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请自重》52.052.王爷偏宠

    
    此为防盗章, 防盗比例50%,防盗时间24小时  可温如意不肯松开, 后背那儿明显是能感觉到她揪着的力气,不轻,十分的牢。
    厉其琛抬手, 握住了她的腰。
    温如意忽然觉得脚下一空, 整个人都被悬起来了, 她蓦地抬起头,发现自己与他差不多高了!
    双脚还悬着, 没有着力点有些慌, 她的手下意识抓到了他的手臂上,厉其琛就这么举着她跨过了门槛。
    与他对视时, 他眼中那抹揶揄褪去, 倒是有几分要看她接下来怎么说的意思, 把她放下之后,要松手。
    温如意感觉屋里又黑了许多,抓着他手臂的手没由来一紧,不让他松开,喉咙微动,咽下一口唾沫, 干巴巴道:“先,先点灯。”
    厉其琛眼神微动, 温如意干脆挽住了他一只手, 往他身边靠近:“我, 我怕黑。”
    话说完,她上方便传来了他的轻笑,这么没说服力的理由,她也能讲出口。
    温如意心中有些恼,抬起头只能装可怜:“王爷,我真的怕。”外头不是有侍奉的人,就不能让人先把灯点了!
    眼眶中真是藏了惧意,盈盈润润的,像是要哭,抓紧他的手怎么都不肯松开,像是拿他当了依靠,瞧着是挺惹人疼的。
    厉其琛将她的手缓缓从她手臂上拉下来,抬高放到衣领处,声音微沉:“那你抓紧了。”
    话音落下她就被他举起来了,这回举的很高,温如意低呼了声,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双腿则挂到了他的腰上,这样的高度,她还比他高了一点点。
    这一姿势极为暧昧,他还直接松开了手,温如意不得不夹紧了他的腰,夹的紧了,则更近了。
    耳畔是他从喉咙中滚出来的低沉笑声。
    未等看清楚,身子一旋就被他带到了床沿边上,他欺身,她便躺到了床上,背靠上被褥后,双腿来不及松开,便将他也带下来了。
    吱呀声,外面不知谁将门合上了,屋里彻底黑下来了,温如意不敢往床幔外看,往他身上贴,倒是显了主动。
    很快的,半扇床幔内,两身纠缠。
    今天的厉其琛有些狠,温如意求饶都不肯放过,最后她声音都弱下来了,厉其琛抓着她的双手高过头顶桎梏着,在她身子徒然紧绷时,将她的嘤咛都堵了回去,才跟随释放。
    温如意趴在那儿,感觉有一双手在后背游离,却懒得动弹,身子懒的动,脑子也懒得动。
    过了会儿,那手到了她的脖子那儿,轻轻捏了下她的耳垂,温如意轻哼。
    看样子是快睡着了。
    哗一声,床幔被拉开了,厉其琛披上衣服要走,才刚落了双脚,还没起身,放在床沿的手就被她拉住了,转头看去,也不知她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看着他,也不说话。眼底氤氲未退,甚是勾人。
    她不想他走,最好是留下来陪她,要不然她晚上睡不安稳。
    厉其琛看了眼她的手,似是在笑,声音里却透了抹微冷:“还不满足?”
    温如意神情看着迷离,心里头却清醒的很,她知道这一套再往下使就过头了,厉其琛从不在这些院里过夜,他没有喜欢自己到那份上,不能开口让他留下来。
    温如意的视线从他身上转到了他腰间,那儿挂着一块玉佩,底下的穗子垂到了床上,距离她的手很近,温如意便求道:“王爷不是要外出好几日,您能不能将这玉佩送给妾身,这样妾身若是想您了,看着它,就如同是王爷在妾身身边一样。”
    厉其琛眼神微黯,定眸看着她,温如意很是真挚,眼底流露出的丝丝爱慕,没有到疯狂的程度,却比在西山寺的要浓郁些,恰到好处。
    她不是要留他过夜。
    半响,厉其琛取下了玉佩放到了她手里。
    温如意怕他反悔,倏地就抓牢了,还往自己怀里藏去,那反应,像是多么多么的重视珍惜。
    厉其琛眼神微动了下,没说话,起身拿了外套,披上后离开了屋子。
    开门声后,紧接着就是有人进来的脚步声,豆蔻将床幔拉开,看着缩在被窝里的温如意:“夫人您饿了吧?”
    “快先点灯。”温如意催促她把灯点起来,等这屋里亮起来时才松了一口气,伸手看厉其琛给她的玉佩,温青色的质地,雕刻的是一条龙的形状,细致之处还勾勒出了眼睛和须,拿着它,温如意莫名安心。
    都说一国之君是真龙天子,那些鬼怪之物不敢靠近,厉其琛和皇上一母同胞也是嫡出,他父亲是皇帝,哥哥也是皇帝,身份尊贵,肯定也是不敢靠近的,这龙纹玉佩她看他一直戴着,既是贴身之物,多少也有些作用。
    摸着摸着,温如意微张嘴,一定很值钱。
    豆蔻服侍她起来,见她手里一直抓着这玉佩,也认出来了:“王爷落下的?”
    温如意将它挂到了自己腰间:“王爷送我的。”
    之前见了那摇钱树,再对王爷出手送夫人的东西,豆蔻已经没有这么惊讶了,只陈述:“这玉佩应该是皇上赏赐的,王爷戴了有五六年了。”
    “皇上赏赐的啊。”温如意越发高兴,那简直再好不过了!
    坐下来后,豆蔻将筷子递给她,轻念叨:“张大娘还说给您带些面来,我想您出去一天应该没怎么吃,就带了这些。”幸好是没带面,要不然这会儿都坨了,哪里还能吃。
    温如意的确是饿了,吃了一碗饭,将这些菜都吃了,还喝下一整碗的汤,末了,靠在椅背上,轻抚着肚子,这才发现回来的只有她一个人:“香穗呢?”
    豆蔻麻利将东西收拾了,端了杯茶给她消食:“香穗她身子不舒服,怕传染给夫人您,就不叫她来跟前伺候了。”
    温如意嗯了声:“晚上你在屋里陪我。”
    ……
    豆蔻的陪夜从开始的睡在屏风外最后到了屏风内,在温如意的强烈要求下,屋内点了一盏灯,即便是这样,温如意睡的还是不踏实。
    她原来是不信鬼神的,可自己都穿越到这儿了,还有什么理由不信,偏是信了,她才会害怕,时不时的总要失控,这可怎么办。
    这一害怕的结果,她到天亮时才真的睡着,继而便错过了送王爷出门,也错过了午食,一觉睡到下午,吴侧妃派人来请时才起来。
    豆蔻侍奉她起来,坐在梳妆台前,温如意再一次看这张脸,带着些憔悴感,都这么好看。
    “夫人戴这个如何?”豆蔻捧了一支玉簪子,简单的很,刚好将她后面挽起来的头发固定住,尾端那儿坠了几颗珠子装饰,也不会显得垂重。
    “就这个吧。”温如意拿起盒子内的耳环,侧过脸轻轻扣上,手往下抚过脖子时才发现上面有些痕迹,豆蔻已经沾了玉粉拍在上面遮掩,温如意肤白,这样倒也看不大出。
    喝过一小碗粥后,等候在门外的丫鬟脸都绿了,待她出去时脸色还没转换过来,语气有几分重:“温夫人,请罢,娘娘和各位夫人等您已经很久了。”
    那丫鬟走的很快,在前面一小会儿就出了小庭院,温如意在后面追不上,干脆也不追了,慢悠悠走过去,那丫鬟也就只能走会儿在前面等着,再走会儿再等,这样一路到了吴侧妃的香居。
    吴侧妃的香居要比小庭院大许多,前头还有小花园。
    温如意进去的时候,她们都在小花园里坐着,临了池塘畔,午后的阳光暖暖的,很是舒服。
    那丫鬟早就过来禀报了,所以温如意走过去的时候,她们都停止了聊天,转头看她,有打量的也有羡慕的,明显些的藏不住妒忌,数道目光投过来,温如意统统接下了。
    走红毯时那么多灯光照相都应下来了,还要微笑摆poss出境博位,这么些眼神她要都承受不下,那她白混了。
    到了乔夫人她们心里,便是觉得温如意太不识好歹,吴娘娘身边派过去的人都要三催四请才过来,她这得多大的架子,仗着王爷这阵子宠她,连自己是谁都认不清了。
    这样的人以前王府里不是没有,哼,看她半年之后还能得意的起来。
    吴侧妃脸上带着笑,叫人端来了凳子请温如意坐下:“温夫人起的可不早,今早王爷出门去麓山都不见你来送。”
    语气温柔的很,却藏了抹指责,王爷出远门她都不来送,太没规矩。
    温如意坐在这一群美人之中,心情很好,再一次夸了下厉其琛的品味,随即回道:“实在是太累了,没能起来。”
    在场的人脸色都有变化,接连三个晚上都去了小庭院,为什么累她们会不懂么。
    乔夫人没忍住正要开口,吴侧妃看了她一眼后,脸上笑意未变,接下了温如意的话:“时间长了就不会这样了,温夫人以往在家做生意时起的也早,应该很快会适应过来的。”
    温如意点了点头没有作声,场面有几分尴尬,吴侧妃扭转的也快,叫人将入秋后府里新进的布都拿出来分给大家,笑着说起几天之后的廖王府宴会:“帖子已经发到府上了,王爷也开口允了,大家若是想去的,就跟着我一道。”
    有机会出府大家都愿意,所以就连话不多的如茵都动了心思想一块儿去,但府里加起来这么多人不可能都带去,吴侧妃见温如意迟迟不开口,笑着问:“温夫人还没去过廖王府吧,不如一起。”
    一刻钟后,立起的屏风内,最多容纳两个人的浴桶内,滚滚热气冒出来,染的空气雾蒙蒙的。
    厉其琛的手有伤,只能搁在浴桶上,温如意站在一旁,从水里捞起布巾,替他擦背。
    经常在外奔走,他的皮肤不算白,看着十分健康,搁起双手后,后背肌肉拉起来,坚实有力,宽阔的肩膀下,手臂紧硕,布巾上的水从肩膀滑落下去,顺着到了手肘处,雾气腾腾中,滴落到了水中,泛起一圈涟漪。
    用夸赞身材了得男明星的话来形容,便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这样的触感,摸着也十分享受。
    温如意神游之际,哗啦一阵水声,厉其琛转过身来面朝着她,温如意手中的布巾便到了他胸口的位置,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对着他胸膛抹了好几下。
    “……”温如意呆了下,手一松,布巾便落到了水里,还有向下沉的趋势。
    温如意赶紧伸手去捡,可还是慢了一步,只得往前趴一些,整条手臂都探到水里了,好不容易抓到布巾,踮着的脚有些抽筋,抬了下,她的上半身不由自主的往浴桶里倒。
    轻呼声响起,温如意飞快抓住了厉其琛身后的木桶边沿,将自己稳定住后松了一口气,哗啦一下从水里提起另外一只手放到边沿上固定,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神后,温如意表情一僵。
    此时她是什么姿势呢,双手从他肩膀那儿伸过去扶着木桶,将他拢在了自己双臂之间,整个身子前倾着,脸贴的他极近,往下是他的胸膛,往上是他的脸颊。
    温如意脑海中不禁闪了这么个词,壁咚!
    袖子和裙子浸湿了一截,连带着她脸颊都湿漉漉的,而厉其琛只要低下头,便能众览她衣襟下的所有,随着她紧促的呼吸下,衣襟中起伏着的云团,若隐若现。
    温如意知道这会儿不能松手,她只要松开,就会趴到他身上去,可也不能一直这么保持着,于是,她的呼吸更急促了。
    若兰芳香的气息传递过来,雾蒙蒙的热气沾染在脸颊上,结成了水珠,顺着往下滑落,“咚”一声轻响,厉其琛眸色黯下,嘴角勾起了笑意,抬手在她脸颊上轻抚了记,声音充满了诱惑力:“勾/引本王?”
    温如意撑的双手都打颤了,撑着笑意:“王爷,您能不能扶妾身一把。”
    厉其琛直接抓住了她的一只手,从浴桶边沿上拿开,温如意一下失了支撑点,另一只手不能全然撑着,就朝他身上靠去。
    哗啦水声响起,温如意感觉自己胸口全溅透了,水从脖子上直接流淌下去,她单手架在他脖子上,跟着他的身子终于得以站直。
    温如意微松了一口气,抽回了手擦了下脖子,发现自己上半身都是湿的,根本擦不干。
    水还在往下淌,顺着胸前一直往下,只能补救的拉紧了衣服不让它继续往下流,这时,厉其琛从浴桶中出来了。
    温如意转过去拿架子上的衣服要帮他披上,只裹了下半身的厉其琛直接握住了她的细腰,翻了下,温如意面朝了浴桶背对着他,一步的距离,尚未明了他是什么意思,耳畔传来了他沉沉的声音:“趴下。”
    ……
    温如意后来直接累睡过去,醒来之后,天已经大亮。
    再去回想昨天晚上,温如意只记得自己趴在浴桶边上脚软到撑不住,最后被他架到了床上。
    还有他靠在自己耳边说的话。
    “后天随本王入宫。”
    温如意托腮坐在窗边,半响抬起头问豆蔻:“明天是什么日子要入宫?”
    “每年十月初,宫里都会挑一天举办宴会,往年府里只有侧妃能去参加,夫人这回去,可是能见识一番呢。”豆蔻刚从厨房里取来炖好的燕窝,稍放了会儿后端到她面前,“府里新做的衣裳前两日也送过来了。”
    原来是入宫参加宴会,温如意理解过来厉其琛所说的入宫是做什么后,又有些疑惑他说的随他入宫是什么意思,参加宫宴不是应该跟着吴侧妃一起么,她就算是再不清楚规矩,也知道宴会中男女眷是分开的。
    豆蔻还在念叨入宫时应该如何穿戴,还将温如意的几身衣裳都拿出来好好搭配挑过。
    但到了第二天,这些一样都没用上,天没亮时琢园那儿侍奉的嬷嬷差人送来了一身侍从的衣裳,温如意端详了好久才明白过来厉其琛要做什么。
    他要她女扮男装当小侍从入宫去!
    宴会是在傍晚,吴媚儿和舒英在下午时才会出府,王爷行踪不确定,她们也不与他一同入宫。
    所以温如意早一个时辰离开的时候,前院那儿并没有人送。
    等到温如意上了马车,一刻钟后消息才送到吴媚儿那里,吴媚儿正坐在梳妆台前挑首饰。
    乔语兰在旁侍奉着,手里还捧着一个面饰匣子,有些羡慕。
    成套面饰金光闪闪,即便是王爷出手大方,这也不是经常送的,乔语兰出身不高没有多少嫁妆,王府上下,也就吴媚儿的首饰物件最多。
    丫鬟进来禀报时,吴媚儿刚从乔语兰手中的匣子内挑起一支钗,尚未戴上,听完丫鬟的禀报后,啪的一声,那只钗被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金子质软,这么一掌下去,顶端的镂空镶花直接给拍扁了,乔语兰眼角微颤,来不及心疼,见吴媚儿动了怒,忙开口:“娘娘,她那样上不了台面的人,入宫肯定会丢人,到那时候,宫里自会有人惩治她。”
    吴媚儿斜了她一眼,松开手:“她在宫里闹笑话,还不是丢王爷的脸。”
    乔语兰神情一滞,一旁的丫鬟已经从她手里拿走了面饰,又重新换了一套。
    “那该怎么办?”
    吴媚儿恢复了神色,挑了首饰戴上后,淡淡道:“就让王爷带她入宫。”王爷对她越特殊,在这皇家,就越不是件能容的下的事。
    乔语兰没能意会她话里的意思,但她识趣的很,也没问为什么,捧着匣子,等吴媚儿把首饰都戴齐了后才夸道:“娘娘的这身衣裳,与这首饰般配极了,也就娘娘您能衬的起。”
    娇生惯养起来的吴媚儿,皮肤是不错,这般衬着的确好看,对着铜镜欣赏了一阵后,吴媚儿起身,抬手披上外套,指了下搁在那儿被拍扁了一支钗的面饰,懒懒说了句:“送给你了。”
    乔语兰满脸喜色:“多谢娘娘赏赐!”
    彼时吴媚儿已经走出去了,乔语兰没急着跟上去,而是看了好几回那面饰,怎么都掩不住高兴,半响才忙追出去送人。
    ……
    这厢马车行了两刻左右的时辰,到了宫门口。
    算起来这是温如意第三回出府,自然是兴致高昂,时不时看窗外,待看到数排守卫后才放下帘子,外边马车的速度缓下来,停了片刻后,很快又继续朝前。
    再撩开小窗帘往外看,只看到了宫墙。
    这段路也不短,马车跑了一阵子后停下来,外面的护卫将车门打开,温如意看了厉其琛一眼,利索的下了马车。
    朝四周看去,高高的宫墙外天色是湛蓝,再往下看,这一道长廊无形中就给了人压抑感,这么高的墙,接连几道,将皇宫和外面隔绝开来。
    厉其琛下马车时温如意一直在扶帽子,刚才头抬的太高了,偏大的帽子戴着不太稳,这会儿总是往后掉。
    厉其琛往前走去,温如意一手扶着帽子跟上,他走的太快了,她只能小跑,跑起来帽子更不稳了,干脆两只手捧着。
    从背后看过去,这身材娇小的侍从,跑起来很是有趣。
    走了约莫百步后,厉其琛忽然停了下来,转过身,跑着小碎步的温如意忙急刹站到他身后,双手扶住,稳了!
    厉其琛却朝她走过来。
    温如意仰起头看他,在他伸出手后下意识想要缩,还是忍住了,便张大眼眸看着他的手往上抬,继而到她后脑勺的位置,拉了下帽子的后面裹住了她包起来的头发,前面这边拔高了些,正好卡住。
    帽子戴牢后是有紧实感的,温如意很明显感觉到了,她抬手轻轻碰了下,笑眯眯看着他:“真的不会动了。”
    唇红齿白小侍从,这身衣裳由她穿着,别有一番风味。
    厉其琛眼神一闪,转过身去,温如意跟在他身后,走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好像不用跑了,前面的厉其琛走慢了许多。
    没走多久前面就多了一群人,身穿着官服,像是聚众在说什么,其中有人先看到了走过来的厉其琛,提醒过后大家都瞧见了,很快,这群人出现在了他们面前,敬畏的对着厉其琛行了礼:“定北王爷。”
    感觉这些人有些怕他啊,温如意转头看厉其琛,他微敛的神色下,喜怒不知,无形中带着威严,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令人敬而远之,更像是一位王者。
    廖王府宴会一结束,陈小婉腹痛的事就死无对证了,打不疼的事,拿出来说也无用,温如意摸了两颗瓜子手剥了肉,送入口中,指了指桌上的茶果柑橘:“刚复原,这些少吃。”
    陈小婉拍了拍手上的碎末儿,支在了桌子上,一脸羡慕的看着温如意:“王爷这几日都在你这儿呢。”
    温如意笑了笑,如果厉其琛愿意去别的院,她绝对会欢送。
    “你进府一个多月了,王爷是越发宠着你了。”陈小婉嘀咕了声,忽然起身朝温如意挨近,紧靠着她,冲着她挤眉,“王爷在你这儿都做了些什么?”
    挤眉弄眼的神情,瞧着暧昧的很,就像是来打听你房事似的,温如意看她这幅好奇样,笑着推了她一把:“你问这些做什么。”
    “那天回来时我瞧着王爷的脸色不大好,这几天我不是病着么,也没见到他。”陈小婉赖着不松手,就挽着她,非要从她嘴里撬出一二句话来,“你说给我听听,王爷来了你这儿,你们都做些什么?”
    陈小婉的长相属于娇俏可人,不能说妩媚,但有一股机灵劲儿,说起这些话来眼睛还直勾勾盯着你看,讨巧的很,不会让人觉得讨厌。
    温如意推不开她,便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软的很,又捏了一把,扬长了声:“好奇啊~我就不告诉你。”
    陈小婉一愣,随即捂了自己的脸颊,瞪着她不可置信:“如意你变坏了。”随即又巴到她身上,软声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温如意轻呵了声,勾了她的下巴,轻挑道:“那你说说,为什么想知道。”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得王爷喜欢总比她们得好。”
    陈小婉倒是坦率,进了王爷,嘴上不说,背地里不都暗自较劲,她们两个都是东巷出来的,一个地方的人怎么也得相互扶持照应,有什么好的自然也先想到对方。
    王爷那脾气,没人敢去他那儿造作,浑身解数也就用在了相互之间的较量。
    其实别人也好奇温如意究竟使了什么法子得王爷喜欢,只不过问出口的只有陈小婉罢了,又是送贵重的,又是接连来几天,这都一个多月了,按着以往的惯例也该淡了。
    厉其琛要去那儿,和谁在一块儿温如意都无所谓,可要她把这种房中事分享出来,当作经验教给别人,温如意却做不到,她又不是受这些思想荼毒的人,没那奉献精神,你姐我妹的,还要共享这个。
    再说了,厉其琛受伤的事,似乎她们都不知道,他这几日一直在她这儿换药,早晨出门傍晚归来,若是吴侧妃她们知晓的话,厨房里早炖上十瓮八瓮的补品了。
    别人不知道的,即便是他没特别嘱咐,温如意也不会说出口。
    于是她笑眯眯道:“王爷来了用过饭,就坐着休息了,之前让我陪下棋,我哪会这个,所以这几天都是看些书,我识字不多,你也知道的,不懂王爷看的是什么,就在旁边倒个茶侍奉着。”
    温如意语气微顿,捏了下她的鼻子:“不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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