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方看着逐渐长高的小苗,心中暗笑,自己就要变成一个农夫了。但能和花芙每天在一起,心中充满着无限的喜悦。虽然花妹冰清玉洁,自己丝毫不敢亵渎,每天只能住在洞外,但已心满意足了。
花芙坐在洞外的石头上,也看着绿油油的小苗,撇了一眼这个朝夕相处的男人,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情。忽然又想到柳飞,两人也是同居you-gu,但那时天真烂漫,两小无猜,且情自心生,现在虽然情况有变,可是让自己接受另外一个男人,却委实难决,但温方对自己的感情心中又岂能不知。
夕阳逐步西沉,晚霞满天,温方道:“芙妹,我这就去钓两尾鲤鱼,今晚我给你烤鱼吃。”
花芙笑道:“这湖中的鱼早晚要被你钓完,鱼要是也有来生,一定饶不了你。”
温方笑道:“鱼是我钓的,可是却是咱俩吃的,要报复也有你一份,大不了还被困在一起。”
花芙心中一动不再说话,低下了头。晚霞映着花芙的脸,更加娇艳,温方不由得痴了。花芙见温芳望着自己,忙转身抱柴生火去了。
是夜,花芙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正自浮想联翩,忽然听到轻微的脚步声。脚步声入得洞来,花芙心如鹿撞,不知如何是好。
“芙妹,芙妹。”花芙听见温方轻唤两声,心中更是惶惑,不知如何应答,只好装作睡去。温方见花芙不见动静,立了片刻,又退回洞外。
花芙仍是心跳不已,很久才得平息。听得洞外有些异声,悄悄披了衣服,溜到洞口。只见温方在不远处一棵树后和一个人正在说话,花芙不禁凝神静听。
就听温方长叹道:“当初见忠义教势力庞大,柳兄弟和少林派也加入其中,自知难以抗衡,遂生和芙妹退隐江湖的想法,才施此计策,冒生命危险坠入我以前练功的地方,只想和芙妹终老于此。没想到那个柳弟果然是假冒的,而真柳弟为了武林正义正四处奔波,大展神威,果然是当世豪杰,我岂可再忍辱偷生。我每天偷偷给芙妹吃药,使她误以为功力尽失,明天一定要让她尽快恢复武功,带她去找柳弟,助他一臂之力。”
和他说话的人道:“我也是觉得事情和当初大有不同,才违背主人告诉我们不许入谷的约定,秘密前来。为了不打搅芙妹,老奴告辞了。”说完身形一转,几个起落,已隐没山间。
次日一早,温方和花芙吃了点东西,温方道:“今日忽然感觉功力有所恢复,说不定药力该过,看来出谷有望,不知芙妹感觉如何。”
花芙笑靥如花:“小妹还没恢复,既然大哥药力已过,想来小妹也应能够恢复。”
温方道:“我以为今生就会困在谷中了,要是那样,大哥闲散惯了,倒不觉寂.寞,就怕芙妹闷出病来。”
花芙道:“小妹生在you-gu之中,更是习惯,可是大哥纵横江湖,不做些大事,那是可惜了。”温方默默无言。
过了两天,花芙果然功力恢复,二人开始商量出谷事宜。忽然,一个白袍老者从绝壁上如鸟一般飘飘飞下,二人不禁心惊,就此轻功,前所未见。
白袍老者轻轻的落在两人面前道:“俩个娃娃,老夫观察你俩日久,两位不仅骨骼清奇,更兼人品敦厚。老夫早已不问世事,但一身武功尚无传人,今日老夫想指点你两个娃娃,不知可否?”
二人闻言大喜过望,就要跪下参拜。白袍老人忙避开道:“老夫只是指点你两个娃娃,并不是收你俩为徒。”
温方生性豪迈,见此也不再多言。白袍老者让温方和花芙各自施展自己的武功,老人看后对温方道:“少侠这一路戟法大开大合,气势非凡,自是高人所授。但戟招偏于凝滞,一招用毕,另一招转换会有间断,况且每一招变化太少。少侠请向老夫出招一试。”
温方知道老人诚意指点自己,双手一拱,一招“锦龙摆尾”,金戟刺向老人。老人向后一飘,温方又改“二龙戏珠”,由削变刺,转换间,老人忽然抬指一弹,“当”的一声,金戟落地。温方大骇,没想到老人功夫如此之高。
老人拾起戟道:“看清了。”戟风霍霍,和温方刚才演示的招法一致,只是招与招之间变得连贯,况且每一招又会生出几个变化。
比如“二龙戏珠”这招,温方使来便急如闪电一戟刺出,改为“龙腾在天”时,便撤戟向上,而老者“二龙戏珠”这招向前刺出戟尖颤抖,好像分刺三处,改为“龙腾在天”时不再收戟而是劲道未老时由刺改挑,变招之间毫无停顿。
温方悟性本来就高,一经指点,顿时大悟。再次演练,果然戟法贯通,心中大畅。老者也频频点头,暗忖果然练武奇才。
老者指点完柳飞,又对花芙道:“姑娘剑法绵连细腻,纯按剑法来说,老夫都自愧不如,只是功力尚浅,剑法难以发挥威力。”
老者又让二人盘膝打坐,将内功从百会穴注入二人体内,令二人用内功引导。等二人运转内息,行功完毕,睁眼看时,老者已不知去向。
二人遥空而拜,温方对花芙道:“听闻有一方外之人,外号“白袍”,功夫难测,想来应是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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