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まだまだだね~NEVER GIVE UP(网王同人)》7.一年级正选

    正选排位赛正式开始。
    下课后龙马一边往球场走，一边拿出球拍颠球练习控球力。刚好看到堀尾他们三人组。堀尾靠上来搭话：“越前你虽然打赢了非正选，但是正选球员的实力可是很强的，不是你能轻易战胜的哦！上次桃城学长的实力你也看到了，最后你还是看出实力差距乖乖认输了吧。”
    龙马纳闷的抬头看了眼堀尾，心想自己认输明明不是这个理由怎么被歪曲成这个样子，看来堀尾嘴里真的没有什么事实，都是被扭曲夸大的结果。看着他依旧在一边聒噪，龙马选择无视。
    一旁的胜郎为龙马说话，“可是龙马也很强啊，上次不二学长还说龙马是什么比赛的冠军呢！他可是我们一年级的希望啊！”
    “已经开始了。”龙马说了句打断这两个人对自己的评价。没走两步就听到球场那边传来热烈的加油声，不知道是谁在比赛。这时猛地发现自己被罩在一片阴影里，啊，海堂。第一次近距离看到青学的蝮蛇，龙马看到标志性的头巾，心里小小地激动了一下。
    “一年级的快走开！嘶……”海棠扭头赶人，堀尾等人吓的立马绕道而行。龙马听到真人嘶声觉得好玩，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海棠看了越发不爽，转过身来，表情凶狠的说。“你不是一年级的吗！”
    “啊？”这时龙马茫然了一下，抬头看着海棠。海堂困惑的皱着眉：“你不是一年生？”龙马看着他这幅样子和脑中海棠逗猫时的样子，不戴头巾时温顺害羞的样子，还有被“鬼”吓到的样子吻合了。
    尤其是每次吃饭前一定会规规矩矩的说一句，我开动了。不知道能不能说海堂学长其实是最可爱的呢……
    这样想着越发觉得有趣，看见海棠表情越来越不善，甚至可以说是狰狞了，才想起来他刚说了什么。不经意的勾起嘴角，笑得很温柔的说了句，“是，学长。”接着去追上前面的一年级。
    海棠像被什么东西吓到一样，眼睛睁大，愣在当场。不是说这次的一年级生很嚣张吗，怎么刚才那个一年生看着像猫咪一样可爱，“嘶~”。
    这时突然冲过来大群的女生，嚷着“是正选排名赛”，一个个兴奋地成了星星眼，原来青学的花痴也有这么多……龙马小汗了一下，看来网球部的狂热崇拜者是无处不在的……
    看到龙马走来，球场上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球场上不时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基本上都是什么“就是那个一年级”之类的对话，有人表情严肃有人表情紧张有人在用挑衅不屑的目光看着他。龙马昂起头，用拽拽的眼神看着球场上的所有人，在网球上讲挑衅你们还まだまだだね。
    “D组所有人进入战备状态。”乾的声音传了过来。哈嗯，从现在起这里就是战场了。可是海堂前辈不是还没有到吗，怎么叫所有人。
    “别挡路！”海堂前辈真是不禁念叨啊。龙马笔直的迎向海堂带有宣战意味的目光，直直的看着他走过去，然后习惯性的低头，压了下帽檐，一边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嚣张地笑一边飞快的掂着球。
    海堂前辈，我赢定了，你这条蛇跑不出我的手心。
    不远处的海堂莫名的打了个寒蝉，嘶了一声。
    D组第一场比赛，对手是非正选，打起来不是很费劲。
    手塚站在龙马身后的场外注视着龙马。龙崎教练走过来，笑着对手塚说，“你一定很担心他吧。”
    担心我？
    龙马上前跳起，大力扣杀得分，6-0结束比赛。网球场上还划有一条冒烟的印迹。
    回过头来有些不解地看向手塚，随即露出挑衅的意味，青学里只有你和不二的实力才能让现在的我陷入苦战吧，我比原作的龙马可还要强呢。
    手塚看着龙马的表情，眼神更严肃了些，转向龙崎教练说：“我没有担心。”
    各个小组的比赛继续进行，轻松拿下第二局，龙马报过成绩后，来到更衣室和堀尾他们坐在地板上吃饭。
    堀尾不停地说着下场龙马很难赢，对手是那个正选海堂学长之类的话。龙马惊奇的发现胜郎顶着一个熊猫眼回来了，“你这是……”
    “别管这些小事啦，来看这个！我拍到龙马下个对手海堂学长的比赛了！”估计是拍比赛太认真被球砸了，海堂的球是很有冲击力的。
    众人坐在一起看着录像，龙马仔细的观察了海棠打蛇球的姿势，虽然对曲球和蛇球都有大体的了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没看过现场的，还是要好好研究一下的。一边看录像一边研究手里的网球杂志，刚好上面有关于曲球的介绍。时间差不多了，众人收拾一下往外走。
    “胜郎！”龙马顺手扔过去一管治瘀伤的药膏。“龙马？”摆摆手，顺便说句“谢了。”
    随便找了面墙练球，龙马一边想着怎么对付海棠，一边苦恼完全不记得剧情里那正选赛是怎么赢的了。脑子里不断回闪着海堂蛇球的片段和曲球的要义，手上不自觉的不自觉地动了起来。
    认真练习的龙马没有看到刚好路过的不二在看到龙马打出曲球后水蓝的眼睛一现即逝，随后嘴角上扬，露出了比平时弧度更大的一个笑容，没有和龙马打招呼就走了。
    准备活动做好，收拾好心情，走向球场。
    “嗨！越前！”
    “学长。”龙马看桃城有话要说的样子，就停下来，“有事？”
    “你下场的对手，是海堂吧？”一边说一边套上运动衣。
    “是啊。”
    “要小心蝮蛇。”蛇球吗？的确呢。“我知道，谢谢学长。”
    看龙马答的这么干脆有礼貌的样子，桃城倒是担心了，这小子平时拽的什么似的，这次怎么这么乖啊，他到底明不明白自己说什么？
    正选球员全部都很关注这场比赛，在场外观战。乾更是笔记本不离手。
    比赛开始，龙马发球。
    几个来回下来，算是互相试探对手实力。龙马一个重扣得分，15-0
    场对面的海棠开始摆出奇怪的姿势，龙马知道他是要用蛇球了，果然，这一球是蛇球。15-15，龙马可以打回海堂打出的向各个角度攻击的蛇球，可是却有一种被人耍着玩的的感觉，他想做什么？随着对打的增加，龙马的维和感越来越强烈，啊，知道了，是体力消耗么？既然这样，我也有办法让你作茧自缚。龙马又露出了那种拽拽的笑容，开始一次次打出一个个又深又重的底线球。
    不二在场边笑得灿烂：“手塚，看过想咬猫的蛇反而被猫吃的一干二净吗？”
    “？”手塚不明白不二的一些话不是一次两次了，或许是天才的想法不好理解吧。
    “这场比赛很有趣的，掉进陷阱而不自知的家伙还一直在挣扎。”
    “这说的是越前吧，掉进了蝮蛇的陷阱。”桃城感叹着。
    “桃城前辈，什么意思？”
    桃城在场边对几个一年级的说，“蛇球的目的并不在得分。越前每个球都去接，耗费大量体力，很快就会到极限了。”
    但是没想到的是，龙马是很累，离极限不远了，但海棠不知不觉间也感到体力下降的很快。
    1-2换手，比赛开始出现逆转的迹象。龙马的左手比右手有力多了，继续重复着打底线球。
    “手塚。”不二笑，“终于逼到他用左手了，可是还不止呐，这不是普通的家猫，是凶猛到看着像猫的小老虎啊。”
    “不二……”手塚已经知道龙马的布局了，其实是和海棠一样的策略。可是不二的意思是龙马还有别的出人意料的事？“体力上海棠不会输。”龙马的体力不会比青学体力最好的海堂好。
    “但是精神力就不一定了，继续看吧。”不二笑得云淡风轻，“不如我们打赌？”
    此时场上的海棠像印证不二的话一样突然一个脚步不稳，这一球没接到。
    乾解释到，“海棠利用蛇球，让越前接球时左右移动耗费体力，而龙马则是打出底线球，海棠因为身高的关系，要持续用曲膝的姿势去接球，这样耗费的体力是正常情况下的2-3倍。其实打的都是消耗体力的策略。”
    而此时海棠也意识到了龙马的招数。
    “现在两个人都知道对方的用意，先在精神上输给对方的人就是败者。”不二在场边说的好像很认真的样子，不过手塚知道这是他看好戏的样子。
    4-3，龙马的体力也接近极限了，要赢的话，要尽快打击对手，提早结束比赛。
    于是龙马在此时恰到好处地打出曲球。
    除了不二，在场所有人都吃了一惊，龙马只是看过海棠打蛇球就学会了？又一个天才吗？
    “之前看了杂志的介绍，似乎不是挺难嘛。”龙马说着，握拍找着感觉，选择这时候打击海堂真是不错的决定呢。
    海棠精神受到重大打击，精神力已经不行了，胜负已分。
    最后比分6-3，龙马获胜。海棠的头巾在比赛结束时掉了下来，，飘落底下的头巾似乎在诉说着输掉这场比赛的不甘。果然是很清秀的一张脸，龙马在心里感慨，不过老是恐怖的表情呢。
    海棠抽起球拍狠打自己的膝盖，似乎是惩罚自己输了比赛。
    “喂，学长，球拍是用来打球的。”龙马一把抓过了球拍，虽然知道海棠这个习惯，不过他可不喜欢随便伤害自己的行为，“如果有一天你应为身体原因不能打球你会后悔的。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语出韩非子。年轻不是挥霍的本钱，学长。”看来多看书还是好的啊，难得有机会搬出多少年没用的古文知识。
    海棠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很难说清现在的心情，于是转身就走。
    “学长，还没握手呢。”听到这句海棠脸上的线条又僵硬了一点，明显是理解成挑衅，直接无视龙马。龙马弯腰捡起了地上的头巾，呵，连这个都忘了，海堂前辈。
    乾在场边合上笔记本，心想收集到很好的资料。
    赛后一年级收拾球场。堀尾他们兴奋地问龙马是不是比赛从没输过。
    “每天都惨败啊。”还不是因为那个臭老爸。
    “呐，龙马你是不是想成为职业球员？”
    “没有。”回答的很坚决。
    “哎？”他们倒是吃惊了，这么好的技术不当职业球员？“那龙马你是为什么打球的？”
    为什么？这他倒是没想过，只是穿越到越前龙马身上，所以决定了打网球，决定了来青学，依据剧情的发展走下去。 “大概是命运啊……”
    这句是有感而发，不过其他几个人听的云里雾里，而在场外路过的手塚也皱了皱眉。
    接下来这天休息。
    “最近队里士气很高，状态不错。”
    樱乃去龙崎教练的办公室，刚好手塚正和她讨论队上的情况。
    “樱乃，有事？”
    “不，其实我是在找龙马……我想这段时间他会找人陪他练习，想能不能帮上忙，可是球场上又不见他……”
    龙崎教练笑道，“练习不一定要两个人的，一个人也可以啊。或许他就在一个人也可以练习的练习场。”
    “我知道了，我去找找看。谢谢奶奶！”
    “过去所有的顶级选手都具备某种领导气质，让人愿意跟随。”手塚淡淡的说出这句话本来是评价龙马的，只是自己没有意识到，这里面说的人，也包括自己。樱乃一时愣愣的看着手塚，这是在说他自己吗？
    “领导气质啊……”龙崎教练笑得诡异的看着手塚。
    “？”
    “我只是觉得你这句话说得不错。哈哈。”龙崎笑着看着手塚。
    手中的表情此时纯洁的像一只兔子。
    龙马确实是在练习。在家闲着也是无聊，还要被老头子虐。干脆跑出来。这里是不久前发现的不错的练习场，离家和学校都不远。
    “呦，竟然在这碰到你。”
    哎？这个华丽的声音好熟悉啊。迹部？
    “是迹部啊，好久不见。对了，谢谢你的票。很棒的音乐会。”
    迹部点点头。“什么时候回来的？”
    “几个月前。”
    “报了日本的大学？”
    “不是。”
    “那是旅游来了？”
    “我在念初中。”
    “嗯哼？你抽什么风呢。ね~KABAJI？”
    “WUSHI！”
    想想也是，我已经能进大学了了还跑来念初中初中。
    “老爸老妈非要我念。”随手压压帽檐，爸妈给我当回挡箭牌吧，要不我会被人当成有病的。
    “恩。”迹部没有要追问，在他看来自闭症儿童确实不适合一个人出去上大学，还是先在初中熟悉熟悉社会比较好。
    “哪个中学？”
    “青学。”
    “真是不华丽的学校啊……”迹部挑了下眉，“没品味的校服。”
    “嗯，同意。”这一点两人意见高度统一，“不过因为是老头子的母校。”
    “你是正选？”
    “还不是。”
    迹部轻笑，还不怀疑龙马会成为他们的对手之一，“期待都大会和你的见面，郁士会很高兴有机会和你较量的，你欠他一场不是么？”
    “你这么肯定我能成为正选，我才一年级哎。”
    “本大爷的洞察力不会出错，ね~KABAJI？”
    “WUSHI！”
    龙马继续练习，这里可是计时的啊，干站着心疼我的零花钱。迹部看龙马不停的在练习右手，这家伙问什么要一直隐藏自己的实力？不想取胜么？那为什么站在这里这么辛苦的练回右手的能力？
    “越前龙马，你的目标是什么！？”
    目标？呃……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是哦，我的目标……看着思考的龙马迹部走向了自己专用的练习区。
    “龙马，你在这里啊。”樱乃呼呼地跑了过来，同时打断了龙马的思考。
    “樱乃？你怎么在这里。有事吗？”
    “我在想我能不能帮到忙……”
    “嗯，暂时不需要呢。”水平差太多了，没用啊，“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我去问了奶奶和手塚部长，他们说也许会在这看到你也说不定。”樱乃红着脸说。
    “部长？？”
    “当时手塚部长正好和奶奶谈一些有关名言的事情。”
    “名言？？”龙崎老师是数学老师吧。
    “手冢部长说：过去所有的顶级选手都具备某种领导气质，让人愿意跟随。”
    “啊。”是那个时候，部长的经典无辜表情出现的时候，没有看到真是遗憾啊。
    “龙马？”樱乃看着我在那里沉思，“这句话很重要？”
    “嗯？”龙马开始胡说，“是，非常有用的一句话，谢谢。”
    “真的吗？”樱乃的脸更红了。
    “嗯。”红着脸的樱乃很可爱，龙马叹了口气，可是如果就这么照着龙樱的方向发展，我会有种我是恋童癖的感觉啊，怎么办呢。龙马接下来的训练一直在纠结今后怎么应付这位疑似官配女主角，可是一直未果。
    很快到了和乾对局的时候。
    进场之前，青学中身高最高的乾走到龙马面前，完全挡住了他眼前的光线。龙马有点小小的不爽，身高是永远的痛。再过两年，我一定要长得比你还高！龙马偷偷看了看乾的笔记本，5.3外加动态视力让他看到了一晃而过的151cm。
    ……就连收集数据的行家乾都忽略了辛苦长高的0.5！怎么这样啊！
    此时的龙马真想开口说“乾前辈的数据不够精准”。
    “越前，让我们来一场无悔的比赛。”眼镜反光。
    龙马想到了151，浑身充满斗志，点点头，挑了挑嘴角，“当然！”
    乾发球。
    龙马一边把球打回去一边想着，乾的杀手锏，数据网球。
    果然，乾像是知道自己要怎么回击一样，迅速移动着，稳稳的把每个球都打了回来。处于被动状态，不多久龙马就失了一球。
    “怎么、怎么会这样，龙马完全没有反击的……”一年级一片哗然。
    “这就是乾的厉害之处了。连毒蛇那家伙都是他的手下败将！”桃城对乾的实力深有体会。
    “乾之前收集的数据，会在他的头脑里构成对方的行为模式，在打球的同时，乾会在头脑里塑造对手，以此预知对手的行动。也就是说，龙马现在不是在和乾对战，而是和自己对战……”
    不二在场边微笑，看向身边的手塚，“ね~手塚，你觉得最后的赢家是谁？这才是个开始呢。”眼里满是兴致。手塚无视他的恶趣味，没有回答专心看比赛。
    乾的实力他自然清楚，不过他相信越前的实力不止如此，也许很奇怪，但他就是相信着赛场上的越前。
    而此时的乾正对龙马说着，“我观察了你四场比赛，你的打法，习惯，我已经掌握了。”
    随着球在双方场地上快速来回，龙马的招式，角度，时机，一一被乾精准的说出。
    龙马又一次“照”乾的分析吊短球，角度丝毫不差，被乾轻易化解。
    “2-0！”
    龙马无语，这根本就是台大型人工电脑啊，乾的物理和数学有大学水平怕了，心算更是强大，真想知道他去智力测试的话会是多少分。想着便把球拍换到左手。
    “龙马似乎有点认真了呢，不过，乾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呢……”不二有些自言自语的道，“全力以赴吗？”
    “前辈不可能知道我所有的数据吧？”
    “哦？”乾的眼镜反光，“试试看就知道了。”
    虽然力量和控制力有提高，但其实换左手只是个调整的过程，被对手牵制的感觉非常不好，尤其是对方似乎把你完全看透。即使换了左手也没有差别，该能预测的照旧能预测，不过换了手龙马也没有拿出100%的实力，毕竟这才刚开始，不能让进度超前太多啊。我的左手力量和速度比原作大太多了，仔细回忆，隐约想起原作中龙马似乎是用单脚碎步赢的?很久了记不清，不过可以试试。
    “比赛就这么结束吧。”龙马小声的嘟囔着，在场上跳了起来。
    此时的乾依旧一脸从容，镜片反过一道白光。
    对面的乾居然也跳了起来，两个人的动作。
    “这两个人在场上干什么呢，怎么对着跳啊……”堀尾已经晕了。
    “呵呵，好戏开场了，龙马会怎么办呢？真期待啊。”不二笑得春风拂面。
    “单脚精算步法……”龙马的眼睛已经瞪得圆圆的了，“你怎么会啊？”
    “我从不二那里获得了很有用的资料，这套步法我已经掌握了。”
    “4-0！”
    这也太强了，听人说说就会了，乾的数据掌握能力真是恐怖啊。龙马感叹着，可是现在怎么办啊，又没有人能告诉我，这场比赛怎么走向位未知了啊，这就是蝴蝶效应？
    “不二前辈……”龙马恶狠狠的看向场外，都是你惹出来的，没事添什么热闹啊。
    “被牵制到这种地步，一般人已经慌乱不安了吧，”不二笑的开心，“可龙马他的眼神……看上去倒是越来越有斗志了呢。张爪的小猫啊开始抓人了。”
    手塚忽视掉最后一句话：“他不是那种轻易认输的人。”
    哦？已经知道他是那种人啦？看来手塚真的是和自己一样，对龙马很感兴趣啊。不二想着，微笑不语。
    “没用的，你的一招一式我都会在你出找前分析出来，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 乾像是在宣告他的胜利，眼镜片闪啊闪啊的。
    龙马压压帽檐。“一切在掌控之中”么？这样的词汇让他恼火。抬起球拍指向乾，“接下来我要打掉你的眼镜。”让你再闪……
    这样的挑衅让场外有些哗然。
    “没有什么是绝对的哦学长，就算你能掌控其他人，也绝对不会包括我。你很快就会知道，所谓的数据对我是没用的，因为你从来不能预测我。”
    我要比单脚碎步更快，左手腕开始灵活地翻转着，决定使出左手百分百的能力。
    “砰！”电光火石一样的一个外旋发球，乾根本就来不及接，速度太快了。
    “这个速度和力度……数据不足……”
    “你看到那个球的球速了吗？” “没有哎……就看见一道光了。”
    快速有力的一个个回球终于牵制住了乾，龙马喊着：“这世界上有一种球，即使知道方位也接不到。”
    球赛也是气势的比拼。拿出更多实力的龙马和即使来得及预测球路也来不及及时回击的乾……相差的比分飞快的被拉近、追回、超越，很快打到最后一球。
    龙马还记得自己说过的那句话，虽然是气话，但是也没有办法了。“对不住了！”乾一个愣神，龙马的球已经擦着他的眼镜打了过去，龙马自己的帽子也因为用力过大而掉到地上。
    “4-6！越前获胜！”
    “今后一定很有趣呢，手塚。”冰蓝的眼睛再次眯起，不二荡起满是兴味笑容。
    手塚凝视着龙马的身影，点头。
    而龙马早就跑过去帮乾捡眼镜了。“学长，我不是故意的……”龙马小心翼翼的道着歉，抬头看着乾的表情。好漂亮的眼睛啊，很浅很浅的绿色……而且乾居然在微笑，“谢谢，我又收集到了新的数据了。”
    龙马呆掉。
    “啊！”龙马慌慌张张的和已经戴上眼镜的乾握了下手。
    “前辈还是很强的啊。”龙马好不容易正常了，“不过光靠数据不行啊。”
    乾推了推眼镜。“数据是不会出错的。”
    你还真是心心念念你的数据网球啊，不过算了，这就是乾的风格啊。不过……“以后再也不想和这种人打球了。”
    接下来是乾和海棠的比赛。不知道算不算出人意料？海棠以7-5取胜。
    没有什么事情能完全在谁的掌控之中，是吧，乾学长。不过可以确定的一点是，乾会变得更强。
    正选比赛，落幕。
    “这样龙马的正选位置就确定了吧！！”
    “这种事情是当然的啦！！越前当然——”
    “太好啦龙马555”
    在一年级的聒噪中，龙马和他们走向更衣室。
    “对了，那个蝮蛇的招数好奇怪哦，简直是虫鞭击球法——”转向谈论其他人比赛的他们，发现谈论对象正在不远处走来，盯着他们。
    “嘶~一年级的滚开！”
    “是、是！”
    龙马和海棠对视一秒，也各自走开。
    青学有史以来的一年级的正选终于诞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