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花千山拍拍手高声宣布:“好了!新村长就职仪式大会圆满‘杀青’,村长现场办公也到此结束,下面请各位来宾到我的鸡鸭鱼猪牛羊养殖场参观,然后吃大餐,‘羊汤烙馍卷大葱’……估计这会儿已经准备好了,呵呵呵……村长请!”
乖乖!他这一嗓子喊的地动山摇的,这措辞与用语,哪跟哪呀?还大会圆满?一千多人来了这十几个人参加会议。还“杀青”?你当这是拍戏?还要不要说“竣工”呢?创建一个新型的傀儡村长成功。
不过听到管饭,倒也有人高兴起来,比如景峰部落的三大成员。正当古铜手舞足蹈,zui里念念有词“有好吃好喝的免费午餐喽……”就听见木桩说:“你们三个小憨瓜别跟着!哪有你们的饭吃?”
景峰一听就瞪眼了,“他们是是是这个村里的人不?”
看见景峰ting硬着脖子圆瞪着俩眼,跟要斗争的公鸡似的,花千山忙回答:“是是是!”
“他们刚才参加大会了吧?”
“参加……参加了!”
“那那那我们就必须说话算话,来开会的人都管饭,不不不然,我也就回家吃饭了。”
“哎别别别,村长!管饭,都管饭!让他们仨跟着。”
木桩还气哼哼的,水军义在一旁用胳膊肘捣了他一下,小声说:“又不是你出钱,这是老花破的费,你生的是哪门子气?”
“我……我就看不上这几个小傻子凑在一块……”
开饭了,村委人员,连同花千山的几个工人,还有就是景松、石钢他们,总共不超过20人。
花千山在开饭前还有了一套说词,“各位!今天的羊汤够喝!烙饼不能尽数满足,对不起了!是时间短任务重,烙不出来呀,所以,咱们要说定个吃的规矩,一人一次最多只准拿两张饼,还要吃完之后才能拿第二次。好!开饭吧!”
景峰在花千山唠叨时,就已经东瞅瞅西看看,估摸着什么,还掰着手指头算算呢!这时候便小声对景松和他的部落成员说:“一律跟我学着吃,听到了吗?哥!你也学我吧?”
景峰先拉来石钢和古铜,附耳过去嘀咕了几句,就见两人箭一般地冲向溪边的一小片麻芋头地,咔嚓咔嚓拽来五片大叶子,分别放在景松、景峰、杏儿和他们自己的面前饭桌上。
景峰拿了一张烙馍卷了一根大葱,然后端起一碗羊汤吃起来。别人都卷起了两张薄饼,端着羊汤向他露出鄙夷的神色。古铜和杏儿都想去拿两张饼,被石钢打掉就拿一张,景松笑了笑也拿起了一张饼端起一碗羊汤吃起来。
再看竹筐里的烙馍已经不多了,看上去也就剩下十三四张的光景,可能在其他人眼里,傻村长的一部落人都是傻子,人家拿俩他们都是拿一张饼,傻子要吃了亏那是正常的。
但是,他们却没有注意到景峰休闲地吃着,把碗里的大块羊ròu咬一口便放在绿叶子上,一会儿一碗羊汤完了。随之一张烙馍也吃完了,他的部落成员也都跟他学,都吃完了第一轮儿,其他人才吃一半,速度快的也就吃了一大半。
景峰带头轻松地去拿了两张饼,卷上两根大葱,然后盛上一大碗羊ròu,回到座位上又悠闲地吃起来。他的部落成员也都是这么做的。这时候其他人才反应过来,“啊?这傻子村长灵光一闪呀!”
别人吃俩饼,他们吃仨,别人吃一碗ròu,他们吃两碗。先吃了第二碗后,回头再去吃第一碗剩下来的羊ròu块。
天一亮,鸟语花香,景峰在院子里打过拳脚后,低头转圈儿。
“有心事了!”景老爷子看看孙子,没去打扰他。景松也没有去在意他,只顾做着自己的事。
吃早饭时,爷爷问景峰有什么心事?景峰拍拍xiong膛说:“没没没事了,爷爷!建学校、填平坑是大事,村村村委里不给钱,我慢慢慢慢慢慢地再想办法。”
像个孩子似的走一圈儿回到座位上,隔着桌子shen长脖子问景松:“哥!今天拉我去县城吧?”
“干嘛?我还有二十多棵果树没有打药呢!”
“回头我帮你!让石钢他们都来帮忙。”
“哎别别,千万别!干的活儿不多,吃的都不少,我可管不起吃。”
“嘁!我我我来买单,谁让你出出出出钱了?小气鬼……”
“你当然不小气了,有妈的银行随便你花,我哪敢向妈妈要钱?”
“我要!我要了给你,总行了吧?”
“你拉倒吧!别给我要,记住哦!你给我我也不要。我要好好干活,能挣大钱的!现在就走不?”
“走!马上!”
“哎——老大去哪儿?带着我们。”
“噔噔噔”从门外跑来了两个小伙子和一个小丫头。
“我今天……要要要去县城办事,你们不能跟着我了,回来我给你们带带带好吃的!”
“嗯——”三个人像撒气的皮球,都悻悻地自己玩儿去了。走老远了,李杏跑回来一段路喊:“老大!记着给我买糖吃,要泡泡糖,能吹的!”
“哎!记记记……”景峰心里一急,半天也没有‘记’出来下面他要说的内容。
到了县城,先不忙着回家,因为他们知道家里这个时间爸妈都不会在,只有保姆。去商场转一圈,景峰没有买到他的至爱书籍,有关岩石的,连一张画也没有买着,有点情绪不高,给几个跟班各买了本习字本便要去吃饭。景松倒是没少买,果树栽培与管理,花卉的种植与销售等等,喜不自禁。不过,景峰也算有点小运气,在一个旧书摊上二十块钱却买了一套十本的《玉石甄考录》,线装本,黑白照片,还是繁体字介绍。
景松翻翻认不出几个字,景峰却如获至宝,抱在怀里连名牌衣服都不管了。
“瞎宝贝!我看你看不懂字怎么读书!”景松不以为然地问他。
“瞎操心!读不懂书我‘读石’,能看懂找照片好好好了呗!我我我一个字一个字的查字典,我看它们谁能拦住我!”
“嘿嘿!字是死的,没有能拦住的!就数你牛逼了!”
两人说说笑笑路过一个叫“怡人按摩馆”的盲人按摩店门前时,景峰大喊大叫着说:“回老家以后再没有进过足疗、按摩、KTV室,哥,哥!今天有时间,咱俩进去休闲一会儿不?”
景松犹豫了一下,说:“去!不过,我是哥,得我来付账!”
“你发财了?”
“还没呢!”
“那就还是我来付吧?”
“我不去了!”
“好好好,听你的,哥!”
哥俩儿走进“怡人按摩馆”,受到了热情的接待。老板是个高大白胖、一走五晃荡的中年妇女。为什么是“五晃荡”呢?头晃,这是一;xiong前两个大钟摆,这是二;两条粗胳膊不协调的摆动,这是三;鸭子似的往前走时,身体摇晃,大屁.股扭,这便是四和五喽!
也别说,大肥婆还真有商业眼,景峰白嫩,马上给他找个纤巧细致的俊丫头来为他按摩。景松黑壮,身上和胳膊腿上都是一疙瘩一块的腱子ròu,就给他找来一个“黑牡丹”女孩按摩。
在接受按摩的过程中,景松闭目养神,一副陶醉样,估计很快就能睡着。可景峰不是这样,他是从一看见那个盲人按摩师起就盯着人家看,目不转睛,可以说,如果他的目光能变成一个个绣花针的话,很可能就直接射穿按摩女的衣服和皮肤,刺进人家身体要了人家的命了。
只见那按摩女也的确长得好看,大约一米六六的苗条身材,乌黑头发鹅蛋形脸,ting直的秀鼻上此时有了点细细的汗珠,亮晶晶的。小巧的鼻翼翕动,微微地透着微妙,看上去惹人怜爱。一对眉毛非常好看,细细的、弯弯的,如无边的一抹青黛。此时可能是由于用力动作,脸红扑扑的,仿佛一朵盛开的百合花,清香扑鼻,清纯可人。
“哎呀,妈!你……女流氓……把小爷的‘棒球棒’给敲断了!”
“你才流氓呢!你zui里不停地唠唠叨叨,夸我长得还看,可比天仙,女神级别,我不稀罕你夸我。在我按摩到大腿部的时候,你那双手就不安分,摸我的手,拉我的手指。等到我按摩到**的时候,你就拉住我的手指放到了一个硬邦邦的棍子上。我以为是g边的扶手,就用手掌看了一下,谁知道……谁知道那是你的啥东西?”
“你你你……不知道是啥东西?”
“不知道!”
“装!不知道是啥,咋知道劈打?”
“就是不知道是啥东西才打的,下次我拿根棍子打,棍子打棍子,脏不了我的手!”
“你……”
“你什么你?少在姐这儿胡闹!她是头牌按摩师,你不胡来的话,她不会惩治你的!……还‘棒球棒’?我看你小子就是一属麦秸垛的,个儿大没用。那玩意儿充其量也就一‘蒜头杆’,连青黄瓜也算不上!咯咯咯……”
“谁说我的宝贝不是‘棒球棒’?就是!不信,看看……”
“打住!你是个‘暴露狂’?看什么看……不知廉耻!”
“我这是敢于示爱,怎么被你骂成不顾廉耻了呢?”
“还示爱!我这里的姑娘大多是盲人,你示什么爱呀!”
“盲人咋了?我就喜欢她这个样子,我永远是她的眼睛!”
“呵呵!还ting痴情的,傻子才真爱呢!你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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