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女医妃》第9章 司徒你是懒死的

    临城,安挽宁和南宫逸两个人特意选了最大的客栈安顿了下来,因为现在时间还早,他们又故意加速赶路,抢在了冷月寒之前赶到了临城,正好可以出去转转。
    所以,收拾妥当了的安挽宁和南宫逸两个人便换了身简单的衣服走出客栈,在街上闲逛了起来,远远看去便好像是一对普通的小夫妻。
    只不过,才刚刚出门不久,安挽宁和南宫逸的闲逛计划便被迫停止了。
    “让开,快让开,马失控了。”
    远远地从后方传来一阵紧张又焦急的大喊声,安挽宁和南宫逸不由得停下脚步往后看去。只见从后方不远处,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正在发狂似的冲了过来,而马上的人也是一边十分惊慌失措的不停地提醒着前面的人让开,一边努力的拉紧缰绳。
    “小心。”见此情形,南宫逸立即拉着安挽宁往一边躲去。
    不过在他们的身边,不少普通的百姓却并没有那么的幸运,虽然也及时往旁边让开,但是还是有很多的摊贩的摊子在慌乱中被其他百姓碰倒,阻隔了一段道路。
    而,此时,那匹非常狂躁的马匹也从安挽宁和南宫逸的面前呼啸而过,往着前方而去。而马背上的人也在这一瞬间被马儿给甩了下来,重重的摔倒在了安挽宁和南宫逸的不远处。
    “这样下去不行,若是再让那匹马这样发疯似的跑下去,一定会有很多百姓受伤的,必须要阻止它。”安挽宁目露担忧的瞧着前方慌乱的百姓,已经有不少人跌倒了,立即对着南宫逸说道。
    “青衣。”南宫逸见状立即吩咐青衣上前将那匹发狂发疯的枣红色的骏马制止,以免它再伤害其他的人。
    青衣领命,立刻运起轻功飞身上前,一跃跳上了马背,紧紧的抓住了缰绳,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匹骏马勒住,迫使它停了下来。
    但是发狂的骏马虽然被迫停了下来,马蹄却高高抬起,吓得周围的百姓立即又往远处躲了躲。可是,偏偏在骏马的前方还有一个衣着精致的男子在迷迷糊糊的走着,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身后的惨状和危险。
    “啊。”有不少胆子小的女子已经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尖叫出声,十分的害怕即将看见的这一幕可怕的景象。在场的所有带着孩童的人也都纷纷将自己的孩子搂进怀里,捂住他们的耳朵,不想让他们瞧见这残忍的一幕。
    只不过,预想之中的惨叫声并没有响起,血花四溅的场面也没有发生。但是那匹发了疯的骏马,却是突然口吐白沫,轰的一声,直接四肢抽搐的倒在了地上,而青衣也在骏马倒地的一瞬间从马背之上跳了下来。
    “欧欧欧。”
    “英雄啊。”
    “真乃大侠也。”
    看见发疯的骏马终于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再也不会伤害别人,周围躲闪的百姓们纷纷停下了脚步,冲着青衣不断地欢呼,许多人的心里都产生了一种劫后余生的畅快感觉。不过青衣只是对着周围欢呼的百姓微微一笑,便又回到了南宫逸和安挽宁的身后站好,一副好好侍卫的模样。
    就在这时,站在骏马身前,险些被马蹄踩踏到的那名男子也终于听到声音,有些迷茫的转了过来,疑惑的眨了眨眼睛,瞧着自己身后有些兵荒马乱的场面,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这是怎么了?”
    而,就站在不远之处的安挽宁,却是在看清了那个男子的面容之后,无奈的扶额长叹:“这个笨蛋,真的是气死人了。”
    “怎么了?”南宫逸瞧着安挽宁的动作,微微有些不解,他方才一直关注着安挽宁,小心的护着她不被周围慌乱的人群碰到,倒是真的没有发现前边发生的事情。
    “我们过去瞧瞧,你就知道了。”安挽宁来不及同南宫逸细说,便直接拉着南宫逸往那个还站在倒地的骏马之前迷茫的男子身边走去。
    走至男子身边之后,安挽宁立即抬手便给了他一个爆栗,怒声吼道:“司徒莫,你是笨蛋吗,身后那么大的声音都听不见,你要是被马踩死了,不要指望我给你收尸。”
    没错,那个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差点就丧命在马蹄之下的男子就是安挽宁一不小心收来的老徒弟,极其懒惰的鬼医司徒莫。
    司徒莫听见了安挽宁的声音,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过去,果然看见安挽宁双手叉腰,正在做泼妇骂街状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登时便惊醒了过来。
    “师傅,你怎么来了”司徒莫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的看了一眼,发现安挽宁确实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站在他的面前,司徒莫这才反应过来,站在他眼前的真的是安挽宁本人。
    “唉。”安挽宁看着司徒莫如此模样,长叹一声,也不多说,便示意南宫逸让青衣将司徒莫带回去。
    南宫逸也看见了司徒莫,以及他那明显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也不多言,便直接让青衣上前将他拎回去。而青衣见状,只好继续认命的走上前将司徒莫直接拎了起来跟在安挽宁和南宫逸的身后往客栈走去。
    可是,刚走了两步,安挽宁一行人便被人拦了下来。
    “这位公子,且先等一等。在下的马方才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发狂了,多亏了公子的护卫将它制住,这才没有伤了这群无辜的百姓,在下先在此谢过了。”说着那人便朝着南宫逸拱了拱手。
    而后那人又转向周围围观的百姓,掏出一袋银两,放在了离得最近的一个摊贩的手中,十分诚恳的说到:“这袋银两便算是在下赔偿几位摊主的损失了,方才实在是对不住了。”
    围观的百姓见那人并不是什么蛮不讲理的人,虽然他的马在街上乱跑撞坏了许多的摊位,但是他这个做主人的还知道认错,赔偿损失,所以在领了银钱之后,周围的百姓便四散离开,眼下,还站在这里的便只剩下安挽宁和南宫逸一行四人加上那名男子了。
    “眼看时候也不早了,方才几位也受惊了,不如今日便由在下做东,咱们到前边的酒楼一起吃个便饭,也算是在下给诸位压惊赔礼。”那名男子等到周围的百姓都走了之后,便笑着对南宫逸几人说到。
    毕竟他是初次来这里,对于这里的事情都不熟悉,又因为自己的马出了问题,差点导致意外的发生,所以于情于理他都应该要请安挽宁和南宫逸几人吃一顿饭压压惊。
    然而,此时仍旧还在迷糊的司徒莫,耳尖的听到了有人要请客吃饭,立刻便来了精神,睁开迷蒙的双眼,望着站在他们前面的男子不住地点头,最后还不忘稍稍客气一下:“那便有劳这位公子了。”
    那男子见司徒莫答应了,又瞧了瞧安挽宁和南宫逸两个人。而安挽宁和南宫逸见事情的受害者司徒莫都答应了,无法只好勉为其难的也答应了下来,还做出一副十分不好意思的样子。
    见所有人都同意了,那名男子也不管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这,口吐白沫,即将断气的骏马,便率先走在前面带着安挽宁和南宫逸一行人往酒楼走去。
    而在男子的身后,安挽宁和南宫逸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这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他们两个人谁也没有想到,就在他们在街上随便乱逛,想要找机会结识冷月寒的时候,冷月寒竟然就自己主动送上门来了。当然,这其中司徒莫的功劳最大,若不是他迷迷糊糊的在街上站着,正好挡在了马前,他们也不会这么容易便同冷月寒有了交流。
    不过,不管怎么样,如今是冷月寒主动的找上了他们,那么他们同冷月寒接近,便不会被怀疑有什么企图了,这一下子倒是省了不少的事情。
    “司徒啊,看在你今日立了大功的份上,为师便不追究你不按照约定来京城的事情了。”就在冷月寒在安挽宁和南宫逸落脚的客栈门口停下并且进去询问店小二还有没有雅间的时候,安挽宁站在门外轻轻地拍了一下司徒莫的肩膀,对他说道。
    “……”司徒莫疑惑的看了一眼安挽宁,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他今日明明什么都没干还差点被一匹发了狂的马伤到怎么就立了大功了。
    不过,此时司徒莫也已经清醒了过来,心知安挽宁和南宫逸两个人是盯上了刚才要请他们吃饭的那个男子,于是也不多说,只是将这个疑问放进了肚子里,准备找个合适的时间再询问。
    “几位请随我来。”很快,冷月寒便安排好了雅间,吩咐小二上了招牌菜,这才带着安挽宁和南宫逸几人跟着小二的脚步往二楼的雅间走去。
    这间客栈一共有四层,一楼和二楼是用来吃饭的,三楼和四楼则是用来住宿的,虽然地方不大,但是在临城却已经是最豪华的了。
    进了雅间之后,众人按照顺序坐好,便连充当着护卫的青衣也一同坐了下来。冷月寒给每一个人都倒上了一杯茶,先是以茶代酒再次赔了一个不是之后便开始随意的交谈。
    “在下寒月,不知几位公子高姓大名?今日大家齐聚一堂也是有缘,可否交个朋友?”冷月寒端着茶杯,将杯中之水一饮而尽,这才对着南宫逸几人笑道。
    “在下姓宋,单名一个逸字,这是内子。寒公子实在是客气了,出门在外,能多一个朋友自然也是极好的。更何况是寒公子如此正直、诚恳之人,能与公子相识也是宋某的荣幸。”南宫逸也朝着冷月寒举了举手中的茶杯,将杯中之水一饮而尽。
    出门在外,南宫逸自然不会傻到用自己的真名,于是便用了母亲的姓氏,化名宋逸和冷月寒相处,而且他自然也是知道冷月寒也是用了化名,月寒,寒月还真是简单直接。
    “在下司徒莫,得寒公子赏识,实在是荣幸之至。”司徒莫也笑着举起了茶杯,十分谦虚的说到。
    而青衣作为一个“护卫”能够坐下来一起吃饭便已经是十分荣幸的事情了,在这种时候便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暗自戒备。
    “原来是宋兄以及嫂夫人还有司徒兄,寒某有礼了。”冷月寒重新将茶杯倒满,几人共同举杯,算是相识了。
    很快,点好的饭菜便已经端上桌了,经过一上午的赶路,安挽宁和南宫逸以及冷月寒几人都饿了,便也不在多言语,纷纷埋头吃了起来。
    茶足饭饱之后,众人也没有急着离去,而是继续坐在雅间之中闲聊。
    “小弟初来乍到,在此地人生地不熟,不知宋兄和司徒兄能否行个方便,为小弟指引一下道路。”过了好半晌,冷月寒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
    “实不相瞒,宋某此番出来乃是陪着内子游山玩水的,并不在此地长留。”南宫逸甚是抱歉的对着冷月寒笑了笑,委婉的拒绝了他的问题。
    而司徒莫在接收到安挽宁的眼神示意之后倒是拍了拍冷月寒的肩膀,对他说道:“他们两个忙得很没空理你,不过没关系,我来帮你。我司徒家在临城也有些产业,我时常出来巡视,对这临城也有些了解,你想去何处,我给你指路。”
    “哦?如此说来司徒兄对这临城倒是熟悉了,不知这临城可有何处好玩的,小弟倒是想去见识见识。只不过,听司徒兄这口气,倒像是和宋兄是老相识了。”
    果然,听了司徒莫的话,冷月寒倒是起了兴趣,便主动的要求司徒莫给他讲一讲这临城的风土人情。只是,他也十分谨慎,从司徒莫的话语之中听出了一些端倪,开始怀疑南宫逸和司徒莫的关系来了。
    “其实我与宋逸原本并不相熟,只不过宋逸之妻乃是我师傅,所以这才有了联系。”说着司徒莫便十分懊恼的低下头去。
    “原来竟有此事?没想到嫂夫人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作为,实在是让小弟敬佩不已。”冷月寒听了司徒莫的话之后便眼前一亮,瞧着安挽宁的眼神瞬间就变了。
    “只不过是一个赌约,当不得真的。”安挽宁也甚是无奈的摆了摆手,原本以为司徒莫会随口编一个身份,没想到他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他们之间的师徒关系,竟然也不怕丢人。
    这一下,冷月寒便是糊涂了,有些摸不准眼前这几人到底是何关系,不过司徒莫他们几个相互认识倒是真的。冷月寒心中悄悄地留了一个心眼,准备稍后派暗卫去好好的查一查这几个人的身份,若是没有什么异常,倒是可以来往。
    “对了,方才寒兄说是要去逛逛临城好玩的地方,不过这临城除了山上的庙宇香火比较旺盛之外却是并没有什么好玩的,若是寒兄没有何要事倒是可以去临城附近的兰城转转,那里可是有名的花城,此时正值春末夏初,正是百花盛开的时候,想来定是十分的热闹。”
    司徒莫见雅间之中突然升起了一种古怪的气氛,于是便笑嘻嘻的开口,对着冷月寒说到。反正他也不知道这个寒月的真正身份,倒是没有必要防着什么,只当他是一个普通的刚结识的人相处便是了。
    “其实,小弟也并没有何要事,本就是为游览一下天凌的美丽景色而来。”说罢,冷月寒见南宫逸和安挽宁几人都面露疑惑,于是便继续解释道:“实不相瞒,小弟其实并不是天凌的人,而是来自天云的一座小城,只是听闻天凌人杰地灵,景色宜人,正巧家中长辈见我年岁已到,准我出来游历,这才特意来了天凌。”
    听了冷月寒的解释,司徒莫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觉得这个寒月十分的面生,隐隐有一种异域人的感觉,原来他还真不是天凌的人。
    而安挽宁和南宫逸还有青衣三个早就知道冷月寒的真实身份的人,此时也是随着司徒莫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没有半点的异常。
    只不过,安挽宁隐在桌下的手掌却是微微翻动,从衣袖之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瓷瓶,轻轻一转,一股淡淡的幽香便在雅间之中悄悄散开,在饭菜和茶香的掩盖之下,几乎都闻不到。
    过了一会儿,和司徒莫所聊甚欢的冷月寒突然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眼睛,感觉一阵困意袭来。
    “寒兄可是有些累了,不如便到寒舍落脚,也好让我好好尽一尽这地主之谊。”司徒莫见冷月寒面露疲惫之色,于是便主动提出邀请冷月寒住到自己家里去。
    因为司徒莫在临城有产业,所以自然便有一个落脚之处,不用像是安挽宁和南宫逸这样还要住客栈。
    只不过,冷月寒却是摆了摆手直接拒绝道:“小弟在此先谢过司徒兄的美意了,只是实在是太劳烦了,小弟方才已经订好了房间,这便不去打扰司徒兄了。”
    司徒莫见冷月寒是真的不想去他的别院,也不强求,只是让小二将冷月寒送回他定的房间之后,便同安挽宁还有南宫逸一起离开了客栈。既然知道了司徒莫在临城有住处,安挽宁自然就不会继续住客栈了。虽然司徒莫的住处也不是她的,但是怎么着也比住客栈来的舒适。
    对于安挽宁的到来,司徒莫自然是十分欢迎的,只不过看着一直搂着安挽宁,和她寸步不离的南宫逸,司徒莫的脸色便有些不好了。只是他到底还知道南宫逸现在是安挽宁的夫君,人家两夫妻妇唱夫随是应该的,于是便只能暗自忍了,在前边带路道:“师傅请随我来。”
    而,就在司徒莫带着安挽宁和南宫逸以及青衣几个人离开了客栈之后,原本已经在床上躺下了的冷月寒却是突然睁开了眼睛,伸手招来一直隐藏在暗处的暗卫,吩咐道:“你去盯着这几个人,顺便再查查他们的底细,可有何不妥。”
    “是。”那暗卫得了命令之后立刻纵身离去,悄悄地跟在安挽宁和南宫逸几人的身后,随着他们一起去了司徒莫的别院,见安挽宁他们几个人也都各自回了房间休息之后,这才去调查他们几个人的身份。
    冷月寒此时年纪虽小,但是到底是在天云皇宫里长大的,自然不会像是一般的初入江湖的毛头小子一般轻易便相信别人。尤其是他这天云太子的特殊身份,让冷月寒不得不万分的小心。
    虽然冷月寒自信在天凌没有一个人能够认出从来没有出过一次宫门的他来,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
    只不过,他今日瞧着化名为宋逸的南宫逸和司徒莫这几个人倒是觉得十分的合眼缘,若是调查之后这几人没有什么问题,那倒是可以结交一番。
    只是,这么想着想着,冷月寒便觉得一阵困意袭来,心想可能是自己今日赶路太累了,又受了惊吓,所以才会如此的困倦,于是便重新躺会床上,闭上了眼睛,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而安挽宁和南宫逸在觉察到那跟着他们回来的暗卫已经离开,便坐起身将外衣穿好,便到隔壁敲响了司徒莫的房门。
    司徒莫虽然很困,但是因为知道安挽宁和南宫逸两个人一定会来找自己,所以此时并没有睡着。等到安挽宁和南宫逸两个人来敲门的时候,司徒莫便很快的起身给他们开了门。
    “现在可以说,今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吧,那个寒月到底是何人?”司徒莫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只不过是闲来无事上街逛逛,竟然会意外的遇见安挽宁和南宫逸两个人,而且还经历了这么一系列的事情,很明显安挽宁和南宫逸一定知道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天云太子,冷月寒。”南宫逸等司徒莫问完了之后,便板着一张脸静静地说到。
    “什么,你说那个寒月就是那个传言中天云皇帝最为宠爱的儿子也是太子冷月寒?”司徒莫闻言不由大吃一惊,他原本还以为是什么世家子弟,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
    “没错,就是他。”南宫逸缓缓地点了点头,算是承认。
    “天云的皇帝老儿脑袋没有问题吧,怎么突然舍得将他的宝贝太子给放出宫了,明面上也不派个人跟着,也不怕他这宝贝太子有性命之忧。”司徒莫见南宫逸点头,便也接受了这个事实。只是他一想到冷月寒那么一副明显涉世未深的单纯模样便忍不住皱眉。
    安挽宁见司徒莫一副担忧的模样,便出声笑道:“司徒,你该不会以为从皇宫里出来的皇子尤其是太子真的会有这么单纯的人吧,从方才回来他派暗卫跟随我们回来,你就应该知道冷月寒其实并没有真的相信我们。”
    “好吧。”司徒莫想到刚才一路回来,刚一进门安挽宁便朝着他打眼色,让他回来休息,便打消了自己心里同情冷月寒的心思。
    “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冷月寒如此做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而且,据我所知,冷月寒此人心地还是蛮善良的,若是可以结交倒也不失是一个好法子。”安挽宁看着司徒莫突然便耷拉下了脑袋,一副错信他人的模样,心里颇为觉得好笑,她不过是说了一句事实,怎么就把司徒莫给吓成了这个样子。
    “那师傅你方才为何在雅间里的时候还要给冷月寒下药,不也是不放心他吗?”见安挽宁如此说,司徒莫不仅没有打消心里的怀疑,反倒是更加的疑惑。虽然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作为同样是精通医术的他来说,他可是十分的清楚安挽宁做了什么的。
    “这不是害怕被他听见咱们的谈话坏了大事,所以才出此下策,不过如今冷月寒自己一个人住在客栈倒是没了关系。反正他这两日参加武林大会还有赶路想必也累了,便让他好好的睡上一觉吧。”安挽宁如此解释道。
    方才不知道司徒莫会邀请冷月寒一起来别院居住而冷月寒又拒绝了,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安挽宁才特意给冷月寒下了药。只不过这药是下在空气之中的,若不是之前安挽宁已经给南宫逸还有青衣吃过解药,而司徒莫对于迷药已经有了一定的抵抗能力,恐怕还真是会直接一起晕倒。
    听了安挽宁如此说,司徒莫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反正他只是一个十分懒散的鬼医,除了看病、制药和睡觉也没有什么大事需要他去操心,他只要听吩咐就可以了。
    而在场的这几个人里面,对冷月寒了解最多的便是安挽宁了,既然安挽宁说冷月寒可以结交,南宫逸倒是不介意和这天云的太子扯上些关系。而且能够和冷月寒成为朋友,在以后他们和南宫珏的争斗之中也能起到不小的作用。
    因为,按照南宫逸得到的消息,太子南宫珏很有可能已经和苍月的某些人联手了,之前的云关之战里面便有南宫珏的手笔。只不过因为南宫珏一直住在太子东宫,不能频繁的出宫,所以和手下的人联系并不是很紧密,这才给大家造成了太子其实很无能的假象和错觉。
    又同司徒莫交代了几句之后,安挽宁和南宫逸两个人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放过了已经两眼皮开始打架都快趴到桌子上睡觉的司徒莫了。
    “这个司徒真的是快要懒死了,不过说了几句话的功夫,竟然又睡过去了。”回了房间之后,安挽宁一边收拾,一边甚是无奈的说到。
    今天在街上遇到司徒莫的时候他就是一副迷迷糊糊还没有睡醒的样子,现在这才刚刚过了多久,竟然又开始打瞌睡,安挽宁是真的觉得司徒莫已经懒得没救了。
    而且最要紧的是,当初得知南宫逸病危,命在旦夕的时候,安挽宁便交代了司徒莫一定要尽快赶到京城助自己一臂之力,可是谁成想,走到半路的司徒莫听说南宫逸已经没事了之后,竟然直接打道回府了。
    还有这一次,安挽宁和南宫逸大婚的时候,特意给司徒莫发了请帖,邀请他到逸王府观礼,并且想要司徒莫留在逸王府充当府医,一边跟着安挽宁提高医术,一边给安挽宁帮忙。
    可是谁知道,司徒莫明明答应的好好的,而且都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启程上京了。半路却因为贪睡而耽误了时间,没等到他到京城,安挽宁和南宫逸的大婚都已经完成了。
    所以,司徒莫又再一次的转变了方向,一边巡视自己名下的这些商铺,一边游山玩水,其实也是为了躲避安挽宁和南宫逸两个人罢了。
    只不过,让司徒莫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武林大会突然提前召开,而安挽宁和南宫逸两个人在花千羽的撺掇之下也跑来平松山参加武林大会。
    而临城离着平城又十分的接近,所以,不等司徒莫从临城逃离,便迎面遇上了南宫逸和安挽宁。若不是司徒莫误打误撞的和冷月寒扯上了关系,帮了安挽宁一个大忙,安挽宁还指不定怎么教训司徒莫呢。
    “宁儿,你这老徒弟的性子你又不是不清楚,日后还是莫要再管他了,你的眼里只要有为夫便可以了。”南宫逸在一旁帮着安挽宁收拾,其实也不过是将他们带来的衣服整理一下,将和血枫楼有关的东西整理出来交由暗卫带回去而已。
    闻着房间里若有若无的醋味,安挽宁哭笑不得的看了一眼若无其事正在整理行李的南宫逸,想要对他说些什么,可是张了张嘴却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难道要告诉南宫逸不要乱吃醋,自己的心里一直只有他?
    想了想那些个肉麻兮兮的情话,安挽宁却是恶寒的抖了一抖,以她的性子是绝对的,完全没有半点可能会说出口的,所以还是算了吧。
    而南宫逸等了半天也没有得到安挽宁的回应,内心不由得有些挫败。于是内心受挫的南宫逸便决定一定要好好的振一振夫威,于是便将安挽宁打横抱起,准备用最简单的方法好好的惩罚惩罚她。
    然而,就在安挽宁和南宫逸两个人在临城浓情蜜意,好不欢乐的时候,京城里,太子东宫却是一片愁云惨淡。
    因为,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消息,将太子妃柳兰心在大婚之时在大殿之上晕倒的事情真相给传扬了出去,现在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太子妃柳兰心和太子南宫珏在大婚之前便已经不顾礼法的勾搭在了一起,而且还珠胎暗结。
    而且还有不少人从当初柳皇后不止一次的当中称赞如今的逸王妃,原来的安家大小姐安挽宁的情境中联想到原本柳皇后中意的太子妃人选乃是安挽宁,可是正德帝却是突然下旨将安挽宁赐婚给了逸王并且早于太子之前举行了大婚。
    所以有很多人便开始猜测,是现在的太子妃柳兰心设计与太子南宫珏有了夫妻之实,无奈之下,正德帝才将原本即将成为太子妃的安挽宁赐婚给了自己最宠爱的逸王为正妃作为补偿。而柳兰心也是凭借着腹中骨肉,这才成功登上了太子妃的宝座。
    谣言闹得沸沸扬扬,便连远在宫里的正德帝都听到了很多的流言,于是一怒之下,正德帝便下令将东宫的所有人都全部禁足,同时下令彻查这件事情。
    而且正德帝原本就已经对太子南宫珏十分的失望,正准备找一个十分合适的时机便要废了南宫珏的太子之位,改立南宫逸为太子。
    可是就在正德帝将太子南宫珏禁足在东宫不许他出宫门一步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南宫逸最不喜欢的便是受拘束,况且还是让他住进南宫珏曾经住过的东宫,想来南宫逸是十分的不愿意的,所以正德帝便下了一道出乎众人意料的圣旨。
    正德帝将一座同逸王府规模差不多的府邸赐给了太子南宫珏,整修之后便作为太子府,下令钦天监择吉日命太子从东宫搬入太子府,并且规定从此以后,后世子孙的太子成年之后都要搬离皇宫入住太子府。
    这一道勒令太子搬离东宫的旨意一出,满朝哗然,不少人都开始怀疑正德帝是不是已经有了废太子的打算了。而许多柳相一派的官员纷纷上奏请正德帝收回成命,可是正德帝是铁了心要将南宫珏挪出宫的,自然将这些官员的上奏全部驳回。
    而且理由十分的简单,正德帝在早朝之上言到:“太子便是久居宫中不知民间疾苦,无法体谅百姓辛劳,一事无成所以才会招致非议,令百姓误会。如今朕命令太子搬出东宫,深入民间,希望太子能明白朕的良苦用心,能早日有所作为才是。”
    既然正德帝都已经如此说了,文武百官对于太子南宫珏近些年的作为也颇为了解,倒也不再反对,而且说不定太子这出宫之后,体会到了百姓的疾苦或许还真的能够做出几件实事来。
    没有了满朝文武的反对,太子南宫珏搬离东宫入住太子府的事情便成了定局,这几日东宫的众多太子妃嫔都在抓紧时间的打包自己的行李,准备搬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凄凉感。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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