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合该有事
可万万没想到,短短十多秒的时间后,忽见火红旗装美人眼中厉芒一闪,叱道:“有刺客,席兰护驾!”
身旁的两名华服贵妇起先一愣,其中一个倒是立刻明白过来,起劲儿地帮腔叫道:“有刺客!护驾!护驾!”
江明月的直觉上感到不妙,“我是勇——”刚说出口三个字,一名宫女打扮的女人已越众飞扑而出,眼前一花,一双花盆底的‘交剪腿’已劈面踢来,俨然是练家子高手。
江明月大骇,以三哥江明宇教的格斗术中后滑步变线躲避,堪堪避过这一招凌厉的腿势,一手已拔出防身电棒,那名宫女见一击不中,脚一落地,腰力一拧,又施展‘连环踢’,旗裙灌了风,圆如剪蓬,腿势踢出能感觉到空气急流,中一下可够受的,江明月总算不负三哥江明宇的□□,脚下‘战斗步’灵活,连跑带退,忽而青砖地,忽而道边草地的假山石、忽而竹林树干,她依照地形地貌躲避着那宫女来势汹汹地进攻,一手电棒,一手拎包,连格挡都省了,只是想找机会“电”这弹腿女一下。
眼见江明月的节节溃退,既乏招架之功,又无还手之力,极其狼狈的样子,让一旁观战的女人们放下心来,都露出了讥诮的笑意。
“我还以为她有多了得呢?都上去围着,别让刺客走脱,看她这回还有救兵?”穿火红旗装的那位又发了话。
“是!”一群女人依圈要围上来,看上去想来个群殴的架势。
正进攻的宫女在这几招之下,觉得已试出江明月的斤两,早生出轻敌怠慢之心,江明月一见自己呈被“围剿”之势,心头大恨,防身电棒按着电源键击出,那宫女自恃功夫,丝毫不以为意,五指如爪,功架十足地径直抓过来。
江明月将防身电棒击出,简直就是把金属端头伸着让这女人抓个正着。
电流通过,那女人的五根手指的筋腱生物性收缩,竟如鸟爪般地紧紧扣住电棒端头,身子诡异地抖动,状如霹雳舞中的‘电震’动作,只喉管里“嗬嗬”连声,双目黑珠上翻,脸肉都痛楚地扭曲起来……
存心不良的女人们见势不妙,哪里还敢围过来?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骇叫,吓住了不敢上前。
江明月也怕出人命,数秒钟后关上电源,中了招的女人却像是一瘫泥似地垮了下去,顺着竹林的草坡直滚到青砖路上,人蜷缩成一团不断抽搐震颤,两条腿隔上几秒钟就蹬一蹬,像一只放了血的鸡,身下漫洇出了一滩水,一股臭味弥漫开来,看来这人的膀胱肌群和括约肌群同时失禁了。
江明月一脸嫌恶地离‘臭味源’远点,怒视着那领头的火红旗装贵妇,渐渐向她们逼近,那骄矜的女人脸上也有了些惊惶之色,人还强作镇定地站着,另两名华服贵妇更是躲在她身旁,神情恐惧,瑟瑟发抖。
这些歹毒的女人得教训一下,也好!拿她们来立威。
江明月心念一闪,从拎包里拈出了一枚镁光弹,嫣然一笑道:“各位,各位,大家注意啦,刚才你们是不是玩得挺高兴啊?那——现在轮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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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杀心渐隐,财星高照
康熙正在烛火下把玩和观赏几个房屋模型,那是江明月的“现代别墅”和她派人建造的训练基地的房子,由于新的房体结构、上下水敷设管道、加上水塔、化粪池等属于现代的房屋构造清朝的工匠们不太明白,所以江明月就想了这个办法,让造办处玩器坊的工匠依照她提供的图纸按比例做成缩小版的模型,她就是用这东东来培训工地的管事,然后命他们负责督建,自己好腾出时间体能训练,并招募探险随行人员。
康熙一直在密切注意她的一举一动,所以但凡江明月命宫廷造办处制作的东东,乾清宫也照样复制一份供康熙研究。
房子的模型做得非常精巧,而且退下两边的榫头,还可以一分为二,整个房体的剖面可看得清清楚楚,摘掉房顶的榫头,移开屋顶,能看见室内摆设:房间的地上铺的是木板,漆光锃亮,局部还有小毛皮铺毯,上设红唇形的沙发、帆船椅背的太妃长椅,垂绡纱的高床背西洋帝皇床、铺桌布的长桌、鹰翅张开为椅背、三根狮爪为腿的三足造型椅……这些家具的造型都是江明月在现代的杂志上看到,一直想要,可家里是绝对不给买的,现在来到清朝,让能工巧匠们打造出来,也算是过过拥有的瘾。
不过,这样的房屋、家具在康熙的眼中却充满了新奇感,他看得极有兴味。
人心真是奇怪,越是理智告诉不能碰的人或是事,越是具有魔鬼般的诱惑力。今天这女子发闪电弄得一众人等全都失明,其中一个连‘人中黄’都被打出来,可见此女的手段凌厉,是个极厉害极危险的人物,对于危险隐患,帝王的心头最先掠过的就是:杀机。
康熙眯起了眼睛,他的确时不时地冒出想杀掉她的念头,这女子骨子里天生有一种的傲岸,每次觐见自己时表现得客气又疏离,却是毫无畏惧之意,甚至有种自云端向下俯视自己的感觉,眼神中时常闪过些怜悯之色,康熙最恨她的就是这一点,难道这女子在可怜自己?他爱新觉罗玄烨号令天下,莫敢不从,有什么地方值得人可怜?这让这个自尊心极强的皇帝大感耻辱,敢于蔑视皇权,该杀!
原本这个血统高贵、聪俊无双的女子唤起了他这帝王的征服心和拥有欲,但现在看来,此女桀傲入骨,难以征服,便是征服计划真的成功,依这女子的能耐真要弄进宫里,那就像把一只鹰隼放入鸡群……唉!那些妃嫔跟了朕这么多年了,看在为朕生儿育女的情份上,总得给她们留条活路……
近之心有余悸、远之又心有不甘、囚之更加忌惮、杀之……康熙忽一睁眼,精光四射:她说过‘她是上天的宠儿’,难道是下凡历劫来了,杀了她,是否有伤天和?会招来上天的降罪?
他正反复掂量盘算着,这时,李德全微微佝偻着背,恭谨地走了进来,脚步声既让人觉察得出,又不致于滞重。
康熙头也不回地问道:“都查清楚了。”
“是!”李德全接着把查到的八福晋等一众人等的失明事件原原本本地叙述出来。
“荒唐!”康熙一记重掌拍在案上,怒道:“丢人啊,真是丢人,原来这女子还给朕这皇室的留了脸面,对朕说什么‘八福晋看她的妆束奇怪,所以错认成刺客,引发了这场误会,她可以治好众人的眼睛,这事就当揭过,她可以不再追究’,朕还腹诽她出手狠毒,言谈傲慢,毫无致歉诚意,原来却是宝龄存心不良,害人反害己,现在还得人家高抬贵手,差点把朕也绕到这桩不光彩的破事里,这帮没出息的东西!简直把我爱新觉罗氏的脸都丢尽了!”
康熙气得在屋里踱步走了一个来回,又问:“她说要带走的试药的那个女子是个什么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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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人心的幽暗
爷对那女人的心思我也清楚,撩拨的也不只是爷一个,前儿个十三弟病得凶险跟她也脱不了干系,皇家的这些个伯子叔子哪一个不是猫得见鱼似的,只是一是现下惹不起她,二是注定成不了的事,吃那份干醋又有何益?瞧着皇阿玛的心思,估计要自己留着享用,虽未见过那人,但是听过她的种种作为,绝不是个肯雌伏的,若是惹怒皇阿玛,正好借手将她除去,再说,宫里的娘娘们保不齐正想着对付她,自己只需‘坐山观虎斗’就行了。
“你先跪安吧,把参汤隔水炖着,仔细冷了,爷一出来,就回我。”
“奴婢记下了。”
近身宫女退了下去,四福晋走到床边倚帐坐了,静静地等,她今年其实二十二岁,可看起来足足还要大个五六岁,可能是因生养过,穿戴又往体现嫡福晋雍荣华贵的路子上走,正襟端坐,就是个十足十的端庄贵妇派头,人生得长圆脸型,下巴丰满微微见双,大眼睛,鼻型蒙古式,鼻头有点肥,嘴唇上部较薄如弓,下部略厚如丹,五官分开细评也挑不出太大毛病,只是组合在一起觉得太过“写实”,透着一层俗丽,跟她端庄的气质搭在一起,美化些可以用“忠厚柔艳”四个字来形容。
她已习惯这样的等,自红盖头掀开见到他的那一刻,心里就充满了对上天的感激,她总算遂了心愿,他日后就是她的夫啊。
她视他为天神,敬,慕,当然还有全心全意的…爱,她心里是卑微而窃喜的,尽可能地表现出大家闺秀的端庄娴静、贤良淑德,唯恐被他看轻了去。进门第二年,生下了他的长子弘晖,这七年多了,虽有别的女人陆续用轿子给抬进来的,但四贝勒府的嫡福晋的地位牢不可撼,府中内务把持在她手里,每月必有几日会在她房里过夜,她也知足了,尤其是今年的七夕节过后,来得更勤……
床旁几案上的蜡烛台,蓦地跳出一朵灯花来,四福晋呆了呆,不知是被光映的,还是怎么,脸上烧出一抹子红来。
回思这几日晚间帷帐内的光景,□□忽的火热起来,一股子热气直窜上脊梁,不自觉地夹紧双腿,一张嘴,一声绵软的□□飘了出来,四福晋倒唬得怔了怔,不相信自己竟在一个人的时候发出这样□□的声音,可打破了平素端庄贞静的壳子又给了她一种奇异的快感。
好似没了管束,难耐的渴望激切地涌了上来,就象是内里被抽空了,空虚得只想找什么来填满,浑身变得酥软,人早已无法坐稳了,和衣倒在了缎被上精绣的鸳鸯和并蒂莲花上,两腿还挂在床沿下,一双细白丰腴,微带小肉坑的手狠命地抓着身下的缎被绞拧着,双目瞑合,朱唇张开,细细喘息着。
脑中不断闪过七夕那晚的倍极欢爱……身上已有了反应,前胸酥麻麻地酸胀起来,四福晋喉管里“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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