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女医妃》第12章 意外的发现

    “住手。”眼看着维护着他们的掌柜的就要被杜县令给抓走,安挽宁和南宫逸几人终于大步的从楼上走了下来,站在客栈的门口,安挽宁怒视着想要带走掌柜的的那几个壮汉,提声喝道。
    “爹,就是他们几个将孩儿给打伤了。”杜子腾一瞧见安挽宁和南宫逸几人出来,立即尖叫一声,躲在了杜雄的身后,紧紧地拽着他的衣角,一副十分害怕的样子。
    杜雄安抚的拍了拍杜子腾的手,沉着脸看向安挽宁和南宫逸四个人,问道:“就是你们几个打伤了本官的儿子,并且辱骂了本官?”
    对于自己的儿子,杜雄那可是相当的了解,虽然说平时是混账了一些,但是却从来都不是一个胆小的人,能够将自己的儿子给吓成这个样子,杜雄在心里便已经认定了安挽宁几人的不是。
    而且,在这兰城,他杜雄,堂堂的兰城县令便是王法,所以即便事情真的是他的儿子所引起的,但是也绝对不会是他儿子的错,错的只会是别人。
    “怎么着,杜大少爷是眼瞧着十数个人都打不过我们这的一个小小少年,所以便哭着回家喊你爹来帮忙了,想要再来一次人多欺负人少吗?只是没想到,原来杜大少爷还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奶娃娃啊。为何不干脆待在家里好好躺着,非要跑出来,万一跌倒了可如何是好呢?”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不过安挽宁的脸上却满是戏谑的笑容,看着躲在杜雄身后宛如惊弓之鸟,对自己的一举一动都甚是害怕的杜子腾,很是不屑。
    “你这个贱人,竟然敢瞧不起本少爷,看本少爷怎么……”说着杜子腾就要从杜雄杜县令的身后走出来,去教训安挽宁,却突然脚下一软,刚从杜县令的身后走出一步的杜子腾便直接扑倒在地。
    “哈哈哈哈。”周围围观的群众,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由自主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众多围观群众的嘲笑声,听在了杜子腾的耳中,就仿佛是一个个响亮的巴掌啪啪的打在脸上,不仅火辣辣的疼着,还感觉像是一把火在脸上燃烧,脸皮不自觉的便红了。
    “哟,杜大少爷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连走路都还没有学会吧。杜大人也真是的,既然杜少爷还未断奶,为何还要叫他一个人出来,万一伤着了可如何是好。”安挽宁摇了摇头,甚是责怪的看着杜县令,似乎是在指责他太残忍,竟然放任不管自己幼小的儿子,任由他自己一个人在街上胡乱碰撞跌倒。
    毕竟,在正常的情况之下,连走路都没有学会的婴孩都是没有断奶,还不曾离开母亲的怀抱的柔弱宝宝。
    而方才安挽宁说杜子腾在被人欺负了之后,只会像是一个小小孩童一般跑回家里去告状,让自家的大人来帮自己出气。紧接着杜子腾便摇摇晃晃十分应景的走路跌倒,可不就真的是如同安挽宁所说的那样,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所以,从这一层面上看来,安挽宁指责杜县令的话也没有说错。、
    只不过,在场的人都没有任何一个是单纯的孩子,他们全部都知道,安挽宁说这些话只不过是单纯的为了羞辱杜县令和杜子腾父子两个。
    因此,那些长期被杜县令还有杜子腾欺负的百姓,听见了安挽宁所说的话之后,他们的心里都觉得十分的舒爽,只觉得大快人心,很想要为安挽宁鼓鼓掌。但是看着杜县令漆黑如墨的面色,却是没有一个人敢鼓掌叫好。
    杜县令可不像是杜子腾那样的愚蠢,总是不经意间就会被安挽宁给设计,不仅自己一个人在心里气的要死,还不断地做出一些白痴的举动,白白惹人笑话。
    “你这个贱人,本少爷要撕烂你的嘴。”杜子腾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作势就要扑向安挽宁。
    杜县令一把将杜子腾给拉住,冲着他摆了摆手,“腾儿,莫要冲动,你不是她的对手,且站在为父的身后好生等着,看为父给你报仇。”
    “你这丫头看着年纪虽然不大,但是这张嘴却是巧的很,伶牙俐齿,怪不得能够将本官的儿子欺负成这个样子。不过,在这兰城,竟然敢打伤了本官的儿子,并且辱骂本官,实在是罪无可恕。来人啊,将他几个绑了,带回府衙,本官要亲自审问。”
    杜县令阴森森的瞧着站在他面前的安挽宁,恨不得直接一下掐断安挽宁的脖子,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可是他却并不会直接那么便宜的处置了安挽宁这几个人,他要将他们几个带回去好好的折磨。
    站在杜县令旁边的几个壮汉,听了杜县令的命令,立即上前,将安挽宁和南宫逸几人团团围住,便准备将安挽宁和南宫逸几人通通抓回去。
    安挽宁和南宫逸以及司徒莫仔细一瞧,这杜县令带来的人手和之前杜子腾的那些个手下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跟在杜县令旁边的这些个壮汉,一个个明显都身怀武艺,看起来就是力大无穷,恐怕不是一般的护卫那般简单。
    “这个杜县令有猫腻。”在这一瞬间安挽宁和南宫逸的脑海之中突然同时闪过了这一句话。看来,今日的事情还不能就这么简单的便解决了。
    要知道,杜县令可是这兰城的县令,虽然官职不高,可是也是一方父母官,府里有一些会武的护卫自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可是在安挽宁和南宫逸他们眼前的这些个,却明显不是普通的护卫。
    想来,这杜县令暗地里一定还在做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于是安挽宁和南宫逸便准备好好的探查一番。可是这想要查探清楚具体的状况,便一定要深入虎穴,只有进入到这兰城县衙才有可能会查清楚这杜县令在背地里是做着什么非比寻常的事情。
    只不过,之前安挽宁和南宫逸他们几个人将杜子腾整治的那样凄惨,现如今又在同杜县令两方对峙,怎么看都不像是会乖乖束手就擒的人。若是他们就这么乖乖地妥协,跟着杜县令回了府衙,怕是也会引起杜县令的怀疑,让他心生警惕。
    若是让杜县令有了准备,他们怕是就不容易将那些个他们想要知道的事情查清楚了。所以,打定主意一定要深入县衙查出杜县令背地里正在做的事情的安挽宁和南宫逸两个人对视一眼,瞬间就有了主意。
    而就在此时,那些个将安挽宁和南宫逸他们四人团团围在中间的壮汉们,得了杜县令的命令,也纷纷朝着安挽宁和南宫逸他们四人出手。
    你一掌,他一拳,在这些壮汉的围攻之下,“武功不济”的安挽宁和南宫逸还有司徒莫三个人便渐渐有些力不从心,手脚的动作逐渐不协调,身子的转动也变得迟钝,一个不小心,便被杜县令的手下给抓住了。
    而武功高强的护卫青衣,依然还在奋力抵抗,只是双拳难敌四手,他被左右夹击,根本没有机会拔出长剑,所以打的十分的束缚。
    “住手,你再敢乱动一下,小心你主子的脖子。”杜县令见安挽宁和南宫逸还有司徒莫三个人已经被抓住,示意手下的壮汉将他们三个押到自己的面前来。看着还在奋力抵抗的青衣,高声喝到。
    青衣闻言,转身望向杜县令,只见安挽宁和南宫逸还有司徒莫三个人已经被抓住,而且他们三个人的身后都有一个壮汉拿着匕首抵在他们的脖子上。
    见此情景,青衣无法只得放弃抵抗,任由方才同他打斗的壮汉将他五花大绑了起来。
    “哼,本官还以为你们几个是多么的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来人啊,将他们带回县衙去。”杜县令看着被生擒活捉的安挽宁和南宫逸还有司徒莫以及青衣四个人,不由得得意的笑出声来。
    而不远处,原本正在围观的百姓,眼见着安挽宁和南宫逸几人被杜县令给抓住了,便只得摇了摇头,赶紧从现场离开,免得自己被牵连一起落入杜县令的手里。
    “爹,他们一共五个人,这里只有四个,还有一个少年没出来呢。那小子别看年纪小,但是武功也不差,几下子就把孩儿的那些个手下都给打趴下了,一定不能让他给跑了。不然,他一定会回来救他们几个的。”
    杜子腾见杜县令将安挽宁和南宫逸几人抓住了,不由大喜过望,可是这仔细一瞧却是突然发现了不对。原来将他的所有手下都打趴下的那个少年竟然不在,于是立刻出声提醒。
    “掌柜的,那个少年呢,赶紧把他交出来。”听了杜子腾的话,杜县令也发现竟然少了一个人,于是让手下将已经躲在了柜台后面,有些瑟瑟发抖的掌柜的抓了出来,厉声问道。
    “回杜大人的话,小的也不知道那个少年去了哪里,只是方才瞧着他十分疲惫的样子,此时许是正在房中熟睡。小的可真的是没有半分胆量敢欺瞒大人,大人千万要明鉴。”
    掌柜的原本以为安挽宁和南宫逸他们几个人还是有些实力的,说不定能够同杜县令抗衡,只是没想到竟然也会被杜县令给抓住,不由得大失所望,觉得大势已去,在杜县令追问冷月寒的下落时,便只好如实说来。
    “他住在何处,速带人去将他抓来。”杜县令一听没有在这里的那个少年冷月寒可能是在房间里睡觉,于是便立即让掌柜的在前边带路,让两个手下跟着掌柜的去抓人。
    可是等到掌柜的带着两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走到三楼的客房,推开了冷月寒所在的房间的房门之后,只看到了一张凌乱的床铺,但是床上却是一个人都没有。往四处一转,却又发现房间的窗户是打开的,窗下正对着人流极多的街道。
    “该死的,让那小子给跑了。”其中一个大汉快步走至窗边,探头伸出窗外,往四处瞧了瞧,却是没有看见半点影子,不由狠狠地拍了一下窗户。
    “速去向大人禀报。”另一个壮汉见状立即转身下楼,走出客栈,对着等候在外的杜县令禀报,而另一人也紧接着将三楼的所有房门都打开查看了一遍,没有发现半点人影,便阴沉着一张脸也下了楼。
    “启禀大人,让那个少年跑了。”方才在客栈门口他们打斗的声音如此之大,一定是将正在熟睡的那个少年给吵醒了,他见事情不多便立即逃跑了。
    “真是岂有此理,你们带着几个人在整个兰城进行搜捕,一旦发现有可疑的人都抓进大牢。现在先将这几个人给带回去,有同伙在咱们手里,说不定那个小子还会来自投罗网。”
    杜县令听了手下的报告,面色阴沉,目光阴郁,没想到竟然还真的叫那人给跑了。不过,杜县令也不是十分的在意,反正有安挽宁和南宫逸他们四个人在手里,也不怕那小子不回来。
    “杜县令,是谁给你的胆子,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当众行凶,随意拘捕那些无辜的百姓,在你的眼里到底还有没有王法?”安挽宁被绑住了双手,由一个壮汉看管着,瞧着杜县令因为没有抓到冷月寒而下令全城搜捕,随意抓人,不由出声质问。
    “哈哈哈,你这个问题问得好,本官便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在这兰城,本官便是天,本官说的话便是王法,没有一个人敢忤逆。”杜县令听了安挽宁的问话,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大笑出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看着安挽宁说到。
    “哦?我倒不知这天凌的皇室什么时候不姓南宫改姓杜了?莫不是杜县令早就已经有了谋反之心,想要取南宫皇室而代之?”安挽宁斜着眼不屑的看了一眼杜县令,对于他的痴心妄想实在是瞧不起。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即便这兰城天高皇帝远,但是那也是天凌的土地,是归正德帝所管。而这杜县令不过是区区一个芝麻小官,便想要在这兰城称王称霸,简直就是自不量力。
    只不过,说出这些话的同时安挽宁也在隐隐的怀疑,杜县令召集了如此多的强悍壮士,难道真的是要造反?
    因为这兰城的杜县令乃是太子良媛杜氏的父亲,所以前世做过太子妃,和杜良媛有过密切接触的安挽宁便努力的回想着前世和杜良媛有关的事情,想要从中寻找到一丝线索。
    只是,安挽宁仔细地回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前世的时候杜良媛和她的父亲杜县令曾经有过半点的不臣之心。但是,经过这么一回想,安挽宁倒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在安挽宁的记忆之中,前世,正好恰恰就是这杜良媛生下了太子南宫珏的长子,并且母凭子贵,由此从太子良媛晋升为了太子侧妃。
    或许可能是因为杜良媛生下了太子南宫珏的长子,所以杜县令才打消了自己想要造反的心思,努力扶持着自己的外孙成为皇太孙,然后成为太子,最后再继承皇位。
    因此,此时安挽宁前世的记忆对于他们眼下的处境丝毫没有任何的帮助,他们根本无法猜测杜县令召集这么多的强悍壮士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于是,眼下只能按照之前她和南宫逸通过眼神交流而制定下来的计划,深入虎穴,亲自查探,自然便会知晓这杜县令到底是在打的什么主意。
    而且,身为皇家的媳妇,和皇室的王爷,安挽宁和南宫逸两个人对于杜县令的这番话可是厌恶至极。如果他是兰城的天,他说的话便是王法,那么此刻站在他眼前的他们又算得上是什么?
    这杜县令平日里如此嚣张便也就罢了,反正也正如杜县令所说,在这兰城没有一个人敢忤逆他。可是偏偏杜子腾今日在赏花会上招惹上的这群人不仅不是兰城的,而且身份还都不一般,自然是毫不畏惧杜县令的权势。
    虽然说他们现在都被杜县令的手下给绑了起来,但是以安挽宁和南宫逸几个人的实力,这小小的绳索其实根本就困不住他们,只要稍稍一用力,便能挣脱。
    “哼,本官对皇上可是忠心耿耿,你不必想着诬蔑本官,将他们带走。”杜县令听了安挽宁诋毁他竟然想要造反的话,是气得火冒三丈,在这里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于是便下令将安挽宁和南宫逸几个人都带回衙门,在自己的地盘上,关起门来,想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
    等了半天的安挽宁和南宫逸两个人见杜县令终于舍得将他们带回衙门,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只要进了衙门一切都好说。而且对于冷月寒的安危他们却是半点都不担心,他们可都是知道冷月寒的身边有暗卫。即使冷月寒因为中了安神的药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但是暗卫却是一定会护他周全的。
    所以,安挽宁和南宫逸几个人便十分放心的跟着杜县令,被五花大绑的带回了衙门,准备趁机查清楚他们心中所纳闷的事情。
    杜县令召集如此多的强健壮士聚在一起,若是并没有什么其他别的企图,真的只是为了当个护卫护院的,也便没什么了,只当是杜县令自己的特殊喜好。但是,倘若被安挽宁和南宫逸两个人给查出半点不对的地方,不管是什么事情,他们都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杜县令的。
    且说此时,原本正在熟睡的冷月寒却是连人带被子的被暗卫抱在怀里,隐蔽在客栈后院的一棵大树之上,可以清晰完整的将客栈门口发生的事情尽收眼底。
    等到杜县令带着自己的手下还有杜子腾以及被五花大绑的安挽宁和南宫逸几个人离开之后,冷月寒的暗卫这才抱着冷月寒重新回到了他原本的屋子。
    暗卫单手将床榻给整理了干净,小心翼翼的将冷月寒放回了床榻之上,想了想之后,还是决定叫醒冷月寒,将方才所发生的事情告诉他。
    “嗯?发生了何事?”冷月寒睡的正香,突然被暗卫给叫醒,不由得有些迷茫的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的问道。
    “回禀殿下,和殿下一起的那四个人被这兰城的县令给抓去了。属下不敢擅作主张,这才将殿下叫醒,还请殿下赎罪。”暗卫单膝跪地,低垂着头颅,十分恭敬的说到。
    “为何我却安然无事,方才到底发生了何事?”冷月寒皱了皱眉,安挽宁和南宫逸他们几个人悉数被抓去,而自己却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这其中必然有蹊跷。他明明记得方才那杜县令带着手下来闹事时自己也在场的,但是为何后面的事情他却全无半点印象。
    于是,暗卫便将方才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冷月寒,然后便继续跪在一旁,静静地等着,听候冷月寒的吩咐。
    “如此说来当时的声音必然是极其之大,为何我却半点都不曾听到?”听完了暗卫的解释,冷月寒不仅没有舒展眉头,反倒越皱越紧,虽然说他方才同那十几个人打架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但是也不见得竟然连如此嘈杂的声音都听不见。
    暗卫闻言这才发觉了不对,仔细地回想了一下,便对冷月寒道:“方才是司徒公子送殿下回房的,在殿下躺下之后,司徒公子便给殿下服了一颗药丸,属下闻着药香乃是安神宁气的,便没有出手。殿下没有听见半分声响,睡得如此之熟想来便是因为那颗药丸的缘故。”
    冷月寒听了暗卫的解释点了点头,紧皱的眉头微微松了松,对着暗卫摆了摆手:“你立即发信号通知咱们的人进城,去将事情查探清楚,准备营救司徒兄他们四人。”
    毕竟,司徒莫给自己服用安神药丸的用意,冷月寒只要稍稍动动脑筋想一想就能知道。一定是他们几个人见自己太过劳累,而且年纪又小,并且又不是天凌的人,担心连累自己所以才让自己留在房间里的。
    虽然冷月寒对于自己被小看这一点感到十分的不爽,但是同时又对安挽宁和南宫逸几个人的体贴感到十分的暖心和舒心。既然他们几个如此为他着想,那他自然也就不能让他们几个白白受苦。
    于是,冷月寒便准备将自己其他的暗卫也都召集起来,准备一大群人一起去兰城县衙营救安挽宁和南宫逸几个人。
    是夜,厚重的乌云遮蔽了天空中明亮的圆月,漆黑如墨的夜空上只余几颗星星闪耀着微弱的光芒。
    “唉,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看来咱们几个是凶多吉少了啊。”被关进杜府牢房的司徒莫慵懒的倚在墙壁之上,透过那一扇小到几乎连一般的窗户十分之一都不到的极小窗户往外看去,只瞧见了黑乎乎的一片,不由得哀叹道。
    “你难道不觉得正是这样的时候才更适合我们去查探清楚这杜县令到底是在搞什么鬼,弄明白他召集这么多强悍的壮士到底想要做什么吗?”安挽宁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又开始犯懒的司徒莫,见他没有半点想要同他们一起去的意思,便只好将他一个人丢在牢房里。
    “待会若是来人,你自己小心。”南宫逸瞬间挣开了绑住自己手腕的麻绳,而后给安挽宁解开她手上的绳索,青衣也在同一时间用内力将身上五花大绑的绳索震断。恢复了自由的三个人,站在牢房门口,对着已经快要睡着的司徒莫交代了一句便转身离去。
    这种牢房的门锁,没有半点的难度,青衣轻轻一用力,便将门锁毁了,安挽宁和南宫逸以及青衣三个人立即抓紧时间往外面走去。等到他们走出牢房之后,却是发现自己等人根本就不是在县衙的大牢,而是在一座假山里面。
    虽然外面漆黑一片,但是安挽宁和南宫逸以及青衣三个人都是武功高强之辈,在黑夜之中视物完全没有半点问题。所以没有引人注意的火把光亮,安挽宁和南宫逸以及青衣三个人便借着夜色的掩护,小心翼翼的杜府里转来转去,查找着线索。
    “宁儿,你看。”在经过了两道弯之后,在安挽宁和南宫逸的面前又出现了一座假山,而且明显比方才关押着他们的那个假山要大得多。在漆黑的夜色之下,假山之中不断的闪过微弱的光芒,正好吸引了南宫逸的注意。
    安挽宁顺着南宫逸的示意看过去,果然看见假山之中隐隐约约的可以瞧见微弱的光芒,便立即点头,示意南宫逸,悄悄地过去查看一下。
    走至假山之前,南宫逸吩咐青衣留在外面把守,他和安挽宁两个人瞧瞧潜入假山内部隐藏的洞穴之中,去瞧一瞧假山之中到底是在做什么。
    南宫逸紧紧地搂着安挽宁的细腰,同她一起小心翼翼的往假山深处走去。只不过,刚刚走了几步,就在眼前的光芒越来越亮的时候,南宫逸和安挽宁两个人突然感到一阵热风袭来,整个通道里的温度都莫名升高了不少。
    “走,我们过去看看。”安挽宁感受着空气之中异样的动静,随手只了一个方向,便同南宫逸两个人往那边走去。
    “他们到底是在做什么,为何会有如此高的温度,这周围的山壁都感觉有些烫手了。”因为通道狭小,安挽宁和南宫逸两个人只能小心翼翼的一前一后,慢慢地往前移动。
    “我也不知道,小心一些。”南宫逸走在安挽宁的前面,为她挡住不断袭来的热风,越往前走光亮越大,温度也越高,竟然隐隐约约感受到一种被炙烤的感觉。
    南宫逸护着安挽宁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眼前突然变得开阔,看着眼前的景象,安挽宁和南宫逸两个人不由得目瞪口呆。原来他们竟然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走出了杜府的假山通道,来到了一座庞大的地下作坊。
    而这地下作坊并不是做别的东西的,而是专门用来制作铜钱,而且还是掺了其他东西的假铜钱。站在隐蔽的角落里,看着眼前不断在工作的,有些熟悉的强健壮汉们,安挽宁和南宫逸两个人终于明白了他们是干什么的。
    “没想到,那杜县令竟然如此的胆大包天,胆敢私造铜钱,以假乱真,从中谋取利益。”安挽宁瞧着眼前一个个汗流浃背不停地在熔炉面前将整箱整箱的真铜钱给重新融化再加入其它颜色相仿的材料重铸成假铜钱的壮汉,唏嘘不已。
    “此处实在是太热了,咱们出去再说。”南宫逸的脸颊被炉火烤的通红,见安挽宁更是早就已经大汗淋漓,立即搂着她原路返回,准备回去之后从长计议。
    他们现在并不知道杜县令这个地下的制钱作坊已经建成有多久了,也不知道他们一共是制造了多少箱假铜钱,这些假铜钱又去了哪里,一切都是需要好好的调查一番的,着急不得。
    可是,等到安挽宁和南宫逸两个人终于从假山之中走出来之后,却是发现,原本应该守在假山入口处的青衣已经不见了踪影。而距离他们不远处,大约就是他们之前被关押的地方却是灯火通明,不断有打斗声传来。
    “不好,出事了。”安挽宁和南宫逸两个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慎重,不由得运起轻功往那边赶去。
    “这么危急的时候,宋兄怎么还有闲心陪着嫂夫人随处乱逛,也不知道过来帮忙,都快顶不住了。”冷月寒用剑挑开一个向他扑过来的杜府护卫,慢慢往司徒莫的身边靠近,一边靠近一边忍不住抱怨。
    今日冷月寒好不容易召集了四个暗卫随他一起来营救安挽宁和南宫逸他们几个人,谁知道刚刚进入这里就被人发现了,一时之间铺天盖地的大网撒了过来。
    幸好随着冷月寒而来的暗卫都是身经百战,对敌经验十分丰富的,而且又默契十足的。所以四名暗卫同时拔剑,剑光飞舞,很快便将笼罩在他们头顶的大网给毁掉了。
    那隐在暗处的杜县令,见自己的第一拨计策竟然被化解了,于是伸了伸手,第二波攻势继续,墙头之上突然出现了许多手握弓箭的下人,朝着冷月寒和四名暗卫便是万箭齐发。
    冷月寒一边用剑抵挡,一边高声呼喊着司徒莫几人。而不远处守在假山入口的青衣听见冷月寒的大喊声,眯了眯眼,权衡之下还是决定先去解救冷月寒。同时,在牢房之中昏昏欲睡的司徒莫,也被冷月寒一声大吼惊走了瞌睡,冲出来同他一起对敌。
    等到安挽宁和南宫逸两个人从假山之中的密道了退出来,冷月寒和青衣还有司徒莫以及四名暗卫刚刚击退了杜县令的第二波攻势。
    就在杜县令准备进行第三波攻势的时候,突然几道黑色身影从天而降,落在冷月寒几人的面前,不待他们反应,便齐齐的朝着冷月寒冲了过去。
    “保护主子。”四名暗卫见黑衣人的目标是冷月寒,立即不管不顾的冲了过来,想要保护冷月寒。
    可是黑衣人识破了他们的用意,便又出现了四个人上前拦住四名暗卫,其余人继续朝着冷月寒下手。而青衣和司徒莫竟然也被拦住,无法顾及冷月寒。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从远处传来一声大吼:“小心。”
    只听见噗嗤一声,刀尖刺入身体的声音,一阵血花飘洒,一道人影软软地倒在了冷月寒的面前。
    ------题外话------
    周六是乔乔结婚之前最后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我们这边俗称“送日子”,所以这两天一直有很多的事情要准备,每天都要忙到很晚,只能小小的偷个懒,等下个周有了时间,乔乔会争取爆更一次补偿大家的,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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