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您贵庚?(限)》第 11 部分阅读

    丫鬟们哭丧着脸,忙跪下讨饶:“求姑娘不要难为奴婢,将军说一不二,若他知道了,奴婢只怕会……”
    “只怕什么?”一声雄厚的男中音,不用问,大叔来了。
    林盼盼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真是的,弄得自家下人那么惊慌,那么凶好么?
    耿旸却不在意她的小心眼儿,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床上,摸了摸她的额头,又细心把她散乱的头发别到耳朵后头,说:“现在气色好些了。王太医果然有些料子。刚刚你们在说什么?”
    盼盼嘟起嘴,又没好气地说:“我说给她们两个钱,她们不要,说要是你知道了,只怕会……你都听见了。”
    耿旸微笑问:“那你想给她们多少?”
    盼盼歪着脑袋想了想,不知道这里的货币怎么样,听说有些朝代的一两银子老值钱了,“两个月工资吧。”
    工资?不过耿旸很快便自己明白了,对着地上跪着的两个丫鬟说:“去账房领两个月工钱,说是姑娘赏的。”
    那两个丫鬟顿时眉开眼笑,虽然脸部表情不大明显:“谢将军恩典!谢姑娘恩典!”千恩万谢地出去了。
    耿旸问:“好些没?想要什么?”
    “不好,想要吃烤肉。”
    耿旸收起笑容:“那可不行。”
    盼盼闻言,垂下眼帘,抽了抽鼻子,嘟起嘴巴,没有说话。然后再附加几声咳嗽——越发可怜见儿的。
    耿旸忙体贴地替她顺气,说:“盼盼,你现在病着,不能吃如此肥腻之物;等明儿好了,随你爱吃什么,好吗?眼下只怕饿了,来,我亲手熬的,试试看。”说着,捧起一个白玉碗,里面盛着白白的汤水类的东西。
    盼盼把头一扭,“我不要米汤。我要肉汤!”
    他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这不是米汤,这是上贡的燕窝粥。你以前最爱吃的。”
    盼盼立马把头扭过来,燕窝耶!她长了这么大只听过、见过没吃过!大叔居然说她以前最爱吃这个!
    动心
    外头刚刚领赏的两位丫鬟在偷偷议论着:“哎,你说,咱将军是不是换了一个人?”
    “哪里!都是那位小姐的功劳。听说自从将军遇着她,整个人都变了!会笑了,少发怒了,出手也大方了。个个都说那位小姐是救星。只是她饭量好大,一顿能吃十个人的饭菜。”
    “管她大不大,我只希望她能待久一点儿。将军从来不近女色,作为奴婢我也希望他能娶这位小姐,我们也少看将军脸色。其实我觉得这小姐也蛮和气的。听说京城府里的那十位小姐,可难伺候啦……”
    房间里。
    面对这碗满满的、雪白的燕窝粥,林盼盼本来无神且略带恼意的大眼睛立刻有了神采;“我尝尝……”话还未说完,我们的林小姐已经口手并用,狼吞虎咽了。
    “咳咳……”不出所料,呛着了吧!还未来得及咽下的粥喷了出来,溅到了耿阳身上,唉……有人说,吃相好的女人通常比较幸福,眼下——盼盼妹子就是个反例子。
    但她的吃相再差,人家大叔毫不介意。见她咳嗽了,忙伸手替她抚背顺气,“没呛着吧?”然後把碗接过来,取了一个银勺子,见她不咳嗽了,才一勺子舀起满满的燕窝粥,小心地吹了吹,又试了一小口,觉得不太热之後,便往那刚刚喷了他一身的樱桃小嘴里送,还碎碎念:“急什麽,你要什麽,等你好了吃什麽都行。慢慢吃吧。”
    小嘴儿张口,咽下。再张口,再咽下。话说这燕窝滋味其实也就那样,跟粉条差不多。只是更软滑一点儿罢了。不过既然是上贡给皇上的,不吃白不吃。
    耿阳喂得不是很熟练,笨手笨脚慢吞吞的;但人家林盼盼能吃啊,张嘴就咽,砸吧砸吧的,很快一碗见底。
    “还要吗?”
    “要。”废话,这点东西还不够我们的小吃货塞牙缝的。病了又怎麽样,只要是好东西,别说一碗燕窝粥,就是一桶,她林小姐也笑纳了。
    “还有,你等等。”他起身出去了一会儿,兴冲冲地捧了个精致的小银锅,献宝似的递给她看:“还有一碗。你爱吃,明儿我再熬多些。”说着,便细心地把锅里的粥盛入碗内。
    看着耿阳大叔不太熟练的舀粥的动作,想起他刚刚满含深情的喂她,再想起连日他对自己的照顾,林盼盼顿时心里五味杂陈。她并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只是自小被忽视惯了,总认为世上的人,都觉得她是个不详人;他明明知道她并不是那个什麽唐三小姐,自己也没啥可以让人留恋的,可是,为何还对自己那麽、那麽好呢?
    “阳哥哥,我……”
    “先趁热吃了,有什麽过会儿再说。吃完了粥,你还要服药。”说完,又是一勺子,满满的,滑滑的。
    看着耿阳满脸的怜惜,还有笨拙却温柔的动作,那一勺勺喂往自己口里的粥,他说是他亲自熬的,真难为这堂堂一品大将军了……盼盼鼻子有些酸。她想起自己的父亲,自懂事以来从未给自己喂过饭。他说这个女儿脖子上的胎记很不吉利,会克父母的。母亲也很少给她喂饭,都是请来的保姆一把屎一把尿地照顾自己。弟弟出生後,她的地位更加低下,有时候她淘气一点儿,换来的是打骂、挨饿和冷言冷语。
    只有奶奶对她好……
    想着想着,眼圈儿一红,悲从中来,顿时食无滋味,噙着粥水的小嘴儿呜咽着,两颗珍珠泪从大眼睛里冒出来,其中一颗滴到他的手上。
    见盼盼哭了,耿阳有些不知所措:“盼盼,你怎麽哭了?是不是还没吃饱?”
    林盼盼摇头,拨浪鼓似的:“不是,我觉得你对我那麽好,好像我的亲人一样……”
    原来是这样。耿阳放心了,“傻丫头,哭什麽呢,我还以为自己对你不够好,所以你不声不响地跑出去。”他抬手为她拭泪,粗糙的指腹抚过她的脸庞,有点痒。林盼盼望着他,第一次觉得这堪称大叔级别的哥哥原来是那麽可亲,可近,可爱。
    “盼盼,你要吃什麽,要去哪里,都告诉我,我都满足你;就是不能离开我,我会疯掉。”
    “为什麽呢?”她一个平凡女孩儿,何德何能啊。
    沉吟半响,他说:“你是为我而生的。”
    这话要是放在以前,林盼盼准会觉得恶心兼矫情。可是现在,近两年莫名其妙的夜夜春梦,那莫名其妙的白胡子老头,她莫名其妙的穿越……她开始相信了。
    相信,是接受的开始。或者说,我们的女主思想有些变化了。
    外头刚刚领赏的两位丫鬟在偷偷议论着:“哎,你说,咱将军是不是换了一个人?”
    “哪里!都是那位小姐的功劳。听说自从将军遇着她,整个人都变了!会笑了,少发怒了,出手也大方了。个个都说那位小姐是救星。只是她饭量好大,一顿能吃十个人的饭菜。”
    “管她大不大,我只希望她能待久一点儿。将军从来不近女色,作为奴婢我也希望他能娶这位小姐,我们也少看将军脸色。其实我觉得这小姐也蛮和气的。听说京城府里的那十位小姐,可难伺候啦……”
    房间里。
    面对这碗满满的、雪白的燕窝粥,林盼盼本来无神且略带恼意的大眼睛立刻有了神采;“我尝尝……”话还未说完,我们的林小姐已经口手并用,狼吞虎咽了。
    “咳咳……”不出所料,呛着了吧!还未来得及咽下的粥喷了出来,溅到了耿旸身上,唉……有人说,吃相好的女人通常比较幸福,眼下——盼盼妹子就是个反例子。
    但她的吃相再差,人家大叔毫不介意。见她咳嗽了,忙伸手替她抚背顺气,“没呛着吧?”然后把碗接过来,取了一个银勺子,见她不咳嗽了,才一勺子舀起满满的燕窝粥,小心地吹了吹,又试了一小口,觉得不太热之后,便往那刚刚喷了他一身的樱桃小嘴里送,还碎碎念:“急什么,你要什么,等你好了吃什么都行。慢慢吃吧。”
    小嘴儿张口,咽下。再张口,再咽下。话说这燕窝滋味其实也就那样,跟粉条差不多。只是更软滑一点儿罢了。不过既然是上贡给皇上的,不吃白不吃。
    耿旸喂得不是很熟练,笨手笨脚慢吞吞的;但人家林盼盼能吃啊,张嘴就咽,砸吧砸吧的,很快一碗见底。
    “还要吗?”
    “要。”废话,这点东西还不够我们的小吃货塞牙缝的。病了又怎么样,只要是好东西,别说一碗燕窝粥,就是一桶,她林小姐也笑纳了。
    “还有,你等等。”他起身出去了一会儿,兴冲冲地捧了个精致的小银锅,献宝似的递给她看:“还有一碗。你爱吃,明儿我再熬多些。”说着,便细心地把锅里的粥盛入碗内。
    看着耿旸大叔不太熟练的舀粥的动作,想起他刚刚满含深情的喂她,再想起连日他对自己的照顾,林盼盼顿时心里五味杂陈。她并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只是自小被忽视惯了,总认为世上的人,都觉得她是个不详人;他明明知道她并不是那个什么唐三小姐,自己也没啥可以让人留恋的,可是,为何还对自己那么、那么好呢?
    “旸哥哥,我……”
    “先趁热吃了,有什么过会儿再说。吃完了粥,你还要服药。”说完,又是一勺子,满满的,滑滑的。
    看着耿旸满脸的怜惜,还有笨拙却温柔的动作,那一勺勺喂往自己口里的粥,他说是他亲自熬的,真难为这堂堂一品大将军了……盼盼鼻子有些酸。她想起自己的父亲,自懂事以来从未给自己喂过饭。他说这个女儿脖子上的胎记很不吉利,会克父母的。母亲也很少给她喂饭,都是请来的保姆一把屎一把尿地照顾自己。弟弟出生后,她的地位更加低下,有时候她淘气一点儿,换来的是打骂、挨饿和冷言冷语。
    只有奶奶对她好……
    想着想着,眼圈儿一红,悲从中来,顿时食无滋味,噙着粥水的小嘴儿呜咽着,两颗珍珠泪从大眼睛里冒出来,其中一颗滴到他的手上。
    见盼盼哭了,耿旸有些不知所措:“盼盼,你怎么哭了?是不是还没吃饱?”
    林盼盼摇头,拨浪鼓似的:“不是,我觉得你对我那么好,好像我的亲人一样……”
    原来是这样。耿旸放心了,“傻丫头,哭什么呢,我还以为自己对你不够好,所以你不声不响地跑出去。”他抬手为她拭泪,粗糙的指腹抚过她的脸庞,有点痒。林盼盼望着他,第一次觉得这堪称大叔级别的哥哥原来是那么可亲,可近,可爱。
    “盼盼,你要吃什么,要去哪里,都告诉我,我都满足你;就是不能离开我,我会疯掉。”
    “为什么呢?”她一个平凡女孩儿,何德何能啊。
    沉吟半响,他说:“你是为我而生的。”
    这话要是放在以前,林盼盼准会觉得恶心兼矫情。可是现在,近两年莫名其妙的夜夜春梦,那莫名其妙的白胡子老头,她莫名其妙的穿越……她开始相信了。
    相信,是接受的开始。或者说,我们的女主思想有些变化了。
    爱意满满的亲吻
    耿阳不会说情意绵绵的话,但他对她的话,句句肺腑。林盼盼听出了,也感受到了。
    眼泪越发像掉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搞得耿阳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喂粥好还是为她拭泪好。
    “呜呜……从来没有人对我这麽好……你是第一个……”盼盼抽噎着说:“父母嫌弃我,同学们笑话我,仅有的朋友也经常以很忙为藉口不理我……个个都说我是饭桶,是不祥人……呜呜……”
    耿阳一阵心酸。曾经是被众人捧着的娇娇官家小姐,为了他落了如今这个地步。“别哭了,心疼。粥冷了就不好了。乖……”
    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得拿了真丝帕子给她拭泪。过了好一会儿,盼盼不哭了,顺从地吃完粥,忽然对他说:“你对我那麽好,我能为你做什麽吗?”
    耿阳一时没听懂,“做什麽?”
    “我是说,我能为你做什麽?”她想了想,“比如说,抄抄写写,算算账什麽的……不过你们的字不太好懂……”盼盼懊恼地说着。这些古文,看一篇得费好半天。帮他做书面工作,估计要砸缸。“要不,我做你的丫鬟也行。”
    耿阳这才明白了,笑着搂着她说:“不用,你只要好好地待在我身边就行了!”
    原本不滴泪的眸子中又染了水雾,他的要求竟然如此简单,可是她给不了他。她并不属於这个时代,她总觉得自己终归是要回去现代的啊……
    目不转睛的与她剪水大眼相缠相视,他温柔握住唇上的小手,亲吻着那没有染上凤仙花的细小的指尖,低低道:“只要你不离开。”他想和她长相厮守,尽管只有一两年也好;他想让她比喜欢更喜欢他;他想要她的心,不光了解他,还要她爱上他,如同他爱她一般。
    她颤抖着,微微的刺激自他炽热的唇传向她敏感的指尖,暖了全身,暖了心窝,樱唇微张,她略扬头凝望他,“我……”不知道能否做到。
    他索取承诺,“呆在我身边,永远不离开我,好吗。”
    盼盼默然。为什麽她会让他爱得这麽深呢,心都痛了,“好……”天知道这个‘好’字究竟有多少胜算。
    他慢慢扬起一道剑眉。
    她弯起嘴唇,挤出了一个说不上好看的笑容。
    薄唇很慢的弯起,弧度加深,直至双颊上让隐藏的深刻酒窝浮现,低沈的笑缓缓流淌而出,他低笑不止的松开她的小手,用双掌轻柔捧住她小小美丽的脸庞,“盼盼,我真喜欢你。”
    心跳在刹那间停止,睁大水眸,这是表白吗?好像喘不过气来。“我也是……”毫无底气地说完,她马上投入他的怀里,啊,让她永远变成鸵鸟吧!
    他满眼温柔,逐渐敛了笑,把她的小脸蛋从怀里挖出来,目光由她漂亮的大眼移至那双诱人的樱唇,黑眸变深,一抹小小的火焰自眼底深处燃起,他渴望她。
    不太明白的紧张让她也严肃起来,有些无措的眨着眼睛看他视线中的狂野转变,他捧着她的脸的双手好热,热得让她搭在他肩上的手心都悄悄浸了汗,不安的揪住他肩头的衣料,她开口,“我、我你、你……”她不懂她要做什麽,她更不懂心脏跳得快蹦出胸口又是为了什麽。
    他微笑了,“你、我什麽呢?。”低头倾身靠向她,在她倒抽一口气的同时,吻住了他一直渴求的她。
    哎呦,人家还在病中呢,他不怕流行性感冒吗?会传染的!她反射性的想後缩,被他的大手固定住无法躲避,小手无措的松开又抓紧他的肩膀,只能闭上眼任他索求。
    他亲吻她,用舌描绘她的唇形,含住她的下唇细细品尝。
    从对方双唇传来的难以言喻的爱意让她嘤咛一声,感受他在她唇上施展的魔法,从不知道被爱的亲吻的滋味是这般的震撼,她想晕倒。
    他松开捧着她脸的双掌,一手扣住她後脑,一手滑向她纤细的腰,轻轻使力让她贴向他的胸膛,“张开嘴,盼盼。”他挨着她的唇低哑的命令。
    直接用身体的反应回答他,她微微地掀开了朱唇。
    他满意地将舌喂入他小嘴中,湿润、温暖、杂夹着燕窝粥的味道,甜美无比。他自喉咙深处传出满意的低吟,用大手将她调整到他所需要的角度,不再控制自己的专心吻她,用舌品尝她、挑逗她、勾引她。另一只手将她紧紧按住,感觉她柔美的曲线贴在他坚硬的身躯上。
    她无法喘息,颤颤的由他指引她如何亲吻,双手不知何时已圈住了他的粗颈,如同他的力道强大的拥抱,她无法控制的也用力揽紧他,自觉的拥紧他,支撑住自己瘫软的身体。
    他无法停止地一次又一次将舌冲入她口中再撤出,像是在模拟着情欲的节奏,上下抚摸着她弧度优美的脊背,掌心刺痒着渴望着能直接爱抚上她细腻的肌肤,幻想着她全然敞开的躺在他身下,耿阳几近疯狂。
    当她将湿热的吻印向她柔嫩的纤颈,她剧烈喘息着仰高头好让他吻咬她敏感的喉咙,全身浸浴在被他挑起的火焰中,热得她难耐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
    他紧紧钳制住盼盼,这个小女人逼疯他了,从不怀疑她能完全挑起他的热情,此刻的证明只是让他想马上吃了她。
    他停止了一切动作的让她疑惑的半睁开水眸。
    她朦胧眼里的欲望和情欲几乎夺走了他所有的理智,深呼吸一口气,暂时克制住身体里奔腾的渴求。“盼盼。”沙哑着,他珍爱的轻吻她红肿的唇,“我的盼盼。”
    她似小猫般张开了小嘴,无言的哀求他更多的抚慰。
    全然的信任使他无法自己,深深的再吻了她一次。温柔的,他系上她领口,拥她入怀,搂紧他,“现在不能碰你。”闭眼,他深深的呼吸,藉以平息自己的欲望。
    她晕乎乎的问:“哦?”
    “等你养好身子再说。”
    耿旸不会说情意绵绵的话,但他对她的话,句句肺腑。林盼盼听出了,也感受到了。
    眼泪越发像掉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搞得耿旸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喂粥好还是为她拭泪好。
    “呜呜……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你是第一个……”盼盼抽噎着说:“父母嫌弃我,同学们笑话我,仅有的朋友也经常以很忙为借口不理我……个个都说我是饭桶,是不祥人……呜呜……”
    耿旸一阵心酸。曾经是被众人捧着的娇娇官家小姐,为了他落了如今这个地步。“别哭了,心疼。粥冷了就不好了。乖……”
    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得拿了真丝帕子给她拭泪。过了好一会儿,盼盼不哭了,顺从地吃完粥,忽然对他说:“你对我那么好,我能为你做什么吗?”
    耿旸一时没听懂,“做什么?”
    “我是说,我能为你做什么?”她想了想,“比如说,抄抄写写,算算账什么的……不过你们的字不太好懂……”盼盼懊恼地说着。这些古文,看一篇得费好半天。帮他做书面工作,估计要砸缸。“要不,我做你的丫鬟也行。”
    耿旸这才明白了,笑着搂着她说:“不用,你只要好好地待在我身边就行了!”
    原本不滴泪的眸子中又染了水雾,他的要求竟然如此简单,可是她给不了他。她并不属于这个时代,她总觉得自己终归是要回去现代的啊……
    目不转睛的与她剪水大眼相缠相视,他温柔握住唇上的小手,亲吻着那没有染上凤仙花的细小的指尖,低低道:“只要你不离开。”他想和她长相厮守,尽管只有一两年也好;他想让她比喜欢更喜欢他;他想要她的心,不光了解他,还要她爱上他,如同他爱她一般。
    她颤抖着,微微的刺激自他炽热的唇传向她敏感的指尖,暖了全身,暖了心窝,樱唇微张,她略扬头凝望他,“我……”不知道能否做到。
    他索取承诺,“呆在我身边,永远不离开我,好吗。”
    盼盼默然。为什麽她会让他爱得这麽深呢,心都痛了,“好……”天知道这个‘好’字究竟有多少胜算。
    他慢慢扬起一道剑眉。
    她弯起嘴唇,挤出了一个说不上好看的笑容。
    薄唇很慢的弯起,弧度加深,直至双颊上让隐藏的深刻酒窝浮现,低沈的笑缓缓流淌而出,他低笑不止的松开她的小手,用双掌轻柔捧住她小小美丽的脸庞,“盼盼,我真喜欢你。”
    心跳在刹那间停止,睁大水眸,这是表白吗?好像喘不过气来。“我也是……”毫无底气地说完,她马上投入他的怀里,啊,让她永远变成鸵鸟吧!
    他满眼温柔,逐渐敛了笑,把她的小脸蛋从怀里挖出来,目光由她漂亮的大眼移至那双诱人的樱唇,黑眸变深,一抹小小的火焰自眼底深处燃起,他渴望她。
    不太明白的紧张让她也严肃起来,有些无措的眨着眼睛看他视线中的狂野转变,他捧着她的脸的双手好热,热得让她搭在他肩上的手心都悄悄浸了汗,不安的揪住他肩头的衣料,她开口,“我、我你、你……”她不懂她要做什麽,她更不懂心脏跳得快蹦出胸口又是为了什麽。
    他微笑了,“你、我什么呢?。”低头倾身靠向她,在她倒抽一口气的同时,吻住了他一直渴求的她。
    哎呦,人家还在病中呢,他不怕流行性感冒吗?会传染的!她反射性的想後缩,被他的大手固定住无法躲避,小手无措的松开又抓紧他的肩膀,只能闭上眼任他索求。
    他亲吻她,用舌描绘她的唇形,含住她的下唇细细品尝。
    从对方双唇传来的难以言喻的爱意让她嘤咛一声,感受他在她唇上施展的魔法,从不知道被爱的亲吻的滋味是这般的震撼,她想晕倒。
    他松开捧着她脸的双掌,一手扣住她後脑,一手滑向她纤细的腰,轻轻使力让她贴向他的胸膛,“张开嘴,盼盼。”他挨着她的唇低哑的命令。
    直接用身体的反应回答他,她微微地掀开了朱唇。
    他满意地将舌喂入他小嘴中,湿润、温暖、杂夹着燕窝粥的味道,甜美无比。他自喉咙深处传出满意的低吟,用大手将她调整到他所需要的角度,不再控制自己的专心吻她,用舌品尝她、挑逗她、勾引她。另一只手将她紧紧按住,感觉她柔美的曲线贴在他坚硬的身躯上。
    她无法喘息,颤颤的由他指引她如何亲吻,双手不知何时已圈住了他的粗颈,如同他的力道强大的拥抱,她无法控制的也用力揽紧他,自觉的拥紧他,支撑住自己瘫软的身体。
    他无法停止地一次又一次将舌冲入她口中再撤出,像是在模拟着情欲的节奏,上下抚摸着她弧度优美的脊背,掌心刺痒着渴望着能直接爱抚上她细腻的肌肤,幻想着她全然敞开的躺在他身下,耿旸几近疯狂。
    当她将湿热的吻印向她柔嫩的纤颈,她剧烈喘息着仰高头好让他吻咬她敏感的喉咙,全身浸浴在被他挑起的火焰中,热得她难耐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
    他紧紧钳制住盼盼,这个小女人逼疯他了,从不怀疑她能完全挑起他的热情,此刻的证明只是让他想马上吃了她。
    他停止了一切动作的让她疑惑的半睁开水眸。
    她朦胧眼里的欲望和情欲几乎夺走了他所有的理智,深呼吸一口气,暂时克制住身体里奔腾的渴求。“盼盼。”沙哑着,他珍爱的轻吻她红肿的唇,“我的盼盼。”
    她似小猫般张开了小嘴,无言的哀求他更多的抚慰。
    全然的信任使他无法自己,深深的再吻了她一次。温柔的,他系上她领口,拥她入怀,搂紧他,“现在不能碰你。”闭眼,他深深的呼吸,借以平息自己的欲望。
    她晕乎乎的问:“哦?”
    “等你养好身子再说。”
    诱惑大叔
    没几天功夫,我们的女主就活蹦乱跳了。这点小风寒哪怕不吃药不打针,三五天就熬过去了。
    可是耿阳已经两天没‘碰’她了。白天他处理公事,自己则无所事事;晚上他抱着自己入睡,哪怕全身上下吻了个彻底,摸了个彻底,他也没有做出更进一步的举动。
    可是盼盼知道他是无比想要的。那根火热的‘棍子’常常在自己的身躯蹭啊蹭,就是不进来;而他蹭不下去了,直接起床走人。消失了好一会儿,‘棍子’软了。
    问他,他皱着眉头说:“你的身子养好了再说。”
    盼盼有有些懊恼:我已经很好了!已经好得可以吃下一头牛!好不容易对他有了好感,给他‘吃肉’,人家却到手的‘肉儿’都不吃。
    今儿一早,耿阳去外头办事了。盼盼找来那两个自从领了赏钱後对她言听计从的丫鬟,问:“能不能帮我找几件性感的裙子?”
    “姓敢的?”
    两位丫鬟面面相觑,然後说:“姑娘,我们这里没有姓敢的师傅做的裙子。”
    盼盼无语。哦,这里的人听不懂如此现代化的词。“我是说,你们能否给我找一些比较露的裙子,比如说……这里露点儿,这里露点儿……”她在自己身上比划着,可是她们两人仍然听得一头雾水。
    比划不行用笔划。盼盼拿了纸笔,画了一个类似比基尼的裙子给她们看,换来两声惊呼:
    “这样的裙子能穿吗?”
    瞪眼:“怎麽不能?你们妓院的头牌不是穿成这样的吗?”说完,她顿时脸红了。天啊,她林盼盼是不是女汉子啊?怎麽沦落到这样!
    屋里顿时一片安静。
    一个丫鬟堆起笑,“姑娘,您是不是为了将军?”
    她不回答,算是默认。然後一遍遍地心里建设:放心,这里是古代,父母、朋友,老师同学不知道,管他呢!
    另一个丫鬟也坏笑:“要不,我们找来勾栏院头牌的裙子,照样给姑娘做几条,可好?”
    “好好,尽快,今晚就给我送来。”求之不得。更求之不得的是那两个丫鬟很快走了,剩了她自己在房间里反思:盼盼啊盼盼,你也有今天!
    柔软的香塌之上,身着软丝纱衣的盼盼正百无聊赖的用手肘支撑着小脑袋,一双精心修饰过的大眼眸万分不解地望着不远处只着一件中衣微露出结实的胸膛、却像看不到眼前秀色可餐的美景一样,仍然埋首於一尺多高卷宗中的大叔。
    那两个丫鬟办事效率极高,傍晚就为她准备了这件能让男人热血沸腾的薄纱裙,不枉她又打赏了她们两个月的工钱。
    但是现在看来,这个人入定了。盼盼真要怀疑自己即便是脱光了躺在这里,他在批改完公文之前亦是不会多向这边望一眼的。
    “阳哥哥,你还要在那里坐多久?”把玩着自己的发丝,盼盼改为趴在床边的姿势。一只藕臂懒懒地垂下荡来荡去。
    “快了。”连眼皮都没有从纸页上面抬起来一下,耿阳右手执着毛笔认真的勾勒着却没有抬头。
    他在控制自己。盼盼今天找丫鬟弄衣服的事情他知道了。他也知道,如果他朝她看上那麽一眼,只怕会星火燎原。可是她的身子尚未复原。太医说了,要静养十天。
    哼!
    她有把握,她若是穿成这样出去勾引男人,绝对会勾来一整个系的男人!
    大学……同学们……宿舍……
    一想到此处,描绘过的美娇颜上闪过一抹忧伤,不知道父母朋友老师同学们知道她失踪後会不会到处找她……不知道他们现在过的如何……她的床位该不会被人占了吧?
    正自呆呆的苦涩着,殊不知一双脚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耿阳看着这个刚才还一副撒娇的样子催促自己,现在却安静的像只吃饱了的小猫咪一般陷入沈思的女人。锐利的星眸在不着痕迹欣赏她的第一次呈现出绝美的同时,也没有放过她脸上任何一次表情的转换。
    为什麽,她容颜之下却是那麽那麽的落寞……见她趴窝在香塌之上,玲珑的玉体仅仅被一件柔软的白色丝衣遮掩。勾魂的红色亵衣在里面若隐若现,大片的滑腻雪白肌肤也在偶尔扭动时不安分的裸露出来。
    她太美了!比起二十年前的翠娘更美。
    看着她美丽的身体,耿阳手心在发痒。
    “如果困了就先睡吧。”不知不觉间他的手指已经伸进她丝衣的後领,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感受掌心传来的绝好触感。
    “嗯……”慵懒的坐起身来, “你点着烛火这麽亮我睡不着。” 盼盼 故意让胸前的衣襟敞开,露出里面单薄的肚兜,她承认自己是在诱惑他。
    没几天功夫,我们的女主就活蹦乱跳了。这点小风寒哪怕不吃药不打针,三五天就熬过去了。
    可是耿旸已经两天没‘碰’她了。白天他处理公事,自己则无所事事;晚上他抱着自己入睡,哪怕全身上下吻了个彻底,摸了个彻底,他也没有做出更进一步的举动。
    可是盼盼知道他是无比想要的。那根火热的‘棍子’常常在自己的身躯蹭啊蹭,就是不进来;而他蹭不下去了,直接起床走人。消失了好一会儿,‘棍子’软了。
    问他,他皱着眉头说:“你的身子养好了再说。”
    盼盼有有些懊恼:我已经很好了!已经好得可以吃下一头牛!好不容易对他有了好感,给他‘吃肉’,人家却到手的‘肉儿’都不吃。
    今儿一早,耿旸去外头办事了。盼盼找来那两个自从领了赏钱后对她言听计从的丫鬟,问:“能不能帮我找几件性感的裙子?”
    “姓敢的?”
    两位丫鬟面面相觑,然后说:“姑娘,我们这里没有姓敢的师傅做的裙子。”
    盼盼无语。哦,这里的人听不懂如此现代化的词。“我是说,你们能否给我找一些比较露的裙子,比如说……这里露点儿,这里露点儿……”她在自己身上比划着,可是她们两人仍然听得一头雾水。
    比划不行用笔画。盼盼拿了纸笔,画了一个类似比基尼的裙子给她们看,换来两声惊呼:
    “这样的裙子能穿吗?”
    瞪眼:“怎么不能?你们妓院的头牌不是穿成这样的吗?”说完,她顿时脸红了。天啊,她林盼盼是不是女汉子啊?怎么沦落到这样!
    屋里顿时一片安静。
    一个丫鬟堆起笑,“姑娘,您是不是为了将军?”
    她不回答,算是默认。然后一遍遍地心里建设:放心,这里是古代,父母、朋友,老师同学不知道,管他呢!
    另一个丫鬟也坏笑:“要不,我们找来勾栏院头牌的裙子,照样给姑娘做几条,可好?”
    “好好,尽快,今晚就给我送来。”求之不得。更求之不得的是那两个丫鬟很快走了,剩了她自己在房间里反思:盼盼啊盼盼,你也有今天!
    柔软的香塌之上,身着软丝纱衣的盼盼正百无聊赖的用手肘支撑着小脑袋,一双精心修饰过的大眼眸万分不解地望着不远处只着一件中衣微露出结实的胸膛、却像看不到眼前秀色可餐的美景一样,仍然埋首於一尺多高卷宗中的大叔。
    那两个丫鬟办事效率极高,傍晚就为她准备了这件能让男人热血沸腾的薄纱裙,不枉她又打赏了她们两个月的工钱。
    但是现在看来,这个人入定了。盼盼真要怀疑自己即便是脱光了躺在这里,他在批改完公文之前亦是不会多向这边望一眼的。
    “旸哥哥,你还要在那里坐多久?”把玩着自己的发丝,盼盼改为趴在床边的姿势。一只藕臂懒懒地垂下荡来荡去。
    “快了。”连眼皮都没有从纸页上面抬起来一下,耿旸右手执着毛笔认真的勾勒着却没有抬头。
    他在控制自己。盼盼今天找丫鬟弄衣服的事情他知道了。他也知道,如果他朝她看上那么一眼,只怕会星火燎原。可是她的身子尚未复原。太医说了,要静养十天。
    哼!
    她有把握,她若是穿成这样出去勾引男人,绝对会勾来一整个系的男人!
    大学……同学们……宿舍……
    一想到此处,描绘过的美娇颜上闪过一抹忧伤,不知道父母朋友老师同学们知道她失踪后会不会到处找她……不知道他们现在过的如何……她的床位该不会被人占了吧?
    正自呆呆的苦涩着,殊不知一双脚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耿旸看着这个刚才还一副撒娇的样子催促自己,现在却安静的像只吃饱了的小猫咪一般陷入沈思的女人。锐利的星眸在不着痕迹欣赏她的第一次呈现出绝美的同时,也没有放过她脸上任何一次表情的转换。
    为什麽,她容颜之下却是那麽那麽的落寞……见她趴窝在香塌之上,玲珑的玉体仅仅被一件柔软的白色丝衣遮掩。勾魂的红色亵衣在里面若隐若现,大片的滑腻雪白肌肤也在偶尔扭动时不安分的裸露出来。
    她太美了!比起二十年前的翠娘更美。
    看着她美丽的身体,耿旸手心在发痒。
    “如果困了就先睡吧。”不知不觉间他的手指已经伸进她丝衣的後领,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感受掌心传来的绝好触感。
    “嗯……”慵懒的坐起身来, “你点着烛火这麽亮我睡不着。” 盼盼 故意让胸前的衣襟敞开,露出里面单薄的肚兜,她承认自己是在诱惑他。
    大叔的身材真有料
    微微叹了口气,藉以压制自己腹中的浴火,耿阳褪去外衣鞋袜上床,将盼盼连人带被拥进怀里。
    “睡吧。”
    这个胡子拉渣、不解风情的大叔!!以前不认识他的时候,居然霸王硬上弓;现在人家好不容易对他有了好感,费了好多心思弄了古装版性感内衣,他居然不领情!
    也好,睡觉去!老娘要找周公玩去!
    咱们能吃能睡的林大小姐两眼一闭,不用半分钟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盼盼将怀中温暖的丝被拥得更紧,一只长腿也不安分的压了上去习惯性的磨蹭了两下想要寻找一个更舒服的位置。
    咦……?
    被子里不会藏了热水袋吧?还是长条形的……。
    半梦半醒之中她却皱起了眉头。不明就里的伸出手去想要摸个清楚。谁知,当她碰到“它”的那一霎,耳边却传来男人含糊的闷哼。
    “嗯……”
    耿阳拥着这软玉温香,根本没有睡着。他故意用声音提醒对方自己的存在,不要上来就乱摸一通,要不然……谁知盼盼此时却显得格外迟钝,一只手硬是从他明显带有男性特徵的喉结一直摩挲到他宽阔的胸膛,途中还有意无意的拂过他敏感的乳头,给他带来过电一般的刺激
    耿阳又故意轻咳几声。却见盼盼的另一只手不但没有收回的势头,反而在感知过他的小腹之後竟然更加不知死活的向他的裆部伸去。
    冒着火的黑眸眯起,在她就要碰到自己的关键部位的那一瞬间他忍无可忍的擒住她的皓腕。
    “盼盼!”声音异常沙哑。
    此时室内笼罩着静谧的黑暗,只除了窗外洒落的柔和月光。
    这点光芒已经足够盼盼看清身边男人眼里的火热,他的气息在黑暗中依然那麽强烈,叫她无法忽视。
    一想起自己刚才恶作剧的戏弄,对比着他此时故作压抑却暗藏的羞赧神态,她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在害羞吗?忍不住这样想着,唇角的笑意勾的更深。她当然不会是真的迟钝,只不过在意识到躺在身边的男人没穿上衣的时候,她忽然就想这麽挑逗他一下。看他到底还能不能总像没事人一样漠视自己的存在。
    “你……在干什麽?”
    “没什麽,”收回目光,盼盼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现在几点钟了?”
    “?”
    “我是问现在几更了?”
    “二更了。”
    “十一点了啊!”察觉到男人眼神中的火花,盼盼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还故意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耿阳皱着眉将双臂抱在胸前,胸膛上的肌肉立刻纠结成一块块坚硬的岩石。
    “你的身材真有料。”如( 大叔您贵庚?(限)  ./96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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