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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汀·樛顺着血的味道赶到战场的时候, 整个战场狼藉一片,不少血猎的尸体横躺在地上,也有血族的尸体交叉在其中。
空气中有一股浓浓的属于维克多·淳的味道,奥斯汀·樛鼻翼敏感,一下子就察觉出她有巨大的危机。
他走近战场, 看到地上至少有十几二十具尸体, 而且有一个女血族的衣着还和维克多·淳的一模一样。
可是她的脸已经被划烂了,旁边躺着一条同样死掉的狗,以及他的主人。
有一些高级血猎为了能更精准地捕捉到血族, 会养上一只德国大黑贝或者是英国的斗牛犬诸如此类的恶犬, 务必要将血族杀死。
咬破血族的喉咙可能不能马上置他们于死地, 但是却是能使他们身受重伤。
能做到这一点,再去对付血族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而现在这个血猎便是这样去对付维克多·淳, 不仅将她的喉咙给咬破了, 还将她的脸给划得面目全非。
奥斯汀·樛简直不能置信, 然而这个死得惨烈的血族身上就是有她的气息, 很浓烈, 浓烈到让他不得不认为这个人就是维克多·淳。
他攥紧了掌心,缓缓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捧着她那张彻底烂掉了辨认不出五官的面容,心头沉痛,但是脸上却丝毫不显悲伤之色。
他抱起了她, 她身上浑身都是血迹, 全都沾到了他的身上, 就连脸上都有,但是他丝毫不介意,就仿佛……只要把她抱紧在怀里,她就能重新活过来。
然而奇迹并没有降临,谁能够想到这么强大的千年血族会死在普通血猎和一条狗的手上,真是想一想也让人觉得唏嘘。
奥斯汀·樛抱着她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在走到街口的时候那里有一棵大树,随着风的响动他好像听到从树上传来了唰唰声,奥斯汀·樛心中警觉,立即抬头往上看去,看见一抹身穿深红色长裙的倩影在树上飘荡,身姿轻盈如鬼魅。
“你是谁?”
树木影影绰绰,他看不清她的模样。
“呵,你还真是忘恩负义啊,转眼就忘记我是谁,还真是有你的。”维克多·淳讽刺出声,看到他还抱着一具女子尸体,顿时有些不悦,“而且我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滥情,连死掉血族的尸体都不放过。”
奥斯汀·樛:“……”
他反应再迟钝现在也能猜到他怀里抱着的人不是维克多·淳,而是另有其人。
再低头去看这具尸体的时候,还真是觉得看她哪里,哪里都不像维克多·淳的容貌,而且她比她要胖很多,现在掂量在手上再冷静下来之后便察觉出来了。
他面无表情地将这具尸体放下,只听见树上传来一声娇笑,原本还是很轻的一声,但是到了后来笑得花枝乱颤,树上的树叶都让她给摇下来了,簌簌落到了奥斯汀·樛的头上。
“很好笑吗?”心中愈发窘迫,第一次认错尸体这种事情他也觉得很没面子好不好?如果不是因为担心她,他会在这里停留这么久,还把尸体给认错了?
这对于血猎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我不是笑你,你怎么认为我在笑你?”维克多·淳掩了唇说道,然而仍然有成串的笑声从她唇边溢出,听得奥斯汀·樛愈发窘然。
“艾玛,系统,他真的是太可爱了,我忍不住笑,不是我的错吧?”维克多·淳禁不住说道。
【宿主,你笑得有点儿过分了,他是担心你才错认了你的尸体,你的试探不是已经达成了目的了吗?怎么还笑他?】
没错,那具尸体的确是维克多·淳准备给奥斯汀·樛试探他的,其实说是完全试探也不是,只是恰好死掉的血族和她容貌相似,又被狗划烂了面容,便想着如果奥斯汀·樛知道她死了的话他会怎么样。
没想到居然看到了这样的一幕,还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因为他给她的感觉过于禁欲和克制,偶尔被她逼急了才露出焦灼无奈的神色,甚至还会忍不住亲她,可是他具体对她是怎样想的,她根本没有谱。
而且她并非是特地这样试探他的,只是一个很偶尔的机会让她去试探。
她躲在暗处很自然而然地将从他出现到发现她的“尸体”再到现在的事情都看在了眼里。
然而其实还是没看出一些什么。
维克多·淳止了笑,从树上下来,站定在他面前,也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死了难道你一点儿都不伤心?”
“呵,我为什么要伤心?”奥斯汀·樛今晚都出了个大丑,是绝对不可能再在她面前做出别的关心她的举动。
维克多·淳抬头看他一眼,看到他脸上沾有血迹,更显得他的面容苍白,维克多·淳抬手用力帮他拭掉,直把他的脸颊掐出一道红印子才罢休。
“看什么,又想亲我吗?”维克多·淳继续面无表情地说道。
“……”奥斯汀·樛只能默默地将头转过去。
两人之间又是一阵难言的沉默,似乎就这样站着已经没什么话好说的,维克多·淳也觉着这样站着浪费时间,便打算离开了,奥斯汀·樛眼风瞄到她要离开,想要出手阻止,但还是按捺住,没有出手。
眼看着她就要离开了,他们下次见面可能彻底是敌人,心底里便有些难以言喻的情绪,有些不舍,但有些释然。
他垂下了眼眸本来也想离开,然而他的脸忽而被一双冰凉的手所捧住,冰凉的唇瓣压了下来,落在他的唇上,他似乎有些难以置信,但又觉得理所当然。
眼前就是她白皙得有些过分的面容,很嫩,可又有些苍白,让他想给她染上一些漂亮的颜色。
奥斯汀·樛隐隐有些醉了,任由她在他的唇上作乱,愉悦而可耻地有种偷情的快意。
后来他有些不满足了,男人天生对掌控和控制方面有强烈的欲望,他反手掐住她的腰,将她完全带向自己,衣料摩挲间,能感觉到对方身上肌理的变化,让他万分着迷。
维克多·淳被他把控住,似乎有些不高兴了,张嘴咬了咬他的唇,示意他松开,她面色红润,眼前蒙了一层迷离的光,看得人目眩,一如第一次两人相见的时候,她给予他的感受,似是迷糊,但实则头脑清晰,随时随地可以在你的脖颈上咬上一口。
“你刚刚为什么亲我?我允许你亲我了?”维克多·淳突然说出一句话来。
“……”为什么他每次都被她噎住。
“你走吧,以后不要再见了。”维克多·淳语气微微讽刺,“我们行踪这么快泄露定然是因为有人涉密了,你那个小情人这么喜欢你,哪会允许别的女人接近你?”
“……”奥斯汀·樛依然无话可说,她的声音甜美,但是说出的话却是伤人,然而说出的都是大实话,他无法反驳。
“你走吧,免得你在我走的时候在我背后捅我一剑。”维克多·淳自嘲道。
奥斯汀·樛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只能转身就走,但是在离开之前还是深深深深地看她一眼,那眼底的情绪莫名,幽深而平静。
仿佛又变回那个冷血无情的血猎。
维克多·淳看着他逐渐消失在街角之后才缓缓晕倒,2333看见她慢慢倒了下去暗骂宿主作死。
可是那个该回头的人最后还是没有回头,它的宿主可怜地孤身一人地倒在地上,无人问津。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听见外面有欢快的民谣响起,天光已经大亮,刺入她的眼,让她万分不自在,她是血族,只为黑夜而生,现在这种天光大白简直要她的命。
“系统,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又是怎么了?”维克多·淳问道。
【宿主,你昨晚晕倒了,是奥斯汀·樛又救了你,你欠了他不止一个人情了哦。】
“哦?我不是让他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还不是被宿主你迷惑了,不死心又回来。】
维克多·淳这次没有回答,只是抿着唇笑。
稍顷,她起床,在小房间里走了一圈却是没有发现奥斯汀·樛的踪影,便问系统,“他在哪里?”
【出去给你买早餐了吧。】2333说道。
“胡说,我是吸血鬼,我只喝血。”
【那就是出去给他自己买早餐,他是人,肯定要吃东西的。】
“好,我等着。”维克多·淳又重新坐了下来,脑海里过了一遍昨晚发生的事情,依然问系统,“我的人,昨晚行动顺利吗?”
她指的是营救那位血族长老的事情。
自然不可能孤身闯入禁地,她早就知道贝利会使用阵法来对付她,是以她和己方势力先商量,由她先打入敌人内部,待适当的时机之后,他们再进去营救血族的长老,按理来说,应该成功了的才是。
然而到了今天仍旧没有人来通知她,是计划失败了还是别的怎么回事?
【宿主,即时任务一成功了哦,你无须担忧,你的下属很快就会找来的了。】
2333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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