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劣质好色系统》第56章 平定益州(七)

    黄权大营。
    黄权将手中书信看了一遍,道:“今日张鲁果然以法术大显神威,凡人难敌,邓冷二人顺势降了。”
    “是否进城?”张松迫切问道。
    “张鲁十分小心,只准伤兵进城,其余人等被收缴兵器,屯于城外。”
    “失败!”张松叹了口气,然后埋怨道:“当日,二人献此拙计,我便断言张鲁绝不可能上当,允他二人带兵进城。但将军却非要同意!”
    “哈哈,子乔公不必着急。我之所以同意二人计划,并非为了里应外合,而是另有原因。”黄权受了埋怨,也不生气。
    “有何原因?”
    “其一、邓冷二人以及梓潼守兵,军粮都较为有限,且粮道又断,故我让二人将兵粮大部分留在梓潼,以稳固梓潼防线。
    其二、张鲁得了近万降兵,便多了近万张zuiba,涪城虽有存粮,也难以经得起如此消耗。”
    黄权不提兵粮之事还好,一提兵粮张松又想起董和的论调来,不悦道:“即便如将军所说,涪城粮草不多,若张鲁见粮草紧张,不分予邓冷二人又如何?”
    “断然不会,张鲁志向不小,绝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饿死降兵,坏了名声根基。”黄权xiong有成竹道。
    “以将军之意,咱们岂不是还要继续等下去?”
    “等。”一个字便道尽了黄权的战术核心思想,与董和如出一辙。
    “只怕时间一长,邓冷二人所率之部以为真降,到用兵之时已不堪其用;只怕时间一长,梓潼之兵因后路断绝,而兵无战心,变故横出;只怕时间一长,主公限定一月之期拿下涪城不得,还能不能等得下去!”张松说到最后一句时,已是声若蚊蝇。
    黄权闻得此言,前两条倒不十分担心,只唯独最后一句却是击中命脉,对自己的计划不禁有所动摇。
    刘璋自阳平关兵败、失了巴西郡退回成都之后,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急躁、惶恐、沮丧兼有之;又因杨怀、高沛率众投降,对手下人忠诚也不再似先前那般信任。
    张松见黄权不答,继续道:“我倒是有一计,可解眼前之事。”
    “何计?”
    “让广汉吴懿部分出一队,只需五千,沿涪江北上,直击涪城南面,到时我军同时攻击西面。张鲁三千余人马定难守两面城墙,必引降兵入城为其戍守。嗯,就算其依然不放降兵进城,东面之兵也必然增援南面城墙,防守松懈,邓冷二人则有机可乘!”
    “这……”黄权并不认同张松拆东墙补西墙的计划,但如今确实又别无他法。
    “我这可是在帮公衡!主公限定一月破城之期亦是不远。再说,吴懿部共有两万人马,一万五千守广汉城,五千守平阳,乃防线之中兵马最多的一处。就算从广汉城分兵五千北上,那徐晃区区两万人马也绝对难有作为。”
    “我并无调动吴懿兵马之权限。”黄权还是不敢苟同,但又不想得罪张松,于是托词道。
    “这好办,我这就上书主公,只要将军附名即可。”
    ……
    不说刘璋在成都收到张松献计,下令吴懿让其副将吴兰引兵五千合围涪县。
    也不说董和听闻之后,在家中从装病变成真病。
    只说徐晃见广汉城中兵马调动,往北而去,大喜非常。
    “主公之计成亦!”
    “末将愿领兵出击,歼灭吴兰所部。”徐晃营中副将起身禀道。
    “我部战略目标略做调整,拿下广汉城,攻占整个广汉郡,从中路进逼成都。”徐晃笑着问营中情报官,道:“军师到那里了?”
    “已至广汉地界。”
    “速传信予军师,就说吴兰率兵五千,溯涪江而上准备围攻涪县。”
    “没了?就一句?”情报官静待下文。
    “没了,就这样写。”徐晃笑道,又问负责辎重的官员:“主公分配的投石机可曾组装、调试完毕?”
    “具已准备妥当。”
    “好,今日休整一日,明日全力攻城,尽快拿下吴懿。”
    通信兵快马加鞭,只用半日便赶至法正行军队伍,这时法正正沿路向广汉进发,欲与徐晃汇合。
    法正拿着徐晃书信,扫了一眼笑骂道:“好你个徐公明,这么快就要报当日我让你奔袭汉昌之仇,指派到我头上了!”
    遂对副将杨怀下令道:“我引半数兵马轻装前去拦截,你率后部及辎重赶去与徐晃将军汇合。”
    杨怀一愣:“主公战略部署,不是由徐将军北上支援涪县,我等接替他攻击吴懿,拿下广汉么?”
    “谁叫我们所在之地离敌军近呢,徐公明已临时调整了主公的战略部署。”法正叹气道。
    “主公不会怪罪吧?”杨怀自投降之后,一直在法正部下,与张鲁谋面甚少。
    “徐公明身为益州兵曹,三军副帅,是有权利修正战略计划,命令我军的。且主公早就言明,战场之上,千变万化,第二步战略部署需视情况而定,不作硬性要求。”
    “那长途奔袭辛苦,还是由末将去吧!”杨怀看着法正弱不禁风的书生样。
    “关系主公安慰,我必亲往。”法正其实还有后半句不便说出:此行关系张鲁安慰,就算心再大,也不可能让一降将去救。
    这无关乎信任与否,实为确保万一。
    杨怀也是个明白人,不再多言,只管分配而去。
    至此,法正也尝试了一次日行百里,长途奔袭,飞军打援之苦。
    此后,据法正回忆,这也他一生当中唯一一次长途奔袭,也是最难以忘怀的一场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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