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再爱我一次》1.午夜的邂逅

    夏夜的酒吧带着迷醉的表情,妖冶的灯光让人不想沉沦也得沉沦。
    你,就是架高倍望远镜,看得见遥远夜空的星座却看不见近身处小小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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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的北京看似安静而沉稳,在这安静的背后总有不安分的心在暗夜的深处跳动着。
    高加索是位于雅宝路的一个俄罗斯风情的酒吧兼西餐厅。这年头的人都对民族风情感兴趣。每到晚上九点钟过后用餐的人越来越少,喝酒享乐的人就越来越多。九号桌的花小楼就是一个急于享乐的人,坐在椅子上屁股不老实的随着音乐左摇右晃。一边喝着红方加苏打水泡冰块,一边讨好的看着对面脸拉的似长白山的丁子涵。
    "哥哥,你丫这跟谁呀,带你来放松放松,你怎么还跟绷紧的弦儿是的,不就一广告创意嘛,至于吗你?"花小楼撇着嘴说。
    "滚蛋,你比我爷爷还显老呢,管我叫哥也不怕烧死你。我这正思考着呢,这次竞标我可真上了心啊,,但是老抓不住感觉,想的越多表现出来的越苍白。就快江郎才尽了。"说罢丁子涵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随着灯光的闪烁在俊俏的脸上留下一小截忽隐忽现的阴影。
    花小楼和丁子涵是林氏集团的企宣和创意总监,前者是林氏集团不惜重金从对手公司挖来的。后者是在一届大学生广告创意大赛上被林氏发现并重用至今。二人在工作上配合默契,别看花小楼是企宣,但有时候还是能给丁子涵一些相当不错的建议。这让科班出身的丁子涵也很纳闷,好像花小楼天生就是他丁子涵的智囊。
    灯光还在玩命的闪,音乐还在玩命的放,舞池里的俄罗斯妞还在玩命的扭着三维。
    花小楼的眼睛聚焦在丁子涵闭着双目的脸上,心里想着“我就纳了那个闷了,这么一天然帅哥不知道迷死了公司里多少老少美女,可他怎么就钟情于小gay呢。”正在花小楼琢磨的时候,丁子涵那漂亮而修长的眉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盯住了花先生。
    花小楼一愣,嘴里面冒出:“你,你不是对我动了什么想法了吧,哎,说真的,你都失恋了这么久了,别是看上我了吧。我声明我可是异性恋啊。”说罢抓紧自己的衣领,伸出兰花指“你休想让我从了你。”
    丁子涵探过身子对着花小楼说:“抱歉啊,Mr花,我对你不来电。”
    花小楼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趴在桌子上哀怨到,“天妒英才啊,想我仪表堂堂的帅哥一名竟落得个不来电的下场,真是深受打击。”抬手叫来服务生,“给对面这哥哥来一阿拉伯水烟,苹果的。”傻瓜也看的出来,花小楼用尽各种招数在逗丁子涵开心。
    不一会,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把水烟放在了九号桌上。花小楼头也没抬盯着眼前的玉手说“MM的手好漂亮呀,”说罢抬头一看,自己都想抽自己个大嘴巴。眼前的小服务生明明是个少年。再看对面的丁子涵想笑却极力憋住的脸,花小楼死的心都有。少年的年纪不大,让人觉得他像个在读的大学生,细碎的发帘稍稍挡住了眉毛,黑眼仁很大,闪烁着酒吧里灯光的颜色,小鼻子很挺拔,皮肤像凝脂般好的要命,略带婴儿肥的脸颊一个痘痕都没有,却带着点小忧郁。不过也是,这年龄的小孩玩的就是小忧郁啊,小青春的。少年没有听清花小楼的话,熟练的一手用夹子夹住木炭,一手用点火器呲着。很快木炭就被点火器的小火舌舔的通红,少年把木炭放在玻璃瓶顶端的烟丝上又摆弄了几下,接着把塑料吸管插在连着玻璃瓶的烟嘴上,吸管放在了自己的唇上,豪不费劲的吸了一口,两股带着苹果味道的浓烟犹如两条小龙从少年的鼻子里钻了出来。
    花小楼看的呆了,“行啊,小子,你就是一大烟囱。”
    少年看着花小楼露出好看的小白牙微微一笑:“先生请慢用,有需要随时叫我。”
    微笑,唇红齿白的微笑。
    随后少年就站在了九号桌的不远处,等待着客人们的召唤。
    少年的胸牌上清楚的写着:高加索娱乐表演中心天赐。
    天赐,上天所赐,赐给谁?你还是我?神说,只赐于懂得珍惜的人。
    凌晨两点了,花小楼已经趴在桌子上装尸体了。
    丁子涵付了帐单架着花小楼向外走,这个猪,身上不见长肉怎么越来越重。丁子涵心里念叨着,真想把这头猪扔这算了。这时他发现花小楼的身上多了一双手,白皙修长的手。“先生我来帮您。”丁子涵顺声望了过去,是刚才的小服务生。天赐,丁子涵没有叫出声。有他帮忙丁子涵并没有觉得重量减轻了多少。但是看着他认真的样子,丁子涵没好多说什么,心想可能是想要小费吧,这年头,人就是这么现实。
    好在停车场不算远,花小楼终于被二人合力塞进了丁子涵的黑色帕萨特里。正当丁子涵准备掏钱付小费的时候,少年微笑着说:“先生路上小心,欢迎再来。”转身向来时的方向跑走了。丁子涵看着他消瘦的身影心想,自己把人家想错了。
    车子在长安街的夜色下飞驰着,夜景是如此的安静平和,最煞风景的是后车座上醉成一滩烂泥的花小楼和他嘴里时不时传出的:“yue~~~yue ~~~~~~”
    娘的,又吐车里了。
    凌晨三点,天赐下班了。本来三班倒的工作还算轻松,但是今天替一个同事顶班,天赐足足站了两个班,还好明天不是早班。从停车场推了自行车,边走边打哈欠,不管做到多晚天赐都舍不得打车的,省下的钱可以给妈妈买好吃的。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妈妈的脸天赐不禁加快了速度。
    天赐蹬着自行车拐进了黄化门的胡同,在一个灰图图的大门前停了下来,门口两个残缺的石狮子门墩静静的接待回家的天赐。轻轻的搬起车子进了院,轻轻的放下,轻轻的走向自家的小屋,脚步声轻的自己都听不见可夏美月的房里还是传出了声音,“天赐,你回来了。”天赐闻声进去,夏美月已经拧亮了床头的小灯。“妈,你怎么又等我呀,以后不要等了啊,你要早早睡觉才能早起给我做早饭啊。”天赐趴在母亲床边有点撒娇的说。
    妈妈摸着天赐的头说:“你不回来妈妈睡不踏实啊,就是天天等你我也能早起给你做饭那。”夏美月知道儿子不是贪吃,只是想让她的睡眠规律一些。
    天赐真的是累坏了,从妈妈房里出来连洗澡的力气也没有了。但是又不想带着一天的汗臭睡觉,这样梦永远也不是香的。打了盆水就在自己的房里擦擦吧。有月亮地不用开灯,正好省电。天赐脱光了衣服,光洁的皮肤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白皙让人想不住的抚摸。修长的身体,俏皮的屁屁,小小的胸肌,小小的肩膀,发育正常的DD。19岁的天赐比同龄的孩子显得消瘦,但是在他自己心里他已经是可以保护妈妈的大男人了。
    天赐习惯性地摸摸后背的伤疤,差不多指甲大小,天赐记不得怎么受的伤了。每次洗澡都要摸摸它,似乎就要想起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有。
    洗完澡,天赐换了干净的短裤睡觉了,即使再热的天他也要穿着短裤决不裸睡,因为那样没有安全感。保护好下身比上身来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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