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谜语人哥谭经营中》第41章 第 41 章

    哥谭上西区酒吧一条街
    在这条街上灯火通明才是寻常, 每个酒吧背后都有不同的家族、帮派参股，一家酒吧被人打砸了，不要紧, 换一家就好是很多哥谭人默认的规则。
    外面打的再厉害又能怎样，只要不进入酒吧内部谁也不会管明天这条街上会多出多少人的尸体，所以爱德华不能判断有没有人报警。
    下面是对峙中, 爱德华探听着动静, 思索有什么方法可以直接帮助蝙蝠侠，仗着灯光牌的遮挡, 爱德华往前靠近一点，更细致的观察企鹅人的动态。
    在一群黑西装保镖的中间, 企鹅人被围在里面，从上面看刚好像是一个盆地一般中间突然矮了下去。这个位置并不好发动攻击, 要想攻击在街道中央的企鹅人，那得正正好好地找个飞船来空投才可能, 普通的高空坠物, 在掉到企鹅人脑袋上之前，就会被旁边的黑西装保镖给拦截住了。
    有没有什么比较大的东西可以直接攻击企鹅人的吗？爱德华看了一样自己用来遮挡的灯牌, 够大, 但是要想把他推下去用的力气也要够大才行, 而且一旦灯牌掉了，企鹅人却没受到伤害，那么下一秒死掉的就会变成爱德华。
    可是不用这个爱德华也找不到其他的东西了, 太阳能水管和热水器体积比灯牌小，又比灯牌重，更不合适。他现在身上只剩一些现金和硬币，起不了大作用。
    太阳能还在上水,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出来的水流越来越多，几乎如同涨潮的海水一般往上冲，企鹅人这边刚才检查下水管道口，担心杀人鳄的同伙爬上来，已经将下水道都堵严实了，这些多余的水排不进下水道，一部分就留在了街道上，在企鹅人他们的脚下续成一个又一个小水洼。
    爱德华计从心起，拿出硬币把灯牌后面转开，左右搓转里面的电线，导致电线断裂，
    这是块LED灯牌，爱德华折去的电线只负责一部分的灯光，周围灯光仍然熠熠发亮，人们不抬头看，自然发现不了这块LED灯的异常。
    爱德华把折下的电线收好，拿出硬币对固定灯牌的螺丝进行旋转，这块灯牌一共有三个支点，六个螺丝，爱德华没有全拧下来，而是每一个都保留着一定的固定力度，确保在自己做完一切动作之前，这块灯牌还能发挥它本来的光照功能。
    没有绳子可以用来进行辅助，爱德华咬开袖子上纽扣的线头，把几个扣子的线都用上，绑在螺丝上面，然后再把折下的电线外表的阻电层去掉，转而用线包上，把电线的两头链接到灯牌接电的入口处，确认链接稳固之后，重新拉住灯牌的一角，保证在自己旋转剩余螺丝时，他还能坚持一会儿。
    爱德华拽住螺丝上的绳子，一点一点往后拽，只剩两个螺丝，就不用拧了，现在要退回安全的地点，起码灯牌掉下去之后不能让人看到这里还有一个人，纽扣的线不够长，到了一定地步就不能再退了，爱德华半蹲下身体，心想拼一把，都到这里了，不敢放手就输了。
    他压住身体，慢悠悠的伸长手臂，把线都移到两个手指之间，感觉到灯牌的拉伸力度越来越大，他附趴下，过了一秒，随着灯牌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的声音一起同步反应，躲到了太阳能热水器的后面。
    “谁！”企鹅人瞬间往回迈步，却发现自己被一群保镖挡住，无法做出大幅度的动作，好在灯牌掉下来前，人们已经通过光影的变化发觉到旁边的危险，集体做出了反应，否则如此大的灯牌，怎么也得压倒七八位西装男。
    “蠢货！”企鹅人卡在中间，惯用的雨伞也打不开，无法顺着空隙逃出，灯牌斜歪歪的倒在下水道口处，被磕破的灯牌后面的电线仍然坚固的挂着，使灯牌仍然还能发光。似是固定线路的钉子终于支撑不住灯牌坠落的重力，被挂了下来，灯牌这次完全掉到了地上。
    “都走....”挡在企鹅人面前的黑西装男只说出两个字来，后面就发不出来音节。
    罗宾看着奇怪动作的企鹅人手下，冲蝙蝠女使了一个眼色，罗宾卡在蝙蝠侠后背，用飞行背包的动能把对方带到上面一点的位置，而蝙蝠女则平趴在地，查探企鹅人后方是否有其他东西。
    他们首先想到的就是稻草人，如此大范围的集体异常，通常是只有稻草人才能干出来的事。但随后他们就发现了真正的原因。灯牌背后的电源顺着水流正滋滋作响，很快就要达到峰值。
    站在安全地方的蝙蝠侠站起身来，给自己中弹的地方做了一个简单包扎，吩咐罗宾去旁边的小巷带走醉酒的男子，他去带走杀手鳄，让蝙蝠女上来捎带旁边屋顶上藏着的爱德华一程。
    这时才发现爱德华的罗宾来不及再看那么一眼，现在终于有了扭转的机会，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爱德华的用心，他跳下去，用手势告诉蝙蝠女直接上去，利用飞行背包不用落地的优势，找到了躺在缝隙中醉酒大睡的男人将对方使劲环抱住，飞了上来。
    越过这个街区，蝙蝠侠的汽车在那边待命，将杀手鳄和醉酒男都交给警局今天的事情就算圆满解决。蝙蝠女对着爱德华做手势，让他安静的跟着。爱德华没明白她的意思，蝙蝠女直接上手拉了他一把，对方虽然是个女孩，但力量不小，用劲拉起爱德华的那一下把他的手都捏红了。
    想到下面不知藏在那里的芭芭拉和仍放在下面的衣服，爱德华拍开蝙蝠女的手，同时也怕下面的企鹅人发觉上面还有人，压低了声音对蝙蝠女说，“还有一个人。”
    对方皱起眉毛，轻轻握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处，爱德华以为是自己把对方打疼了，可是他拍开的地方并不是蝙蝠女所握住的地方，而是要靠前一点在手背。
    他们难道不知道还有芭芭拉在下面吗，看到罗宾已经把醉酒男带走之后，爱德华更是心急，他拉住蝙蝠女的手腕，焦急地对她说：“快”。
    他握住的地方刚好卡在对方的紧身服和手套的缝隙之间，感受到了对方皮肤的质感，蝙蝠女不说话，摇了摇头，反手按住爱德华，指引他从这个屋顶上爬到另一个屋顶上。
    爱德华恍惚之间突然有些明白，又还是有些糊涂，他现在迫切地想看看，罗宾到底是不是他所想的那一个人。
    “灯灭了。”罗宾放下醉酒男之后驱动背包寻找爱德华和蝙蝠女，在发现她们的那一瞬间，突然间整条街道的灯牌都灭掉了，让他瞬间没管住自己的嘴，惊讶的说了一句。
    水导电自然不可能一直导下去，高伏电流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剩把保险丝烧毁来表明痕迹，担心企鹅人手下有症状轻的现在开始恢复身体机能，攀爬动作不由得更快。
    爱德华不再纠结那些衣服，也瞬间明白芭芭拉藏在了哪里，他多看了罗宾两眼，心想对方的超级英雄崇拜简直就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自恋程度看来每天都在进步。
    充满秘密的潘多拉盒子被砸在地上打开，那就是命中注定，爱德华一边运用自己的长腿努力跑步，一边在脑海中想，“什么东西你说出来就会打破他。”
    “秘密。”他自问自答，这是他一个人的秘密。
    蝙蝠侠的车并不是用来多人乘坐的，后备箱放一个杀人鳄，前座放一个醉酒男，就没有别的空余地方。爱德华借助罗宾的飞行背包从屋顶上下来，自觉安全，并不打算和蝙蝠侠同路去一趟警察局，蝙蝠女骑着她的摩托，罗宾坐在车后，两人默默地看着爱德华远去，随后驱动摩托，跟在后面护送一路。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迪恩过来门口开门，看着浑身又是泥又是土的爱德华，他从来没有见过对方如此狼狈的样子，“你遇上抢劫的了？”
    “比那更可怕。”爱德华说，“我看到了潘多拉盒子里藏着什么了。”
    “什么？什么？”没听明白爱德华指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迪恩摸着头无语的关上门，没看到远在百米外一直注视着爱德华进门的蝙蝠女和罗宾。
    本想上楼换衣服的爱德华站在楼梯中间，看到后面的药剂师密室仍亮着灯光，他很奇怪便停下来询问迪恩，“这么晚还有客人吗。”
    正在钓鱼执法寻找十字路恶魔的迪恩摸鼻子，“我和山姆在为两周后的活动做准备，用里面的一些东西做一下练习，不会弄乱弄坏机关，很快就好。”
    “那好吧。”自知迪恩有分寸的爱德华也不多计较，他今天的运动量实在超标，用精神力把腿拖上二楼，修整睡觉已经是他脑海中唯一在乎的事情。
    看到爱德华关上门的迪恩快步返回药剂师密室，作为一个有室外场景的密室，这里恰好修整出一条十字样式的道路，迪恩拿着盒子，把照片放进去，确定好唯一开着的门，开始召唤十字路恶魔。
    尽管温切斯特兄弟恶名在外，但能被天堂和地狱都觊觎的灵魂是多么的可贵啊，只要运用得当，那些急于获得业绩的恶魔就会如同扑火的飞蛾一般，疯狂的冲上来。
    迪恩一次，山姆一次，两个人交叉着来，撒上盐圈，备好圣水，等待着曾上门向爱德华推销生意的恶魔，是否也会被他们两个钓上来。
    早上刚起床，爱德华就意识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衣服全都被放在那条小巷中，没有一件存活。
    就算没有新的运动装备换，也要起床先进行晨跑运动，爱德华给自己定下的锻炼计划，不允许有外物来对其进行干扰。
    出门后顺着昨天走的路跑了一圈，爱德华如同一个普通的晨跑者一样，平静的接近了昨天藏身的缝隙，从里面看过去，已经没有任何衣服或者说能看出来这里曾隐藏过人的痕迹，街上的水渍看起来也如同半夜露重打湿一样自然，除了缺少一块灯牌之外，这条街和昨天并没有什么不同。
    不知道是蝙蝠侠这一方的谁拿走了衣服，但爱德华推测他应该不用再去买了，既然这件事不用担心，按照自己能力的上限，爱德华扩大了运动的范围，多绕了半圈回家。
    运动，就是要一点一点挑战自己的极限，到了后半程体力不济的爱德华站在门前，努力调整着呼吸才颤悠悠的从口袋中掏出钥匙，对准了锁口。
    “爱德华。”芭芭拉在背后叫他。
    “怎么来这么早？”爱德华转过身去。
    芭芭拉眼睛看着爱德华，举起手中的衣服袋子，对爱德华说：“昨天有人把这些衣服放到了我爸爸那里，说是被丢下的物品，我看到后非常担心你，你昨天怎么了，怎么把衣服也丢掉了。”
    “这太糟了。”爱德华说，“语言不能清晰表明我的感受，总之我现在安全无恙。”
    爱德华自然又流畅的从芭芭拉手上接过衣服袋子，对送货上门十分感谢，毕竟早上运动加上逛街运动，再加上晚上的脑力运动，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去晨跑了。”芭芭拉也转开话题。
    爱德华点头表示当然，芭芭拉看不出对方有什么异常表现，语气，神态，眼神，凡是能观察到的东西，都与平常无异。
    昨天晚上，蝙蝠洞里并不安生。
    在周三晚宴前，蝙蝠侠收到消息，有对水道运输协议不认可的帮派将会在这两天发动攻击，布鲁斯.韦恩这几天是直接提高了防卫级别，每天的宴会也都是不断更换场地来保证人员的安全。
    因为企鹅人也是水道运输协议的签订者，敌人无法对布鲁斯下手，自然会找上企鹅人，甚至有些人都不理会布鲁斯，他们更希望通过企鹅人的悲惨遭遇来警告包含着超级英雄身份的钢铁侠，让他知道自己的斤两。
    企鹅人的确是个地下帮派的首领，但是在他上一次入狱被保释后，明面上，在法律无法逃避惩罚的定罪上，他还没有犯下任何错误，尽管想把对方送进监狱，但也不能仗着暴力肆意而为，而且水道运输的确需要企鹅人的保驾护航。
    蝙蝠侠并不打算保护企鹅人，他的出现只是想让这个膨胀到天上的男人提起警惕性，却没想到意外与行凶的杀人鳄撞个正着，杀人鳄是肯定不能交到企鹅人手中的，对方的犯罪意图需要法律来定罪，而且只剩一天时间，临门一脚把企鹅人变成犯罪嫌疑人也会让水道运输协议出现问题，不合算。
    但芭芭拉和迪克都没想到，他们会在酒吧街上遇到爱德华，在返回蝙蝠洞之后，两人在蝙蝠侠还没回来的时间，对自己今天的行为以及这段时间与爱德华的相处行为，进行复盘，他们迫切的想要知道，爱德华帮助蝙蝠侠究竟是因为他担心自身安危，还是他认出了芭芭拉和迪克。
    “他对我说还有一个人。”芭芭拉把下巴放到桌子上抵着，眉头紧皱，“我现在脑子完全乱了，我不知道他是在试探我还是当时真的还藏着一个人。”
    迪克尽可能的往好处想，“的确是有一个人，我不是带上一个醉酒的男人吗。”
    “我觉得爱德华说的不是他。”芭芭拉坐立不安，又站起来走来走去，他怎么会刚好出现在那呢，不过算算时间，路程，他要是的确在半路找了一个咖啡馆什么之类的休息然后刚好走到酒吧街时遇到骚动把自己藏起来也很是合理。
    对了，芭芭拉想到一点，她和爱德华一起去买的衣服，那么好几个大袋子，爱德华走的时候根本没拿在手上，他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去故意蹲她的。
    不对不对，这个想法也不对，迪克最近忙于宴会和罗宾双重生活，没见过爱德华，今天晚上的行动是芭芭拉临时来到蝙蝠洞，自愿跟上的，属于突发行动，爱德华不可能预料到。
    芭芭拉询问一直飞在半空中的迪克，他遇到爱德华的时间早，应该有不同发现。
    迪克这才想起来他在搬运醉酒男子的时候发现的那好几个衣服袋子，他当时以为是醉酒男的东西，虽然没拿出来，也是想办法遮盖了一下，免得对方丢财失物，没想到是爱德华丢下的东西，想到上次他跟踪芭芭拉发现对方逛街的那种架势，迪克不得不对爱德华感到佩服，居然能和芭芭拉逛街之后还跑那么快，真是好不容易一男人。
    “我要回去把衣服拿出来，免得留下线索。”芭芭拉告诉迪克，拿回衣服后她要和爱德华见面，去确定爱德华究竟知道什么。
    整整一夜，辗转反侧，迪克想向蝙蝠侠咨询，又担心自己只会得到不好的评价，他不想在布鲁斯面前展现自己失误、挫败的样子，芭芭拉同样，她成为蝙蝠女是个秘密，除了布鲁斯和迪克之外，谁也不知道，连她的父亲也是，如果暴露在他人眼前，本就是死缠烂打跟来的她会被布鲁斯劝退回家，她不想只能得到这个结果。
    眼睛带笑，似是平常交流的芭芭拉看着爱德华，心知言谈上自己不可能是对方的对手，她得从旁人下手，昨天爱德华回来之后应该和迪恩、山姆兄弟有过交流，对他们两个芭芭拉自认占上风，可以问出些线索来。
    可是，今天是怎么回事，越是想要往上贴，对方越是避让，早上还没有开门的时间，迪恩和山姆却像是已经有一大批人等在门口一样，扫地，清理，转场动作如飞一般，让想自然切入交流的芭芭拉找不到开口的余地。
    爱德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硫磺味道，他心知是怎么回事，瞟了芭芭拉一眼，心想她想象中的自然对话今天是不可能发生了，出席晚宴那大概中午就要去打理妆发，那时候迪恩和山姆正是繁忙的时候，等过了这两天，估计迪恩连爱德华说了什么也全都记不住了。
    找不到其他话题的芭芭拉只好跟着爱德华团团转，指导他怎么收纳衣物，跟着他下楼吃早餐，一起迎接被警察送过来的帕米拉。
    毒藤女帕米拉，虽然芭芭拉很讨厌她的极端思想和那些背地里利用植物去制造麻烦的手段，但单看脸蛋，对方的确是个美人，而且是非常漂亮的美人，如此漂亮的女人皱起眉来，自然会让旁边的人感同身受，想为她找到那个让她皱眉的罪魁祸首。
    帕米拉很是把自己当做主人一样对着爱德华发火，“你都对我的小宝贝们做了什么。”
    小宝贝？芭芭拉想，帕米拉是在说那些鲜花吗？她看了看密室中这些花朵，没有什么问题啊，只是空气中有些硫磺味道，地上还有些湿漉漉的，难不成是爱德华提前浇水让帕米拉感到不满？
    对方带着镣铐，可是芭芭拉也不敢松懈，蝙蝠洞对毒藤女的能力掌握程度也只限于对方显露的那些能力，她万一藏着后手，谁也无法保证在这中充满鲜花，明显是毒藤女主场的地方把爱德华救出来。
    “帕米拉小姐，我不可能一天到晚守在密室，别人要动这些花也无可厚非，毕竟她们也算是我给顾客提供的一中服务。”爱德华当面挑衅，“这是我花钱买的，我有处置权，如果你想要，得打工来换，明白吗，这世界上没有慈善家，我们俩把利益关系做的彻底一些，你工作一天我给你一株，毕竟你没有其他的赚钱渠道不是吗。”
    他指了指帕米拉的电子镣铐。
    他怎么敢！芭芭拉提起一颗心，憋着这口气，就怕下一刻会发生变化，却没想到两人对视了一眼之后，彼此都认同了这个说法，爱德华往外走，帕米拉蹲下来看泥土与鲜花的情况，谁也没有动手。
    “你这是怎么做到的？”芭芭拉十分惊讶，帕米拉可不是接受威胁的人。
    “她在成为罪犯之前，也只是一个正常人吧，从小到大买东西就得付钱的观念是定理，不可能因为一个人犯罪之后就把全部三观崩溃，每件事都和社会常态相反。”爱德华笑了一声，“你们未免也太过激进，也太相信人性了，人不可能一辈子都按照自己性格去做。”
    “我知道，但是，但是.....”芭芭拉一时无法表明自己到底想要说出些什么。
    “我来告诉你，当你知道我所出的谜语的谜底时，你就会知道这一切最根本的原因。”爱德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