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情殇》九挨打

    二牛听大牛一说，吓了一大跳。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知青点还有一个女知青，而且被大牛做了，这可是塌天的大事。
    他借口壮行，把大牛灌醉，用绳子捆绑好，塞进屋里锁住。踏着一尺多厚的雪，直奔知青点。
    进屋一看就什么都明白了。
    “起来！”村支书怒吼一声。
    女人迅速站起来，规规矩矩立好，战战兢兢哆嗦。
    “说！从头到尾，仔仔细细，无产阶级的敌人，社会主义的败类。敢有一句撒谎，就让你脱光了站到雪地里去好好反省改造思想。”二牛声色俱厉。
    叶子不敢抬头，哆哩哆嗦开始坦白交代。
    二牛掏出一只烟，点着。看见火，才感觉有些冷。出去抱了些秸杆和干柴，点燃后，屋内迅速升温，不多时女人的脸上就泛起了红润。
    “站好，说。”二牛叼着烟，依着被子。
    叶子如实坦白，轻声细语倒也娓娓动听。只说了几句，二牛便觉得热血沸腾眼花耳鸣，他大吼到：“我听不明白，过来，我来问你回答，有些动作认真做给我看。你要是不老实，我马上集合民兵给你挂上破鞋光屁股游街。”
    “是，是，我老实，老实交待。”女人浑身发抖。
    二牛狠狠地扔掉烟头，一把把叶子搂到怀里……
    “他是不是这样给你……”
    二牛泄罢，一股怒火骤然燃烧：好你个光棍大牛，你竟敢让书记吃你的残渣剩饭。你难道不知道书记对这个妮子早垂涎已久，只不过怕身份太黑，粘自己一层皮而没有下手。
    你竟敢在老子前面尝了她的鲜，你不死谁死！什么亲兄弟，你成天色咪咪地盯着我媳妇的时候，怎么就不是亲兄弟啦。这里我就是天，敢跟我抢食，你死定了。不收拾了你，说不定为了这个女人你什么都敢干呢。
    二牛书记就是天，叶子早就这么想的，得到天子的爱是她的造化和荣幸。
    就在女人被男人压着想入非非白日做梦的时候，男人猛然跃起：啪，啪，就是两记响亮的耳光。女人脸上顿时就泛起十个指印，嘴角和鼻孔冒出血来。
    “混蛋！你他妈的傻呀。”一丝不挂的男人冲着一丝不挂的女人吼叫着：“你这也叫被强暴！纯粹是拉无产阶级革命战士下水。”
    “打你是轻的，给你底下插只破鞋光着屁股游街都不过分。要不是看你可怜，我才不管你呢。穿好衣服，让我从头教给你。大笨蛋，你他妈的真是自己找死呢。”二牛一边说着一边骂着。
    早被突如其来的两巴掌打傻了眼的女人，顺从地……把衣服穿好，眨巴着两眼，乖乖地等待着保护神的教诲。
    “我现在就是大牛，你吃完东西，我过来抱住你要亲你，你不让亲，拼命挣扎。”
    又是两个耳光，女人的脸鼻青眼肿已经变形。
    片刻，女人的脖子，就被掐出了一道深紫色的痕迹。
    女人胸前本来就发育不太良好的两个肉团被咬肿，大牙印清晰可见。
    女人的肚皮和大腿连拧带掐，留下许多淤青。
    女人的长衣短衫包括裤衩被撕扯得破烂不堪。
    “你要左右翻滚,要哭，要喊……”男人厮打喊叫着。
    遍体鳞伤的叶子不知道男人所说的所做的一切是拯救自己还是陷害自己。
    她问：“为什么？”
    “只有你被强暴才能保住你。”二牛说道。
    “那大牛就彻底完了，他可是你的亲哥。”女人眼含热泪。
    “就是亲爹也不行。”
    “为什么非这样不可。”
    “因为你是我的宝贝，以后不允许别的男人上你。”
    “你真狠毒。”
    “无毒不丈夫。”
    两个人休息片刻，打开大牛偷来的战利品，饱餐一顿，恢复了精神。接着，一对男女又把强暴大戏完完整整，仔仔细细地演绎了一遍，该打肿掐青扯烂撕碎的全部就位。
    可怜的大牛，喊冤去吧。
    二牛回来放了酒醒的大牛，闹腾着要带人去抓那个女的游街。
    大牛拼死不让，自己立刻去公社自首，二牛故意给了他一个机会，大牛象脱了缰的野马直奔公社而去。二牛望着他的背影，得意地一笑。一转身去生产队套上马车，去了知青点，他要把那个遍体鳞伤地心肝宝贝接回家来好好享用。
    时间不长，公社就来了人。看到村书记已经把受到侵害的女知青接到自己家里安顿好，非常感谢。一路上几个人还担心要是出了人命，恐怕要毁了自己的前程。
    现在看来有这么能干的村支书，大可放心。几个人检查了一番，安慰了一阵。受害人按着上午的演练讲述了被害的经过，他们认真地做好笔录照完像。马上返回公社，要好好收拾收拾那个破坏知青政策的家伙。
    大牛供认不讳，事情重大，连夜押送公安局。
    叶子只得吃住在二牛家，没有几天，传来喜讯，父亲平反，自己马上返城工作，二牛这个恋恋不舍，死的心都有。
    叶子回城后，身上就没有来过，一个多月以后，想吐，有了妊娠反应。她知道自己怀孕了，可她不知道怀着的是大牛的种，还是二牛的种。
    想去流产，又难以启齿，日子飞快，一拖就到了要流产就有生命危险的地步。没有办法，只得等到生下来再说。大姑娘生孩子好说不好听，为了掩人耳目，父亲找关系，把她调到了千里以外的梧桐医院。对外声称丈夫在国外执行保密任务，所以一个人连生带养拉扯着女儿叶青竹。
    当叶青竹知道这一切的时候，悲痛欲绝，她凄惨地问妈妈：“你恨他们吗？”
    叶子泪流满面：“恨谁？没有大牛或许我早就冻死饿死了，没有二牛我也可能被逼死整死啦，都是妈妈的命不好啊。”
    “妈妈！”母女俩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