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南乔》136.5-30

    迟姐一顿挖苦讽刺, 南乔尽力解释仅仅是出来透气迷路了, 这姐俩寻了路径回到新房,喜娘嬷嬷们被琅玕撵了出来在廊下来回溜达, 见南乔回来跪了一地总算松口气。
    迟姐往院里一站“我不方便跟你进去,你也用不着嬷嬷教导你怎么伺候丈夫, 你们都去账房领赏该干嘛干嘛去, 人家两口子该歇了。”
    前厅没喝多的琅玕在自己洞房里喝的烂醉,房里所有的酒坛子酒壶酒杯都喝的干干净净。南乔进屋时这货躺在桌子上已经睡着,好不容易把他拖到床榻上, 这小子又开始呕吐。
    南乔照顾病人是极其有经验的,照顾个酒鬼倒比病人容易的多。门口瞧着一个在陆府当过差的仆役连忙命他打热水来,这琅玕吐得浑身都是,也顾不得许多把他扒干净擦洗了又让人洗地。
    子时的梆子响起南乔才得歇息一小会儿,似乎正做噩梦的琅玕突然一翻身这腿压了上来南乔刚费力挪过,随后胳膊又砸了下来。
    或许觉得不对, 这下子他突然坐起, 一脸戒备看身边竟然躺着个人, 揉揉眼睛带着哭腔“媳妇我不是做梦吧?”抓住南乔的肩膀把她提起来就抱, 低头一看自己身上一个线头都没有,脸又红了“对不住我喝多了酒失礼了, 新婚夜竟然耽误了正经事, 看把我媳妇急的!”这小子几乎扑到了南乔身上不停地下口, 最初南乔还由着他亲, 怕他着凉把被子往上拽些裹好他, 谁知他越来越孟浪,竟然什么地方都下的去口,南乔又羞又兴奋,想把他的头推开,可手指却抓进了他的头发里,原本简单的谷欠望被点燃,又想到那刺眼的鸳鸯佩,而今反而没了包袱,他能送的洒脱,自己何不恣意享受,琅玕的头发垂在她的腰腹,不断扫过崭新的被面发出丝丝声,记忆里他如簧巧舌经常气的她半死,而今却照料的她醉生梦死,这一脚云端一脚凡尘的南乔拼命想坐起去抓住他饶过自己,可他真的离开那么一下又空虚难耐发出不满的索取声,紧接着重重地填充又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满足,足足听到丑时的梆子俩人依旧没舍得分开。趴在她身上喘息的琅玕双手撑着把自己支起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才躺到身边,原本累脱力了,突然一激灵坐起“合卺酒还没吃呢!”说着跳下地翻遍了新房尴尬了……
    “你一口都没给我留,别找了。”南乔坐起拽过衫子披上,脸颊微红,依旧娇喘着。
    不甘心的琅玕要去开门,南乔气的嚷他回来“你就这样出去?”
    “回来,我不能给别人看了去让我媳妇吃亏。”他又回了被里紧紧搂上了南乔“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屋里闷她们不肯给开窗,我就出去逛逛,可这院子太大我迷路了。”南乔就势歪在他怀里,仰着头认真瞧他侧颜轮廓分明,如果她这一刻的想法给琅玕知道,估计他会直接气死,不过她真的想的是凤仪姐姐那么多男宠,肯定没有这般俊俏和强壮的。拥有半付銮驾的女人却不用受宫廷礼教来约束,气头上的南乔甚至想,若是日后他敢朝三暮四,自己便多挑几个伺候。她到了这个年纪才好好受用一回,不去管世俗眼光,自己完全可以比凤仪姐姐活的更洒脱。
    抱着媳妇的琅玕瞧着她眼角那狡诈的笑心里发毛,可她眼神有意无意怨毒地扫过案上的鸳鸯佩,琅玕下地拿起来看“谁送的?这玉质不错,雕工也好。”
    “袁吉玉。”这三个字从南乔嘴里一字一顿说出琅玕后悔自己多嘴,原来是恨了他才找自己发泄。
    花烛夜提前夫是真的煞风景,琅玕连忙把玉拿过帕子包了放到案几上“明儿再好好收着,难为他有心。”
    这会儿清醒了的琅玕试探着再去探究南乔的敏感,好在她也知道了自己的好处,纯粹为了满足最基本的私谷欠俩人依旧玩儿的畅快。
    “口干舌燥。”南乔抓起衣衫扇风,琅玕又跳到地上给倒茶,满眼满足的笑伺候妻子“需要什么尽管吩咐为夫就好。”
    这小子伺候人十分贴心,舀了热水搀扶她洗干净又抱回去,连连发誓这辈子好好照顾她。
    各自满足了身体的需求,这房里总算在窗户纸发白的时候彻底安静了下来。
    别人家新媳妇花烛夜过后还得拖着被撕裂的身子早起给公婆奉茶,然后清点自己的陪嫁。享受了琅玕周到服务的南乔睡到日上三竿才伸懒腰,睁眼吓了一跳,琅玕瞪着一对桃花眼竟然盯着她瞧,边看边傻笑。
    摸摸这人没烧糊涂南乔起来穿戴了去翻箱笼给他先找一套替换,忽然想起昨儿自己虽然想的解恨可他是实打实的丈夫,还是亲自伺候他穿戴整齐,给他束好腰带。琅玕眯缝着眼睛由着她摆弄,想着怪不得娶媳妇都愿意娶大户人家的嫡女,终究是行事得体周到。
    打扮好了他,琅玕已经展开妆台的脂粉,一双巧手很快给南乔梳出个同心髻,可拿过螺黛要帮她画眉却遭到了婉拒。瞧着那一壶螺黛南乔忽然想起吉玉走的那天清晨依旧给她画了远山眉。
    瞧她恍惚一下琅玕立刻明白了,虽然心里醋的翻江倒海,而今也得装作不明白,南乔已经尽力在扮演自己的小娇妻,索性把这出蜜里调油唱下去,或许演着演着就成了真。
    几个孩子围着爹讨要红包,琅玕喜的眉开眼笑,南乔唤依依过来帮她清点一下嫁妆,顺便看看各府的礼物命专人记着回礼。
    呼哧呼哧跑来的连儿抱着一个长条包袱“娘,长姐找到好玩的不给我们分,自己偷偷藏起来了。”依依一见立刻作势要打他,姐弟俩争夺包袱皮儿掉下琅玕就傻了眼“这是谁这么体贴送来的?”
    “迟大人贺你们大婚送来的,女儿本琢磨着这不好用来洗衣服索性准备丢到不起眼的库房去,没想到被连儿当了稀罕宝贝。”依依只得解释,琅玕礼貌不失尴尬地笑着对连儿说“备急千金要方可背好?媳妇已经娶回来,爹总算有空考你。”
    然然笑的唯恐天下不乱,南乔原本以为迟姐开玩笑,真见了这搓板嘱咐琅玕一句“回谷里的时候别的也就罢了,这重礼还是要随身带的。你们爷俩收拾家里我去遛马。”南乔牵了蛋蛋就走,琅玕气的一把抄起来鸡毛掸子追打连儿。
    予南中午过府来辞行,今年在洛阳停留的已经太久。进门发现姐姐家鸡飞狗跳的,挨揍的竟然是姐夫最宝贝的二儿子就有点纳闷。
    “连儿能淘什么气?”把胖小子藏到身后质问姐夫。
    “坑爹的气!”琅玕举起那搓板“我闺女好心给藏起来了,他巴巴翻出来拿到你姐眼前,恐怕我不被罚跪。”
    “我姐舍不得。”予南这一要告辞回云南,琅玕也舍不得小舅子,非等南乔回了才肯放他走,两口子带孩子送出城,遇到知道信儿赶来送的流金。
    沙远新临行前给了南乔一柄佩剑,瞧着南乔两眼冒光竟然双手接过琅玕心里就不是滋味。分别在即南乔抱抱弟弟嘱咐他勤劳政务,又抱了下那沙远新就三个字拜托了。流金知道南乔肯定也会很快离开洛阳,非拉着一起去酒楼痛快喝几杯。
    南乔命依依把新得的佩剑带回家好生供奉,那是外祖父留下的。本就缺乏安全感的琅玕甚至怀疑老丈人当年传佩剑给那小子是不是有招他做女婿的想法。
    孩子们回公主府,流金和南乔琅玕去了酒楼,偏偏包间里出来个妖艳的女人见了琅玕一脸惊喜“大爷好没良心,三四年不见你逛来还以为不在洛阳呢?”
    琅玕瞬间脸红“姑娘别闹,我家里管的严。”
    “嗤,大爷一晚上三四个姐妹伺候,这会儿拿话搪塞我,怡红快来,你看看谁在?”那姑娘似乎出来侍宴结束,满身酒气。
    流金尴尬劝解“好姐姐他媳妇在。”匆忙拽了南乔进包间,恐怕琅玕回家就得跪搓板。南乔不以为然依旧说笑“只怕从此多少姑娘恨上了我,竟然把自己哥哥收入囊中彻底断了她们的念想。”
    “夫人我错了,陈年旧错回家认罚。”琅玕宁愿她生气闹一场,不时叫着夫人提醒俩人的关系。
    这酒菜上来光听流金和南乔说,琅玕依旧满腹心事,偶尔讲句笑话逗南乔开心。
    入宫行回门礼之后,琅玕开始张罗回谷里,他要正式领妻儿回家。成婚后他们一直住公主府,可出门前一天傍晚南乔忽然想去陆府看看,琅玕自然明白她依旧恋着昭然,直接带着孩子们同回,索性住一晚再走。
    前后几进院落走完南乔回了昔年同吉玉的院落,偏偏然然躺在床上见母亲果然来了伸长四肢“您还是去我爹那儿住吧,这屋归我了。”
    开了柜子看一眼吉玉留下的几件衣裳,南乔回了琅玕的院子,他已经在床中间睡下见她又回来了喜的连忙让出一半儿地方“离了我你睡不着了吧?我而今也离不了你。”把人拉进被里倒也没索要,轻轻拍着她的背“今晚允许你在我怀里想他,以后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只准你想我,尤其是亲热的时候,绝对不许你想别人。”抱上老婆的琅玕很快睡熟,胡思乱想睡不着的南乔有心出去走走,可又被睡得迷糊的手搂住,甚至哄孩子般轻轻拍了几下,她也就渐渐睡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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