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眼前白气蒸腾,渺渺的上升,我全身放松,躺在浴桶里,惬意地呼了口气,这么多天
紧绷的神经此刻终于全部放松下来。
洗过澡,换上干净的衣衫,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轻松,衣服是美男的,穿在我身上有些大,
不过活动起来倒是方便多了,毕竟我可不想一直穿着那脏兮兮的红衣。
拽了条毛巾擦头发,原本被电的爆炸头现在已经恢复成原来的大卷了,飘逸的散在腰间,我
对着铜镜自恋的左照右照。
人一舒服就容易犯困,正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阵阵笛声从院中传了过来,笛声悠扬婉转,
甚是动听。
我精神一振,举步走入院中,桂花树下,十里飘香,美男一身素身长衫玉立站在树下,干净
修长的手指执笛放在唇边.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笛声中透着沉重的忧伤,看来也能让我这治愈
系的来安慰他受伤的心灵了。
我正想上前说出那经典台词“长夜漫漫,我本以为只有我一人睡不着,没想到公子你也睡不
着。”可还不待我开口,美男却放下玉笛冲我淡然一笑“不好意思,打扰姑娘睡眠了”微一颔
首,美男转身消失在花海中。
不愧是美男啊,这一笑竟让我看的痴了。
“别看了,人家连影子都瞧不见了”不知何时出现的炎哥讥讽我。
难得有个好心情,懒得理他,美男走了,我也回房睡觉了。
“哎,你别走啊,我有事和你说。”炎哥看我不理他,急忙说道,我瞟了他一眼继续走。
“别走啊,真有事和你说。”炎哥急忙上前抓住我的手。
“行了,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我甩开炎哥的手,为什么在我和美男酝酿感情的时候这炎
哥却出来煞风景呢?
炎哥却不再嬉皮笑脸,郑重的从怀中掏出一物,正是前几日从我手中抢走的玉。“这琅邪古
玉,你是从何处所得?”
要说这玉啊,那还真是有一段故事,话说我在现代时,有一回和几个朋友心血来潮来个乡村
游。
一堆狐朋狗友走在乡间小道上,一个个都胡天海地的乱侃,突然我看见小道旁蹲着只鸡,我
一时兴起,说不如咱把这鸡抓了烧了吃吧。”
众人一听纷纷附和说好,说干就干,不一会,那本来还在晒太阳享受生活的鸡就被扒光了毛
架在我们就地点起的篝火上,我兴致勃勃的翻着鸡身,嘴里还念念有词“可怜的鸡,今天你虽然
成为我们腹中食,但你不要有怨言,正所谓牺牲你一个,造福我们大家,早死早超生,愿来生你
投胎做个······还是做个□□,继续造福我们大家。”
不一会,整只鸡在篝火的烧烤下变得金黄,油脂一滴滴溢了出来,香味四溢,看的我们十指大动。
可就在这时,不知哪里突然冒出来一老汉,肩上还扛个锄头,对着我们大呼小叫,神情激
奋,语气愤怒“俺的鸡!俺那唯一的一只会下蛋的母鸡,叫你们谁给吃了?”那老汉这一嚷嚷气
势十足,让我们有一下子有些发蒙。
他们不约而同得看着我手里拿着已经不会下蛋的鸡,那老汉找到了罪魁祸首,更是激动,抱
着锄头就喊着要为他的鸡报仇。其实当时情况完全可以和平解决,无奈事请来的突然,我们谁也
没有反应过来。
看着那锄头向我劈来,我吓的拔腿就跑,还没跑多远就觉得脚下一轻,我掉进了地沟了。现
在想起来我当时的惨像还不由心中一痛。我这一摔给摔得七荤八素,由于正赶农民施肥期间地沟
里还有很多#@#%&×再加上一阵阵恶臭,半天才缓过劲来。等我完全清醒看见那几个朋友们正在
上面向下望我“朱槿,你还好吧?”
“命大,没摔死呢!”我没好气的说道。
“没事,没事,看她中气十足的,再活个七八十载没问题。”其中一个对其他人说道。
“朱槿,你放心,我们已经去找人救你了。”
唉!真是点背啊,我沮丧的坐在地上,烤鸡早就不知道让我撇到哪去了。坐在沟中无聊的要
死,还臭臭的,那几个厮看我没事竟然在上面打起了斗地主,我在沟里左右转转,想找个好点的
姿势等着来人救我,突然在地沟边缘上有一丝冷光一闪而过,我眼尖,立刻凑了过去,仔细一
看,哇!在这隐蔽处竟然嵌着一块玉,我费力把它挖了出来,拿在手中仔细一瞧,顿时觉得扫
兴,唉,这小破沟里也不会有什么好东西,这种破玉也只不了几个钱嘛。
这时候"救援人员"已经敢到憋下根绳子要拽我上去,我没在细想把玉揣进了兜里......
场景拉回————
我咳了咳,对着炎哥说:“要说这玉,来历可大着呢,话说一次我游历名山,偶遇高人,那
高人说与我有缘,硬是要以玉相赠,还说什么美玉佩佳人,唉~我实在推托不开就接了过来”
炎哥,做呕吐状,我撇了撇嘴巴,事实的真相当然不能说出来了,毕竟偷吃人家的鸡又掉进了
地沟,太丢脸了。
“真的?”炎哥半信半疑。
“当然当然,不就一块玉嘛,那么紧张干什么,来,笑一个。”我伸出手就去揉炎哥的脸,
你这么严肃我好不习惯啊,脸都僵硬了。我揉,我使劲揉。
炎哥一闪身躲开我双手的□□,道“你这丫头,真是没心没肺,你知不知道,这玉可是太古时期
传下来 的大凶大邪之物啊!”
“什么大凶大邪?不就一块有杂质的破玉嘛,你瞧,这中间还有 团黑气呢”我伸手指给他看。
这的人还真奇怪,宝物起个邪气的名字叫什么鬼舍利,这凶邪的玉却偏偏起了琅邪这么有意境的
名字。
“黑气?”炎哥差异道“什么黑气?”
“就在这,这么明显。”我不耐烦的戳着玉的中心。
炎哥依旧一副茫然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样子。“难道,你看不见?”
炎哥低头思索了会,抬头问我“这玉,你佩带多久了?”
“怎么也有五六年了吧。”我随口道。
“怪不得。”炎哥露出恍然的表情,看了看我,又低头看了看了玉。
我更加不耐烦了,今天他可真奇怪。你是不是想要这玉啊,想要你就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
想要,你那么想要我又不是不给你,犯的着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嘛!
没有美男悦耳的笛声提神,我更困了,你块破玉你那么喜欢就留着吧。我转身往房间走去“我困
了,睡觉去了。”
“等等” 炎哥两三步追上我,将玉套在我脖子上,“这玉千万不能染他人看见,也不要离身,
知道了吗?”
“知道,知道。”我摆摆手,跑回了房。
跳上床蒙上被,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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