔,所以许多不知道的人都觉得冷月寒的年纪小,有许多的事情都瞧不上他。
    从天云到天凌的这一路,因为冷月寒的身边也没有一个人跟着,许多认为他是一个单纯少年的人竟然还想着诓骗他。还有许多人因为他年纪小,以为他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担心他付不出钱来,不仅不卖东西给他,有的店家还不让他投宿。
    “无妨,等兰城的事情了结,我们再带你到京城去瞧瞧,也算了了月寒兄的心愿,从兰城到京城,这一路上可是能瞧见不少好景。”南宫逸再一次朝着冷月寒笑了笑,对他发出真诚的邀请。
    “也好,我也正想去别的地方转转,既然逸兄相邀,自然是欣然前往。只不过,眼下还是应该先将这杜县令的事情给解决了,另外,昨夜刺杀我的黑衣人,还有一个活口,我已经交给了青衣,他命人带下去了,逸兄倒是可以去瞧瞧,总不能让嫂夫人白伤了才是。至于幕后那人,逸兄若是不嫌弃,便由我来为嫂夫人出了这口恶气吧。”
    冷月寒见南宫逸竟然再一次的笑了出来,不由微微一愣,颇为惊奇,但是对于南宫逸的邀请也是感到十分的高兴,虽然他自己也可以去京城,但是有了南宫逸的邀请,这心里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的。
    不过,这些事情都可以暂时的先放一放,并不是很着急,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应该先去解决了杜县令的这件事。
    但是,不等南宫逸和冷月寒出门去解决杜县令的事情,门外就突然传来了一阵喧闹的声音,吵吵嚷嚷的极其聒噪,声音之大,感觉都快要将屋顶给震翻了。
    南宫逸皱了皱眉,沉着脸走了出去,冷月寒也是十分的严肃的跟在南宫逸的身后,一起走了出去,而同时被喧哗声吵醒的司徒莫,也披散着头发,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一边往人群聚集的地方走去,南宫逸一边黑着脸,浑身上下散发着快要冻死人的冷气,出声询问道。
    冷月寒的其中一个暗卫正要上前禀报,突然从人群之中走出一道极其嚣张的人影,手中的折扇指着南宫逸的鼻子,瞪着眼睛道:“你们这几个胆大包天的臭小子,竟然敢在我兰城府衙绑了我爹兰城县令,你们这是违反律法的,是要造反。识相的便赶紧将我爹放了,不然本少爷便让这些官差全部都将你们抓进大牢。”
    原来,今日一早杜子腾便去了杜县令的屋里,准备询问一下他将南宫逸和安挽宁几个人都关到了那里,要自己亲自去找安挽宁和南宫逸几人算账。
    谁知,等到杜子腾到了杜县令屋里,房间里除了杜子腾的亲娘杜夫人之外,杜县令根本就不在。杜子腾询问了杜夫人之后,这才知道,从昨夜开始,杜县令便带了几个手下出来准备守株待兔,等着冷月寒自投罗网。
    所以,杜子腾便问了问杜夫人,杜县令到底是将人给关在了何处,但是杜夫人也并不知道,只是瞧着杜县令似乎是带着人来了府衙西边往日里从不让人靠近的空院子。
    于是,杜子腾这便迫不及待的带着自己的手下也来了府衙西边往日里从不让人靠近的空院子。因为杜县令平日里从不让人靠近,所以除了杜子腾之外,即便是昨夜听见声响,左等右等也不见杜县令回来而心里十分焦急的杜夫人也不敢擅自跑过来找人。
    杜子腾带着自己的手下,轻手轻脚的打开院门走了进来,先是经过了一片人工湖,绕过湖上的木桥这才来到了安挽宁和南宫逸几人所在的住处,一眼便瞧见了被五花大绑绑在柱子上的杜县令,于是立即冲了过来。也是因此,杜子腾并没有看见倒在假山旁的那一堆杜县令雇来的护卫的尸体。
    带着手下冲过来的杜子腾,立即让手下的人将绑着杜县令的绳子给解开,只是被青衣亲手所绑的绳子又是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的被旁人解开,所以他们几人解了半天也没有丝毫的动静。
    “爹,你怎么样,是谁将你绑在这里的。”杜子腾见状,让自己的手下继续解绳子,实在不行便直接用刀砍了,而他自己则是转到杜县令的面前,同他说话。
    杜县令瞪大了眼睛,朝着杜子腾摇了摇头,示意他赶紧离开。只可惜,杜子腾并没有看出来杜县令的暗示,他见杜县令张了张嘴,却是发不出半点声音,还以为杜县令是被人给毒哑了,不由得焦急万分,又见手下解不开绳子,便是一阵火气上涌,不管不顾的在那里叫喊了出来,要南宫逸等人现身。
    而冷月寒的暗卫,早在杜子腾带人过来之时,便翻身上了房顶,此时见杜子腾怒火朝天,大喊大叫的,担心他扰了安挽宁的清净,或者是闯进房间伤了安挽宁,便从屋顶一跃而下,守在房间的门口。
    谁知,不待他们开口,杜子腾便像是发了疯似的冲了上来,对着他们又打又骂,就在几名暗卫准备出手的时候,被喧哗声吵到的南宫逸和冷月寒便已经沉着脸走了过来。
    被杜子腾用折扇指着鼻子的南宫逸,面色及其不善,尤其是听到杜子腾响亮无比的大嗓门,压抑的怒火更是高涨了几分,对于杜子腾的行为及其不满的南宫逸,丝毫不啰嗦,直接一甩衣袖,将杜子腾打飞了出去。
    皮糙肉厚的杜子腾从众多手下的头顶飞过,远远地摔趴在了地上,顿时吐出一口鲜血,不住的哎哟哎哟的叫唤着。
    那些跟着杜子腾而来的属下,见状也顾不得管被绑在柱子上的杜县令了,纷纷跑到杜子腾的身边,查看他的状况,七嘴八舌的声音也是不小。
    “再多说一句,死。”南宫逸听着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浑身上下散发出极大的势压,这是修为极其精深的武林泰斗级的高手才有的势压,狠狠地压向了杜子腾和他的手下们,压得他们差点喘不过气来。
    仿佛是感觉到死神降临到了自己面前一般,杜子腾和他的手下们登时大气也不敢出,一个个紧闭嘴巴,努力不发出半点声音,不断地眨着眼睛瞧着南宫逸。
    “本王还没有去找你们,你们竟然自己送上门来,倒是省了本王不少力气,将他们一个个的都绑了,准备听候发落。”南宫逸双手背在身后,眯着眼睛,瞧着趴在地上狼狈不已的杜子腾,重重哼道。
    ------题外话------
    这章已经写完了,今晚十二点之前还有一万字,大家敬请期待,很快就要回京城了哟。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