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生不再做女王》来生不再做女王 第一章;才女小邪儿

    第一章:才女小邪儿
    这是一枚古玉佩,据说此物极为邪气,在岩石层中被压了万年,使它暴戾,在古墓里又沾染了千年的yin气,所以它是一个极为不祥之物。
    寺庙里的这枚古玉佩见了我的时候,会闪闪发光,我知道它在召唤我,或许它就是我前生前世里的饰物,所以见了我就会精神抖擞。
    好像是为了什么劫数,我要被镇压一百年,现在我的yin龄未尽,不能托生为人。
    可是我听庙里的和尚说,这东西是一个亡国公主小溪的饰物,原先由这个公主佩戴,是莫萨尔王国的镇国之宝,老国王宠溺小公主,在公主出嫁的时候,把这个镇国之宝送给小公主。
    失去镇国之宝的莫萨尔王国亡国了,小公主在和亲的路上被打劫了。
    小公主死后,这个玉佩流落到一个强盗手中,而后又被收入庙里收藏。
    和尚说这个东西是个邪恶之物,它出头露面之时就是天下大乱之日。难道我就是小溪公主,我被镇压一百年,我的玉佩也被镇压一百年?
    我们的出头之日在哪天?
    可我喜欢这个东西!因为它是我的。趁大神们打瞌睡的时候,我悄悄溜进了放置古玉佩的这个地下室。经过几道暗锁,几道机关,我顺利的来到古玉佩跟前。
    古玉佩上雕刻着一条龙,平日里一片暗沉。
    今天它见了我,星光灿烂,竟然飞了。
    你可不能跑,我只是进来看看,我现在还不能托生为人,我的劫数未尽。
    我追了出来,人们看不见我在一路飞奔,就看见一束光线象流星一样划破天空。我听见他们在底下议论:大白天看见流星了,见鬼!
    谁在说见鬼!我身后可是一些令人景仰的大神们。
    庙里的大神们喊打声一片,他们知道我带走了那块邪恶的古玉佩。
    飞,飞——
    云端海底,河流山峰,它无所不到,我随着它领略了人世间的秀丽风光,森林平原,阳光沙滩,森林里我听松涛阵阵,大海边,我看浪花拍岸。
    这是莫萨尔王国的疆域,古玉佩带我到这里干什么?
    真是活见鬼,这东西怎么来到一个考古现场,墓穴里有好几个人拿着小刷子在小心翼翼的清理着墓穴上的泥土。
    那块古玉佩竟然飞到这儿,在一个大肚子女人面前落下。
    我赶紧扑了上去。
    玉佩没有拿到,我跑到那个女人的肚子里去了,该死的,我要玉佩!我拼力往外挤。
    墓穴可不是个好产房,yin气十足,但是我迫不及待要生了。
    为了不被大神们抓回去,我必须尽快生下来。
    墓穴成了产房,那些考古的大老爷们成了助产士。
    我是在一片喊抓声中出生的,别人出生的时候都是舍不得温暖的宫体哇哇大哭,而我在为摆脱追击在咯咯大笑。
    一百年的诅咒到没到?
    我爸爸拿着那块刚刚清扫完泥土的古玉佩,顺便放在我的肚挤眼上。刚笑完,我哇哇大哭了,因为我听见喊杀声还在我的周围。
    不好,这东西有通天彻地的本领,真是不祥之物!
    古玉佩本来就属于极yin之物,出生在古墓穴里的我,身上的yin气更重。
    在我爸爸妈妈的考古队里,我是个不祥之物,说谁今天死,他绝对等不到明天,说谁那天生孩子,也是绝对不会差一分钟,为什么哪,因为我有一双yin阳耳,我能听见人世间以外的的声音。
    旗奶奶是一个晚清的格格,接近一百岁了,在考古队,就她喜欢我,有一天她问我,小邪儿,你能告诉奶奶,奶奶那天归天吗?
    “不知道。”我侧耳听了听,没有来自外界的声音。
    旗奶奶拿着自己的小马扎回去了,她扔下我,边走边说:“我就不信了,你的小zui有那么灵。”
    旗奶奶回去上吊了,用我胳膊一样粗的绳子,她蒸好了压手的小饽饽,还在凳子下面放好了被褥,香纸之类的祭品,一切安排停当才把头shen.进绳子扣。
    “我都一百岁了,活够了。老天爷,我来了!”
    “旗奶奶,你在干嘛?”
    “上吊。”
    “可我没听见天鼓响。”
    “小邪儿说话不灵了,你看看这柱香烧完了,你就去考古现场去找你伯伯回来。”
    三岁的我答应着,眼看着旗奶奶把凳子踢翻。旗奶奶翻眼吐舌的样子好可怕,扔下旗奶奶,我撒腿就往考古现场跑。
    七奶奶的孙子,我的旗伯伯扔下我就跑,我爸爸在我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我哭着扑到妈妈怀里:“旗奶奶死不了,我没有听见天鼓响。”
    当妈妈抱着我回到帐篷的时候,旗奶奶坐在地上,手里拿着断成两截的绳子发愣。
    从此以后,没有敢忽视我的话。
    现在二十三岁的我就是一渣女,吃老啃老,喝酒打架,谁都知道我为什么这样作践自己,因为谁都知道我是一个随时会死的人,因为我有一个别人不具备的本领,我有一双可以听见外界声音的耳朵。
    我是一个从坟墓里逃出来的小鬼,只要大神们发现我不在了,随时都会把我给抓回去,所以我不必拼搏,因为我没有未来。
    佩戴着一枚古玉佩,出生在古墓里,请问谁的身上有我这么多的yin气?
    对于我的婚事,爸爸妈妈愁死了。干嘛要结婚,像我这样的谁要,就算倒贴百八十万的谁要?
    但是,我又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女子,吟诗作赋写文章无所不能。在这里,我的才华没有谁欣赏,我的琴棋书画没有谁看得懂。阿土,宋辉,陈果几个是我作品的最好观客。
    我把我的故事放在网上连载,点击率不错。今天又拿到一笔不菲的稿费,我们几个狐朋狗友又聚在一起吃喝,我们来到海滩上,叫了外卖。
    含着一口酒,想起自己是个短命鬼,我心里很难受,于是出口成章:“风云结伴终为邻,苍天泣雨我碎心,此生难能成大业,转身挥别一片云。”
    “你在说你自己,小邪儿。”我的儿时玩伴陈果是一个大学教授,大我八岁,小时候我就黏在她的屁.股后面,跟着她玩耍,我的心她能读懂。
    “对呀,”我翻过身对陈果说,“果果姐,你说我能不能活不过今晚?”
    “又说胡话了,我的小邪儿走到哪儿,陈果姐就跟到哪儿。”
    “你舍得死?”
    “你都把我写到书里了,哪一天你不高兴了,就把我写死了,那我不就死了。”
    “你不愿意死,我就叫你永远不死。”
    “我在你的书中叫什么?”
    “迪迪玛考尔。”
    “小邪儿,这个月得了多少稿费?”阿土看着我说。
    “和果果姐一个月的工资差不多。”看着阿土,我拿着啤酒瓶子往zui里灌。
    阿土愣了:“哎呦,刘辉,我们今天晚上在搓她一顿。”
    “成了吧你们,想一顿把她的钱吃完?”陈果歪着头看着我,像在欣赏她的得意门生。
    吃完喝完就疯跑,我在月光底下发泄着过剩的精力,谁知道我躺的地方就是我出生那个古墓。回想着往事,我拿出我佩戴一生的古玉佩细细观赏。
    “为什么我一摘下这个古玉佩我就会生病?”躺在古墓上,看着光辉淡淡的弯月,我问躺在我身边的好哥们阿土,他是我小说里的大魔头,板仓文森特。
    “我不知道,大概你和贾宝玉一样。”阿土看着我,“在你的小说里,为什么把我写成一个大魔头?”
    “每个小说里都得有十分邪恶的人物,潺潺流水不合适,只能委屈你了。”我歪着头看看网名为潺潺流水的刘辉,这家伙形象太正面,写成坏人不合适。
    “我不愿意被你写成坏蛋。”
    “知足吧,你在我的莫萨尔王国里偷腥猎艳,美透了。看战火,观宫斗很GuoYin。”
    我把玉佩放在我的肚挤眼上,我听我爸爸说过,我一出生的时候他就把这个东西放在我小肚脐眼上,我才有了特异功能:“你们几个看着,我会把自己给变没。”
    “那你连我一起变没吧。”海滩上,陈果搂着我笑道,“小邪儿,每次听见天外声音的时候,你听到的是男声还是女声?”
    看着陈果,我说不出,那是一种来自头脑里的声音,跟做梦说话一样,没有实际的声音,只是一种感觉。
    没容我回答陈果,突然发现我的身体在发生变化,温度,温度的变化!
    冰冷冰冷,冷得像掉进千年冰窟,周围寒气四生。这一切的变化没有引起我的主意,我捧起一把沙子随手扬起来:“来吧,看我化成片片碎屑,飞到空中。”
    陈果摸着我的脸,歪着头问我:“化为碎屑,美人鱼的故事结束了?”
    “对呀,你们看看金光四射。”
    “不是金光,是银光!”
    “小邪儿没了!凭空消失了!”
    阿土,你奶奶的,我只是开个玩笑,哪能凭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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