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之极品昏君》第六章 对信王的打击

    朱由检听着朱由校的话一时间无法辨说,因为他知道,自己皇兄说的都是事实!东林党掌权之后,辽东局势大坏!而且朝中党争之事也是东林党挑动的!
    一句“即非我辈则为奸邪”就把东林党的实质表现的淋漓尽致!这是非友即敌啊!不是党争是什么?
    朱由校看了一眼信王喝问道:“你可知道阉党是如何产生的?东林掌握朝堂京查之权后,突然发力!将除东林之外楚党晋党浙党一律罢免外放!就为了给他们的弟子门生腾位子!而他们为了自保才不得不抱团依附魏忠贤身边,这就是你说的阉党!”
    朱由检低头无言,在他心里东林都是清正楷模,如今被皇兄揭开那层光鲜亮丽的外衣,透出丑陋不堪的本质,这和自己平常所听所见完全背道而驰!
    “皇兄,东林君子也许军事上没什么建树,但是这也怪不得他们啊!他们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他们进言献策也是心忧国家社稷!身为清流,他们的操守还是值得肯定的,还请皇兄摈弃前嫌,能够多多重用!”说着,朱由检再一次跪拜磕头。
    朱由校看了一眼长叹一声:“不是朕不用,天启元年朝堂上诸多东林人士。可是他们除了进言就是请发内帑,除此之外再无他用!”
    “银子进了户部再出来,就会少两层,他们美其名曰漂没,之后发下去之后经过郡县又会少两层,他们美其名曰损耗。等到下发到士兵或者灾民手里只剩下三四成,而军队里长官还要喝兵血,底层小吏也要盘剥一层!这就是你所谓的清流正臣!”
    “一面不许征收矿税,一面又不断请发内帑!朕是有金山银海吗?早晚有一天内孥空虚!到时怎么办,临时想办法吗?那些欠饷的士兵会把你我撕个粉碎的!”
    “这些问题他们从来不想,这不是他们那些正直之人应该想的问题!他们每天做的就是挑挑皇帝的毛病,规劝一二。评论一下朝政得失,显示一下自己忧国忧民的心态。至于说如何治理,怎么解决问题。”
    “呵呵”
    “全凭圣上决断!”
    “可朕要收商税他们又不许,说是与民争利!但是辽饷却是他们自己提出来的!这难道不是与民争利吗?这就是你说的还有操守,能干事?”
    “此等正臣能臣,朕不要也罢!”说罢朱由校就要转身走开!
    朱由检见状,连忙拉住朱由校,他知道万一自己皇兄真走了,自己可就再也没有翻身之日了!如今自己能指望的,也就只有硬到底,搏一个正直贤王的名头。
    “皇兄所言只是一小群害群之马,那里还没有几个败类呢?但是他们大多还是清流…”
    “清流?清流是什么?只嘴炮不干事吗?清谈误国实干兴邦这句话难道你不知道吗”朱由校回过头来看着信王喝问道!
    什么清流,不就是嘴炮党吗?说起来自己就是个完人,可是做起事来却是一塌糊涂,这就是清流!
    “朕从小没读过什么书,但是你不同!朕自继位就安排你读书学文,可看看你学了什么!”
    “《史记》没读过吗?《汉书元帝记》里,汉宣帝为了教训太子弱仁好儒的那一句:汉家自有制度,本以王霸道杂之的话你难道不知道吗?”
    “翻番史书,但凡是信奉儒家那一套的也许会留下一些好名声,但是却不半点政绩作为!更有甚者还会丢失皇位!本朝建文皇帝不就是前车之鉴吗?”
    “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敢和朕谈什么清流,说什么圣贤之道!圣贤之道就是教你们造反吗?如今君君臣臣那一套被狗吃了吗?你们不是信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吗?为何如今做下这等十恶不赦之事?”
    “信王,你太让朕失望了!”
    “当年皇爷爷宠幸万贵妃,父皇的日子也不好过,更不要说我们了!但是朕一直护着你,有什么事情总是想这么你。”
    “自朕继位之后,就安排你读书。十岁那年,你指着龙椅问朕那位子你能坐吗?朕也只是轻轻一笑,摸着你的头说可以!朕病重之时,更是拉着你的手说:我弟当为尧舜!可不曾想,你居然会做下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如今不知悔改,还再次狡辩!想要搏一个正直之名!你和那群邀名买直的所谓正人君子有什么区别?”
    “也对,你本就是自私薄凉之辈。如今做出这等动作,也在意料之中!”
    朱由检闻言眼睛一红,抬头低声喝问道:“臣弟不知皇兄何出此言,还请皇兄说个明白!”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朱由校笑了:“不是吗?朕对你掏心掏肺,你不还是反了?哦,这个你有说法,说朕昏阙。那就换一个,皇爷爷想来你不陌生,他真的因为懒散不上朝吗?”
    朱由检一听,立马脸色一变!他知道,自己这次真要无话可说了!
    万历皇帝因为脚疾所以不能时常上朝,但是就因为此,被东林党抓住一阵猛喷,说他是懒!
    东林党会不知道万历皇帝的残疾吗?怎么会,外臣虽然按律不得私通太医,但是也就说说!他们连给皇帝下药都有门路,怎么会不知道皇帝身上有什么病?
    他们很清楚,但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一上朝就开骂!
    为何?
    邀名买直!
    就和骗廷杖是一个意图,即使自己这回死了,也给后辈留下了政治声望。大家一说,哦,原来是某某某啊,久仰久仰了!
    可要是万一没死,那就会获得最大的名声,大家一说不惧圣意,清正直臣的美誉也就留下了。说不得就又是一个魏征,海瑞!
    “东林魁首之一李三才,多次诬陷皇爷爷“怠政”“昏厥”而他自己却借此名声扶摇直上!他们真不知皇爷爷足疾吗?”
    “面对臣子的谩骂,皇爷爷只能一次又一次耐心解释“腰痛腿软,行立不便”“足心疼痛,步履艰难”!可他们依旧如故!甚至到了晚年皇爷爷已经“面目发肿,行步艰难”那些大臣依旧不依不饶,说你活该,是酒色所致,咎由自取!”
    “朕的好弟弟,你自小在皇宫,虽说没见过皇爷爷几面,但是他人家是不是足疾,你会不知吗?可你还不是和他们搅合在一起?”
    “不忠不孝之辈,朕可说错你了?”
    说罢,朱由校一甩衣袖,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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