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大男人, 还需要本公主保护么?”李润凝有些好笑道。
苏木和点了点头, 认真道:“需要。
李润凝摇了摇头,对他的厚脸皮感到无奈, 很想问问他有没有身为男子应有的气概。
“老婆~你会帮我吧。”
李润凝暗道我不是早就答应你了么, 她看了眼他的屁股道:“不痛了?”
“痛痛!快痛死了!看来我还要多休息几日。”苏木和可怜兮兮的叫道, 趴在床上假装睡觉。
第二日, 苏木和揉着屁股醒来,发现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她活动了下自己的胳膊,昨夜在梦里练了一夜的剑, 练得她整个人都快废了,
她伸了伸腰,穿上鞋子准备去趟茅厕,刚站起身,便啊的一声跌回床上。这时, 小巧端着水盆走进屋内, 看到他痛苦的模样问道:“驸马,您怎么了?”
苏木和吸了口气, 痛苦道“脚…嘶!我的脚好痛!”
小巧听了,将水盆放到桌子上, 赶忙走到他面前“驸马您别动, 奴婢帮您看看怎么回事。”
小巧蹲在他面前, 抬起他的脚仔细查看, 表情惊讶道:“驸马, 您鞋底有颗钉子,您别动,奴婢先帮您把鞋子脱下来。”
苏木和撑着身子点了点头,她这两天真是倒了霉了,不是屁股受伤,就是脚受伤,看来真得去庙里拜一拜,去去晦气。
小巧小心翼翼的帮他脱下鞋子,只见他白色的足衣(袜子)上染着鲜红的血迹,开口道:“驸马,这钉子扎进肉里出血了,奴婢帮您清洗一下,上点药就好了。”
苏木和胡乱的点了点头,有些心累的躺在床上。
“驸马,您以后走路还是小心点,这钉子像是昨日踩上去的,刚刚才被您踩穿了,要是早点发现,或许就不会流血了。”
苏木和只感觉脚底一阵疼痛,像是有什么连着鞋子□□,不用看她也知道自己的脚流血了,玛德,为什么她的鞋底会有钉子,究竟是哪个杀千刀的把钉子扔到地上,忒个不长眼!
小巧看他双眼紧闭,赶忙拿出袖子里的木偶,让他脚跟上的血滴在木偶的眉间,来不及惊叹木偶上的血迹消失之快,重新将它塞回袖子里,假装自然的给他的伤口上了药,包扎好,端着盆走了出去。
苏木和躺在床上,只感身心俱疲,本来今日还打算找一找这原身的爹,好好的劝他一劝,如今看来,她还是歇菜养脚,下午再说吧。
府院内,春红看小巧匆匆忙忙的,好像要出去似的,张口叫住她道:“小巧,你要去哪里啊?”
小巧转过身,有些心虚道:“嗯…驸马的脚受伤了,我…我去买点膏药。”
春红斜了她一眼:“膏药?小巧,你忽悠谁呢。”
小巧有些窘迫的跺了跺脚“哎呀,春红姐,我就出去买点东西,你干嘛非要拆穿我嘛!”
“整天就想着吃,公主也没你那么嘴馋啊,自从出了宫,你这性子是越来越野了。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别忘了早点回来。”春红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嘿嘿,谢谢春红姐,还是你最疼我了。”小巧跑过去摇了摇她的手臂。
“行了行了,赶紧去吧。”春红受不了她的腻歪,催促道。
“嗯,那我走了。”小巧放开他,快步的跑出府去。
中午,书房内。
苏木和看着陈聪,一本正经道“我吩咐你做的事,怎么样了?”
“回少爷,都已经准备好了。”
“嗯,去备辆马车,下午陪我出去一趟。”
“是。”
吃过午饭,苏木和带着陈聪来到了父亲的住处,看到几位姐夫都在,不由在心里将他们骂了个遍,都是些要权不要命的。
严冲看着这个不省心的女儿,沉声道:“不好好养病,又来做什么?”
我还不想来呢。
“爹,我有事想和你说。”
“这里又没有外人,有什么话你说。”严冲有些不耐烦道。
“爹,我还是不同意你们造反,你们可知,李国师与当今皇帝是亲兄弟,这国师行为神秘莫测,你们斗的过么?”赶紧卷铺盖辞官回家吧!
“噗哈哈…我说小姑爷,你这是听谁说的?那国师如果是皇帝的兄弟,我还是皇帝的爹呢!”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哈哈笑道,显然对她所说的话不相信。
苏木和无奈“二姐夫,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信我啊。”
“咳,兆贤,你何必如此害怕,我们已经照你的意思,将你姐姐侄儿送出京城,就算出了什么事,也不会连累她们的。”另一个男人淡淡道,显然也没有拿她的话当真。
苏木和没好气道:“我怕你们到时候出事,我七个姐姐都要跟着守寡!”
“放肆,去!给我到祠堂跪着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严冲被她的话气的上气不接下气,拍案而起道。
“跪就跪。”你们就作吧,到了明天,有你们好受的!苏木和看着这群不争气的男人,转身一瘸一拐的走出门。
严孙氏得到消息,带着丫鬟来到祠堂,看着儿子跪在牌位前,忍不住劝道:“贤儿,去给你爹认个错。”
苏木和看她脸色红润了许多,开口道:“娘,你身体怎么样了?”
“娘好多了,你不要跟娘绕开话题,快去跟你爹认错。”
“娘,难道你也同意爹的做法么,我不去。”苏木和固执道。
“唉,我又何尝不知你爹,算了,儿大不由娘,为娘也不劝你了。”
“娘!明日…你多保重。”苏木和忍不住说到。
严孙氏脚步一顿,轻轻的点了点头,在丫鬟的搀扶下离去。
苏木和这一跪,就跪到了晚上,她望着台前的排位,默默的揉了揉屁股,今日这一跪,伤的就不止是屁股和脚了,还有她的膝盖!
蛐蛐鸣叫,给这安静的黑夜增添了一丝活力,苏木和四处看了看,打扫的下人都已经回房休息了,她爹是不是把她给忘了,而且自己是不是傻,为什么老老实实的跪一下午,就算她不跪,也没人知道啊!看来自己真的是被气着了。
她站起身,准备回家睡觉,明天还有一场大戏等着自己呢。
只见祠堂里苏木和的身影突然晃了晃,脚步幽幽的走了出去,她没有回家,反倒朝严冲的书房走了过去,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只见她双眼冰凉,泛着令人看不透的光芒。守在书房两旁的侍卫看到是他,刚要询问,就被他闪电般的一掌给打晕了过去。
苏木和面无表情的走进书房,在书柜上开始翻找起来,终于在一本书的夹层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一抹诡异的微笑挂在他的嘴角,令人不寒而栗。
只见他将东西藏与外袍内,转身离开,朝着某个方向走去,这时,一道冰冷的机器声从他脑中响起。
“你怎么了?”
只见苏木和突然停下了脚步,眼中闪过什么,平静的笑道:“没什么,今夜风景甚好,出来走一走。”
“傅云雷。”某个冰冷的机器声响起,试探道。
苏木和继续往前走,淡淡道:“傅云雷?你为何提他”某人显然没有上当。
系统“……”某系统将自己的识别二维码打开,当看到了他真实的样貌,决定闭嘴不言,这绝对是它任务以来唯一一次的失误,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绝对不能让那个笨女人知道。
可惜,有些事情想瞒是瞒不住的,因为这事,苏木和在以后的日子里没少嘲笑它。
发现脑海里的声音没了踪影,苏木和淡淡一笑,朝古月台走去。
只见她登上高台,高台上坐着一个男子,男子面前摆着一个木偶,木偶周围画了一圈符咒,苏木和走过去,屈膝坐在男子的对面,将怀里的信件拿出来,放在桌案上。
她唇瓣轻起,一道道咒语从她嘴中吐出。只见她双眼渐渐无神,仿佛无骨的尸体,倒在了地上。
这时,坐在对面的男人睁开眼,起身拿起桌上的信件,拆开看了起来。
“笨女人,你醒一醒。”某道冰凉的机器声在苏木和脑海不停的叫道,再这样下去,它真怕这个女人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苏木和□□了一声,只感觉自己全身疼痛,她的膝盖,她的屁股,特别是她的脚!仿佛刚从钢针上走下来一般,刺痛钻心。
李清风虽然可以将神志附在她的脑中,却感觉不到她身体上的任何知觉,所以,他不知道自己刚刚上的是一个女人的身体,也感觉不到她身上的疼痛,这一路走来,她那只受伤的脚早已再次血崩。
苏木和睁开眼,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要废了,她撑着身体抬起头,看着六角楼上的轻纱飘过头顶,一时间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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