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打开了那本纸张都已经有些腐朽的huang色的笔记了,我要在那我本不是很习惯的,从右边读起,而且还是竖排字的文章里,去寻求是不是有什么可以解决学校这种乱象的根本的方法。
我翻到了好久以前,看到的那一页,因为,在那个地方,我放了一个书签儿。
由于这本笔记的陈旧,我已经不改用我那个不太好,但是已经习惯了的陋习,去做标记了,那就是看到那里,随手折上一个书角儿,再看的时候,直接翻到折着书角儿的这一页就行了。
书上是这样说的。
“在顾家的废墟前,在那ShaLu的烟火还没有彻底的熄灭的时候,在那残垣断壁的某些地方,还有冒冉冉上升,刺鼻的烟雾之中,有一个少年站在那里。”
“这个少年,就是顾家在外学艺的后人,也是这次顾家遭受灭门之灾,唯一存活下来的一个幸存者。”
“在少年的身后,站着一个长须飘然的白袍老者。
“白袍老者,双眼炯炯有神地站在少年的背后,看着顾家破败的景象,看着遍地的狼籍,看着横七竖八的横陈着的尸体,白袍老者似乎闻到了弥漫在空气当中的血腥的气味儿。”
“白袍老者的手里,也牵着一个幼小的女孩儿,这也是这次血案当中,遗留下的一个孤独,但是,这个女孩儿不是顾家的人,而是站在废墟面前的这个顾家后人的奶娘的女儿。”
“看这个女孩儿的年龄,似乎比那个正站在废墟前面,脸上露着狰狞的笑容的男孩儿要小上两三岁。”
“白袍老者牵着女孩儿的手,走到了少年的背后,就听白袍老者问着那少年。”
“你想报仇吗?”
“想,此仇不报,让我这堂堂的七尺男儿之身,枉在这人世之上走一遭。”
“少年没有掉泪,因为,少年的心里在泣血。心里在滴血的人,往往都不会掉泪。”
“白袍老者又说道,‘你如果想报仇,你就必须跟我回到山里,等来日时机成熟了,你的羽翼也丰满了,你才能够报仇。”
“那个站在废墟前面的少年,顾家的后人倔强地点了点头,头也没有回,就毅然决然地跟着老者又走了。”
“白袍老者手里牵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来到了那个建在狐仙坟上的牛道长的家里。白袍老者对牛道长说道,’我把这个女孩儿交给你了,你需用心培养她,这两个人,是将来的新秩序的创造者。我来教化男孩儿,你来教化女孩儿,将来,让他们夫妇二人,能够通晓yin阳,男的立于阳世之间,创造一番人间伟业,女的主宰异界,协助男人来稳定的天下的局面。”
“白袍老者说完了,就领着男孩儿走了,而把女孩儿留在了牛道长的家里。”
“从此,在赤肱国的京城里,最有名望的顾家,就再也没有人光顾过,除了那一片还算得上可以说成是占地面积非常之大的废墟以外,十年,也没有见什么人来到过这个地方,把埋在废墟下面的人刨出来,去顾家的祖坟上,把他们都葬了。”
“因此,赤肱国的京城里的人,都认为,原来家大业大的顾家,已经没有后人了,也就是说顾家的人,都在那次人为,灭绝人性的残酷的ShaLu中,已经被斩草除根了。”
“但是,十年以后,一天的半夜子里,人们只听到了一阵阵儿的战马的嘶鸣,还有就是阵阵的冲锋陷阵的厮杀之声。当然,那一夜对于那些老实巴交的人来说,是躲在屋子里,把自己的头,用力地往被子里缩着,蜷缩着自己的身体,只到天明,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才敢把自己的脑袋shen.出被子,再然后,就是用自己的耳朵,用心地听着,只有当他们的心里认为,他们确实安全了,他们才敢起g下地,悄悄地来么外边,先是像耗子出洞的样子,小心地把自己的脑袋,慢慢地shen着,探看一下洞口有没有蹲守的猫一样,小心翼翼地打开自家的大门儿,然后,就是把自己的脖子尽可能地拉大到最大的长度,用一双机敏的眼睛,先往四下里逡巡一番,直到确信已经没有了任何风险,才敢走到街里,去往那人qun密集的地方,去探听一下,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没有人知道详细的情况,但是,却是所有的人都议论着昨天晚上的事情。
虽然有道听途说的嫌疑,但是,也毕竟有着人们亲眼见到的事实,那就是原来的奇肱国的京城最大家的一片宅子qun,也就是后来伴随着顾家一同消失,而成为了一片废墟的那个地方,昨天晚上有人清理过了。
并且,人们还发现顾家的祖坟也有人清理过了,不但有人清理了,而且,还新起了五座坟头。有两座立的石碑上面写的是顾家的老当家人夫妇的名字,有两座石碑上上面写的顾家在出事的那一天,正在主事儿的当家人夫妇的名字,还有一座上面没有名字,但是特别的大,有人猜测,那可能是死于那次灾难的顾家的家人合葬的墓。
直到这个时候,人们似乎才想起了一个极为平常的日子,又是一个极端特殊的日子,那就是在十年以前的这一天,正好是顾家发生灭门惨案的日子。
于是,人们又开始猜测着,顾家是不是真的被灭了满门?
如果顾家真的被灭了满门,那么今天是谁来清理的这顾家的祖宅上的废墟,又是谁来清理的顾家的祖坟,并且,在今天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把顾家一个,都给安葬了。
人们在纷纷地猜测着议论着,但是,当人们猜测的势头正猛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说,在鬼集的地方,虽然当时还不叫鬼集,又有了一座新的废墟,那是昨天晚上才有人给造成的废墟,而且,这次可真的是被灭了门。
因为,这次的灭门事件,和顾家的还有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该杀的人一个都没有逃掉,大大小小,一百多口子的尸体,就清清楚楚地摆在了废墟的前面,人们数过了,一个都不少,而且,连正在吃奶的孩子都没有放过。
并且,好像还有人说,昨天晚上过来了一队人马,领头的是个高高大大的血气方刚的汗子,先是到了牛道长的家里,把那个当年白袍老者寄养在牛道长家里的姑娘,给接走了。
因为,这个姑娘,就是那个汉子的媳妇。
但是,时间不长,人们就发现自己的所有的猜测并不都是对的,只猜对了一部分。
因为,这批人马没有走,而是驻了下来,就驻在了顾家老宅。
只所以人们的猜测只猜对了一部分,那是因为,顾家老宅从这天开始,又破土动工了,开始重建了。
而且,重建的人,就是那个领头的血气方刚的汉子,当然,还有他的媳妇,他的媳妇,人们并不陌生,因为他的媳妇就是原来,一直跟着牛道长的,那个梳着羊角辫的小丫头,当然,至于什么时候出落成了一个标致的大姑娘,人们到没有引起足够注意,反正,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下子的事情,由丫头变成大姑娘,也是需要时日,而逐渐的演变的过程。
但是,为什么又成了这个头人的媳妇,这一点就是大家所不清楚的了。
人们渐渐的往顾家老宅聚集着,人们要一睹这个年轻头人的风采。
高高大大的汉子转过了自己的身子,站了起来。
年事已高的人马上就敢断定,这个人一定是顾家的后人,因为,这个汉子长的和当年发生灭门案件的那天,正在主事的顾家的当家人一模一样。
高高大大的汉子说话了。
“乡亲们,我是顾家的后,我是带来了一队人马,我是把这害我们这一方的那qun恶人,特别是为首的那一家都给杀了,当然,我这次下手,决然,比他们当年下手还要狠,我是一个都没有留,就连正在怀里吃奶的孩子,我都没有放过,因为,当年,他们杀我们家的人的时候,我还有一个弟弟,当时,还不会走路,也没有躲过那场劫难,还有我媳妇的一家,她们一家人,只是我们家的佣人,我们家的一切都和她们家没有关系,可是,他们不也没有放过他们一家人吗?”
“乡亲们,想当年,我们家家大业大,家里人口众多,他们一下子就杀了我们家三百多口子人,当然,如果说我们家做了什恶,有什么对不住乡亲们的地方,那我们一家人就是死有余辜,但是,有那一位乡亲能够说出来,我家的先人们到底有那一家事情,对不住乡亲们呢?”
是的,十年过去了,虽然,一些年轻的人,说不上来,顾家的人到底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就是那些年事已高的人,也似乎觉得,这顾家的人当年死的还真有点冤,因为,还真人谁也说不上来,顾家的先人们究竟做过什么恶事,当然,邻里纠纷好像是不可避免的,但是,顾家好像是一个说理的豪门,从来没有优势欺过人,也只是把道理讲清楚了,最后吃亏的总是顾家。
他奶奶,怎么总说顾家呢,为什么就不说一说,这个顾家的传人到底杀的是谁呢?难道,这个记笔记的人,当时就知道玩笔墨游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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