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人生赢家》72.一周目下篇

    千手柱间死后，宇智波斑将他的尸体连同冰棺一起放置在地底的石床上。
    为了不让他的身体继续腐化, 宇智波斑血洗了曾经的霜之国大名一家, 拿到了冰魄。
    “柱间。”
    哪怕把尸体放置在冰棺中，也无法阻止他的腐烂。但在冰魄入口的一霎那, 腐烂的地方开始还原，他的身体奇迹般的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宇智波斑抚摸着他完好的躯体, 眷恋的将头倚靠在他的身躯之上。
    “柱间……”他再次喊道, 双手抚上他的面庞，又一点点往下滑去。
    柱间的衣服被一件件剥落, 他赤身裸体的躺在那里, 被宇智波斑用火热的目光注视着。
    这是一个极为色忄青的场面，但千手柱间仿佛婴儿一般的平静睡颜, 让这一幕增添了一份神圣感。就好像一场仪式的开端，让心生崇拜的人忍不住屏息，后又叫嚣着想要将他彻底染黑。
    神明跌下神坛的模样不过如此。
    宇智波斑的呼吸加重, 他的眼睛被染上了一层又一层的谷欠望, 迫使他俯下身体用唇去膜拜柱间的每一寸皮肤。
    “柱间……柱间……啊……”
    他们的身体逐渐交叠在一起。
    宇智波斑身躯后仰, 露出白皙的脖颈, 他大声喊着千手柱间的名字, 声音里充满了放荡的快乐。
    亵渎亡者的躯体, 他怕是会下地狱吧！
    激烈的动作中，宇智波斑脸色潮红的半眯起眼眸想到, 又在一阵激烈的颤抖后, 粗喘着停了下来, 发出一声冷笑。
    就算会下地狱又如何？
    不管用何种卑鄙的手段，我都要让你的身体充满我的气息。
    暧昧的声音再次响起。
    土里面，一黑一白两个家伙正在偷听着外面发生的一切。
    “呐……黑绝，你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吗？”听了半天依旧什么都没听懂，白色的家伙满脸懵逼的对一个名叫黑绝的问道。
    “这种事情你没必要知道。”黑绝语气粗暴，对这个刚生产出来的残次品十分不满，“有这个时间，就去打探一下各国的情况。”
    白绝：“……”
    白绝有些消沉的闭上了嘴，神态竟与千手柱间一模一样，一旁的黑绝不屑的撇了撇嘴，内心对这个白色的家伙更加不满了。
    【快点吧！再快点！】
    黑绝闭上眼睛，听着外面不断传来的声音，内心叫嚣着——与千手柱间的细胞相容，打开轮回眼，只有这样才能召唤出六道魔像，成为十尾人柱力救出母亲。
    为救母亲而一直忍辱负重的黑绝，伺机等待着机会，但他没想到的是，宇智波斑在得到轮回眼后，第一件做的事，就是把他的记忆搜查了一番。
    “我一直很奇怪，泉奈为什么会死在几个杂碎的手上。”用万象天引把黑绝牢牢控制在一个地方，斑用那双淡紫色的眼睛，注视着地上那个满面惊惧的黑影，“没想到竟然是你这个杂碎做的，怎么样？附到宇智波族人身上杀死泉奈，你一定很得意吧！”
    “我是被人冤枉的，斑，我可是你的意志。”
    “冤枉……哼！”手掌收紧，看着黑绝在他的操控下，变得呼吸困难的模样，斑难得为他解释了一下，“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怀疑你吗……你连我的愿望都不了解，又怎么可能会是我的意志。”
    “你的……愿望……和平……”黑绝挣扎着说出了最后一句话，得到的却是宇智波斑嘲讽的笑声，他毫不犹豫的把手中的家伙抛到上空，看着对方湮灭在石块中，从面前彻底消失。
    “和平……我的愿望，只是得到千手柱间。”
    没错，在失去了泉奈后，宇智波斑的执念仅剩余此。
    ——
    宇智波斑在封印黑绝时使用了地爆天星，巨大的陨石出现在天空中，各个国家的人都能看到，千手扉间也因此找到了宇智波斑。
    此时，距宇智波斑带走兄长的尸体，已有十年之久，扉间也在这段时间内成为了一个合格的大名。他冷静而又理智，把火之国的一切治理得仅仅有条，名望虽不如兄长那么高，也是饱受爱戴。
    “宇智波斑，真是好久不见。”
    两个而立之年的男人见面，千手扉间首先开口道。面容平静，竟让观察着他的宇智波斑看不出丝毫情绪。
    “你真是变了不少，千手扉间。”
    “你也是。”
    两人对视片刻，谁都没有认输，你来我往，唇枪舌战，都只为了同一个目标。最后，还是扉间先退出了这场交锋，对斑越来越过分的动作斥责道，“你别太过分了，宇智波斑。”
    他的眉眼清冷，周身全是怒气蓬勃的杀意。
    宇智波斑闻言嗤笑出声，他没有把伸进柱间衣服里的手拿出来，而是故意让扉间看到了衣服下的痕迹。
    扉间的表情变得扭曲，他忍不住上前一步，想要杀了对方，以驱除这股恨意和耻辱。
    多年来的克制冷静，及时阻止了扉间这种疯狂的行为，让他停下了脚步，用冰冷而嘲讽的语气对面前的人说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复活吗？”
    “复活……让柱间回到水户母女身边。”斑俯下身在柱间的唇上吻了一下，宣告着自己的所有权，“不可能，他只能是我的。”
    “宇智波斑，你真可怜。”
    “可怜的究竟是谁呢？”看着扉间满心怒火，却不得不克制压抑的表情，宇智波斑露出了愉悦的笑容，“我得到了柱间，可你呢扉间，我到现在也无法忘记，你在失去柱间时那张让人怜爱的面容。”
    看着扉间变得惨白的脸色，斑眯起眼眸继续说着残忍的话，“爱上自己兄长的感觉如何？”
    气氛变得压抑，千手扉间在宇智波斑的攻击下，忍不住后退了两步，脸色变得铁青，“宇智波斑，你疯了。”
    “疯了吗？疯的究竟是谁呢？”宇智波斑闻言大笑出声，他看着扉间狼狈的面容斩钉截铁的说道，“你心中的那些想法，你比任何人都明白。”
    “别拿我对兄长的感情和你相提并论。”被斑疯狂的言论逼上绝境，扉间大声反驳道，眼眶有些发红，“兄长他是一个非凡的人，我向往他，尊敬他，他说的一切我都会去做……是的，我爱他。”
    说到最后，千手扉间终于袒露了自己的心意，看向宇智波斑的目光也不再躲躲闪闪，而是语气坦然的说道：“我爱兄长，是因为他是我的理想。可你呢宇智波斑，你把野心和谷欠望加诸在兄长身上，对你来说千手柱间又算什么？”
    在宇智波斑怔愣的表情，和毫无防备的动作下，千手扉间终于上前触摸到了兄长的尸体，他俯下身将兄长抱起，用一种冰冷的语气对斑说道，“你们的相遇就是一种错误。”
    我们的相遇……是种错误！？
    怎么可能！
    最终，千手扉间也未能把兄长的尸体带走，而斑在地底一下下抚摸着柱间的尸身时，突然有了个疯狂的想法。
    他想要回到过去改变一切。
    堂堂正正的千手柱间在一起，
    ——
    继承了六道仙人的力量，六道斑花费了五十年的时间，打通了轮回的通道回到过去。但他双脚踏在异时空的土地上时，他发现了一个问题。
    时间计算错误，他回到的不是与少年柱间相遇的时候，而是发生一切的青年时期。
    六道斑赶忙跑去火之国，暗暗跟随了柱间几日，终于摸清楚了这里的情况。此时，宇智波斑因告白失败而流连于酒肆，千手柱间正忙于筹备自己的婚礼。
    很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六道斑以宇智波斑的名义约出了柱间，看着对方毫无警惕的神色，淡笑着将加了料的酒递给对方。
    比起那冰冷的触感，我更加喜欢你这具年轻鲜活，充满了生命力的身躯。
    直到药效发作，柱间才反应过来，他用迷茫的眼神看了下六道斑，甚至没怀疑这件事是面前之人做的。
    “斑，我突然想起还有些事需要处理，我们改日再聚吧！”柱间匆匆忙忙的说道，起身便要离开，六道斑及时制止了他，并在对方回望过来的疑惑目光中淡然说道，“中招的感觉不好受吧，柱间。”
    “你……”柱间露出了惊骇的表情，还没把话说完，就被人拉倒在地。
    柱间想推开对方起身，而六道斑看着对方潮红的脸色，不断挣扎的动作，轻而易举的便制服了他。
    “没关系的，柱间。”六道斑用嘴咬掉了戴着的黑手套，轻声安抚着身下的人，想要用手去触碰对方。
    但还未接触到对方的皮肤，六道斑便感觉一阵剧痛袭来，他仓促的收回手，发现指尖的地方一点点变得透明。
    怎么可能！？
    六道斑不信邪的再次伸出手，这次的剧痛远比上次严重的多，痛到让他的身体发颤，整个右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六道斑当即切掉了自己的右臂，并在事后换上白绝的肢体。但现在，他只是看着空无一物的右臂处，讽刺的大笑出声。
    不能亲吻。
    不能拥抱。
    不能相互依偎。
    不能有任何皮肤上的接触。
    也对，本不该存在的人又怎么可以触碰活物？
    六道斑的存在就是法则的一块逆鳞。
    机关算尽终成空，他跨越轮回而来，却连碰柱间的一个指头都成了奢望。
    身下之人松了口气的模样与记忆中的柱间重叠，六道斑只觉得心在淌血。
    爱是想触碰又收回手。
    爱是求而不得放手成全。
    开什么玩笑，就算死他也要和千手柱间纠缠一辈子。
    变回白发时的模样，六道斑以宇智波斑的命相要挟，逼迫千手柱间解除和漩涡水户的婚约，改娶他为妻。然后在他身边静静地蛰伏下来，研究着法则的漏洞。
    终于……
    某一天，六道斑因柱间的反抗，抽取了对方身上的查克拉。但在柱间变得虚弱之际，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从对方身上出现。
    为了证明自己的感觉没有出错，六道斑开始频繁抽取柱间的查克拉，让对方变得虚弱无比。然后以轮回眼引导柱间回忆起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看着柱间的神情一天比一天熟悉。
    这个世界真的有灵魂存在吗？
    既然有勇气同我一起来到这个世界，为什么不敢出来见我？
    不顾千手柱间体内意识的挣扎，六道斑自顾自的做着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无动于衷的看着这个世界的千手柱间变得越发虚弱，而他体内的意识越来越强大。
    我一直期待着与你重逢。
    最后一夜，看着这个世界的千手柱间再一次陷入沉睡，六道斑试着触碰了对方。虽有刺痛感陆续传来，身体却不会再消失了。
    原来是这样啊！
    没想到规避法则的限制竟是这样简单。
    发现这个困扰着自己的问题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六道斑捂脸笑了起来。
    让彼世之人触摸到此世的方法——很简单，只要给他一具此世的身体就够了。
    想通了一切，面对那个姗姗来迟的自己，六道斑给予他的只是一个挑衅的笑容，“再怎么生气也晚了，你已经彻彻底底失去他了。”
    所以，你也没必要反抗了。
    乖乖把你的身体给我……泉奈，族人，柱间……一切的一切，我都会帮你照顾好。
    看着宇智波斑表情崩溃的抱着千手柱间的模样，六道斑向他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假如一周目斑遇见的是少年柱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