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
车队向下一目标地驶近,一票老A百无聊赖的闲磕牙,以徐睿为首,化身成为八卦男:
“哎!完毕和酒窝哪儿去了”
“不知道,后边车上呢吧?!”
“小猫,后边貌似是炊具,我跟连虎搬的。”
“好像菜刀也没见着啊?”
“锄头刚好像把他叫走了,还挺神秘的”
“私奔?”
“有可能!”
“不会吧?!菜刀一向贤惠,怎么会扔下队长呢”
“咦?队长似乎就没从帐篷出来的吧?!”
“我知道了。菜刀终于下定决心跟锄头私奔,队长发现后,终于认清了自己的真心,知道了刀刀对他是多么的重要,于是乎,带着完毕跟酒窝杀去,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回真爱...”
……
其实,确实是私奔了!
不过不是俩,是五个一起。
“好好的一演习区,光天化日的横一口上好雕花石棺,亏你们俩还是侦察兵,这么明显的问题都发现不了,居然还在那儿给我抄情诗你……”
袁朗如是说,站在他对面的成才和许三多头都快埋到胃了。
此时,袁朗、吴哲、齐桓、成才、许三多组成的特遣组,正在林中小心的推进着。铁头在他们临出发前下旨: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任务,我带着这帮死孩子先转悠着转移敌军注意,速度啊!没那么多油耗的,屁大的地界儿最多三圈就得暴露。记住,我要零伤亡!
至于那个私奔,是这次行动的代号。吴哲说,这诗一看就是首悲情题材的,而且是相守未遂。然后就开始对着许木木同学,就古代诗词歌赋一通言传身教。到最后,连袁大尾巴狼都看不下去了。
不过在我们好不容易良心发现一回的队长,在跟某硕士经过一番唇枪舌战之后,木木同学已经处于当机状态了。成才很自觉的把木然脱线中的三呆子拖出了某两只唾沫飞溅的战区。
正午的阳光穿梭在翻飞摇曳的枝叶间,投下了慵懒的斑驳。偶尔有布谷鸟唏唏梭梭的从这棵树跳到另一棵,突然一个不稳,直接掉许木木同学头盔上了。大家都知道我们木木同学的内务那叫一正点,它个小脑极度不发达的布谷鸟,有翅膀也不可能在人木木头盔上站住啊?!连铁头都说,三多的军容作风,那就是中国版的巴顿啊,是吴哲那小白脸子再怎么娘们儿也COPY不了地。铁头这话成功的让自己“兴奋”了一周,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某花匠,当然,这是后话。
恢复运转的三呆子通过耳机虚声说,“成才哥,这…这可像咱家那儿了,是吧?!”
成才让他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整地一愣,“啥?”
“就是…就是你在家那会儿,就…带柱子他们老…老打我。我上树就打不着了,后来…后来我再上去鸟都不跑了。”三多同学陷入自己的美好回忆中,一口好牙的两面真的与在他面前扑腾够了的小布谷深情对视!
成才本着一个狙击手良好的心理素质,和身为一个老A要经常被人用眼神秒的坚强精神定力,以标准的跪射姿势继续警戒着。内心的潜台词是:我无视队长,我无视吴哲,我无视你们的关注,我无视无视无视……
……十秒……
……三十秒……
……一分钟……
吴哲很真诚的对成才帅帅的侧影说,“我说,成才啊,别绷着了,你都滴了好几滴汗了。”
“……”
“其实这没什么,身边有这么个缺心眼缺到□□都喊妈的,我也手痒。这样都不欺负,都对不起1+1=2!”袁朗一脸我理解的怂表情。
“……”
“恩,相当于‘卖酒的不兑水,死了对不起鬼’。”菜刀如是说。
“……”
“吴…吴哲!”三多幽怨的叫着离他最近的吴哲,成才的小脑袋“嗖”的就转过来了,心说,三儿啊,我就知道,可三多同学一开口,连袁大尾巴那中戏毕业的都喷了。
“鸟…鸟咋…咋不动了?”多多抬头看看它掉下来的那根树杈,很委屈的看着吴哲“就…就摔死了?!”边说边伸手摸着头盔。
吴哲挣扎了N久,也喷了!!!
据始终在场,并一个镜头都不落的目击证人齐大菜刀描述,当时那只鸟的眼睛在对上许家老三的那一刹那,明显的瞪圆了一圈半。而我们海军出身的硕士,也在仔细检查过布谷鸟的尸体之后,作出初步判断:翅膀僵硬,瞳孔明显放大,爪部成抽搐状,貌似就是典型的吓死的!
然后在休整之后,再度向前推进之前,袁朗拍上齐桓的肩,“下半年把许三多派给你当秘书,跟你一起削南瓜……别那么感动的看着我,你是我的兵,我不心疼你心疼谁啊……”
齐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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