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无限当神棍》第九十四章 绿竹巷,任盈盈【第二更】

    “恩公!”林平之协同林震南夫妇也出来迎接。
    “恩公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林震南又是激动又是忧愁的叹息。
    想都不用想,激动那是重获生天,度过劫难的欣喜,而忧愁的自然是自家的独生子割了蛋蛋,无法生儿育女了,不过这也不是没办法,反正林震南的还在嘛,大不了老牛啃点儿嫩草,过继到林平之的名下,反正都养老,儿子和孙子没啥区别。
    “不必多礼!”向宇飞隔空一拖,雄浑的柔劲就把即将跪拜的林震南夫妇托起。
    王元霸面露惊容,倒抽一口凉气,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如此向宇飞如此年轻,内力竟然达到了这等‘匪夷所思’的境界(他自己认为的),华山派的众人则是见怪不怪了。
    王元霸登时收了小觑之心,对玄铁的渴望也被迫埋在心底,没办法,他不敢得罪这位可怕的年轻高手,以及其背后的华山派。
    热情的招待华山派的精英弟子们,并且让自己的几个不成器的儿子带着诸位华山派的青年高手转转洛阳,四处玩耍联络一下感情,没办法,华山派名望在外,王元霸也是左右逢源的妙人,互相虚伪的客套一番,华山派也乐得多一份善缘。
    向宇飞住了几天,每天除了大鱼大肉,听王元霸这些粗人吹牛扯皮之外,闲的都蛋疼了,虽然禁不住岳灵珊的撒娇陪她绕着洛阳城转了几圈,但是没几天就兴致缺缺,最后问及仆人绿竹巷的地址,就摇头晃脑的背着玄铁重剑去了绿竹巷见那位隐居的日月神教圣姑,本书的女猪脚任盈盈。
    经过几条小街,来到一条窄窄的巷子之中。巷子尽头,果然好大一片绿竹丛,迎风摇曳,雅致天然。
    向宇飞进了绿竹巷,没有听到琴声,只见一位老翁在编竹筐,地上散落的空竹筒和篾条,佝偻着身子就真的如同老眼昏花的古稀老人。
    直到向宇飞走到他面前,绿竹翁才抬起昏黄的老眼,吓了一大跳,沙哑的问道:“不知公子爷到我这老篾匠家里有何贵干啊?”
    虽然绿竹翁声音沉稳的询问,但是内心无比的骇然,此人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为毛自己竟然一丁点儿声音都不曾听见?!
    难道是长期隐居让自己武功退步到这种程度了么?
    还是说现在外面世界变化太快,自己赶不上潮流了?当他眼睛看到向宇飞背后提着的黑黝黝的重剑之后突然身躯一震,终于确定了向宇飞的身份,对此向宇飞早就在意料之中了,日月神教的情报工作相当给力,要是连自己这高调出场干掉田伯光的新闻人物都不曾关注,那才是哔了狗了。
    绿竹翁一时间有些拿捏不准,似乎这位少年剑豪比起情报中所描述的,还要强大神秘,只是不知道他来这里是不是有所图谋。
    “绿竹翁?”向宇飞看着他问道,“我手里有一份曲谱,但是不曾有人能够弹出,听闻绿竹巷有曲谱大家,可否试试?”
    绿竹翁一看向宇飞拿出来的曲谱,松了口气,原来是请教音乐,看来这位也是文武全才的人杰,目光柔和了不少,凑了过来啧啧好奇的看着曲谱,当即放下手里的篾刀,跑去抚琴。
    只听得琴声响起,幽雅动听。
    正是刘正风所奏的曲子,曲调高昂如高山流水,时而婉转如寒泉叮咚,煞是好听,弹不多久,突然间琴音高了上去,越响越高,声音尖锐之极,铮的一声响,断了一根琴弦,再高了几个音,铮的一声,琴弦又断了一根。绿竹翁“咦”的一声,道:“这琴谱好生古怪,令人难以明白,不知公子从何而得?”
    向宇飞刚刚要说话,后屋中一个隐约的女子声响起,绿竹翁恭敬的应是,然后把曲谱递入帘幕之下。
    想都不用想,任盈盈感兴趣了。
    那女子又嗯了一声,琴音响起,调了调弦,停了一会,似是在将断了的琴弦换去,又调了调弦,便奏了起来。初时所奏和绿竹翁相同,到后来越转越高,那琴韵竟然履险如夷,举重若轻,毫不费力的便转了上去,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跃,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渐增,先如鸣泉飞溅,继而如群卉争艳,花团锦簇,更夹着间关鸟语,彼鸣我和,渐渐的百鸟离去,春残花落,但闻雨声萧萧,一片凄凉肃杀之象,细雨绵绵,若有若无,终于万籁俱寂。箫声停顿良久,令人如梦初醒。
    即便是向宇飞不懂音律,却也不禁心驰神醉。
    内功修为稍微弱一些,怕是会情不自禁沉入其中,随乐声而欢喜悲泣。
    绿竹丛中传出铮铮铮三响琴音,那婆婆的语音极低极低,隐隐约约的似乎听得她说:“琴箫合奏,世上哪里去找这一个人去?公子可否告知,这曲谱从何而得?”
    任盈盈这一声叹气,显然是哀叹自己的境遇孤寂,日月神教内风气乱七八糟,为了寻个清净,才来这里隐居的,但是一个朋友也没有,唯一一个谈得来的蓝凤凰,也因为教务繁忙很少能够抽身,少女的心思很脆弱,而任盈盈的性格也腼腆,总之一句话,少女太缺爱了。
    后来令狐冲仅仅是陪她学了一段时间的琴,任盈盈就倾心于他,为他舍生忘死。
    向宇飞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安慰一下少女独孤凄凉的心境,帮助缺爱的少女获得温暖。
    向宇飞平静的笑道:“乃是日月神教长老曲洋和衡山派刘正风师侄合作而创!”
    任盈盈道:“原来是他们,难怪……可否进来一叙?”
    向宇飞缓步走进竹林。只见前面有五间小舍,左二右三,均以粗竹子架成,屋内空气清新,桌椅几榻,无一而非竹制,墙上悬着一幅墨竹,笔势纵横,墨迹淋漓,颇有森森之意。桌上放着一具瑶琴,一管洞箫。
    绿竹翁从一把陶茶壶中倒出一碗碧绿清茶,说道:“请用茶。”
    向宇飞点头谢过。
    任盈盈戴着面纱,声音故作苍老的好奇道:“若是在下没有猜错的话,阁下背负玄铁重剑,武功更是返璞归真,想必是江湖上声望极高的年轻一辈第一人,华山派岳不群的师叔,少年英豪向宇飞了!”
    向宇飞一本正经的说道:“没错!江湖年青一代第一人就是我!在下向宇飞,不久之后也会是江湖第一人!”
    任盈盈愕然。
    “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客套一下,言称不敢不敢,然后你再说,哪里哪里!阁下手刃田伯光,天下哪位年轻高手能办得到?这名号当之无愧,然后我再说言重言重,是不是?”
    任盈盈忍不住一阵莞尔。
    “这些虚伪客套的话真是惹人厌,耳朵听都听出茧来了,还不如日月神教的人说话简单明了,做事痛快的多!”
    任盈盈面露奇色,给绿竹翁打了个颜色,绿竹翁顿时会意,道:“向公子既然是华山高徒,那应该称呼日月神教为魔教才是,似乎……向公子对日月神教,有不同的看法?”
    向宇飞随意的把玄铁重剑放在了竹榻上,举重若轻,竹榻纹丝不动,但是却被压得凹陷下去大半,愣是半点儿声音都不曾发出,任盈盈看的暗暗吃惊,绿竹翁也是面带惊容,这等手段,怕是唯有任我行那一类的高手才能如此轻易的办到吧?
    “日月神教中,作奸犯科、累累恶性者多不胜数,但同样也有无愧于心的侠义者;正道之中,冠冕堂皇的伪君子多不胜数,挂着道义的名头行龌龊之事的人不在少数!”向宇飞侃侃而谈,“不论我碰上了正道或者是日月教的人,只要其有违道义,无人不可杀!”
    任盈盈听他一口一个日月神教,似乎对日月神教的偏见并不大,显然不是那些冠冕堂皇的卫道士,这让她感觉很安心,听得向宇飞的价值观忍不住内心暗暗赞同,又继续问道:“那不知向公子对现如今江湖形势有何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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