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生不再做女王》第四十六章:爱丽斯成亲(求收藏)

    我不能睡在这儿,看着爱丽斯我想爬起来。
    “睡吧,别走了。”爱丽斯把我放倒。
    我挣扎着爬起来:“干嘛别走?”
    “路上不安全。”爱丽斯看看外面。
    我眯缝着眼回道:“没事儿,我长相相当安全,狼虫虎豹,牛鬼蛇神一律回避。”
    爱丽斯笑笑:“我担心狼虫虎豹不安全。”
    “你个屁爱丽斯,你这是在夸我?”我知道我一点也不淑女。
    爱丽斯吵我屁屁上狠狠来了一巴掌:“你个小东西,除了来大姨妈那几天,你哪天像个女人?我担心狼虫虎豹不安全还错了?”
    “你就不担心我被狼虫虎豹吃了?”哎,她刚才打我屁屁了?哎,这个混蛋她有现代社会的记忆……
    一只大手在我脸上摸来摸去,你个屁爱丽斯,你有没有……我抗拒不了了,到梦里去问她。
    看见我睡了,爱丽斯也打个哈欠,一直伏在窗台上向后倒退几步,坐在了g上,靠在铺盖上。
    呼呼的风声,飘飘而下零星的雪花,阻断了她的视线,慢慢的,她的眼前只有她的他……风刮得呼呼的,窗户纸被谁捅了一个洞,风一吹,那个小洞像风帆一样迅速胀大了,而且那风声就像一个小喇叭在吹,吹得滴滴答答,吹得喜气洋洋……
    ……
    光晕在旋转,旋转。
    盛开在不断旋转的光晕的她和他,被战士们簇拥着,来到新房。这是一个再也不能在简单的婚房,墙上贴着一个大红喜字窗棂上贴着窗花,百鸟朝凤的那种,红艳艳的,煞是漂亮。
    房东拿来了一个红色的门帘挂上,炕上铺了一层豆叶,两g行军被往上面一铺,新房就成了,一个留美硕士生和师长的婚礼就在这里举行。
    换上一身新军装的爱丽斯看着红门帘,想起了儿时的一段歌谣:小青蛙,背对背,造小人,把灯吹,不要褥子不要被,大花枕头要一对,要个门帘遮着睡……
    爱丽斯坐在炕沿上久久不敢靠在他的怀里,她注视着不断晃动的门帘
    它好像有了灵性,风轻轻地吹,门帘每一次闪动后面都似有一道闪电,黑亮黑亮的。
    原来后面隐藏着好多双眼睛,战士们很想看看师长的新娘子长得什么样子。
    军区首长真是善解人意,咋就看出她暗恋他哪?威尔将军出面介绍的真合适,她刚满二十六岁,刚刚符合二六八团的规定。(男女双方必须年满二十六岁,八年党龄,一方必须是团级干部)
    同时被提亲的还有和她一起留美归来的迪迪,她嫁了师长的好友团长亨得利,
    门帘闪动,一只眼睛露了出来,紧接着是一阵捂住zuiba的嬉笑声。
    这时,外面响起团长亨得利的声音:“出去,想看师长夫人脱衣服?”
    “哗啦”一声,偷看的战士都跑了。
    亨得利笑笑,隔着门帘对师长喊:“师长,谢谢我吧,猴崽子们被我轰走了,现在该抱就抱,该搂就搂,想亲zui就亲zui。”
    他今天也结婚,和师长东西炕。
    迪迪和诺莎在另一家。
    外面真的没声音了,爱丽斯这才抬起头。
    他的xiong膛像一道结实的墙,靠上去一定很有安全感,但是就这样靠上去好像很不好意思。这个十年前就认识的男人不再是她的老师,也不是首长,是丈夫。丈夫!有了丈夫就可以生儿育女了,在战场上生儿育女,可以吗?
    “尽量不生,战争的时期,许多长官把刚生下来的孩子就地送人了。当兵打仗带孩子不方便。为了少生孩子,军区首长都是夫妻分居,只有礼拜天夫妻才能碰面,碰上紧急情况,半年也碰不上一次。”他给她介绍着,把下巴靠在她的耳边上,气息喷在她的颈项里,痒痒的。
    爱丽斯感觉得出他在极力压抑着自己。
    “啊。”她略有所思。
    “我们认识十年了,是不是?”他朝她吐了一个烟圈儿,烟雾徐徐而出,慢慢弥漫、幻化,一个似龙非龙的画面出现了。
    “或许吧。”爱丽斯扭过头看看他,很呛人,她呛咳了起来。在艾伯特面前,她的脸很生动,不再是一张棺材脸。
    几经吹拂刚才的龙已经变成一匹飞马。
    已经结婚了,她还和艾伯特保持着上下级之间的距离,他凝望着她,眼底闪烁着心痛和爱恋,唇边柔和的曲线在尽力shen展,眉眼已经飞上红晕。
    艾伯特笑了,声音轻柔得像树叶的沙沙声悄然而又温和:“其实,我们相识不止十年,知道我是谁吗?”
    看着再次被吹拂的烟圈儿,爱丽斯有些拘谨地回答着:“你是谁?老师、丈夫,首长,同志?”
    他微笑着,一个劲摇头,他要用这烟圈儿化解她心中的那份不自然:“你这个小战士啊,你不知道的东西太多了。”
    相识十年,妻子不知道丈夫是谁,老师、首长、丈夫、同志,头衔已经不少了,这比起那些自从在娘胎里定亲就再也不见面的封建夫妻强多了,至少互相了解有十年。
    指腹为婚,爱丽斯就有这样一段经历,她还在娘肚子里待着的时候就被人预定了。
    在部队上结婚是不是为了抗拒这段姻缘?
    好像有点,又好像不是。
    一个人烟圈慢慢吹出,由于没有风,烟雾飞散得很慢,一对牵手的小人儿形成:“记得你的小爹爹吗?你和我成亲了,你的小爹爹找来怎么办?”
    ting呛人,爱丽斯又咳了起来:“噢,忘了还有个小爹爹存在。他要是上门娶亲怎么办?家里没有第二个女孩。”
    经他一提,爱丽斯猛地一愣,忘记了这茬,他家找上门……真有些替伯父伯母担心。
    “这家人的男孩子找上门怎么办?他的家人真有些混蛋,人还没装到肚子里就预定了人家的下辈子。”
    “忘记我曾经带你逛城隍庙,一个女人嫁了两次就会被两任丈夫从中锯开,一人一半,你不怕吗?”烟圈又成一个厉鬼的样子,青面獠牙,可怕极了。
    好可怕,爱丽斯挥手打散缥缈在眼前的烟圈儿。
    闭上眼睛,眼前出现一幕血淋淋的场景,一个可怜的女人被锯成两半。
    一想到这些,她打个寒战,突然涌起的寒意冻凝了她的血液,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下子钻进他的怀里,好像要把那个小爹爹从记忆中挤掉。
    艾伯特粗壮的手臂环抱着他的小妻子,他满意的笑了。
    爱丽斯抬起头,他咋笑的那样诡秘,那样怪异?看着新婚丈夫那难以捉摸的笑容,一时想不起哪里不对劲。
    突然,爱丽斯的头弹簧一般从他怀里弹起来:“你咋知道小爹爹的事儿?”
    收拾起烟袋,艾伯特笑而不答,笑眯眯地看着爱丽斯,他转移话题:“原先不想让你当兵的。”
    比起小爹爹是谁的问题,她更想知道这个:“打仗不用人吗,为什么不想让我留在前线?”
    “战争不适合女人,看着一滩滩鲜血、一个个残缺的身躯,你们女人会颤抖的。”把下巴搁在爱丽斯的头上,他注视着窗外,“你说得对,全民抗战。有机会我会让你们这些学生兵去后方锻炼锻炼。”
    “我们的大后方?不去,我宁愿去敌人的后方,和鬼子面对面的博弈更刺激。”
    苏德夫张大了zuiba:“那里堪比前线,你敢?”
    爱丽斯也张大了zuiba,那zuiba张的几乎和艾伯特的一样圆:“难道你想把我养在你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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