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美的庭院在夜晚月光朦胧下只隐约显出一个清幽的轮廓,里面没有声音,仆婢们都知道世子独自在内院的时候最不喜欢旁人进入打扰,尤其是晚上。他从五岁起就不要人在隔室里值夜,十二岁时更下了严令:戌时之后任何人不得进内院。虽然文雅高贵的世子会有这种霸道诡异的规矩,让别人看来总有些奇怪,但能留到现在还在这院里服侍的人,却都是绝对不会有任何想要违背世子意愿想法的。
因为对这一点很有把握,院子的主人深夜回来的时候是直接从大门走进来的,并不虞自己的可疑行径被人发现。
快到居室门口的时候,一道人影倏忽闪出,跪在小径旁无声地行了个礼。
“有人来过吗?”
“回禀世子,一切如常。”
少年冷淡地点了点头,继续向里面走去。
黑衣的影卫在他身后隐去,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世子偶尔会在深夜一个人悄悄出去,他的任务就是在这段时间里守在院中,不让人发现世子不在。五年来他从不知道世子出去做什么,也从没想过要去探听,他想这应该就是世子选中他来做这件事的原因。
世子心情不太好,他刚刚有这样的感觉。事实上世子年纪虽轻,城府却很深,极少流露出明显的情绪,那如果能被感觉出心情不好,那就表示……他的心情真的很不好。这种时候谁要抱着替主上排忧解难的念头去叩问缘故那就是傻瓜,所以影卫退下得比平时更加干脆利落些。
少年走入房间,直到轻轻拉开卧房的门时,从容优雅的动作也没有流露出一丝被下属猜测的不好心情,然而这一切停止在他看到自己卧房里的情景时。
虽然主人不在,宽大的卧室仍如平日一般,里面寝间幔帐低垂,只在外室留了两盏灯,烛火透过薄纱灯罩在房间里散出淡淡光晕。然而在这本来应该是宁静温暖的,被影卫回报说一切如常的房间里,却有一个人正坦然躺在外室的长塌上睡得舒适无比,空气中还流动着一丝清醇的酒香,味道……很熟悉。
手上关门的动作不由自主地一重,发出“啪”的一声。
榻上躺着的人仍然熟睡着,丝毫没有被惊动的表现……很好,少年直直地走过去,伸手拔出被随意丢在塌边的长刀,毫不犹豫地一刀对着他脖子劈了下去。
“嗡!”静夜中极其细微的一声轻响,是快速劈下的刀刃骤然停止发出的振动。长刀以毫厘之差停留在锦垫的上方,没有造成丝毫破损,而原本躺在上面的人却早已不见踪影。
少年抬起头,冷冷地看着窗边的人影,你倒是接着装啊……
那人拍着胸口,语气充满了稍显过头的后怕:“鼬君,这么久不见,你就这样跟我打招呼?”
少年的目光从他身上飘到长塌旁摆的酒瓶和盛装点心的漆盒上再飘回来,顿时又冷了三分。
“鼬君,我不知道你竟然也会在床底下藏酒哎,啧啧,不过点心的话,下次能不能少放点儿糖,这也甜得太离谱了……”
“……谁让你翻我的房间了!”
“你找得那么急,我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过来了,还以为点心是特别给我留的啊……”说着说着,一声惊叫:“啊,如果不是的话,鼬君你这么晚才回来,难道本来是想让我饿到半夜的?”
鼬只觉得一股火气直冲上来,咬着牙道:“你还敢说?我找你是什么时候的事?七天前的急事你到现在才来有什么用?”
“七天而已嘛,没用的话……鼬君刚刚出去,难道不是去找我?”
看着对面少年月光下阴沉的脸色,后知后觉地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呃,那个……好像我上个月换了个住处,这个,还没来得及跟鼬君说吗?”
一阵死寂。
“鼬君,刀,刀还给我……”
话没说完,一道匹练劈下,那人手快地拎起地上散落的食盒挡上去,代替他承接怒火的木器在白牙的利刃下清脆地断成两截。
看着木盒上平滑的切口,深深地叹气:“唉,所以才说把刀还给我啊,你看,大半夜的传出这种声音,对鼬君的清誉很有影响的,没准下人们会说这院子里闹鬼呢。”
鼬深深呼吸了几次,告诉自己要冷静……跟这个废话篓子搭茬是我的错,对这种无聊的人根本就应该直接把他的话当耳边风。
“卡卡西,你把佐助给弄到哪儿去了?”
卡卡西睁大眼睛,语气震惊:“鼬君,这件事明明是我们合谋的,现在说这样的话,难道是要把诱拐宇智波家二公子的罪名栽赃到我的头上吗?”
鼬冷着脸充耳不闻:“我派去保护佐助的人刚出木叶就被人打昏了,然后就怎么也找不到人,你到底做了什么?”
卡卡西懒洋洋地往窗边一靠,道:“那些人,真的都可靠吗?”
在鼬冷锐的目光下信手抛过来一块半个手掌宽的木牌。
鼬接过手扫了一眼,微微皱眉道:“居然还有漏网之鱼,他们还真是不死心!”
卡卡西动也不动,道:“这几年令尊心意动摇,你又表现得对他漠不关心,这些人理所当然不会认为佐助对你有什么重要的。这人估计也就是个小角色,没接过什么任务,反而没有被你发现,幸好我没漏了他,不然你这番苦心不就白费了。”
鼬将木牌扔回给他,冷冷道:“我做的事要是能连累了他,那你是干什么的?我可是冒着弟弟被教成无赖的风险让他拜你为师的。”
卡卡西十分不满:“鼬君这样说不觉得很过分吗?我可是看在和鼬君多年朋友的份上才勉为其难收这个徒弟的。”
“谁跟你是朋友?”
卡卡西目光中立刻充满了受伤的神色:“鼬君,你三岁时我们就认识了,这么长久的交情怎么可以就这样忽视掉?”
……直到五年前他们见面的次数也没超过五次,这人居然好意思说交情?而且第一次见面这人除了惊叹“好久没见过比我小的孩子了!”然后把他的头发揉成鸟窝之外就再没干过任何好事。接下来就是在漫长的消失之后忽然某天半夜摸到他的床前,一身黑衣只露一双眼睛,鬼气森森地看着十二岁的鼬:“还认得我吗?”
因为这件事,后来鼬对自己的定力也一直有着很强的自信心,他狠狠地抓下捂着自己嘴的手,狠狠地念了一声:“卡卡西!”那人立时沮丧无比:“他居然认得我?他居然还认得我!天啊,这不是想赖都赖不掉了……”
哼,卡卡西,你别以为我没听到,也别以为我猜不出,你为的是和谁的交情?
那个人的死就让你这么歉疚,可以让你连这样的请托都应承下来?我的父亲叔伯们对你做过什么我都知道,不得不隔三差五看着仇人的儿子,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你恨他们吗?你恨我吗?止水哥哥,不,他们两个,都只是为这个家族的罪恶付出代价而已,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何必要强迫自己忍耐?
鼬知道自己总是抢他的刀是故意的,如果卡卡西不愿意,没有人能从他手里拿到白牙。放任最重要的东西被自己拿在手里,他多少也是信任自己的吧?这样的想法有时会让鼬有点儿高兴,但又会很恼怒。如果卡卡西是因为根本不在乎……连父亲留下的白牙都不在乎的话,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他在乎的?或者说,这世上既然没有你在乎的东西,你又为什么还要克制着?为什么不放纵自己去做想做的事……杀想杀的人?宇智波不是你的仇人吗?为什么不报复?这样的家族,就算是完全毁灭了……难道还有什么值得可惜的吗?
他一言不发盯着面前的人,卡卡西忍不住为他身上散发出的杀气颤抖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那个,鼬君,我真的不知道你会这样生气,那以后我吃点心的时候都记得留一半儿给你好了……”
鼬闭了闭眼,再一次将“定力”二字狠狠念过几遍,宇智波世子受到所有人赞誉的沉着冷静也是其来有因的,任谁跟眼前这人相处过几年之后,再看什么人都会觉得是端方君子。
“佐助到哪里去了?”
……为什么不管在说什么样重要的事,只要到他嘴里转一圈就都能被绕得不着边际,完全失去紧张感?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眼看气氛已经到了某个边缘,卡卡西换上几分正经的神色,道:“真的,我拜托一个老相识送他到别的地方去,至于他往哪里送我就不知道了。”
看着少年十足不善的神色,卡卡西只眯了眯眼睛,笑吟吟道:“鼬君,别说我小看你的下属,佐助可是很机灵的,要是被他发现有人在暗中跟着,起了疑心没准可就又回来了。”顿了顿,又道:“嘛,鼬君得对自己请的老师有信心才行,小孩子出去长长见识也不错,玩够了他自己就会回来了。”
* * *
“你说真的吗?”
“啊。”
“你真的不要了?”
“不要。”
“那我都吃了,你一会儿可不能后悔。”
“你有完没完?”佐助终于还是忍不住瞪起眼睛怒道,这家伙永远有办法成功地打破自己多年的良好教养,我什么时候沦落到和这种家伙抢东西吃的地步?
鸣人心满意足地席地而坐,吃着丁次昨天给他们带过来的红薯干,佐助看了他坐的那块地面很久,最后还是决定跳到树上找个位置,这里至少“看起来”比较干净。
井野打架是不是最厉害无从得知,不过这村里村外所有的男孩子见到她的确都不敢抬头,很显然,除了鸣人这种迷糊到一定程度的异类,大家都很清醒地认识到那个打扮与男孩儿无异的女孩子真的……真的……是个大美人。
长秋这样算得上是穷乡僻壤的地方,村民们一辈子也没见过壁先生父女这样出色的人。这位先生这么好的学问,居然肯在这里一住十几年教附近的孩子们读书,在村民们眼里那就是神仙一样的人物。而井野小姐长得漂亮,声音好听,读书也没人比得上,还懂得许许多多的东西,在同龄的孩子们眼里,那更是仙女都比不了,佐助和鸣人很快领略到她在村里一呼百应的气势。
而明显井野小姐也是在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待久了,成天看些个灰头土脸的乡下孩子看得正不耐烦,忽然见到佐助君这样优雅俊秀、高贵不凡的名门公子,兴奋之情、好奇之心顿时无法自已。
住下来几日,佐助整天被她盯着看,然后缠着问各种各样的问题,脑袋终于快要炸掉了。因为良好的礼教告诉他不能对女孩子没有风度,他于是深深地埋怨秋道丁次——井野小姐的忠实跟班,身为男人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围着别人转难道不应该采取点儿行动吗!
然而说实话,乡下孩子们确实不够早熟,“身为男人”这种理念还没有觉醒,丁次被他瞪了几回,仍然每次都大方地回以憨笑,让佐助忍不住太阳穴一突一突地疼。所以今天鸣人吵着说要到山里玩时,他不仅完全没有阻拦,还以前所未有的积极态度陪着他到了这里。
没错,宇智波公子现在的行为准确地形容就叫做落荒而逃。
躺在树上疲惫地叹了口气:自己干脆住在这里不要回去算了……至少那丫头不会上山来。
鸣人提出要上山时,井野便摇头说她不去,问及原因说是父亲不让,秋道丁次也作证她的确从来不进山。这女孩儿显然不是那么听话的人,但对于这个告诫却似乎并没有尝试违背的意思,在不寻常的家庭中长大的孩子,本能地关键事情上感受得到父亲的慎重。
佐助也有过一丝好奇这是否是摄神术的作用,但很快否定了这种猜测,似乎曾有听说修习摄神术的人若是受到同类术法的攻击,会有些较通常情况更严重的反应。佐助不知道摄神术是怎么修炼的,但他看过井野插的花,她很擅长于捕捉自然之美,对于颜色所做的选择和搭配有种令人无法移目的绝妙。住在这种偏远的地方,却教她这种于掩饰身份没什么益处的大家小姐的技艺,佐助很自然地猜想这是否是巫者修炼精神力的途径之一。
摄神术领略至美以惑人心神,而还有什么美能超越自然之真趣?摄神虽是火之国两个最大的巫术流派之一,但它之所以能够传承下来,究竟还是得了御庭的支持,山中井野市这个名字虽然完全陌生,佐助仍然不认为这样顶尖的摄神术会在御廷巫门之外流传。
御廷巫不会让门下弟子脱离流派隐居到这种地方来,除非……除名?
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被除了名却没有死,又失去了武功……奈良鹿丸的父亲应该不是跟他有交,而是对他有恩吧?……难怪用不着凭信,摄神术下所言是真是伪立时判然,什么佐证也没有它可信,没准那个所谓没人知道的本名也不过是个幌子……
不过御庭巫门的内务与他并不相干,个中隐情如何他也没兴趣探究,不过是萍水一会,等鹿丸来把这笨蛋领走,以后他也不会再与这家人有什么关系,何必追根究底,翻出些陈年故事让人人都不安?倒是奈良鹿丸这人越看越摸不出底细,不知身上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闭着眼睛躺在树上,随便想着这些事,耳中朦胧听得鸣人熟悉的嘟嘟囔囔声,身体渐渐放松,加上山里清凉舒爽,不觉有了些困意。正要睡过去时,迷迷糊糊听得鸣人大声吵嚷,暗想那家伙这又是在闹什么?忽然猛地一醒,不对,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那白痴在跟谁说话?
一念闪过,当即睁开眼睛翻身往下看去,一看之下,手没有扶住,直接就掉了下去。
勉强在半空中调整姿势,落地时虽有些踉跄却还没有摔倒,忍不住吼道:“你这白痴又在干什么?”
纸包扔在一边,鸣人手里抓着最后一块红薯干的一端,另一端却被一只雪白的小狗咬在嘴里,一人一狗正你拉我扯,争抢不休。被他这么一喊,鸣人一个疏神,手上一松,红薯干就被那狗给抢了过去。结果顾不上跟佐助说话,大叫一声,扑上去抓住那狗使劲摇:“你给我吐出来!吐出来!”
那狗任凭他摇,仍然执着地把红薯干往肚子里吞,吞得太快来不及咀嚼,看上去是噎到了,然而眼神却仍然十分得意。
鸣人狠狠地瞪着它大叫:“太过分了!说好了一人一半,这块是我的!是我的!那一半是他的我才给你的,居然吃得比我还快……”
佐助拒绝再去推断这件事的起因经过……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家伙,跟一只狗抢东西吃?而自己竟然还认得他,这简直是人生中最失败的事!
从此一定要坚决地与这个白痴划清界限的想法在宇智波公子的脑海中狠狠地晃动了一下,沉默地盯着那只不知从何而来的小白狗,和快要把它掐背过气去的鸣人,心情起伏了很久,终于还是开口道:“鸣人,那条狗……你还是放开它比较好。”
“哎?”
还没来得及解释,忽听得一阵风声异响袭来,佐助警觉地转过身,一个戴着兽皮帽的猎装少年刚好落步在几丈开外的空地上,脸上涂着油彩不大看得清楚,半弓的身子紧绷着,仿佛林间野□□择人而噬的狠劲目光紧紧盯着鸣人。
“把赤丸……放下!”
“哎?”
……他是……在跟我说话吗?鸣人对于忽然冒出来对自己表示敌意的少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张着嘴,眨了眨眼睛。
佐助略觉不妥,皱了皱眉,刚想说话,原本被鸣人抓在手里全无反抗之力的小狗忽然全身一团,后腿猛地在鸣人手腕上一蹬,“蹭”地窜了出去。鸣人猝不及防没有抓住,感觉手上像是被大力一撞,竟不由自主退了两步。
小狗跑到那少年身边,抓着裤脚,三下两下就爬到了他的肩上,呜呜叫了两声。
那少年本是满身敌意、蓄势待发,听到叫声却似乎怔了一怔,转头看了看它,又狐疑地往两人这边瞥了一眼,放松了警惕,道:“真的吗?”
“呜呜……”
“他果真没有欺负你?”
“呜呜……”
“我又没说不信,再说这阵子有外人来,万一碰上个你对付不了的呢?”
“呜呜……”
“什么?我不是告诉你不要乱吃别人给的东西?吃出问题来怎么办?”
“呜呜……”
“你怎么知道没事?等有事的时候就晚了!”
……
鸣人张口结舌地看着那边的一人一狗,半天才僵硬地转过头对佐助道:“他……他在跟……跟那只狗说话?”
佐助虽然也是第一次见到,却比他要有数得多:“火之国巫术两大流派之一,九阡巫门的通灵之术,又称物语。犬语流的继承者我记得是姓犬冢……”锐利的目光忽而看向左侧不远处的树后:“而那边那位……应该是姓油女吧?”
一个穿斗篷的人影从树后走出,斗篷下摆及地,领口一直扣到鼻子上面,宽大的帽子挡下来,全身肌肤竟然没有一寸露在外面。幸而声音还听得出是个少年:“……知道的,挺清楚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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