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白突然出手,一根绣花针刺向田伯光,终究是武林第一高手啊。
田伯光灰溜溜逃跑了。
“喂,你还能站起来吗?”东方白踢踢令狐冲,问。
“哎喲,兄台,咳咳,你扶我一下呗”
“对了,兄台,在下令狐冲,不知你贵姓啊?”
“董伯方。”
“哦,董兄。”
东方白扶着令狐冲来到了一家医所。
“有人吗?”令狐冲半死不活的问。
“哎哎,老夫在,不知二位公子有何贵干呐?”那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两只深陷的眼睛,深邃明亮,看上去很有神头发很却很整齐。
“老人家,不知可否帮在下医治伤口”令狐冲恭敬道。
“这……”老人十分犹豫,眼前这位公子的伤口十分严重,治起来很麻烦,而且过程很痛苦。
“这什么这,还不快点,是让我拆了你这店才治是吧!!”东方白莫名其妙的难受,看到令狐冲很痛苦,她也跟着难受。
“这…好吧,公子你…”
“来吧,老人家。”
“啊。。”令狐冲猝不及防的喊一声,嘶,还真痛啊。
“董兄啊,你唱首歌吧,我好风散注意力。”
“好吧,这首歌是我娘亲唱给我听的,你别嫌弃我唱的不好听啊。”东方白难得一见的害羞了。
当众生踏上这条路
眼前是一片迷雾
太多的嫉妒
太多的束缚
默默承受着求不得苦
当深爱就此结束
寂.寞侵蚀了孤独
太多的痛处
都无法弥补
只好偷偷抱着回忆哭
觉悟放下所有的辛苦
求一个归属
把爱恨变成祝福
觉悟翻开欢喜的经书
念一句知足
把思念全倾诉
东方白的声音的确好听极了,空灵清透,淡淡的优雅,声色柔和,声线优美,若非要寻个形容,就如墨中点翠,轻灵地似山间掠过的清风,缕缕飘香。
“真好听…可惜,不属于我。”幽幽的声音响起,轻柔的,伤心的。。
他有双似湖水般深邃的眼,波兰平静,带着孤傲冷清的神情。如今却充斥着浓浓的忧伤。
这是血琰,取回药物的他,无意中听见了白儿为他唱的歌,心刺刺的,好痛,快要不能呼吸了。
“老人家,谢谢啊。在下告辞了,董兄,走吧。”令狐冲拉着东方白走出门。
“哎,董兄啊,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两人来到了一酒窖的屋顶上。
“这就是你所说的好地方?”东方白疑惑不解,这酒窖怎么就称得上是好地方了呢?
“当然了,酒可是我的良药。哎,董兄,你看我怎么喝的。”
令狐冲拿出管子shen入酒内,运起内力喝着酒。
“呐,董兄。”
东方白遮掩着假装喝了,毕竟她是女子。
没过多久,他们被发现了。于是,运起轻功飞了。
两人边飞边聊,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一片麦田里。两人躺在地上,看着天空中不停闪烁着的星星,吹着凉爽的微风,两人喝着小酒,谈天说地,好不惬意。
东方白抽出他的发带在月光下,翩翩起舞,皎洁的月光洒在身上,镀起一层神秘的白纱。
月美,云美,风美,人更美!
令狐冲呼呼大睡了,东方白也停下脚步,仔细的端详着他的面孔。
“谁!?”
“白儿,是我,血琰。”
东方白冷漠的注视着,不语。
“白儿,你终究还是爱上他了,对吗?”血琰看着她,痛心的问。
“才没有,我堂堂日月神教教主,怎会爱上这小子。”东方白辩解到,只是脸上的红晕出卖了她。
“是吗?那…我杀了他,你不建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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