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江dufa·唯一正版]
叶淳有些搞不懂沈樛在想着什么, 他们不是同一个人吗?骚包沈樛喜欢她,和她在一起了,这个看似正直的沈樛不是应该高兴才对?
无论他是何种性格,她都喜欢他啊。
只要是他就行。
而他现在无端端强迫自己,还要发怒, 想要将她身上的痕迹都弄干净……可是不论怎么样, 他都是同一个人啊。
叶淳拼命挣扎,不想和他在这种不冷静的状态下行这种敦伦之事,任由事态发展下去, 他事后肯定会后悔的。
是以叶淳拼了命要推开他, 然而沈樛是男子, 本来力气就比她的大,而且还处于这种暴怒的状态, 更加是难以抗拒。
沈樛的眼底全是暗火, 叶淳越抗拒他便越兴奋, 他已经很久没有出来了, 他服药过后或是精神状态好的时候, 他根本无法出来,只能困在一方空间之中,让黑暗永远伴随在他的周遭。
那种感觉简直让他要发疯,然而他不是那种喜欢将感觉都说出来的人,他隐忍沉默自律, 就唯独对她……有了像火烧燎原般的不伦感情。
他本来是想拒绝她的, 本来想对她不屑一顾, 不予理会的,因为他不是另外一个他,他是有独立人格的。他喜欢她,不代表他也要喜欢她。
是以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对她很冷淡,不过他也不见得他对她很热情,他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心态的,有时候漠视和忽略也是一种保护。
王府和宫里都是龙潭虎穴,她的荣誉和地位都是建立在她的母妃之上,母妃喜欢她,她还有利用价值,那么她才能活得好。
而她活得好的前提是,他不能对她产生任何兴趣。
蔡贵妃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忌讳如深,对她冷漠,也是对她的一种保护。
可是,不知从何时起,他发现不论是他还是他,都陷了进去。会随着她的一颦一蹙或高兴或悲伤,会因为见不到她而感到惆怅,心痒难耐。
他知道他也是这样,他拼了全力想要不见她,但是到头来还是败在了她的石榴裙下,成为了她的裙下之臣。
并不知道这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
可是他知道自己嫉妒到发疯,想要见她想到发疯。
是以他拼尽全力出来了,拼尽全力出现在她面前。
然而她却是想着要逃离他。
“是不是因为我不是他,所以你这般抗拒?”他冷冷质问她,大手已然伸入她的衣襟中,肆意抚弄她的身体。
他想要让她难受,但又想要她在难受的同时去享受,他想要她矛盾,他想要用这种方式而让她记住他,而不是等他短暂出现之后,她将他忘得无影无踪。
叶淳被他侍弄得浑身颤栗,他对她这般粗暴狂躁,她本来应该感到不高兴才是,她本来要斩钉截铁地拒绝,可是她浑身都软了,很可耻地对他的触碰产生了反应。
她可悲地发现自己根本反抗不了。只要那个人是他,她就无法反抗。
叶淳从来没有想过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委屈了,禁不住鼻头一酸,流下了眼泪。
沈樛看到她哭了,微微呆愣,然而紧接着他觉得自己的血液逐渐沸腾起来,完全是不受控制的,事实上他也不想控制。他已经骗了自己很久了,他就是在肖想她,肖想着某一天她会彻底成为他的人。
他要彻底占有她,他要使她愉悦,却又要使她痛苦,他要她彻底记住她,而不是另外一个他!
沈樛的火已经达到了最顶峰,他扒掉了叶淳的裤子,掐着她的腰就要挺进,叶淳身下一凉,想要扯回自己的裤子,可是已经迟了!
他这次已经是势在必得,一定要占有她。
叶淳在惊慌之下,随手拿了手边的东西往他头上砸去,她不能让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不然他们最后只能发展成最糟糕的状况。
沈樛正处于狂怒之中,完全没有想到叶淳会这样对他,呆愣片刻之后,摸着自己流血的额角,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
然而不等他继续将话说下去,他便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他晕得太突然,虽然叶淳早已猜测到,可是在看到他晕倒之后还是吓了一跳。
她也管不得这么多,先将自己整理好,确定他只是晕了过去之后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将他扶到床上睡下。
再而后她让春荷过来,让她叫真丘道人过来看看情况。
春荷听到她说到真丘道人的名字还有些吃惊,似乎反应不过来。
叶淳已经不想和她多客套,直接冷了脸说道:“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不需要在我面前假惺惺了,让他过来处理一下事情吧。”
春荷见她玉容冷冽,已经不敢多说,直接出了门请真丘道人过来。
待真丘道人过来的时候,叶淳已经是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坐在一张短榻上,等他们过来。
真丘道人先是对她行了一礼,又往床榻上看了看沈樛的情况,看见他额头上有伤,而且脸色也不特别好,瞬间吓了一跳,回到叶淳面前,问道:“王爷怎么受伤了?”
“他是不是犯病了?”叶淳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了另外的问题。
真丘道人锐了眉目看她,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问,但是想起春荷方才说叶淳已经全都知道了,他又冷静下来,问道:“公主知道多少,能告诉贫道吗?”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就连你想要我做药引我也知道了。但是我就是不明白他患了什么病,为什么要用到我的血。”叶淳的口吻十分冷静,甚至说是无情。
她不可能在真丘道人面前流露出对沈樛有过多的眷恋和关心,她在他们眼中就只是一个花瓶一件傀儡,用完可弃,表现得太过在意的话,她会丧失了主动权的。
“王爷的病贫道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虽然贫道跟随治疗已经很多年了,然而还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真丘道人也没有和叶淳打太极,直接对她说出实话。
“真丘道人也真的会和我开玩笑,你不知道王爷患了什么病却会配药,这不是天荒夜谈吗?又还是觉得我一个深闺女子很好骗?”
叶淳冷冷说道,脸上已经全然没有了表情,甚至说是十分冷戾,与沈樛发怒的时候如出一辙。
真丘道人慑于她的威势,只能继续硬着头皮说道:“贫道并没有半句假话,一开始是发现王爷的心脏不太健康,便着手医治他的心脏,但是没有想到随着他年纪渐增,他的病症愈发严重,普通药材都无法压制他的病症,到了最后贫道发现至阴女子的处子之血对他的病症有帮助……”
他说着便看向了叶淳,虽然并没有将话说完,但是眼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叶淳微微冷笑,“至阴女子的处子之血?那如果不是处子了呢?”
真丘道人听罢,惊愕地看着她,似乎难以置信,“公主,您说的都是真话?”
叶淳依然冷笑,却是不答。
真丘道人从她的表情中看不出明显的端倪,但还是试探问她:“你和王爷可是兄妹啊!”
“兄妹?真的是兄妹吗?”叶淳质疑道。
“您和王爷是孪生兄妹,同年同月同日生,这还能有假的吗?”真丘道人反问道。
“鸢凤楼的花魁时芊不知道道长是否知道,她便和我长得有八成相似。”叶淳没什么表情地说道。
话里有话,不言而喻。
真丘道人心底惊慌,总觉得现在的局势有些出乎自己的掌控之外,不止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很可能是连蔡贵妃也没有意料到这种情况。
但是始终是沉浮官宦这么多年,就算心底再惊慌,面上也要不显,冷静道:“贫道并不知道,这世上人千千万万,有与公主相似的也不奇怪,但是您和王爷是兄妹,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道长,事到如今你还是和我说实话吧,鸢凤楼的花魁时芊才是真正的公主,而我只是一枚名符其实的棋子。但是到了现在,我也只能成为一枚弃子了,如果他犯病了的话,我并不知道会怎么样。”
叶淳现在也不妨和他说实话了,既然是要处子之血,还是至阴女子的处子之血,她现在只符合其中一样,所以她也只能变成一枚弃子。
倒是不知道沈樛还有什么打算。
真丘道人自然是听明白她话中的意思,现在根本无法再和叶淳聊下去,这简直是对他们最好的反击。
然而一时半刻符合条件的又有多少人?是找不到这么符合的药引的。
而且药引是要养的,不是短期之内就能养出药引的。
为了让叶淳符合条件他们可是花费了很大的功夫,现在她突然说自己成为了一枚弃子……这也就意味着沈樛的病很可能医治不了,永远都是这种状态。
然而沈樛的病如果再不及时医治的话,他也只有死路一条,再也活不下去。
这是非常严峻的,并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真丘道人在这里再也呆不下去,匆匆和叶淳告辞,转而秘密进宫去找蔡贵妃去了。
这次是他把事情搞砸了,他也没想到时芊闹了这么一出,原本他只是以为普通的宠妾来找叶淳麻烦,所以早早离开了以避嫌疑,可是没有想到事情到了这种完全不受控制的程度了。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