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我的命运之神在哪里?”在一片苍茫中,我看看没有形体可以攀附的那抹魂灵,他像烟一样随风飘舞着,弯曲着。
“往前走,你在荒漠中大喊三声,张真人,张真人。”没有声音的话语在我脑海里出现,我知道这是张真人的声音。
街头那血腥的场面他一定看了,这惨烈一定超出了他的想象,不然他怎么能对我的命运之神感兴趣。
“国师,我向你保证,这不是我写的。”我看着那抹虚影幻形说。
“我知道的小公主,黑军太惨无人道了,你没有看见城外的沟壑已经被尸体填满,环城河已经变了颜色,我想问问你的生命之神,难道你的复国之路应该如此惨烈?”
“如果这样,我宁可放弃。”
“别放弃,复国是你的使命,为你的国人报仇也是你的使命。往前走,别回头。”
我举目望去,没有路我咋走?
这无边无际的荒漠,不见一棵草,一棵树,只有我一个人孤独的跋涉着,还有和我形影不离的半透明体,我走到哪儿,那个我就跟到哪儿,此刻她不在调皮,不再嬉闹。
我知道三魂七魄总是有吸引力的,虽然目前它们不能复合,但是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国师,这是哪儿,为什么这么荒凉?”我问。
“你忘了,自古君王多寂.寞。”
“我问你这是哪儿?”
“寻找你命运真神的路上。”
“我以为我能一下子回到我的现代社会,谁知道你把我扔在这荒原上跋涉。”
那个半透明体飘飘忽忽地看着我:“此次回到现代社会,我可不回来了。那在边我可以喝酒吃菜,打架闹事,写写文章,那边多惬意。”
我看看她:“不用你说,我也不打算回来,这个破地方回来谁是傻子。”
“难得你也会有这种思想,咱俩难得统一。”那个透明体沉吟了一下:“哪迪迪和爱丽斯怎么办?”
“迪迪和爱丽斯?你是说陈果和楚莲?不管,谁能回去谁会去。”
我又走了很久很久,此时我已经饥渴难耐。
为了寻找我的生命之神我必须继续走,终于我倒在荒漠里,但是此时就算我能记得起高喊三声:张真人,我也没有气力喊出来了。
我张着干裂的zui唇,在我被烤化成为木乃伊之前,我必须问问我的国家,我的民众现在怎么样了?
将落的夕阳让我的眼睛产生出幻想,沙漠里出现一片海,海里有一些海妖在吞噬我的兄弟姐妹,没有尸体,没有血液。
房屋坍塌,庄稼被毁,村庄废弃,城市血流成河,人们颠沛流离!
我的百姓们没有反抗,没有谩骂,依然没有逃得过一死。
天哪,就算没有尸体,没有血液,那就不是血腥?
我的命运真神,你在哪儿?
小溪问你,谁在操纵我的命运?
谁叫莫萨尔王国血流成河?
黑军,来自阿苏宁王国的黑军,不叫你们付出血的代价,小溪的名字倒着写。
国师看着那个我,嘲笑道:“完了,你的理想又破了,你看,她的热血又在燃烧了。”
“小溪,我想过自在的生活,我不想被你弄得鲜血淋漓,不想去争夺王冠,回到现代社会,在一个角落里做一个小混蛋多好?”那个半透明的我在呼喊。
“我的血已经热了。如果可以我就把你留下来。”
“心智不全,那我不就成为傻子了?”
“能给父母留下一个傻子也比一具尸体强。”
“说好了,那我就留下来。”
我的那几个把王国gao成这个样子的王兄,小溪一定要把你们用水泥筑成一个跪伏的塑像,跪在被杀害的百姓墓前,叫你们千秋万代跪伏在那里,再叫你们为了一字私利,引黑军入侵,造成ShaLu一片!
一直跟随我的老道国师问:“你为什么不用白铁,秦桧不是用白铁铸成的?”
“为什么要用白铁,难道你不知道青山有幸埋忠骨,白铁无辜铸佞臣这句话?我那几个王兄他们不配我用白铁浇铸。”
突然,束在我腰间的三尺剑将我束紧,贴在我肚脐眼上的古玉佩也同时发生反应。
热,好热!
三尺剑属yin性,应该冰凉才是,为什么就要将我蒸熟?
谁来救救我,我就要被烧焦了!
啊——
这荒漠之上就要增加一具木乃伊了!
渐渐地,热量从我的脚底升腾,直冲头顶。
就在我被毁灭之际一道红光冲天而起——
红光冲破我头顶上的yin霾,顿时惊雷劈来——
轰隆隆,轰隆隆——
轰隆隆,轰隆隆——
天鼓响!
我的天,这就是我小时候说的天鼓响,现在又会有什么声音传来?
“小邪儿,小邪儿——”妈妈的声音。
“小邪儿,回来呀,小邪儿——”爸爸的声音。
难道他们知道我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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