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比她更撩汉[快穿]》208.全息网游之作为一个npc(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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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铮云的维纳斯不出意料获得了第一名, 整场比赛下来,维纳斯气喘吁吁,甩着马尾, 用着大脑袋蹭身旁的赵铮云。
    苏欢对比赛结果并不在意, 她向赵铮云祝贺一番, 然后说:“要跑一圈吗?”
    她身后是嚼着苹果的翠花儿。它还嘚嘚地冲宋渺喷气嚼食,长长的白色马鬃甩来甩去,漂亮极了。
    宋渺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 托着腮看漂亮母马冲她搔首弄姿,没忍住笑出声。
    赵铮云听见她的轻笑, 眼神漠漠地扫过她, 没有多说话,只淡淡点头:“再过一会,等它休息够。”
    维纳斯大嚼着主人递过来的马草,吃得心满意足才算罢休。
    苏欢说好, 旋即扭头问宋渺要不要和她一起骑马。
    宋渺眯眼睛,她看着赵铮云的英挺背影,慢慢扬唇说:“不用。”
    她看着苏欢有些情绪低落,忙又哄她, 解释道:“今天只穿了裙子来, 不方便骑马。”
    苏欢这才高兴起来, 她亲昵地碰碰她的手指,勾住握了握,然后潇洒地骑上马,冲她张扬一笑。
    翠花儿甩着尾巴,呦呦叫了两声,很欢快地在原地踏步。不远处维纳斯也休息够了,赵铮云拍拍它,不久便长腿一跨,上马。
    两人在场地上骑着马,皆是英姿潇然,宋渺听着有年轻女孩的惊呼声,赛马场比起刚才的比赛还要热闹许多。
    她含笑和苏欢挥手,看她在阳光下张扬大笑,鲜红色骑马服让她艳丽风流,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
    赵铮云骑在维纳斯身上,他在转身时刻,一瞬看到了宋渺冲苏欢笑的模样。
    她身旁没有什么人,孤孤单单坐在席上,抿唇冲苏欢笑,眼里有着被阳光映衬的闪烁。
    她看上去没有什么朋友,坐在那里也未曾像过去一样,带着心机欲*望寻找自己的目标。
    赵铮云皱眉看了一眼,他不多瞧,只匆匆掠过,他着马驱驰,维纳斯油光发亮的毛发在阳光下像枚黑珍珠般耀眼夺目。
    苏欢在他耳边高喊问他要不要比一场,他旋即就将前几秒的心思抛之脑后,他拍拍身下维纳斯的鬃发,勾唇一笑道好。
    两人在场地里借着比赛划线,枪声发号后,疾奔而去。
    比赛场地显然不够他们俩施展,赵铮云率先驱马往规划好的场地外去,苏欢紧随其后。
    绿草茵茵间,一黑一白骏马前后驰奔紧追,俱乐部有人也凑上热闹,骑上马就跟了上去。
    很快,这里就少了大半人,剩下的多是男人带来的女伴与一些不打算加入的富家小姐。
    宋渺起身想要看远处他们的赛况,奈何视野不足,看得并不清楚,她只能借着山地起伏处看见后来追上的几人的马尾。
    却都不是黑白色。
    她定定站了片刻,还没看清什么,耳侧就传来个不怀好意的声音。
    年轻女孩轻嘲说:“哇,这是我们于总裁的女友?”
    她回头,对上的就是一张俏丽的脸,女孩睁着双凤眼,唇角微勾,讽刺的笑意毫不掩饰。
    “林淼……”女孩见她没有回应,眼里露出几分更深的嘲意,她呵呵笑了声,“你今天又是托哪位败在你石榴裙下的男人来的?和我说说呗?”
    宋渺沉默地看着她,她看着这张不算熟悉的脸,将她的身份与圈内某个身价不高的女孩对上号。
    刘卉。
    ……曾追求过于清沧。
    她明白她的不怀好意出自哪里,却没想着平白无故被她嘲讽一番——毕竟,林淼好歹也是林家有名有份的一位,虽然不受重视,但面前这位,无论是林淼本人,都不会有多忌惮顾虑。
    刘卉今天这一出,恐怕是看着苏欢、赵铮云都不在她身旁,没了可能会让她这番嘲讽吃力不讨好的阻碍,鼓起勇气开口道的。
    刘卉用着愤恨的目光看她,面上的神情又嫉又妒。
    宋渺嗤地一笑,她冷冷反问一句:“关你什么事?”
    刘卉说:“因为你,他进了牢狱——”
    “那是他自己愿意的。”
    宋渺看着她,眼里泠泠的艳意,她轻声说:“我也管不着他……更何况,我被他囚禁了一个月之久,你觉得他无辜吗?”
    她与于清沧的闹剧一场,在圈内自然沸沸扬扬,不少人笑话于清沧真心错付,也有不少人嘲讽林淼阴沟里翻船。被这么一个内心极端的男人囚禁,固然有林淼自己在感情上的放荡不端庄的错,但她错的地方却不是被于清沧囚禁这件事。
    奈何还有不少人觉得,被囚禁也是她这个女人的错处。
    宋渺说得平静,她眉眼间的坦然自若让人不禁呆怔。刘卉也迟疑两秒,才惊觉她将她的思绪拉扯到另一边。
    她反应过来,才恼羞成怒地瞪了她一眼,语气寒森:“你都不会觉得愧疚吗?因为你他成了那样的人!”
    刘卉显然对于清沧心思不浅,她眉宇间有深深怨怼,宋渺没多辩驳,她只冷淡道:“他不喜欢你是你的错吗?”
    刘卉一时语塞。
    “所以,他太爱我也不是我的错。”
    宋渺唇角微弯,她轻松道:“谁让他那么爱我,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
    草场并非一片平整,因为整个俱乐部大部分都在山丘上,只有小部分赛马场是平地,一旦人马步入山丘,踪影比起在平地就更难寻到。于是赵铮云与苏欢两人很快就甩脱身后赶上来的众人。
    一黑一白的马前后紧跟奔跑,到了场地临界处,他们才放慢了速度,让两只马各自缓下,闲庭信步地低头啃草。
    他们俩闲闲交谈几句。苏欢性格开朗,对着赵铮云这种冷冷淡淡的人也很能调剂气氛,他们谈了些闲杂事,很快,苏欢就猛地将话题转到了林家身上。
    苏欢一身鲜红骑马装,她笑着问道:“赵铮云,你知道林枳承和林淼之间是什么关系吗?”她回国不久,因为先对林淼起的心思,不太愿意特地去查探消息。而今宋渺又挑明她们之间不太可能,她只得将心中思绪暗藏住,但无论如何,她还是很在意她。
    虽说大致知道点,但她还是太不了解她了。索性苏欢与赵铮云关系不错,她想着他与林枳承关系也好,就出口问了。
    赵铮云说:“兄妹关系。”
    苏欢说:“我也知道是兄妹关系,但是他们兄妹俩是不是关系不太好?听说林家老太太也特别不喜欢林淼?”
    她一双桃花眼里有剔透的情绪,清澈见底,赵铮云对上,他迟疑道:“差不多吧。”
    还是不怎么想将好友的情况说得太透,他想回避,却冷不丁被苏欢的下一句质问得僵住。
    “所以,他一个被人父母救回来的人,有什么资格不去管人家唯一的女儿?”
    “听说他还骂过人姑娘?他个出国多年回来就铆劲儿想看姑娘又乖又甜的——他是洋墨水喝多了?”
    苏欢一口痞里痞气话,不糙,但也不好听。
    她说着,没有什么特别激动的情绪,像是仅仅不太明白林家怎么将这么一笔好牌打散般。
    最后,她淡淡道:“最近有一笔大生意,苏家本想试试林家行不行,现在看看大概没戏了。”
    赵铮云僵住,他皱眉看她,脑中很快回忆起前些天苏家本想来洽谈的一个合同,后来因为某些事,那头又没了消息。
    而那合同,一旦签订,收益最少也能达到赵氏一年六分之一的营业额。
    “嗯,和个拎不清的做朋友……恐怕也没戏。”
    她暧昧不清说,旋即张扬跋扈地弯唇笑起来,红衣白肤,出彩俊气。
    她听着兄长半是无奈半是劝慰说:“你别看个漂亮小姑娘就凑上去好不好?”
    “能不能有个女孩样?”
    苏欢轻笑,她桃花眼温柔多情,与苏驰严肃正经的外表格外不同,苏驰总想他的妹妹是不是生错了性别。
    性向与普通女孩不同,性格也偏向男人。
    绅士斯文,风度翩翩。明明是个秀美俊气的女孩,却有着比男人细腻温柔的心思,有着男人一样爱美色的“陋习”。苏驰叹气。
    苏欢声音轻柔:“我喜欢好看的女性,有错吗?”
    苏驰瞪了一眼她:“瞧瞧你这样,爸妈到时候又想着给你相亲了。”
    苏欢无所谓说:“随便他们,反正我只喜欢女人。”
    桃花眼里柔软而温暖的笑意一闪而过,她呢喃说:“她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啊。”
    “谁能不喜欢她?”
    苏驰:“你怎么知道人家喜不喜欢女人?”
    她弯唇,很认真:“就算她喜欢男人,我也可以和她做朋友啊。”
    “谁能不喜欢一个这么漂亮的女性朋友呢。”
    苏欢笑着说,苏驰难得翻了个白眼给她。
    无话可说地敲了下她的头,又重重揉了两下,“行吧,不过不要随便欺负人,就算是她不喜欢你也别强迫人。”
    苏欢嗯声,她说:“我才不会做这样糟糕的人。”
    “喜欢就是堂堂正正的,倘若使出点坏手段,又哪能叫做纯粹的喜欢。”
    ……
    宋渺今天是跟着陈小姐来的,没有开车。而陈小姐也似乎被友人拖拉带走参加下一场趴体。
    她只能选择自己一人离开。
    宋渺自和林枳承告别后,就踩着高跟鞋一个人慢慢走出酒会大厅。
    酒会结束,她身上还飘散着酒会里特有的女人香与酒味。宋渺知道这具身体承受酒精的能力并不像她过去那样,但奈何爱酒如命。她实在忍不住,还是在酒会里喝得多了。
    眼前有点恍惚,宋渺捏了捏鼻梁,她的睫毛浓密纤长,掩盖住眸底浅浅醉意,前几刻的演戏让她有些心力交瘁,或许是酒精影响,她慢吞吞地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酒会的地点在市中心,寸金寸土的地儿,主办这场酒会的能将地址安排在这,也不得不说是费尽了心思。
    市中心的深夜几乎没有黯淡无光的时候,宋渺坐在酒店外不远处的花坛边,听着耳边切切的风声,感受着光*裸膝盖被冷风吹过的凉爽。
    是初夏。风很凉,但也太凉了点。
    宋渺憋不住打了个喷嚏,她揉揉鼻子,又觉得高跟鞋有点硌脚。她弯腰脱了鞋。
    光着脚丫坐在花坛边,身后是丛丛茂密的绿灌。
    她蜷着腿,想着休息片刻再走。
    *
    鹤澜接到赵铮云电话时,正在警局里和同事交流最新发生的恐怖袭击案件。
    他止住声,抱歉地冲同事笑了下,到走廊接起赵铮云的电话。
    电话才一接起来,赵铮云带着点低雅沉稳的声就传到他耳边。
    “小白鹤,来接你哥回家。”显然是有点借着酒劲儿占他便宜。
    鹤澜没有笑,他挑眉说:“怎么,小云朵今天醉了?”
    被他斯文温和地回击一下,赵铮云在那头沉默片刻,才无奈笑了起来,他说:“好了,不开玩笑。”
    “我今天和枳承来刘**举办的酒会,他醉了,也没叫司机来接他,想自己开车回去,现在被我拉着。”
    “你要是能来的话,就来接一下,不能来的话,也叫你家警卫来帮忙接一下。”
    鹤家在政界的地位很高,鹤父身边经常跟着些个警卫,鹤澜身边自然也有几位。而赵铮云之所以叫他来接,也是想着他能劝劝林枳承,再不济也能将撒酒疯的林枳承用警卫带走。
    鹤澜说:“他怎么喝醉了?和我们喝的时候,不是最能喝的一个么?”
    赵铮云没有立刻回答,好久才慢慢说:“他家那个妹妹,和他说了几句话,然后他就找了个地狂喝一通,拦也拦不住。”
    鹤澜:“……”
    他叹了口气,抬腕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夜晚10点多,他现在还得加班,“我叫警卫去接,地址发给我。”
    得到他的回应,赵铮云这才松了口气,他那头传来林枳承明显带着醉意的声音,含糊不清,但他耳力过人,几秒就分辨出他说了什么——
    “我又做错了……”
    做错什么了?
    鹤澜没听懂,很快那头赵铮云就挂了电话。他索性关了手机再度进入办公室,和同事交谈案件相关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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