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boss秦始皇》65.蚀骨的沉沦

    赵跃下了王驾之后, 一路小跑着将他牵进正轩宫的寝宫, 路上遇着翠屏吩咐她天塌下来也别进来打搅, 特别要看好那几个小的, 而后便使了力气将外室内室的门与窗子通通关上,并果断上了锁。
    好不容易回了寝宫折腾到榻上, 赵跃将他扶在榻上坐好, 脑门靠着他的额上贴了一会儿仔细地稳着那紊乱的气息, 而后软软地吻了吻他的眉心, 便急急忙忙地拉扯起自己的宫衣。
    某小猪带着自个儿媳妇儿,呸,带着自个儿夫君,兴致勃勃地忙了半晌, 衣服都快脱了个精光, 却发觉他那处闭着眼坐在榻上动也不动,眉心处微微蹙起似乎忍过头了, “阿跃, 寡人……”
    她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小手按着他的眉心,“这是怎么了?”
    赵政睁开了眼,拿住她柔软的小手,眸光却刻意避开了她,“阿跃可还记得昨夜教过那几处防着……恶人侵犯的穴位?替寡人……下针吧!”
    “下什么针?”赵跃已经将自己身上的最后一件里衣的系带解开, 露出粉嫩的心衣和一节软绵绵的小肚皮, 听着他这话险些气晕过去, 索性先不管自己了,直接去扒拉他的腰带,“乖乖听话,先下火!”
    赵政顿在那处,不拒绝也不接受,目光依旧偏在旁侧,眉目里明明尽是风情,嘴上却依旧咬定,“白日……不行的。”
    “?”
    赵跃的心中忽然慢了半拍,拔了他墨发上的王簪丢在一旁,随后大着胆子将他压在王榻之上,一下子解尽他的衣裳,上下随意摸索之后并未发觉什么异状。
    她咬了咬牙,去解自己的衣裳,上半身还好,原先她哺乳时,他那处瞧见了也没什么不适。但……小裤子退至腰处再往下时却瞧见他的额际皆是汗珠儿,赵跃脑袋里一阵懵,仿佛断片了一般,也对,谁会没事儿脱裤子乱晃,只有做那事的时候。
    这般想着,忽然瞧见他的难受又加重了几分,赵跃即刻拿起薄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而后跪坐在他旁侧的褥子上仔细想着这一年多的情状:头一次是他醉了,晚上,昏暗,裹被子……后来也皆是晚上,昏暗,裹被子……并且次数并不是特别多,原先还以为他那处在禁欲,与他在一处也有不短的时日了,她的心是有多大。
    “白日里若是清醒时便会十分难受,第一次是有些醉了,瞧不清楚才……”赵政心知瞒不了她了,起身连着那被子将她抱在怀中,“这世间有许多千奇百怪的病症,阿跃莫要惊慌,到了晚间光线暗些瞧不清了会好些。”
    赵跃仔仔细细地理着他垂在自己肩处的墨发,如此风华绝代的美人儿,严厉与刻薄包裹之下尽是柔软与温情,他越是这样,她的心中便越发慌,也越难受,“现今好些了么?”
    “阿跃可知……寡人为何会变成这样?”
    赵政拿过赵跃柔软的手臂掩住自己的目上,“寡人幼时亲眼撞见过阿母与旁的男子厮混,真正是……太恶心了,所以……这一世,下一世,乃至生生世世,阿跃都不能背叛寡人。”
    赵跃的手臂微颤,下处隐隐有着一些湿迹。
    她不忍心揭穿,心中一阵一阵地抽痛着,反身紧紧抱着他的腰身,却发现他那处依旧醒着十分不好过,欲-念与心疾交织折磨,他怕是已经挣扎无数回了,“与王上在一处一十三年了,小赵就像个大傻子似的,日日做这种自以为是的蠢事,什么秀色可餐,什么食色…性也,现今只觉得自己是个大傻瓜,是个笑话。”
    ……
    赵跃大大方方地抱着他,对着他润泽的薄唇啄了一口,“怎么样,好受么?”
    赵政摸了摸自己目上的墨色束带,眼前一片黑暗瞧不见一丝光,只对着她说话的方向点了点头。
    赵跃瞧着他那处没有什么异状,索性解了自己的衣襟,而后抱着他的手臂,一直往下处探了探,“现在呢?”
    赵政偏过脸去,面色微微泛着红,双唇吐出一些如兰一般幽远的气息,“还好……”
    赵跃长呼了一口气,绕了一大圈,孩子也生了,现今倒像个初在一处试探着的恋人,可这一关怎么也得过去,要不然……日后只能面对着一起打坐修仙了。
    赵跃果断地迫着他瘦削的肩一同跌在王榻上,尽力给他一些暗示,“首先呢!小赵是夭夭的阿母,王上是夭夭的阿父,阿母与阿父在一处天经地义。”
    赵政顿了顿,伸出手来依着声音慢慢地摸上她柔软的腰处,“嗯。”
    赵跃瞧着他有了些放松,而后又开始试着继续胡说八道,“然后呢……阿跃喜欢阿政,阿政也…喜欢阿跃,与任何人皆没有关系。”
    赵政寻着声音摸到她的唇口,却稍稍往上正正经经地在她眉心处印了下,“嗯。”
    赵跃叹了一口气,这般君子下去实在太磨-人了,索性似个八爪鱼一般缠住了他,她只觉得泄气,真的……尽力了啊,能使的法子全使了。
    明明她才是含苞待放、嗷嗷待哺的那一个,现今……唉,认命吧,这辈子就这样了。
    她闭了闭眼,老脸也不要了,温和的法子不行,只能……反客为主上了赵政再说。
    ……
    赵跃趴在他怀中乖乖地跪好,呜咽了一声,“为什么男子便不要烦心这些事?”
    赵政那目上的束带还未来得及解开,紧紧固住她柔软的小身子,稍稍扬起颈部让她靠着好舒服一些,“皆是寡人不好,到了最后没能控制好……而今夭夭才五个月,还是要谨慎些。”
    赵跃扒着他锁骨精致的肩处,对着他的喉结处戳了好几下,“还说还说,关键的时候哪里是有隐疾的样子?小赵……险些就受不住了。”
    “寡人只是心中有疾,身中还是好的。”赵政寻着她的小脸颊仔仔细细地吻了一口,算是给她一个缓和,“若是觉得痛了,便在寡人身上咬回去。”
    赵政慢慢摸索找准了穴位,一下子刺了进去,只听着她闷闷地呜咽了一声,而后他的肩处果真疼得更厉害了。
    他未发出一点声音,摸到旁侧的薄被子仔仔细细地将她裹了一圈,而后终于拉开自己目上的束带,“这法子虽有些痛,却是最好的法子,不会伤了女子的身子。”
    赵跃只觉得浑身一软,周身险些被汗水浸湿了,原本她还半信半疑,等着下身一阵热流流尽,她整个人刷地皆红了,闭着眼挨着他的肩膀环住他的脖子,隔着薄被子将自己完完全全地埋在他怀中,“若是有下辈子,小赵一定投胎做个男子。”
    赵政察觉自己的小猪红了,轻笑一声之后将她捂在怀中加深了这个依偎,而后双手探进她的被子里将那银针取了下来,“小赵若是个男子……寡人也不会介意。”
    赵跃盯着他好看的侧脸,一时间想入非非,“不、不是吧?”
    赵政垂眸瞧住她,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昔日龙阳君与魏王……”
    赵跃急急地捂着他的唇,听着他说这些花边的事还真是不适应,“慢着,这这这……”
    赵政那处已经酣畅过一回,现今抱着她的小身子,心情格外的好,“阿跃以为为何人人皆向往这王位?”
    赵跃隐隐觉得思路的轨迹有些不对,原本她与他同姓就已经伤透脑筋了,要是再同性……,“不说了,不说了,呸呸呸!重来,下辈子小赵还是做个小女子吧!”
    赵政捏了捏她的小脸,他要的本就极简单,“寡人这一生几乎触不了旁的人了,能与阿跃相触……也只是因为长久下来习惯了。所以,下辈子……阿跃一定要早早地便寻到寡人,寡人的心非是轻易便能取得的。”
    赵跃心中一动,紧紧地搂住他,这算是变相与她承诺了,“小赵知道,这一世是自己运气好,能伴着王上长大,能与王上在一处生下夭夭,全是自己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赵政那处瞧了瞧外头的天色,心中知道正事耽搁不得,“今日早朝已经确定在下个月月底到雍城,四月初加冠,接下来的日子必须得紧急部署,寡人不能如今日这般再陪着阿跃了。”
    赵跃闻言即刻自王榻旁侧的柜子里掏出他寻常穿的中衣披在他身上,“王上陪不了小赵,可小赵能随处陪着王上,以后王上去哪小赵都得跟着。”
    赵政捏着她软软的面颊,“去开门吧!”
    两个不务正业的大人在寝宫里厮混,等着兴尽开了外室的门,外头的几个小孩子急匆匆地夺门而入,冲进了赵跃的怀中,“阿母与父王锁在宫室里都已经三个时辰了,将闾好担心,肚子饿不饿?”
    赵政静静瞧着那几个孩子围在她身侧,仔细地掩了掩自己的衣襟,里处尽是那小猪啃出来的痕迹。
    小顺的门牙刚刚长出来,还不关风,“顺顺是不是又要做哥哥了?”
    扶苏跟着他们后头,虽不怎么说话,但目光不自觉地落在赵跃的肚子上探究。
    赵跃心中崩溃,芝屏为何每次都这么坦诚,这些只是小孩子啊,“额……”
    小利眼尖发觉了不得了的大事,在旁侧挥舞着手臂跟着瞎掺合,“阿母的嘴巴肿了,一定是与父王亲亲了,要妹妹要妹妹!”
    赵跃险些气晕了过去,亲亲得妹妹这种事分明是将闾的脑洞,她逮着将闾一顿胖揍,“不要再给弟弟们说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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