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这是【防盗】章~O(∩_∩)O~
程润安垂着头, 裹紧了身上的狐裘, 自然不知道这剩下的少部分人都在用一种挑剔的视线打量他。
或许是因为太子殿下走了,勤王妃也走了, 会管事的长辈们都不在, 这些人不再忌惮,议论的声音大了起来。
“青楼楚馆的妓子也没她会勾人, 跟个软骨病似的。”
“她居然还使唤殿下喂她吃的,殿下是什么人啊她怎么这么大脸!”
“美则美矣,太不端庄了, 殿下也就尝尝鲜。”
“你瞧瞧她一身的骚味,定是婚前破了身,死皮赖脸的缠着殿下,这样人合该没有位份。”
留下来的人隐约以安和郡主为首, 拥着她站在一处。听见这些议论安和郡主脸色要好看不少, 于是她们说的更难听了。
见皇后娘娘的机会虽然难得, 但对安和郡主来说并不算多重要, 她更想教训这个突然出现的狐媚子一顿来解气。
对留下的其他人来说在皇后面前走个过场不如讨好安和郡主实在,她们的家世并不多出色,皇后娘娘哪里会记得她们这样的小人物, 可捧着郡主开心了是有直接好处的。
常卓君本是随着祖母去见献礼, 她眼光向旁瞟了眼见安和郡主领着一帮人往程润安走过去。她心下一紧, 不顾祖母的呼喊快步跑到当御前侍卫的常大哥那里, 问他要了一柄防身匕首。
……
程润安:[白菜菜她们都在骂我。]
白菜认真的想了想:[其实不看那些语气臆想, 除了没真被啪, 她们说的都事实啊!]
程润安怒:[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
白菜:[润润我觉得你这个世界变了,以前你虽然娇气,但没这么软弱的。]
程润安顿了顿,十分羞愧的承认了白菜说的话,他狡辩道:[我有什么办法,齐闻鹤最近简直是在把我当宝宝养,我又不能拒绝,不知不觉就习惯了。]
重生之后齐闻鹤异常执着,他无微不至的宠爱中带着不容拒绝,潜移默化的影响了程润安。
在齐闻鹤确定程润安是真的心悦于他,甘愿为他付出一切任他施为之后,齐闻鹤就好像被人打开了心口的闸门,连带着上一世的不安一同施加到这一世的润安身上。
比如吃饭的时候,一开始程润安不喜欢被他这样喂着吃,他又不是没有手。齐闻鹤听他这样说并不会反对,只是当他想要自己动手的时候会时不时的玩弄他的腰窝。程润安的身体本就十分敏感,再加上系统默认设置里对攻略对象的特殊感应,每次只要被齐闻鹤这样一拨弄,稍稍用点力,他就会软着身子颤栗流泪,只能象征性的推攘争执几下。
齐闻鹤见他这番姿态,一只手继续玩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拿着勺子递到他嘴边,直到见他张开嘴咽下了才放过他,接着就开始一勺一勺的送到他嘴边亲手喂他吃。
弄得程润安在内心里诽谤过齐闻鹤肯定有恋腰癖,没事就把玩他的腰,明明隔着层层衣服什么也摸不到,他还非得用力见他有了反应才肯罢手。
程润安本就又懒又娇气,齐闻鹤每次都喂的是他最喜欢吃的东西,周到又细心,他也逐渐适应了这样的照顾。
白菜冷静的得出结论:[亲爱的润润,你这是被他驯养了。]
尽管程润安不想承认这一点,但他还是只能说:[你说的对。]
白菜又问:[润润你的脚踝还疼吗?]
程润安:[其实也没有多疼了……]
虽说最开始崴脚的时候脚踝是真的钻心的疼,因为他极其怕疼白菜一直备着系统喷雾,喷了喷雾之后其实就已经不怎么疼了。方才他会那样想,大概是因为齐闻鹤在边上看着,他本来是想装给他看掉几滴眼泪让他心疼,结果被齐闻鹤真切的情绪所感染,弄得自己也觉得脚踝还在疼。
都怪齐闻鹤把他惯坏了,程润安的心情不由得低落起来:[我要是不招惹他就好了。]
白菜搭了几下爪子搁在程润安膝盖上以示安慰:[不关你的事,反正这一世说到底也没具体任务,你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大不了离开了这个世界之后清除掉感情或者记忆。]
程润安惊讶:[白菜你什么时候这么善解人意了,你变了我的菜,我要感动哭了!]
清楚感情或者记忆一般是攻略者的情绪受到严重影响,以至于无法正常生活的时候才使用,系统对这一点的管制及其严格。至于程润安自己有没有使用过,应该是没有吧,他忘了。
白菜:[……]
宿主啥时候能别在它面前演戏了,拙劣敷衍!
调戏完了白菜,程润安心情好了不少,他掰扯着手指头数数,等着即将发生的事情到来。
白菜:[找麻烦的人来了,润润小心。]
细长的鞭子刷的一声破空而来,眼看着险些就要打到程润安的下巴和肩胛骨。使鞭子的人力道极重,带起几道如同刀刃的风扫来。
程润安把头埋在床褥里,娇嫩的手心都被磨红了,齐闻鹤出来的慢,那种粘腻的感觉牢牢地沾在他的手上,让他感觉这双手都不是自己的。他将手腕伸的远远的垂在床榻外,变成了一只自欺欺人的鸵鸟。
齐闻鹤掀开褥子,只能看到那一头有些蓬松的黑发,程润安早上盘好的发髻已经快散了,簪花也歪了半截,他把那几只簪花发钗全都小心的取下来,长长的乌发于是柔顺的四散开来,一直蜿蜒滑落到美人的腿上。
“害羞啦,怎么不理哥哥了?”
程润安继续对着床装死,不理他。齐闻鹤把程润安耳边的几丝头发撩开,红的滴血的耳垂露了出来,他居然直接含住了这可怜的耳垂,终于听到了程润安的惊呼声。
齐闻鹤低声笑了笑,放过耳垂之后对着程润安露出一半的脸颊亲上去。
“润安的手真软,和神仙一样,以后还得帮哥哥弄。”齐闻鹤细细的亲着他的脸颊,突然怅然的低声感叹了句,“还好有你在。”
“哥哥你怎么了?”本来听到前半句话程润安气的不想理他,听见后半句能感受到齐闻鹤话语里转瞬即逝的脆弱,他很可耻的又心软了,微微侧着脸向齐闻鹤。
“能有什么事,还不是我的润安太会勾引人了,哥哥都快等不到大婚了。”齐闻鹤还是那副餍足的模样,仿佛刚才的低落的语气是程润安的错觉,于是程润安气的又继续埋着头不理他了。
“你再不理我,我就撕了你的衣裳。”齐闻鹤又是调笑又是威胁,他说的还生了兴致,按着程润安脖颈下漂亮的蝴蝶骨就想往下探。
齐闻鹤跃跃欲试的想,两辈子了,他还没见过这具白嫩的身体究竟是什么样的,他爱极了的腰肢肯定和凝脂一样舒服。反正今天已经做了这么多荒唐事,润安明明早就是他的妻子了,他为什么还要忍,干脆撕了他的衣裳得了。
“你怎么这样了!”宽厚的手掌撑开裙领紧贴着程润安的后颈,有缕缕凉风从手掌缝隙间溜进来。程润安冷的打了个哆嗦,他终于忍不下去了,方才哭的红肿的双眼还没消肿,一双眼睛和兔子似是控诉的看着齐闻鹤,眼看又有眼泪要流出来了,“你还是我哥哥吗,哥哥才不会把我当成通房妓子一样玩弄。”
“傻宝宝,我当然不是你的哥哥。”国宴上有人不少官员向他敬酒,晚上为程润安挨了两鞭子才让他清醒,现在迟来的醉意涌了上来,齐闻鹤就和在朦胧中一样,不知不觉间就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不是就不是,我才没有你这样不讲理的哥哥,你离我远点!”
程润安委屈的呵斥让齐闻鹤惊醒,想到他方才说的话收敛了神情,面不改色的继续说,“我是你夫君才对,要你帮夫君弄一下而已,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以后成婚了还不止让你用手弄,早点习惯也好。”
强词夺理!!!
程润安:[表哥是不是受刺激了???]
白菜:[少儿不宜,系统屏蔽中。]
程润安:[完事了,解除屏蔽。]
白菜:[啊,齐闻鹤他这么快就完事了?]
程润安:[他非要撕我衣服,差点就撕了。]
白菜:[噢那我继续屏蔽,完事了继续叫我。]
程润安:[我看你是想去喂老鼠了白菜。]
白菜:[啥,不是还要继续撕衣服吗?]
程润安:[还没撕,我问你他是不是受刺激了!]
白菜:[虽然我不懂你们人类,但齐闻鹤应该是受了刺激加上本来就很想这样做,润润你不能再顺着他了。都是男的你也懂那种箭在弦上的感觉,他会这样有一半原因是你纵容的。]
程润安:[等等白菜原来你是公猫,不对公系统?]
白菜:[辣鸡宿主这么久了你才知道我是公的?绝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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