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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感情观毫无疑问,必然是十分优秀的。
毕竟有一句话不是这样说的吗——“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血缘意义上的母亲那种“宁愿要用术式扭曲大脑也要留住‘爱’,在父亲失踪后后点火自丨焚”的感情确实在某种程度上影响了我。*
至死不渝的爱。
就是说只要你还活着我就会一直爱着你的意思。
至少我是这么理解的。
“是金句呢,不赶紧记下来吗?”我的朋友真人坐在咖啡厅里用手撑着下巴,煞有介事地问到。
“不过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还是叫做诅咒比较好吧?”*
啊,真人说的这句话从某个角度来看也是金句呢。
确实可以找个本子记录下来。
至死不渝的诅咒,这个说法听起来也很浪漫耶。
不愧是我的朋友真人。
因为觉得很赞的关系,我直接把这句话写在了真人的衣服上。
要问为什么的话……
“我手边没有本子和纸,所以你就稍微忍耐一下吧。”看着真人瑰丽的异色眼睛,我说。
写在真人衣服上没有故意要针对他的意思,只是因为真人和我都想要把这些句子写下来、我手里恰好有一支笔、手边又恰好没有其他可以代替纸来被书写的材料而已。
不写在我自己的衣服上,当然是因为我身上的高专校服是黑色的,手里握着的笔也是黑色的。
这是很合理的事情。
我在咒术高专里面上学的时候,真人正在寻找他的新同伴。
同伴之一是他心心念念的地之诅咒漏壶头,他在我心里留下的印象就是他没盖和他那句“反正在百年后的荒野上,放声大笑的又不必是我。”
嗯,也是金句呢。
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
不管是真人、花御还是漏瑚,亦或者是现在还是咒胎的陀艮,其实都不是第一个出现的“独一无二”的咒灵。
或许我这样说很难让人理解,那就以真人为例好了——真人是从“人对自我的诅咒”中诞生出的咒灵,但在真人出现之前人类就已经诞生在这片土地上了。
既然有人类存在,就必然有“人类对自身的诅咒”存在。
所以说只要有人类出现,那么在真人之前必定也会有无数个“真人”存在过,真人消失后也会有无数个“真人”再次诞生。
这么一想的话,确实是至死不渝的诅咒呢。
“但在百年之后的荒野上大笑的真人衣服上绝对不会有签字笔的水痕。”我丢下笔,对真人说:“百年之前的真人绝对也不可能有。”
签字笔传入立本的历史都不一定有一百年呢。
因为术式涉及到了大脑方面的情感,记忆又和这方面的情感息息相关,所以比起“转世后也要再续前缘”这种观点,我本质上其实更偏向“失去记忆转生后就是两个人了”这一边。
真人好像赞同我的想法,又好像不赞同。
据说他一直都是这样,毕竟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出他作为特级咒灵小团体首领的身份嘛。
呔,不愧是从人对自我的恶意中诞生出的人之诅咒,心就是脏。
……但是真人有心吗?
众所周知,咒灵没有性别,所以也没有○○,那么问题来了,咒灵有心脏这种东西吗?
如果没有心脏的话,自称新人类的真人又算什么呢?
听了我的话的真人当机立断,当场用无为转变捏了一个心脏出来挂在身上。
“我以为比起心脏你会更喜欢脑子的。”赤红的心脏上开裂出一张嘴,真人的声音从那里穿出来。
“正常情况下确实是这样”我说,“但我讨厌拥有五个大脑七颗心脏和只有大脑的东西。”
真人很烦。
他立刻捏出了剩下的五个大脑六个心脏。
我把自己挪得离他更远了一点。
“不要把你的残秽沾到我身上哦。”我蹙紧眉头说,“高专里有个学长视力很好的”。
被发现就麻烦了。
真人很狡猾,我很难跟他撇清关系的。
真人听了我的话后却笑了。
咒灵、缝合线、蓝色长发、漂亮的鸳鸯眼。
我的咒灵朋友笑起来时有一种纯然恶意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美感。
他朝我靠了过来。
一看就是想让我身上沾满他的咒力残秽。
打咩,不要。
我从桌子的这一边逃窜到桌子另一边,期间不忘警告我今天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的咒灵朋友。
“我劝你最好停下你那放肆的举动”,我试图打断真人对我的冒犯行径,警告道:“不然就算是真人你也承受不住冒犯我的后果的。”
“比如?”
“比如说我现在就把真人你送给我的那些小玩具拿出来命令它们揍我,然后哭着给我的两个特级前辈打电话喊他们速来救我狗命。”我诚恳极了。
感谢高专专门为我增设的“儿童安全教育”这门课,从这门(以硝子学姐为主要讲师,夜蛾老师撑腰)的伟大课程中,我学到了四点知识。
1.打不过就跑。
2.跑不动就找七海和灰原救命。
3.七海灰原也没办法就放出我的前辈们。
4.单挑(指敌人一个单挑我方一群人)是合理且正义的行为。
手机屏幕上明晃晃显示着五条前辈的通讯界面,而我随时准备按下通话键。
抛开人品不谈,五条前辈永远的神好吗。
“我真的真的不想这样的。”你看着真人的脸,哀恸地说,“我们不是朋友吗?”
“真人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呢。”
毕竟找了五条学长一次,我就至少得给他跑三个月的腿了。
至今我还难以忘怀上次我逃得上气不接下气拼命call五条前辈救命,结果他接了电话张嘴就要我事后给他买芒果班戟椰奶小方香草泡芙黑森林蛋糕和舒芙蕾的无语场景。
也不知道真人理解成了什么,反正他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在咖啡店长看奇葩行为艺术人士的奇妙目光中同我勾肩搭背且虚伪的走了。
毕竟他根本看不见咒灵,全程目睹的都是我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时不时还从桌子这边窜到桌子那边、用扭曲的姿势走路的奇怪人士。
走出店门时,真人把嘴唇覆在我耳边问到:“既然我们是朋友的话……”
“你想变成咒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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