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女医妃》第34章 混乱的宫宴

    安挽宁听到南宫逸的话微微一愣,突然反应过来,南宫逸在在意些什么,不由有些脸红。前世她嫁给南宫珏之前并没有同南宫珏有过接触,当时也只是按照习俗随便给南宫珏做了一套衣袍。不过以她的手艺即便是随便做的也是不错的,更何况那个时候她也曾经对南宫珏抱有期待,也是稍稍的用了一点点的心的。
    “你放心,我会好好给你做一套衣袍的,不仅仅是中衣,还有外衣。”安挽宁看着南宫逸眼中的期待,红着脸点了点头。
    南宫逸闻言甚是高兴,没想到安挽宁不仅没有责怪他,反倒是一口答应了下来,南宫逸觉得他简直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了。
    “小宁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每天都将你做的衣袍穿在身上的。”因为方才的微微一愣,安挽宁教训南宫逸的动作便停了下来,南宫逸趁机上前一把搂住了安挽宁的腰,高兴不已的将安挽宁抱起来在原地转了两圈。
    安挽宁的粉拳敲打在南宫逸的胸膛,原本只是微红的脸颊现在却已经红的快要滴血,南宫逸这个家伙真的是太过分了,他怎么可以突然便将自己抱了起来呢,自己可是一点准备都没有的。
    直到此时,安挽宁都没有意识到她在意的不是南宫逸如此做到底合不合规矩,她在意的只是南宫逸突然不打一声招呼的将自己抱起来的那一瞬间的慌乱。
    不过,想来也是,自从和南宫逸在一起之后,或者说是在护国寺后山第一次遇见南宫逸开始,他们之间不合规矩的事情便做得多了,尤其是南宫逸,在安挽宁的印象之中,他似乎从来便没有在意过那些琐碎繁杂的规矩。
    你见过哪一个皇子可以成天在宫外逍遥的,这皇宫自己想进就进,不想回便不回的,甚至是将身为一国之君的正德帝都不放在眼里,处处顶撞却又毫发无伤的。
    这普天之下又有哪个人敢直接闯到勤政殿御书房去向正德帝讨要圣旨,又当众堵得一国之母哑口无言,却又拿他无可奈何。最后甚至是每日坚持不懈的跑来左相府主动送上门来让百官之首的左相安正天折磨,最后却又成功娶得美人归的。
    所以说,南宫逸能够有今天,靠的不是别的,依靠的就是他那比城墙还要厚的脸皮,无视规矩束缚,每日死皮赖脸的纠缠着安挽宁,最后才能得偿所愿。
    “你快放我下来,被旁人瞧见了不好。”安挽宁被南宫逸抱着在空中转了两圈便在他怀里挣扎了起来,虽然她已经同南宫逸在一起了许久,但是对于南宫逸突如其来的亲密,安挽宁还是有些不适应,不过她的心里却并不排斥这种亲密。
    只是,安挽宁到底是一个女孩子,即便前世已经嫁过了人,曾经有过比这种更加亲密的行为,但是却已经会害羞,会脸红。只不过,安挽宁不知道的是,南宫逸可是爱极了她这般羞涩的可爱模样。
    不过,南宫逸虽然很想同安挽宁亲近,但是他也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他心里清楚安挽宁虽然接受了他,但是他想要同安挽宁有进一步的发展,还需要再等些时候,如今,他只能徐徐图之,让安挽宁一点一点的慢慢适应自己的接触。
    而且南宫逸此时也已经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安挽宁已经害羞了,心知若是把她逼急了,直接将自己一掌打了出去,日后想要再同她亲近怕是就难上加难了,所以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南宫逸是不会做的。
    于是,南宫逸只是抱着安挽宁笑着转了几圈便将她放了下来,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圈,但是安挽宁落地时候还是有些头晕目眩的,过了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对着南宫逸轻哼一声:“算你识相。”
    “你过来。”安挽宁恢复清醒之后,轻轻地瞪了南宫逸一眼,而后便朝着南宫逸勾了勾手指,将他带回了房间,“将外袍脱了。”
    南宫逸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望着安挽宁,似乎有些难以置信,方才还差点同他闹了别扭的安挽宁,这不过片刻的时间怎么就突然变得如此豪放了起来。
    一时之间南宫逸倒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呆愣的往前走了两步,双手握着自己胸前的衣襟,有些羞涩的低头说道:“小宁儿,这是不是有些太快了,我,我还没有准备好呢。”
    安挽宁闻言是笑也不是气也不是,看着南宫逸有些扭捏的动作,安挽宁是恨不得直接一掌将他直接拍飞,可是想到外面天寒地冻的,万一将南宫逸冻出个好歹来,最后受苦的还是自己,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你个登徒子,这个脑袋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是说要给你做衣袍吗,不量尺寸,我如何给你做衣裳。”说着安挽宁便从柜中将平日里被自己扔在一旁的针线筐拿了出来,准备为南宫逸量尺寸。
    虽然这几年同南宫逸生活在护国寺后山的山谷之中时,安挽宁也曾经为南宫逸缝补过不少的衣服,但是这为南宫逸做衣裳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所以,安挽宁并不知道南宫逸的身材尺寸。
    而且,虽说到时候会有人将南宫逸的尺寸给送过来,可是到底是比不过自己亲自为南宫逸量制的,况且南宫逸此时正好便在她面前,量了尺寸也是方便。
    只不过,因为现在正是冬天,所以穿的衣服都是十分厚实保暖的,对于量尺寸却是不大方便,因此,安挽宁这才会让南宫逸将外袍脱了的,而且又因为针线筐是在安挽宁的房间的缘故,所以南宫逸这才会有所误会。
    南宫逸失望的将外袍脱了下来,原来只是要量尺寸,害得他还以为小宁儿终于回心转意想要同自己亲近了,果然是希望有多大这失望便有多大啊。
    不过,南宫逸很快便从失落的情绪之中走了出来,因为安挽宁已经开始给他量尺寸了,岂不是说明现在开始安挽宁便准备为他做衣裳了,一想到很快便能够穿上安挽宁亲手为他缝制的衣裳,南宫逸的心情便又突然好了起来。
    安挽宁奇怪的看了一眼一会失落又一会开心的南宫逸,心想这南宫逸今天怎么突然抽风了,整个人都变得有些不正常了,自己还是快些量好尺寸,便将他打发了吧。
    只可惜,南宫逸岂是安挽宁如此好打发的,他等着安挽宁将自己的尺寸量好了之后也不着急将外袍穿上,反倒是直接在安挽宁的房间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做了下来,细细的打量着安挽宁的闺房。
    仔细说起来,安挽宁的闺房还是他第一次光明正大的进来,之前每次都是急匆匆的来又急匆匆的又走了,都没有时间仔细瞧清楚。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机会,还是安挽宁亲自带他进来的,南宫逸自然是不会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一边打量着安挽宁的闺房,一边将闺房之中的摆设记在心里,准备回去之后便将逸王府里为安挽宁准备的房间按照如此装扮。
    虽然安挽宁嫁给了自己之后不能够时时回家,但是他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安挽宁觉得嫁给了自己之后也如同在家里一般,不会让安挽宁受半点委屈。
    “你还不赶紧穿上外袍,总盯着人家女儿家的闺房看什么。”安挽宁见南宫逸非但不走,反而坐了下来,开始瞧看她的闺房,还看得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便立即走上前用自己的双手将南宫逸的双眼捂住,不让他继续看下去。
    不过,此时南宫逸已经将安挽宁的闺房打量了一边,对于其中的装饰和摆设大体有了一番了解,也不坚持,便直接将外袍穿了回去。
    “你还不走吗?”安挽宁瞧着已经穿好了外袍但是依旧没有要走的趋势的南宫逸,疑惑的问道。
    “小宁儿,既然已经确定了那件事情是柳兰心派人做的,不知你有何打算?”南宫逸说罢,觉得有些口渴,便直接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安挽宁还来不及阻止,南宫逸便将早就已经凉透了的冷茶一饮而尽。
    其实他有许多种方式方法可以惩治柳兰心,每一种都能保证柳兰心终身难忘,只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毕竟是安挽宁,虽然安挽宁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倒霉的也是那几个围堵安挽宁的乞丐和混混,可是南宫逸还是觉得此事交给安挽宁来处理最好不过。因为南宫逸知道,让安挽宁亲自出手惩治柳兰心,她一定会十分的愿意。
    果然,在南宫逸的话音刚落之后,安挽宁便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邪笑,从梳妆台的小抽屉之中翻找了半天,翻出来一个小巧的瓷瓶,递给了南宫逸:“既然她想要给我一个教训,那我们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给她一个教训。”
    南宫逸接过安挽宁手中递过来的瓷瓶,翻过来瞧了一眼瓶底的小字,抽了抽嘴角,看向安挽宁:“你确定要用此药?会不会太便宜她了?”
    安挽宁摇了摇头,勾唇笑道:“这瓶中有两粒药丸,你派人分别给柳兰心和南宫珏服下,接下来便可以看好戏了,保证一定会很精彩。”柳兰心胆敢算计她,她自然不会轻易便算了的,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南宫逸闻言抽了抽嘴角,他怎么从来不知道小宁儿竟然还有这种恶趣味,心中不由得为被安挽宁算计了的柳兰心和南宫珏默哀了片刻。
    “可需要将他们二人引到一处?”南宫逸看到了瓶底的那一排小字,自然是知道这个瓷瓶里装的药丸是什么作用,只是若是只让柳兰心和南宫珏两个人分别服下药丸,他们两个人不见面,想来这药丸也不会发挥作用的吧。
    “不必,你当我研制出来的药是寻常的毒药吗,还需要为他们二人准备好条件。”安挽宁先是鄙夷的看了一眼南宫逸,对于南宫逸小看自己的毒术很是不满,而后才接着说道:“柳兰心不是一心一意的想要成为太子妃吗,可是按照她的方式实在是太慢了,本小姐便好心的帮她一把,想来她也是极为愿意的。”
    前段时间暗影亲自出马去调查了柳兰心,安挽宁便得知了柳兰心正在学习兵法谋略和宫斗手段,准备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当上太子妃。
    原本安挽宁经过这次的事情已经不打算帮助柳兰心成为太子妃了,可是她现在又改变了主意,她不仅要帮助柳兰心成为太子妃,还要用最快捷最丢脸的方式。而,安挽宁做出这个决定的原因便是被南宫逸此时拿到手里的这个瓷瓶了。
    这个瓷瓶里装的不是别的药,而是经过安挽宁改良之后,由司徒莫亲自制作的加强版的能够令人情不自禁的药。此药分为子母双丸,需男女一同服食,放能起效。而且此药平时吃了并无什么大碍,中了药性的人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更不会出现燥热难耐的情况。
    只不过,此药一旦遇上了烈酒,便会彻底的激发其中的药性,潜伏在人体内蠢蠢欲动,只要服食了子母双丸的男女相见,便会被对方吸引,情不自禁的做出不受自己控制的事情。
    至于,南宫逸所以为的恶趣味,便是此药的最大的一个特点,那便是服下子丸的那人在激情过后便会浑身散发难闻的恶臭,寻常人闻到只会觉得恶臭难忍,嫌弃不已。
    但是对于被服下母丸的那人来说却是相当于一剂药引,更加的催发药性,非三日三夜不能解。而且在三日过后,服药的两个人身上依旧会残留有微微的难闻气味,不过只需勤加沐浴不日便会消散。
    说起来此药还有一个好处,毕竟这小小的药丸可是用了极其珍贵的草药制成,乃是大补之物,女子服之,极为养身。更何况之前刚刚与男子经历过三日三夜的亲密接触,所以服用了此药的女子不仅会容光焕发,而且必定会怀有身孕。
    南宫逸满脸黑线的听完了安挽宁的解释,心道,此药简直便是为了柳兰心和南宫珏特意准备的,亏得他之前还在怀疑安挽宁何时有了如此怪异的想法,竟然会研制这样的药物。
    南宫逸现在已经完全能够想到安挽宁的想法了,趁着如今有时间提前将药下在柳兰心和南宫珏的身上,柳兰心身为一个大家闺秀平日里自然是不会饮酒的,而南宫珏即便是饮了酒一时半会儿却也无法激发药性。
    但是,再过不久便是岁末的宫宴,那一日正德帝必将在宫中摆宴,但凡是能够有资格出席宫宴的必定会带上家眷。当日正德帝也一定会赐下美酒佳肴,皇上赐酒谁能不喝,柳兰心和南宫珏便一定会喝酒,如此一来药性必然发作。
    然后,只要南宫珏和柳兰心对视,或者只要他们见到对方,便会不自觉的被对方吸引,到时候一切水到渠成,不需再做其他的事情,柳兰心成为太子妃便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不仅可以让柳兰心直接成为南宫珏的人,从而成为太子妃,还能让她名声尽毁。日后清醒过来的南宫珏仔细一想便能想通其中的关节要害,只不过他会认为是柳兰心算计于他,从而对柳兰心失望透顶。而柳皇后若是也能因此对柳兰心大失所望,自然是最好不过。
    “既如此,我现在便去办。”南宫逸拿了药,想到即将到来的好戏,便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动手,同安挽宁打了一声招呼便直接转身离去。
    在南宫逸离开的两日之后,大雪初停,宫里的旨意也便下来了,正德帝昭告天下二月初八为南宫逸和安挽宁大婚,随着旨意而来的还有整整一百二十八台的聘礼,十里红妆,看的围观百姓惊叹不已。
    而此时的皇宫之中,凤仪殿里,得知了这一消息的柳皇后是大发雷霆,恨不得直接冲去勤政殿找正德帝理论。真的是岂有此理,南宫逸一个贱人生的贱种娶亲竟然是按照太子迎娶太子妃的规格置办的聘礼,她这个做母后的竟然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这不是打她的脸吗。
    柳皇后真的特别想要冲到勤政殿去问一问,那个贱人已经去世这么多年了,在正德帝的心中居然还是如此的重要吗,重要到让他不顾祖宗礼法,做出如此决定。
    不过,最后,柳皇后还是只能在自己的凤仪宫里发发怨气,她根本没有胆量去质问正德帝,只不过正德帝的这一做法也彻底激怒了柳皇后,让她不惜一切代价的想要出去南宫逸。
    一月的时间转眼即过,很快便到了岁末。天降瑞雪,整个天下都是喜气洋洋。寂静的夜晚,空中明月动人,淡淡的光芒照耀着大地。
    今日申时,正德帝于清风殿中设宴,与文武百官共同庆贺新年。后宫够格参加宫宴的妃嫔无一不盛装打扮,诸位皇子和公主也都悉心的准备过,文武百官及家眷也纷纷身着朝服锦衣前来参加。
    因着是辞旧迎新的大喜日子,所以今日的清风殿布置得更加精致,殿中的地毯还有纱幔全部都换成了全新的,就连殿中那几根巨大的盘龙柱也重新刷了金漆,点缀的夜明珠照耀着整个大殿是灯火通明,更加彰显皇家气势。
    此时早早就到了的妃嫔,皇子,公主以及文武百官们都在小声的说这话,进行着他们自己的交际。便连一向洒脱不羁,不按规矩办事的南宫逸也都早早的到了,正静静的坐在属于他的位置上,满目柔情的盯着安挽宁。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总管大太监张德福一甩拂尘,在殿外扯着嗓子唱到。
    “参见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随着正德帝和柳皇后的身影出现在御阶之上,在场的所有人纷纷起身跪地参拜。
    “众卿平身。”正德帝大手一挥,转身坐下,柳皇后身姿优雅的随着正德帝一起坐下。
    待正德帝和柳皇后都坐下之后,跪在地上的众人这才纷纷起身坐回自己的位置。因着心里有事,所以对于宫宴的内容安挽宁和南宫逸二人便没有太过关注,反正这些宴会说来说去都是一样的,前世他们两人也都参加过不少,早就已经习惯了。
    安挽宁和南宫逸一个盯着柳兰心一个盯着南宫珏,二人时不时的对视一眼,从眼神之中传递一些信息。不过南宫逸和安挽宁两个人做的隐蔽,一时之间倒是无人注意到他们两个的举动。
    只不过他们两个人不在意,却并不代表着其他人不在意,太子南宫珏自从安挽宁出现之后眼睛便没有离开过安挽宁的身上,而柳兰心也是满腔柔情的望着南宫珏。她见南宫珏一直盯着安挽宁瞧,心中恼怒,恨不得直接冲上去撕掉安挽宁那张碍眼至极的带笑的脸。
    没有错,在柳兰心看来安挽宁往南宫逸那边瞧看其实是在看南宫珏,而她时不时的盯着自己瞧的目的便是想要看自己的笑话,所以由不得柳兰心不生气。
    心中憋闷的柳兰心一时之间找不到发泄的目标,这里是宫宴,自己又不能做出什么没有规矩的事情,便只得自己一个人开始喝起了闷酒。
    随着三杯酒下肚,柳兰心的眼神已经迷离,她痴痴的望着南宫珏,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反应。而南宫珏此时也感到了有一股强烈的目光在盯着自己,不耐的转头看去,正好瞧见了脸颊微红,眼神迷离的柳兰心,南宫珏感觉自己的内心仿佛突然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顿时软成了一片。
    “兰儿,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柳夫人坐在柳兰心的身边,很快便感觉到了柳兰心的异常,她见柳兰心面色通红地盯着南宫珏,杯中的酒水早已经一滴不剩,急忙推了推柳兰心。殿前失仪可是大罪,千万可不能在此时出现差错。
    被柳夫人一把推醒的柳兰心,迷茫的望着柳夫人,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柳夫人是在同她说话,便小声道:“娘亲,兰儿许是醉了,有些头晕,想出去转转醒醒酒。”
    柳夫人见柳兰心的这副模样确实是已经醉了,便口头上说了柳兰心几句,嘱咐她在宫里千万小心些,莫要冲撞了贵人。柳兰心点了点头,便由宫女扶着走出了大殿。
    好在此时宫宴已经进行过半,许多不胜酒力的夫人小姐们纷纷离席,倒也没有人注意到柳兰心的异常,只除了一直盯着柳兰心的安挽宁、南宫逸和南宫珏三个人。
    南宫珏见柳兰心摇摇晃晃的被宫女扶了下去,心中一紧,便想要追着出去,只是他身为太子,所在的位置万众瞩目,他若突然离席必然会被人瞧见。于是,南宫珏便随便编了一个身子不适的理由,同正德帝说了。
    正德帝虽然最为宠爱南宫逸,但是对于南宫珏这个嫡长子也是有几分真心的疼爱,所以见南宫珏确实脸色不好也并未多想,便直接应允了,只是吩咐南宫珏好好歇息。
    南宫珏从大殿出来之后便直接去寻了柳兰心,正巧在大殿旁边的长廊中瞧见了坐在那里醒酒的柳兰心,便快步走了过去,柔声问道:“表妹这是怎的了,可是不舒服?”
    柳兰心低头坐在那里,想着自己这一出来便见不到太子表哥了,正有些难过,突然听见南宫珏的声音不由得惊喜抬头,正好撞见了南宫珏的满目柔情,那眼里的温柔简直要将柳兰心给腻化了。柳兰心感觉自己的心脏如小鹿乱跳,砰砰砰的不受控制。只得害羞的摇了摇头:“多谢太子表哥关心,兰儿无事,只是有些头晕罢了。”
    南宫珏瞧着柳兰心慌如小兔的可爱模样,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惊慌乱跳,恨不得立即将柳兰心搂进怀里好生安慰,便放轻了声音,更加温柔的道:“可是饮多了酒水,这除夕宫宴的酒最烈,后劲又强,怕是待会儿会更加头晕,不如孤带你去偏殿稍作歇息?”
    柳兰心被南宫珏瞧的面部发烫,大脑一片混沌,哪里还听得见南宫珏说的是什么,只是胡乱点头应下。南宫珏见柳兰心点头答应了,便挥了挥手让方才扶着柳兰心出来的宫女退下,由他亲自带着柳兰心去歇息。
    “太子殿下,这,怕是不妥吧。”柳兰心是醉了,但是宫女却没有醉,瞧着太子南宫珏同柳兰心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处,直觉有些不妥,便甚是犹豫的出声提醒。
    “孤带自己的表妹去歇息,有何不妥,还不快滚。”南宫珏瞧着那宫女站在柳兰心的身后,只觉得烦闷不已,立即挥手让那宫女赶紧退下。
    那宫女无法,只得福身退下,只是没人瞧见,在那宫女转身的瞬间,脸上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很显然此人是南宫逸安排的。
    南宫珏见那碍眼的宫女终于退了下去,往周围转了转,见似乎没有什么人出来,便直接牵起了柳兰心的手将她往远处的宫殿带去。握着柳兰心柔弱无骨的手掌,南宫珏只觉得心上有一根羽毛在不停的挠啊挠,心痒难耐,后来干脆便直接将柳兰心打横抱起,往远处飞奔。
    “啊,太子表哥,你要做什么?”柳兰心被突然抱起,很是惊慌失措,只得搂紧了南宫珏的脖子,在南宫珏的怀里惊叫道。
    南宫珏此时闻着柳兰心身上的清新的芳香,少女玲珑有致的身躯紧贴在他的身上,只觉得下腹一紧,浑身上下都叫嚣着要她,要她,更是迫不及待的往前走着,哪里有时间搭理柳兰心。直到进了一座偏殿,南宫珏一脚将殿门踹开,抱着柳兰心便冲了进去。
    此处已经远离了正在进行宫宴的大殿,宫灯稀少,而且人迹荒芜,看起来便是极为偏僻的地方,一路上没有得到南宫珏回应的柳兰心面对着突如其来的黑暗,不由得更加害怕的缩进了南宫珏的怀里。
    此时南宫珏身上的药效已经发作,见柳兰心主动投怀送抱,高兴不已,他将柳兰心轻轻的放在了床上,借着月光打量着柳兰心因为害怕而显得惊慌失措的小脸,只觉得内心软的一塌糊涂,见柳兰心落泪,更是心疼的将她脸上的泪珠吻去。
    “太子表哥,我怕。”柳兰心紧紧地抓着南宫珏胸前的衣裳,声如蚊蝇。
    “别怕,表哥在这里。”南宫珏别柳兰心轻飘飘的声音挠的心痒难耐,再也顾不得其他,直接便将柳兰心满头的珠钗拆了下来。
    “兰儿,我想要你,表哥想要你,你放心,表哥许你太子妃之位,你给我好不好。”南宫珏害怕惊吓到柳兰心,便努力放轻了声音,暗自咬牙隐忍着,额头上因为隐忍而冒出的汗水不断滴落。
    柳兰心何时见过南宫珏如此温柔的模样,不待药效发作便直接沉溺在了南宫珏的温柔之中,她只觉得太子表哥的胸膛好温暖,好有安全感,身子不自觉的便迎合了上去。
    再一次感觉到少女玲珑的身躯贴向自己,南宫珏脑海中那根理智的弦便直接绷断了,顾不得多想,直接俯身扑向了柳兰心。
    “啊。”柳兰心痛的直接弓起了后背,理智有一瞬间的清醒,但是很快便被南宫珏的节奏带走。
    虽然没有立过正妃,但是南宫珏却是早已经有了无数的侧妃和妾室,这技术自然不是柳兰心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所能比拟的,很快柳兰心便彻底的沉沦在了南宫珏的身下。床上的帷幔散落,遮住了那最原始的律动,只是从殿内不断传出的暧昧声音,却是不由得让人想入非非。
    柳夫人等了许久也不见柳兰心归席,不由得有些心急,眼看宫宴就要结束,柳兰心却还未曾回来,便立刻着急的出来寻找。
    柳皇后见柳夫人面露着急,急慌慌的便走了出去,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正好她也累了,便同正德帝说了一声也告辞离去。
    今日或许是因为南宫逸即将大婚的原因,正德帝显得十分高兴,对于这一众人的离席也不在意,只是挥了挥手,便让柳皇后退下了。
    柳皇后快步走出殿外,追上了面露焦急的柳夫人,问道:“夫人如此着急所为何事,可是出了什么事?”
    柳夫人见是柳皇后,赶忙行礼,却被柳皇后扶了起来,只得焦急道:“兰儿方才说是醉了有些头晕,便出来醒酒,可是这宫宴都快结束了也不曾回来,臣妾担心兰儿出事,便出来寻她。”
    柳皇后闻言,心里一惊,她自是知道柳兰心离席了,只是过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怕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便赶紧差人去寻。现在安挽宁已经成为了准逸王妃,即将大婚,再无可能成为太子妃,因此柳兰心便成了太子妃的第一人选,此时若是出了事,柳皇后不敢想象。
    很快出去寻找柳兰心的宫女太监便有了消息,是一个低垂着头颅的小宫女颤颤巍巍的回来禀报,说是在前边的偏殿听见了些异样的声音。
    柳皇后和柳夫人闻言心中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蔓延,急忙命那名小宫女在前方带路,过去查看。那小宫女所带的路不是别的,正是通向柳兰心和南宫珏所在的偏殿的道路。
    刚一走到殿外,柳皇后和柳夫人便听见了殿内传来的暧昧声音,里面正在发生的事情她们的心里再清楚不过,而那高亢的女音也正是她们无比熟悉的柳兰心的声音。
    柳夫人的心在这一刻是沉到了谷底,只觉得一切都完了,她万万没想到,柳兰心离席这么长时间不是去做别的,而是,而是在此处与人,与人……
    柳皇后自然也听出来此时在殿内的人是柳兰心,她先是狠狠地瞪了柳夫人一眼,瞧你教养的好女儿,竟然敢在宫中行如此污秽之事,而后便十分的恼怒,只觉得自己被柳兰心个小丫头片子耍的团团转,亏得她还想将柳兰心扶成太子妃。
    怒火高涨的柳皇后直接一把推开了偏殿的大门,命令掌灯的宫女提灯进入,她倒要仔细地瞧瞧如此胆大妄为敢在此处同柳兰心行事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啊。”
    大门突然被人推开,一阵冷风吹过,立即将床上的两个人吹醒了过来,突然瞧见这么多的人,柳兰心忍不住大叫出声。
    “珏儿。”
    而柳皇后此时借着宫灯的光芒也已经看清楚了和柳兰心躺在一张床上,正在进行着羞涩之事的不是别人,正是借口身子不适早已离席的太子南宫珏。
    柳皇后是万万没想到在这里不顾规矩行事的竟然会是她的好儿子和她的亲侄女,柳皇后只觉得自己几欲昏倒,这到底叫什么事。
    “母后,你这是在做什么?”南宫珏只得迅速抓起散落在旁边的衣服堪堪盖住重要部位,面如黑炭的朝着柳皇后怒吼出声。
    ------题外话------
    不知道这章大家喜不喜欢,我们要开始虐渣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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