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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淳心中怀疑更甚, 看着春荷恭敬却是毋庸置疑的姿态,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彻底被别人所掌握。任由她怎样挣扎,然而无法逃脱。
心中思绪也只是一瞬,她神色不变, 将她的那碗药接过来, 像往常那般,一饮而尽。
春荷见她没有继续追问,思绪也变回正常, 心中微松一口气, 不然她又要将今天的事情尽数报告给蔡贵妃听, 到时候她家公主怕是又要受苦了。
叶淳喝完药之后那阵嗜睡感又袭来了,她迷迷糊糊地又躺了下来, 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春荷见她睡下了, 歇了好一会儿, 才到外面去, 请真丘道人进来。
隔着一道屏风, 叶淳强撑着精神,听他们在小声对话。
“公主近日来状态如何?”真丘道人轻声问道。
“并无大碍,就是日渐消瘦。”春荷的声音听起来也很轻,而且还有些担忧。
这听在叶淳耳中莫名讽刺。
“劝她多吃一点儿东西,她是药引, 不能太瘦了, 否则制出来的药效果也不好。”真丘道人继续道。
“是。”春荷恭声应下, 又问真丘道人今天是否要继续取药引?
真丘道人沉吟片刻,“王爷最近身体状况挺好的,可以酌情减少用药,今天就让公主好好休息,不要再打扰她了。”
“是。”春荷小声应下,并未做任何置喙。
两人轻步往外走去,叶淳来不及思考一些什么,再也撑不住药效,缓缓坠入睡梦之中。
再醒来时,已经是日薄西山,夕阳的冷光通过窗棱折射至她的床前,打下一小片意味不明的阴影。
鼻尖有浅淡的香气,似是熟悉又像是陌生,混合着些微的脂粉味,让她顿觉不适。
额发似乎被拨弄了一下,紧接着沈樛的嗓音不轻不重地传来,“妹妹可睡醒了?”
叶淳意识到来人是谁,浑身僵了僵,一听见他在外面的别院里金屋藏娇,便不想和他有所接触,避开他的手,坐了起来。
沈樛微微眯了眯眸,忽而将叶淳掼到床壁上,攫起她的下颌就是深吻下去,那情绪不像是想念,而像是在发泄。
叶淳一想到他用这样的姿势和别人亲吻过,就一阵恶心,死死紧闭着嘴唇冷冷盯着他不说话。
今天沈樛仍然穿得十分骚包,浅粉色的外袍内搭白色的亵衣,发髻松松挽着,狭长的眼睛波光潋滟,于眼尾处能看见并不明显的内双。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脸上并没有丝毫愤怒之色,只是他感觉到叶淳的抗拒,手上的力度却是在加重,让她根本无法逃脱。
他也是极致耐心,见她檀口紧闭,也没有强迫她,只是一遍遍描绘她的唇形,舔舐她的唇线,甚至是轻咬她的双唇。
叶淳死守阵地,紧紧抿紧自己的唇,却是无时无刻注意着沈樛的动向,她知道沈樛已经发怒了,他这种性格的人,容不得别人有所抗拒,尤其是容不得她除了顺从之外做别的事情。
只是叶淳就是不服气,凭什么你可以在外花天酒地,找了一个酷似她的人日夜纵情,而她要在这里等着他,等着他高兴的时候像阿猫阿狗那般逗弄几下,不高兴了就对她横加发泄?
她可不是一个圣人,她也有血有肉好吗?
大概是察觉到她过于抗拒的思绪,沈樛停了下来,微微离开她的唇,她的两瓣唇瓣已经被吻得水润亮泽,像落在水上的樱花花瓣,更加惑人。
沈樛眼底忽而闪过一丝笑意,指尖滑过她的下唇,叶淳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往侧退开几步想要避开他的触碰!
然而已经迟了,沈樛死死压制住她的双腿,将她按压在床上,他的力气之大,让帷幔都晃了几晃。
叶淳身上没有穿多少衣裳,仍然是单薄至透明的亵衣,粉色抹胸,一头青丝因为动作过大,而披散在脸侧,黏在满是薄汗的脸上,让她的眼睛看起来愈加明亮。然而,却是掩饰不住眼底的惊慌。
沈樛冷眼看着她,眼中丝毫没有波动,叶淳看他的表情,觉得他好像在想着要怎样变着法子折磨自己。
与其让他采取主动,倒不如她先发制人。
“沈樛,你别碰我。”叶淳冷冷说道。
沈樛锐了眼眉看她,似乎想不通为什么自家温顺的妹妹会突然这般对他抗拒?
“你找你的老相好去,不要踏足兰亭阁。”叶淳见他不作声,继续义正言辞地说道。
“呵。”沈樛忽而从喉间发出一声笑,“老相好?”
“你在别院养的人,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叶淳索性豁出去了,一口气说完。
“妹妹是吃醋了?”沈樛唇边突然有了点笑意,但是他这样的笑让叶淳觉得他十分不怀好意。
果不其然,她腰间一酸,他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她一下,让她瞬间惊呼出声。
那声音短促且尖细,听起来十分像那种未明的声音。
叶淳满脸通红,用力推开他的手,他却是伸出另外一只手辗转在她的胸前,似乎想要将她的抹胸扯下来一看究竟。
叶淳想也不想便打掉他的手,沈樛忽而吻上她的唇,不让她再有任何反抗的可能,撬开她的檀口,卷起她湿滑的舌一尽欢愉。
叶淳一直抗拒,并不接受他突如其来的亲密,然而越是抗拒,越是能激起他的兴趣,他的大手已经沿着她的纤腰一直往上,隔着抹胸抚弄她那一处柔软,叶淳恼羞成怒,想要拍开他的手,却被他一把抓住,与他十指紧扣。
他的吻来得狂暴又激烈,似打在鼓面上的鼓点,咚咚咚地一下又一下,一如叶淳此时的心跳,被他搅得混乱不堪。
也只是亲吻,他并没有再作下一步的行动,消停下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褪了大半,皎白的细腰在最后一线夕阳的照耀下打出细细的阴影。
像一幅丝帛,还未被人裁剪。
沈樛突然俯身,啃噬她的腰侧,留下一串串红印。
叶淳紧咬着牙,脸色潮红,拼命让自己不要轻吟出声。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可以代替你。”沈樛扶了她起来,捏着她的下颌轻声道。
叶淳垂下了眼睫没有看他,他这样的意思不外乎外面的女子他只是贪图一时新鲜,腻了自然会回来她身边。
呵,还真是大仁大义。
沈樛并不理会她怎样想,直接抱起她来到一处衣棱之前,檀木衣棱处正挂了一套上好的华服,浅青色裙摆层层叠叠却不累赘,交领细致的设计,至腰腹处收腰剪裁,看上去大方的同时并不保守。
叶淳狐疑地看着他,不知他所谓何意。
“后天有国宴。这是母妃命人送来给你的。”沈樛解释了一句,语气之间似有不屑。
“国宴?”叶淳不明白。
“父皇举行了国宴为楼兰国的王子接风洗尘。”沈樛见她不明白,又说了一句。
“哦。”叶淳轻应,表示她已经听明白了,沈樛见她一脸呆萌的模样儿,禁不住咬了咬她的鼻尖,“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叶淳瞥他一眼,察觉他唇上已经恢复了笑意,只是眼底依然深不见底,便知道他的心情其实没有好到哪里去。
她不再多言,知道这场国宴等着她的,其实很可能只是一场赐婚。
她能猜出的,他又岂会不知道?可是他并没有要提醒自己的意思。
看来她这枚棋子怕是要派上用场了。
沈樛接下来没有再折腾她了,只是抱着她去客厅,让人准备饭菜,他与她一起吃顿饭。
这样寻常的宴席看起来像是离别宴,许是沈樛已经决定好了,要将她送出去。
其实说到底,他和蔡贵妃才是同一阵线上的,她只是他们手上一枚无足轻重的棋子。
用完即可丢弃。
席间,沈樛又对她说了几句话,“国宴那天母妃让你先去她那里一趟,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要忤逆她的意思。”
“那如果她让我死呢?”叶淳心里到底是不平的,见他说得这般无所谓,禁不住笑吟吟问他。
“她敢让你死,我让她难受一百倍。”沈樛的语气还是慢悠悠的,只是话里带了一股狠戾。
叶淳突然就不作声了,虽然唇边还是笑着的,只是心里并没有多少欢喜。
这样的话,还是听一听好了。
这个界面真是令她十分不爽。这份不爽还要不能光明正大地表现出来。
“哥哥,你知道我每天都要喝的药是什么名堂吗?我是有什么病一定要喝药?”想起今天真丘道人和春荷那番似是而非的对话,她假装好奇地问沈樛。
“妹妹十分康健,再过段时间就不需要喝了。”沈樛夹菜的筷子忽而一顿,浅笑回答。
“哦。不用再喝就好了。”叶淳听到之后高兴了一下,回以他一笑。
两人各有心思,一顿饭吃下来味同嚼蜡,叶淳心中已经缓慢构筑起一幅地图了,隐藏在平静局面之下的秘密也逐渐浮出水面了。
饭后,沈樛并没有多留,被前来禀报的叶七唤走了,兰亭阁又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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