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来人,除了陈羽之外,所有人都如临大敌,好似炸毛的猫一般,整个人汗毛倒竖。
唯有陈羽一人,歪着头,饶有兴致的看着来人。
在他眼中,阮经纶全身裹在一件黑袍当中,身形消瘦,露在外面的脸庞,异常的苍白,眼眸深处,有一丝猩红,显得残暴而冷厉。
“桀桀桀桀。孙仲轩,你以为跑到这里来,就能救你一家?既然被我选中作为试药人,哪怕你们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们抓回来。”
一串磨牙的笑声中,阮经纶缓步走向众人,在他脚下,地上的青草瞬间枯萎变黑,令人心生恐惧。
孙若灵止不住向陈羽缩了缩。
孙仲轩更是不停后退,丝丝冷汗不停从头上留下来。
顾阳云虽然害怕,但是作为江东分部的副院长,依然强撑着场面。
“阮经纶,你是怎么进来的,外面的人呢?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阮经纶咧嘴一笑。
“毕竟我也曾是天医阁的大长老,不会对他们怎么样,只不过我略施手段,让他们睡过去了。”
顾阳云松了口气,他真怕阮经纶把所有人全都杀死。
但是一旁的殷伤,却是冷冷一哼,语气极为不屑。
“什么大长老?不过是在我殷家手中逃走的丧家之犬罢了。也敢如此狂妄。”
嗯?
阮经纶眉头一皱,眼中立马浮现杀气。
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和他说话,而和他这样说话的人,无一例外都成了死人。
“你是殷家的人?殷天壑是你什么人?”
听到文化,殷伤眉头一扬,只当阮经纶怕了,当下更加的高傲,抬头俯视对方。
“你眼力不错,殷天壑正是家父,也是当年把你追杀的走投无路,最后不惜远逃的人!”
阮经纶一愣,道:“你竟然是殷天壑的儿子。”
殷伤冷冷一笑,看了眼陈羽等人,有着浓浓的得意。
“不错,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马上到我面前来束手就擒!我身边的这三人,可都是殷家在执法堂的精锐,全都会我殷家秘术!”
顾阳云一惊,道:“竟然是殷家在执法堂的人,难怪他有底气,不把阮经纶放在眼中。”
“执法堂?那是什么?”陈羽有些疑惑。
顾阳云这才解释道:“和暗堂一样,执法堂也是暴力机构,不过暗堂是对外的,负责维护天医阁的尊严,而执法堂则是对内,负责维持天医阁的秩序。”
“多年前,执法堂并不出众,但是在这些年的发展中,执法堂的实力日渐壮大,已经隐隐压制了暗堂。这三人是先天大宗师,又是执法堂的人,更掌握有殷家秘术,想来制伏这个阮经纶不是问题。”
顾阳云目光沉凝,分析的鞭辟入里。
但是陈羽却是一笑,眼中有一丝异样的色彩。
“真是这样么?我看不见得。”
就在话音刚落,阮经纶突然大笑起来。
“殷家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狂妄啊,本来我只是来找孙家的麻烦,没想到遇到了殷家的人,正好报了当年的仇!就让我看看,殷家的破魔七星针,还有没有当年的威力!”
一声长啸,阮经纶脚下一踏,如一阵飓风般,冲向殷伤,他举起的手爪中,泛着惨白的绿光,眼中幽光大盛。
但是殷伤丝毫无惧,嘴角更是划过一抹不屑的笑容。
“真是白痴,我殷家的破魔七星针,最是克制你的功法,现在三名大宗师在列,你竟然还敢来送死?给我杀!”
一声令下,殷伤身后的三人全都冷笑一声,运转全身内力,在他们每个人的手中,都抓着由内力凝结而成的七根银白色长针,足有半米长!
“破魔七星,灭!”
三人齐声高呼,手中猛地一甩,一共二十一根长针呼啸而出,划出道道白色轨迹,袭向阮经纶!
令人意外的是,阮经纶并没有任何避让,而是任凭二十一根长针设在自己身体上。他更是停了下来,低头看着身上的这些针,眼神中意味莫名。
殷伤大喜,嚣张大笑了起来。
“哈哈,什么上一任大长老,不过如此罢了,现在你周身大穴都被我殷家破魔七星针封禁,哪怕你有天大的本事,也用不出来!”
孙仲轩等人看着眼前一切,也是脸色喜悦。孙若灵意外的看着眼殷伤,似乎没有想到对方竟然真的有办法对付阮经纶。
“不愧是殷家秘术,当年就是殷天壑,用这破魔七星针打在了阮经纶的身上,最后众人才有机会战胜阮经纶。现在二十一根长针扎在对方身上,而且是三位先天大宗师一起出手,结果已经注定!”
顾阳云感慨道,随后就不安的看了眼陈羽,刚才的赌约对陈羽来说,无疑是种挑衅,此刻殷伤抓了阮经纶,必定会嘲笑陈羽。
“只希望陈大师不要恼羞成怒,杀了殷伤吧。”
顾阳云心中正感慨之际,却愕然发现,陈羽却淡淡摇了摇头。
顾阳云不由疑惑,刚想询问怎么回事,殷伤又大笑了起来。他已经把众人的脸色看在眼里,当他看到孙若灵眼中的吃惊时,十分得意。
看着阮经纶,殷伤高傲说道:“阮经纶,念你原来是天医阁的大长老,我不杀你,跟我回总部接受惩罚吧。”
“白痴。”
陈羽看着殷伤得意的样子,冷冷说道。
什么!
殷伤听到这话,大怒起来,就在他要对付陈羽之际,阮经纶却发话了。
不过令他意外的是,阮经纶不仅没有丝毫的害怕,在其脸上反倒有着淡淡的嘲讽。
“破魔七星针啊,这种感觉还真是怀念呢。不枉我特意再次体验一番。”
阮经纶眯着眼,十分享受的深呼吸一口。
殷伤一愣,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可是下一刻,他就头皮一乍,眼睛瞪得老大,指着阮经纶,不停地颤抖起来。
而在他的身后,执法堂的三人也是充满了震惊。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在殷伤的大吼声中,阮经纶邪邪一笑。
在他身上的二十一根银针,此刻突然间变得漆黑如墨,而后竟然一点点,被腐蚀的干干净净!
嗯。
阮经纶长叹一声,看着殷伤等人的目光中,有着浓浓的嘲讽。
“殷家?不过是垃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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