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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樛不答话, 但他的表情让叶淳分外不安,以及让她毛骨悚然。
他仿佛也不急着出宫,在御花园里闲庭信步,一时说说这花开得不错,又介绍说这花的来历, 两人行至一树栀子树下, 栀子花已经开得分外鲜妍,花香扑鼻惑人,让人心旷神怡。
“这花很适合妹妹你。”沈樛说着便拈了一朵栀子花下来簪在叶淳鬓边, 唇边微笑如春风。
“谢谢哥哥。”叶淳“含羞”看他一眼, 抚了抚鬓边的花, 随即低下了头。
一低下头她就变了脸,脸上的羞涩全然消失, 沈樛究竟想搞什么?!
“唉, 可惜这么漂亮的妹妹终究要成为别人的妻子。”沈樛突然在她头顶说道, 那语气带了三分惆怅, 让叶淳心中一惊, 脑海中有极快的思绪闪过,然而还是没有抓住。
接下来很长的一段路沈樛都没有说话,只是推着她的轮椅继续往前走,叶淳觉得他不说话更加恐怖,这个沈樛较之昨天那个什么意图都摆在脸上的沈樛更加可怕。
你摸不透对方, 对方却完全摸透你了, 而且你不知道对方下一刻会做一些什么, 自己完全没有对策,这才是最让敌手忌惮的。
而现今,夺嫡的事情还没有明确进行,他们在私底下做了一些什么事情,她一无所知。
叶淳觉得,剧情的推进其实就只差一点点而已,就只差那么一点点而已。
那个契机还没有到来。
脑海里一边胡思乱想着,沈樛推轮椅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叶淳及时回神,往身后看去,发现原本跟着他们的一大帮宫人全都不见了,这处地方地处偏僻,隔壁就是一处高耸的假山,而这里只有沈樛和她两人在。
“妹妹,你说母妃若果真的要将你许给某个王公贵族的话,哥哥要怎么办?”
沈樛冰凉的手指缓慢地摸到了她的脸上,从她的脸颊到她的眼睛,再抚过她的黛眉,摸上她的额头继而一路往下,停留在她的唇边,恋恋不舍地摩挲着,让叶淳愈发地觉得气氛不对。
她往侧避开了一步,也想从轮椅上站起来,站着总好过坐着受人掣肘啊。
昨天她是没搞懂剧情走向,今天她基本理顺了,就算她太懦弱,也不可能被他随意玩弄。
只是,她实在是有点儿太小看沈樛了,对方长期习武,几乎是一根手指头就将她固定在轮椅上。
男子俯身,靠近她耳侧,热气喷洒在她的脖颈上,“妹妹想逃?母妃既然这么关心你的婚事,又这么害怕我和你之间出什么问题,要么我们遂她的意怎么样?”
叶淳心中惊惧,伸手用尽全力就想将他推开,然而已经迟了,沈樛忽而搂紧她的纤腰将她带到了假山之上。
这处假山非常之高,而且从底下看上去是上窄下宽的,可是到了假山之上又别有一处洞天,这处假山上有一处特别完整的平台,能将眼底下的景色都包揽其中——
而且他们正对着的是蔡贵妃的宫殿,从他们的位置还能看见蔡贵妃在处罚着某个宫女。
叶淳有一瞬的茫然,她还被沈樛搂紧在怀里,不等她想明白他的意图,他的声音再次在她的头顶响起,“如果我们在母妃的眼皮底下做,而她却毫不知情,这是不是特别刺激?”
叶淳:“……”
还没等她出声拒绝,她便感觉到肩膀一凉,沈樛直接将她身上的衣裳给褪了下来,露出玉白圆滑的肩膀。
叶淳想也不想便抬手给他一巴,却是被他扼住了手腕,他的力气倏尔加大,握得她生痛,但是他脸上还漂浮着一层暖人的笑意,衬上背后的天高地阔,让她觉得格外不真实。
“妹妹长大了,都想着会打哥哥了。”沈樛似乎并没有生气,指尖一滑与她十指紧扣,俯身吻上她的唇。
叶淳睁大眼睛,似乎是真的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冒险这么激情,紧闭着嘴唇的同时也在想办法要如何摆脱他的疯狂。
她猜想大概是蔡贵妃刚刚的一席话惹恼了他,但问题是她并没有表现得这么恨嫁啊!为什么要把气撒在她身上?!这是什么原理?
“哥哥,你如果不想我嫁,那应该跟母妃说,而不是来折腾我。”叶淳用尽全力咬痛他的下唇,愤怒地将话说出来。
“哥哥要了你自然会跟母妃说。”沈樛抹了抹下唇的血,甚至乎还放舌尖上尝了尝,也不知道是那血的味道好还是他心情愉悦,总之叶淳清清楚楚看到他眼底绽放出笑意。
那笑极淡又极深,风情万种如落樱般向你袭来,满眼满眼都是他蛊惑的笑意。
叶淳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义正言辞地说道:“我是你妹妹,亲妹妹。”
“亲妹妹么?”沈樛忽而轻笑出声,紧箍着她的后脑又吻了下去,完全不当她的话是一回事。
叶淳被他弄得意乱情迷,论调情她始终不及他,这里离蔡贵妃的宫殿不远,如果她抬头往窗外看的话,从她的角度会将他们的所作所为都看见——
这对叶淳来说简直是灾难。
沈樛的病她根本毫无办法,真要将自己送给他享用么?长期保持这种不正当且乱伦的关系,她能接受么?
这个界面这么多重秘密,她不一点点搞清楚就先将自己的清白送出去?这不是很冒险的事情?
更何况,为什么沈樛对她的执念这么深。
寻常皇家兄妹,不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么?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瞬间叶淳想了很多,然而沈樛的进攻并没有停止,她身上的衣服几乎全被他剥落,夏日本就穿得不多,而且她身上穿的襦裙是他亲自挑选的,他自是清楚这衣裳的构造。
“妹妹看起来瘦,但是该长的地方都长肉了,看来哥哥平常没有白疼你。”
胸前传来的异样感一把将叶淳的神思都拉了回来,沈樛话音含笑,他的手势亦是熟稔至极,将叶淳拿捏得满脸通红。
她一把拍掉他的手,捞起衣服往后退,“哥哥平常在青楼经历过不少吧,既然是这样,请你不要碰我,我们是兄妹!”
她时时刻刻提醒他们是兄妹的事实,她的脸红得像染了红梅的深雪,盛满了水光的眼底似是在控诉着他犯了多大的错。
沈樛看着她这副模样儿缓缓笑了,她越是反抗越是挑起他内心深处的占有欲,那种感觉实在是难以言喻,他伸手将她拉入怀中,两人这次贴得更近,几乎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每一处器官的变化。
叶淳本来还想挣扎的,眼角余光也时时刻刻留意着蔡贵妃的动态,沈樛似乎察觉出她的紧张和谨慎,埋在她颈窝处轻笑,“妹妹,你真的太可爱了。”
叶淳:“……”
她无语并不是为了沈樛对她的赞赏,而是他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抵在自己大腿根处的灼热。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双方僵持着,沈樛似乎铁了心要在这样的地方要她,他也不怕蔡贵妃会看见,只是这光天化日的,还是在这里真的让叶淳觉得特别别扭。
沈樛再次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叶淳已经走投无路,刚想问系统让它给提示,却是听见下面有别人的声音传来。
来人应有三人,三名都是男子。
这处假山构造独特,将偌大的一处庭院分成了两处截然不同的地方,他们从他们身下经过,却是看不到叶淳轮椅摆放的地方,不得不说简直是绝妙。
而那三人并不是谁,而是太子、昭王以及徐轩。
昭王是太子的亲胞弟,而徐轩又是太子那边的人,三人自然是亲近。
只是他们谈论的话题却是让叶淳不齿罢了。
“皇兄最近协助父皇处理国事实在是辛苦了,有没有想过到外面去散散心?”
应该是昭王的声音,叶淳与昭王仅见过几面,只能凭借印象判断。
沈樛自然是一早就发现底下有人,明面上的动作已经停了下来,只是两人紧贴着的那一处却依然是情潮暗涌,叶淳瞪他一眼,根本拿他毫无办法。
“外面是指?”太子的声音听起来特别儒雅,好像真的不知道昭王具体是指什么。
“王爷的意思大概是鸢凤楼三日后举行花魁投票,太子近来操心国事,赈灾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了,何不出宫散散心?”徐轩接口道。
“就当作是微服出巡,看看民间的乐子这也是一妙。”昭王慢悠悠地说道。
“而且鸢凤楼的果酒也是一绝,太子殿下大可以尝一尝,若然喜欢的话,还能提前为您的寿宴做准备。”
昭王和徐轩唱双簧,似乎一定要将太子给弄出去。
叶淳在上面听着,心中暗暗计较,这两人定然是有什么阴谋,不然不可能这般殷勤。
她正沉思着,沈樛突然往她的方向撞了一下,虽则是隔了两层布料,可还是弄得她忍不住惊呼出声,她死死咬住下唇,心中暗骂这他娘的真的是“刺激”。
沈樛似乎并不在意他们在下面的谈话,戏弄叶淳比听他们说话更重要。
“唔,还是不好了,父皇近日来龙体抱恙,身为儿子的理应常侍左右才对。”太子思索了一番才答话,拒绝了他们。
昭王和徐轩似乎一顿,没有想到他会如此作答,想了想,徐轩继续道:“听闻本届花魁有一姝特别像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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