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旗木荣耀》第66章 所谓觉悟斩断过往的偷袭

    吱呀断折的房梁哐当摔在地面，被流芒深深震憾住的众人醒转了过来。
    自来也
    纲手
    大蛇丸
    三位忍界传奇人物，都有种不敢相信的震颤，这真是一个娃娃所能讲述的道理？比起眺望天际的流芒，不管自来也还是鸣人的坚持，都脆弱的让人发笑。也许只有大蛇丸这个追求永生，想要堪破世间一切真理的疯子才能与之相比。
    “死小子，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腥红的长舌头吐出来嘶嘶两声，遭雷劈的流芒差点一脑袋栽到地上，“蛇叔，下回您能不能说的清楚点，我不搞基。”
    “你……”
    苍白的面色狠劲抽抽两下，大蛇丸发现，他就不应该答理这个混蛋。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流芒？是方才那位直言天道，拥有远见卓识的先知，还是眼前这个不着调的混混，自来也和纲手都有些发蒙。
    不过不管流芒是什么，对雏田来讲都一样，她只知道，她喜欢这个人，并且想站在他的背后。
    没有流芒这些年的关怀，雏田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来。
    我们日向家不需要这样的废物。
    轻轻抱住胳膊将小脑瓜贴向胸膛，需要关怀的小姑娘幸福的流着眼泪。
    “他就是个可恶的小混蛋。”气鼓鼓的嘟起腮帮，御手洗红豆做出了最终的断言。
    人群稍稍停顿继续前行，从水里冒出“一九零”来的干柿鬼鲛转过了脑袋，“那小子有颗睿智的脑瓜，跟你很像。”
    “他比我强，他的眼光放的更远。但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忽然眼前。不管天道如何，我们都是人。人不是天，活不了天那么长远。所以我们只争朝夕，不求未来。以后会怎样，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百年以后，一切都会化为尘土。后人的事就应该由后人操心，我们根本不需要关注，关注也没有意义。”
    “你还真够无情的。”
    “这不是无情，这叫现实。”被三代火影称为，从七岁开始就能像影一样思考的宇智波鼬，同样能够洞穿世事。但和流芒选择的随波逐流只顾自身不同，他勇敢的向命运发出了挑战。结果碰了个头破血流，最后只能将希望寄托给年幼的弟弟。
    后悔吗？
    宇智波鼬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那没有任何意义。
    “继续等下去，他们快分开了。”
    “自来也，你还要跟到什么时候？”话既然说开，就不该继续跟随，千手纲手看向好色仙人的眼神极其不善，“再跟着，我就让你长眠于此，给涡之国无尽的亡魂陪罪。”
    “鸣人……我们走吧。”本想陪伴最后一程向过往告别，没想到人家连这点机会都不给。
    长长叹息一声拉住四代之子转身离去，自来也的背景萧索的不成样子，羊蛙从此成路人。
    “自来也走了。”
    猫在土里绿豆眼发亮，干柿鬼鲛兴奋的看向了鼬，“要不要现在动手？他们应该不会过来帮忙。”
    “什么都有意外，以防万一，还是到海上再动手为好。”
    “我怕出什么变故。”鬼鲛也知道回到海面动手把握最大，可是他的第六感告诉他，现在不动手一会儿肯定会有麻烦。
    宇智波鼬远远看了眼大蛇丸和纲手离去的方向摇摇头，“三忍之间关系复杂，我们在这里动手终归不利。还是回到……”
    一声鹰唳划破长空，话音顿时定住的鼬眯起了写轮眼，“木叶的支援来了。”
    “麻烦。”铁青的鲨鱼脸微微发僵操纵身体沉入土中，鬼鲛明白，他们这次的任务弄不好要完蛋了。
    木叶来的支援会是谁？
    远远看着驶入波之国的两条小船，漩涡鸣人兴奋的喊了起来，“卡卡西老师，凯师傅。”
    “自来也大人。”灰白的扫帚头挠了两把，卡卡西向好色仙人打起了招呼。
    旁边站立的迈特凯焦急插话道，“纲手大人呢？”
    “她不会回去了。”长长的叹息一声摇摇刺猬头，自来也落寞的走向了小船。
    铁血凯顿时呆成了茄子，“自来也大人，纲手大人她……”
    缓缓回身眺望下来路，面色凝重的第五代火影慢慢咬紧了牙关。
    虽然不想做出这个决定，但是为了木叶……我！也只能说声对不起了。
    “S级任务，阻止蛇羊联合。旗木卡卡西，迈特凯，不知火玄间，并足雷同，我以第五代火影的身份命令你们，随我一起剿杀木叶超S级叛忍大蛇丸，S级叛忍朽木流芒，并阻止他们与千手纲手有可能达成的联合。”
    “自来也师傅！老大他……”
    “鸣人你要明白，不管那小子有什么理由，他都深深伤害了木叶。老夫既然决定接任第五代火影，就必须对他做出判决。现在，老夫正式宣布，朽木流芒在中忍考试期间阴谋颠覆木叶罪名成立，回村后立即向忍界通告。”
    不容拒绝的命令下达，漩涡鸣人呆滞的瞪圆了眼球，不明白怎么刚才还好好的两帮人，转眼就要生死搏杀。
    “自来也师傅，卡卡西老师……”
    眺望远方海面呼吸口海风，苍白发丝飞扬的蛤蟆仙人叹了口气，似无奈又似告戒的按住了鸣人长满黄毛的头顶，“你要记住，这就是忍者的宿命。”
    “为什么，为什么啊！我们明明在一起吃过饭。还……还……我们为什么要和他们……”
    “鸣人！”自来也的声音很沉，“他们的联合会危害到木叶，为了村子，老夫必须做出这个决定。我比你更不想伤害他们，但身为火影，就必须将村子的安危放在第一位。你的父亲波风水门明明知道背后有人阴谋算计，依然牺牲自我封印了九尾，这就是大义。你身为他的儿子，必须明白这个道理。”
    “自来也师傅，我……”
    “我明白你想说什么，你和朽木流芒的关系，就如同我和大蛇丸纲手一样。但是在木叶的安危面前，即便是曾经的挚友，也必须要有拨刀的勇气。不要忘记，他们对村子做出的伤害。”
    “我……”我来我去我不出来，漩涡鸣人很想说我懂了，可是让他对流芒出手，却怎么也握不紧拳头。
    忍者学校六年生活中，如果不是有流芒护着，他得吃多少苦？从懂事起就被人另眼相待的鸣人心里明白，谁才是对自己真正的好。
    为了那些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向一直守护自己的人出手，他真的做不出来。即使因为父亲的关系决定留在村子成为影，他也不愿意做出任何伤害流芒的举动。
    以往的过错为什么要现在的人背负？
    “自来也师傅，老大他有错，村子就没有吗？事情发生前，您还不是火影，为什么要管以前的事情？”
    “鸣人，你必须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不想做就可以不做的，这是身为忍者的立场。既然选择了一方，就必须放弃另外一方。你懂吗？”
    无比沉重的三个字吐出，自来也自己也落下了眼泪。
    选择总是艰难的，从方才说的话出口开始，他就明白自己再无朋友。身为影，就必须要有身为影的觉悟，这也是为什么先前，他不愿意接受火影之位的原因。不过既然选择了，就再不能后悔。
    影是无情的，老头子亲手送了多少人去死，身为徒弟的自来也很清楚，一张手令发出，就是一条人命死亡。
    多少次午夜梦回，他都能在慰灵碑前发现老头子的身影。
    “自来也，老夫的双手染满了鲜红，有敌人的，也有自己人的，这就是身为上位者的悲哀。看看这些名字，他们当中不少人都恨我，这就是身为影的无奈。可是在某些时候，老夫也别无选择。不是你死，就是他亡，总归要选个适合的人去做. ......以后你也会成为一方领导，记住为师的劝告，将最合适的人派往最合适的位置，做事无愧于心就好。”
    真的无愧于心吗？
    想起老头子说这些话时落寞的眼神，自来也忽然有些懂了。
    “我们走！”
    猛然握紧的拳头，指尖刺入了掌心，从现在开始起，他就是第五代火影。
    毅然决然带起无边的落寞和决绝，自来也的心从这一刻开始渐渐走向冰封，就像以往身处战场的时候一样。
    无边的杀机四溢飘荡，猫在地底的两只老鼠瞬间僵直了身体。
    宇智波鼬
    干柿鬼鲛
    “这就是战场强者的恐怖吗？怪不得以前那些老不死都说，没有上过战场的忍者称不得真正的精英。”
    “没有办法的事，我们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当然不会有他们那样的杀气。不过……我们也不算太差。”
    “鼬，这算自我安慰吗？”
    “不，我只是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忍界当中谁强谁弱，宇智波鼬心里自然有他的比较。为了给佐助铺路，他做的调查不比任何人少。
    嘎吱搬开断裂的支柱，走进大殿的流芒不由感叹，涡之国还真是个不得了的地方。
    瞧瞧这座高达十丈的全木宫殿，即使破败了三十年，也可以想像当时的辉宏。虽然比不上记忆中的那些大气，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纲手姐姐，这里就没藏什么宝贝？”
    “有宝物也早被人抢光了。”伤感的抚摸着屋里的一桌一椅，千手纲手眼前仿佛浮现了过往。她为什么被人称为公主，不是因为木叶，也不是因为火之国，而是因为这里。
    她的奶奶漩涡水户就是涡之国公主，她也因此获得了公主的封号，作为涡之国和木叶友谊的见证，也是千手一族和漩涡一族亲情的扭带。
    但是，现在涡之国没了，千手一族亦避世不出，是生是死了无音迅。
    这些年他们过的还好吗？
    流着泪花离开四处露风的大殿，残阳如血，所有人都停住了脚步。
    冰冷的海风吹拂起猎猎作响的衣衫，金发飞扬的千手纲手目如寒星，“自来也，你准备在这里动手？”
    “对不起。”饱含无限深情的三个字吐出，双眼一闭一睁的自来也再无留恋，凛冽的杀机透体而出，流芒一颗心登时凉到了头顶。
    他瞄的，这个脑残玩意要在这动手！
    一把抱起1.9雏田拉过红豆飞退，人还没落地，老虎就窜了出来。
    从虚空中突兀浮现的西风，将要低头接人，一片雷光耀花了双瞳。
    吱吱仿佛万千鸟叫的雷光闪过，流芒的愤怒足以燃烧整片汪洋——
    “卡卡西，你这是找死！”
    “忍者是不能以常理度之的，朽木流芒，既然选择背叛，就要有背叛的觉悟。”拼进全力前刺的右手滋啦滋啦闪烁着湛蓝色的电花，旗木家主腥红的三勾玉写轮眼转到了极限。
    冒起火光的右手抓住雷光闪烁的千鸟，银色发丝倒竖的流芒目如竖冰，“卡卡西，跟我提背叛，你也配？要说这两个字，你才最有资格。我不过是背叛了背叛我的那些废物，你却背叛了养育你的家族。我早就说过，你根本就不配成为旗木家的家主。看看你那让人恶心的眼睛，有种你就拿他瞪死我！”
    连续三个幻术施展，一个汽泡没溅起来，想抓人质逼流芒就犯的卡卡西缩紧了瞳孔。
    幻术免疫？不对！不是免疫，应该是无效，这小子……
    从卡卡西突然偷袭到流芒闪身阻挡，也不过两个眨眼的功夫，知道自来也已经安排好一切的纲手大蛇丸面沉似水。
    海风起伏，波涛云动，大战，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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