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南乔》148.6-12

    南乔不好意思看他两根手指之间沾着的黏糊糊的液体, 他还偏偏卖弄着把手指伸开又靠拢表演给她看, 琅玕就喜欢看她害羞的模样,拉住她的手也伸进了被里, 起初这被子略有起伏,渐渐可怜的被子不知被谁踹到了地上, 连帐子的挂钩都被拽坏。一半挂在那里, 另一半吊在半空中。
    气喘吁吁的南乔同琅玕商议“一天一回行不?我这腰受不住。”可琅玕依旧在卖力,南乔只得还价“两回,不能再多了。”几乎被撞散了南乔看着已经发白的窗户纸, “你再心急子嗣,也要保养自己身子要紧,以后不准这么疯了,最多三回,不然我和你分居。”她虽然开始威胁,可也没了底气, 总算琅玕趴在她身上休息, 抹一把额头的汗水问她“服还是不服?”
    “服你了, 让我睡一会儿。”直接把琅玕从身上推下去, 拉出他的胳膊南乔钻进他怀里几乎瞬间进入梦乡。琅玕偏偏还兴奋地质问“风水轮流转,当初我求你哪怕三天陪我睡一次你都不答应, 这会儿想讲条件没门。”
    回应他的仅仅是南乔细微的鼾声, 把地上的被子拽上来抖落一下灰尘, 琅玕也腰疼地咬牙。
    一觉醒来南乔抱紧被子不想起, 琅玕呼噜连天又吵的她睡不着, 一早孩子们过来问安的脚步声响起,南乔咬牙起来穿戴整齐,外面厅堂里几个孩子问过好,然然那眼睛往南乔脖子瞟了两眼意味深长地笑了下都没问问后爹怎么不见人。没等娘几个说几句话然然就撺掇孩子们快走,南乔回卧房先去照镜子,果然脖子上被他啃出几个红印儿,气的南乔上来就掀被“你偏偏带出幌子来,给孩子们瞧见多没意思!”
    琅玕忽然一凉吓得捂住关键部位,一看是南乔又松了手“怎么了媳妇,一早上火气那么大,难道昨晚没玩好?”
    “你看看我脖子,给然然笑话了。”她有些委屈,琅玕揉揉眼睛“那兔崽子明白也好,男孩子你还怕吃了亏去不成。”被吵醒的琅玕到处翻找自己的衣服,南乔去柜里重新拿了一套丢在他身上,那裤子套住了琅玕的头,他晃几下脑袋没甩下去,整个把脑袋包住了“谋杀亲夫了。”他宁愿鬼叫也不伸手,南乔一把扯下来,帮他穿整齐。
    “你头发后面没梳好。”琅玕又把妻子按在镜子前面,可南乔一眼看到梳妆台上好多干了的白色污点,屁股长刺一般瞬间站起找了抹布来拼命去擦拭。
    “一会儿下人就进来打扫了,你慌什么?”琅玕竟然嘴角露出得意的笑。
    “给人瞧见,你皮厚是不觉得难为情。”南乔又倒了些水,略浸泡下总算全部擦干净。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那是什么?”琅玕摆弄着妻子的首饰匣子,挑出一朵红梅的绒花簪到妻子鬓上“新嫁娘打扮的喜庆些。”
    “还新嫁娘?回家她们不定怎么笑话我。”南乔把床帐收拾了,喊琅玕把挂钩修复上。瞧他站地上就能够到有些羡慕“你吃什么长那么大个子?”
    “咱爹你又不是没见过,这个头是祖传的,等咱们有了孩子肯定也是大高个。”他修好了帐子,把床单换了新,南乔要丢到桶里泡上水毁灭痕迹再让人去洗,琅玕偏偏先抱起来嗅嗅“混合了你我的味道,真好闻。”
    “也该准备回家了,让小子们先把暂时不用的运回去,冬天的衣裳照着这个大小重新裁,从前的衣衫就留在驿园。”南乔想把过去的记忆一起封存在昔年的卧室里,琅玕满意她的态度,揉揉自己的老腰,觉得它没白出力。“自然都做新,我们做同款的。”
    “中秋一过就动身,然然若是愿意留下咱们先走。”南乔开始安顿回家的事宜,琅玕笑说“必须都回去,然然过几天可以再来,这次回家他正经是我的儿子,总要让家里人好好认清楚,我带着老婆孩子回来了。谁敢给你们娘几个委屈受尽管大嘴巴招呼他们。”
    “也就你给我委屈受,明儿再欺负我我就招呼你。”南乔比量一下扇他,琅玕伸过脸来“我哪里舍得委屈你。”这两人商量一番照旧是吃饭遛弯,可归云从见过元初一面,心神不宁茶饭不思。
    与世隔绝多年的归云想找元初回来难于登天,中秋一起用饭连连敬酒恳求南乔念在先皇太子的份上善待元初,南乔噗嗤一声笑了“时兄怕是忘记了,元初同我血脉相连,我母妃同他祖父是亲兄妹,他的祖母是吉玉的亲姑姑不算,她的母妃未出阁前人称素卿翁主,这么多年过去世人都忘了素卿翁主是从云南抬进的洛阳。孩子小,佞人挑唆几句就认真信了我会不折手段地助着元齐夺嫡,我眼皮有那么浅吗?我自然不愿意我的亲生女儿生活在那拘束的地儿。也相信天地间应有公道在,他是正经的嫡长孙,皇帝心中的太子人选,走到这一步也是无奈之举。”
    归云也清楚昔年魏王虽然年轻固执,却是几位皇子中最正直的一位。而今不是他能帮的了元初,既然南乔肯念旧情就是最好。
    酒宴过后,琅玕正式提出过了中秋回家领妻儿祭祖,然然先跟他回去,然后再自己回来。归云虽然不舍,可祭祖是大事,琅玕新婚这是人之常情。
    那两口子回房准备晚上赏月,归云夫妻整理礼物让他们带回。
    “诺连,你怎么了?坐没个坐样,躲躲闪闪的?”晚上南乔两口领着孩子们在院里摆了一桌瓜果酒菜围坐赏月,可见儿子鬼鬼祟祟光往桌子底下看有些不满。
    “娘,我是您亲生的不?”连儿而今也敢和娘贫几句嘴,这么问南乔,南乔立刻点头“当然是了。”
    “儿子求您救救我吧,我爹让我背那么多医书,背不下来要给我吊树上,不给饭吃。”他也学会了卿儿那一套,说着说着两滴眼泪流下,卿儿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爹,我谢你当年没要我的大恩大德。”
    “几本书而已,背也就背了。”南乔知道琅玕在连儿身上用了无数心血,别人捧着礼物跪几天求他都不肯教导,对这连儿那是手把手地教。
    “娘,一字不漏的背下来他考我都不过关,什么脉万变,药亦万变。”连儿决定摊牌,他实在等不及那没影的弟弟了。
    南乔无奈地看了一眼琅玕,琅玕一脸如丧考妣“我的命怎么那么苦,从你认字起我就教你,你就给我学成这个样,你对的起我吗?”
    “娘,救命啊。”见爹演上了苦情戏码,连儿连忙装可怜。
    “谁来救我的命?不管怎么说你得对得起我的心血,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琅玕举起筷子示意要打他,连儿又用力挤出几滴眼泪。
    诺然憋着笑,憋的满脸通红,诺依悄声问他,“你又憋着什么坏呢?”
    “没什么,咱们早点回去睡觉,明天还赶路呢,早睡早起身体好,是吧,都回屋歇着去。”诺然开始催几个孩子快走。
    “大哥,这才刚几点啊你就要睡觉?”连儿还没玩够,诺然指头一点弟弟额头“我是替你个小傻瓜着想,走走走,都走,以后晚上有事没事的别惹爹娘,走走走,回屋。”他拿起几块月饼,又拎了一串葡萄,“谷雨走啦,到我屋一块吃去。”
    琅玕又好气又好笑,让孩子挤兑成这样不禁老脸一红,“诺然你个小不正经,你说什么呢?”
    “我什么都没说,你想什么呢?脸都红了,我们可都是小孩子,你别把我们都带坏了。”诺然一本正经回话,琅玕气的威胁“袁诺然,信不信我揍你?”
    “信,您老有那精力还是留着拯救您的老命吧,明儿见。”他怕挨揍跳墙跑的,谷雨是然然的跟屁虫,自然也翻墙撤退。
    南乔本来听的一头雾水,忽然反应过来立刻骂琅玕“这不正经的劲就是跟你学的。”
    “自学成才,夫人就剩你我夫妻二人,一起喝一杯吧?”他连忙给妻子把酒满上,举杯示意。
    “这是又想和我分个高下?”南乔一晃杯中酒,嘴角上扬眼角带笑,琅玕想想自己那酒量没敢接这个茬“月圆人圆,美酒助兴而已,佳人相伴难得我也有机会享有花前月下。”
    “这话说的好没意思,谷主少年风流,陪你饮酒赏月的美人怕是丢进洛水都填平了,这会儿做姿态哄谁?”南乔这话里带了酸意,琅玕连忙起誓“天地为证,让我动心的只有你一人,几乎年年中秋你都在我身边,我边上可有别的女人?你看不见我也就罢了,还能凭空多看见个美人?”对她的醋味儿,琅玕倒是满意。
    “一年月圆十二次,怕是陪你赏月的还得排好队。”南乔突然不高兴了,琅玕连忙唤小厮挑拣几样搬到楼上两口子继续喝“我们去二楼赏月,容我好好解释一番。”这小子做告饶状,搀扶着南乔上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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