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阳帝国》中阳帝国 079 进宫(求收藏,求鲜花)

    王城的街道实行宵禁,到了晚上街道边行人寥寥,前几天下的雪还没有消融干净,走起来泥泞shi滑,林飞虽然喝酒并不多,却不知怎么的有些微醉醺醺。
    钟儿扶着公子,一步一滑,终于回到了驿馆,铁花里他们还在宫里,看来不到深夜是不会回来的。钟儿扶公子上了g榻,又取来铜盆打了热水,沾shi了毛巾给公子擦脸,突然便听到了外边有人敲门,钟儿放下毛巾去开门,是驿馆的杂役,只是那杂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宫中侍女服饰的小姑娘。
    杂役说:“钟儿姑娘,这位姑娘是宫里来的,说是要找飞公子的。”钟儿看向那个小姑娘,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大概比她小两三岁,不过身高却是和她差不多,高挑的身材却一点也不显柔弱,一张Nei的脸大概是刚走了夜路寒冷,红扑扑的,那一双水眸在那杂役身后就瞅着她,骨碌碌乱转,活灵活现。
    钟儿感到这双眼睛好像熟悉,仔细一想,哦,原来是白天在驿馆门前,那辆轺车驶过的时候,曾经有一瞬间车上布帘掀起露出来一双黑溜溜的水眸,好像就是这双眼睛。
    “哦,姑娘进来吧。”钟儿让开门口,杂役退了下去。
    那小姑娘一脚踏进门来,一边盯着钟儿上下打量,一边自我介绍道:“我叫钘儿,是宫里慧姬夫人的婢女,慧姬夫人让我接飞公子进宫去。姐姐是飞公子的什么人?”
    钟儿道:“我是公子的侍女钟儿,公子今天喝了酒,刚睡下。天色这么晚了不知慧姬夫人接公子进宫有什么事情?”
    “钟儿姐姐,夫人接公子进宫,你说什么事?”钘儿笑道,“她们母子见一面嘛,夫人想公子哭得眼睛红肿了。”
    母子?公子居然在这中阳国有母亲,钟儿不敢肯定,不过她知道公子从前就是中原某国的质子,所以无法判断钘儿的话真假,钟儿犹豫不决是不是该把公子叫起来,不知道这个小姑娘说得是不是真话,这个时候林飞已近起来了,从里屋出来,看着钘儿问道:“谁要见我?谁是母子?你不会gao错吧?”
    钘儿见林飞出来,高兴地上前见礼:“钘儿见过飞公子,是你娘慧姬夫人要见你,派我来接你。”
    “我娘?慧姬夫人?”林飞皱皱眉,“我什么时候还有个娘?我不认识什么慧姬夫人啊。小姑娘,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我怎么会找错地方?公子,你不认识我了吗?我可是给你做了一年的贴身婢女的啊。啊,对了,公子你一定还在记恨当年夫人没有阻止大王把你送到楼烦去做质子吧,可是那也不能全怪夫人啊,夫人也拗不过大王的意思,再说你要不去草原,就会……”钘儿嘟着zui说,说话却像连珠炮一般快。说到最后好像发现自己失言,急忙捂住自己的zuiba。
    “质子?”林飞突然想起自己以前在弃力那罗延部落的时候就是质子身份,难道真的就是中阳国的质子?
    林飞苦笑一下道:“钘儿姑娘先进来坐下说话。不是我记恨慧姬夫人,只是我在楼烦的时候出了点意外,脑子被打伤了,以前的事情就都不记得了,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啊——公子,你脑袋受了伤?在哪里,我看看?”钘儿说着就上来要抱着林飞的脑袋仔细观看。
    钟儿秀眉微蹙,有些不高兴,虽说公子不能说就是她的夫君,但毕竟他们是最亲近的人,这个时代虽说风气开放,男女之防远不如后世,但毕竟是第一次见面,一个小姑娘就要抱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看,你让他身边的女人情何以堪?
    林飞摇头笑着推开钘儿的纤手道:“现在没事了,只是记不起从前的事情来而已。”
    “啊,是这样啊,公子,我,可是你的贴身婢女啊,我,我,公子你睡觉都是我伺^候,你连我都想不起来了吗?”钘儿有些着急,在林飞面前晃来晃去那张娇媚如花的脸颊,希望公子能确定自己的身份。
    林飞仔细看了看,摇摇头笑道:“还是想不起来。不过我倒是发现你和钟儿可是有七八分像的。”
    林飞一说,钟儿仔细打量一下钘儿,这鼻子眼睛zuiba还真的觉得这钘儿和自己有几分相似,难道是这世界真的是太小了吗?
    钘儿这个时候正在着急,也没在意林飞的话,只是抓耳挠腮想办法证明自己的话是真的。夫人着急要见公子,没有大王的允许是进不了宫的。好在今晚是大王的洞房花烛夜,所有的人都忙着贺喜,宫禁是比较松得,要不然的话自己出宫也是不容易,更别说带个大男人进宫去了。
    哎——突然钘儿喜上眉梢,终于让他想到了一个办法,嚷嚷道:“公子,你如果不相信钘儿那钘儿说件你相信我的,你就知道我不会骗你了。”
    “哦,你说什么能证明你就是说的真话?”
    林飞对这个特别像钟儿的聪明伶俐的小丫头倒是有几分喜欢,他倒是没觉得这小丫头会骗人,自己在这里既无权又无钱,又没有仇家债主,人畜无害,人家干嘛吃饱了撑得骗自己?
    如果说宫里人想要利用自己出力,那也没必要冒充母子关系啊,这要是说谎那这个谎也就太不高级了吧。
    不过他还是想看看钘儿能说出什么证据来,对情况也好做一下了解,毕竟他若即使是真的是中阳国的公子,也是冒牌的。
    “嗯——”钘儿还没说话,俏脸儿便微微发红道,“公子,你的屁-股后边有一块和我这块玉佩般大小青色胎痕,是也不是?”
    钘儿从怀中摸出一块水润无比的西域和田美玉雕琢隽美的玉佩来递到林飞面前。
    听了钘儿的话,林飞不禁有些尴尬,毕竟这可是属于个人隐私问题,而且还是那样的敏.感部位,被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小姑娘说出来,虽说林飞脸皮也够厚,仍是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这一点他却无法确认,虽然他来到这个世界也不是没有洗过澡,可通常情况下睡会注意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什么胎痕印记之类的?而且还是那样一个刁钻古怪的地方。
    这个地方也许只有钟儿见过,林飞不由得望向钟儿,钟儿羞红着脸点点头。
    林飞摸摸脑袋,钘儿却高兴的差点跳起来,拉着林飞的手叫道:“我说是嘛,我没骗你吧公子,快点,你这就随我进宫去。”
    钟儿急忙向公子轻轻摇头,示意林飞不要去,林飞当然知道她的心意,不过他还是决定去看一看。这是一个机会,他真的如果是中阳国的公子,那对自己将来逐鹿中原会有莫大的帮助。
    虽然说中阳国在这个时期远不如战国七雄来得牛气,可也不算小,是仅次于以上七个雄兵十万,战车千乘的牛叉大佬的存在,据说它在最鼎盛时期也是战车五百乘。
    在这个时候战车的概念,那就是后世的远程巡航导弹,是一个国家实力的体现。
    即使后来中阳国终究还是被赵国灭了,可世事无常,谁又能说得清,这个世界因为有了自己,会不会重新打乱秩序呢?
    一只在南美洲热带雨林的蝴蝶轻轻煽动翅膀,就有可能引起米国德克萨斯的一场巨大海啸。林飞想起了那个著名的蝴蝶效应。
    林飞握了握钟儿的小手,轻轻一笑道:“钟儿,更衣。”
    钟儿给公子换好衣服,担忧的看看公子,林飞轻轻拍拍她的肩膀道:“我没事,你不用等我回来,你早点睡。”
    钟儿送公子和钘儿出了驿馆大门,两人上了軺车,軺车还是那辆通体青乌色的軺车,赶车的还是那个佝偻着身体的羸弱老车夫,钘儿道:“梁伯,走吧,夫人还着急等着呢。”
    梁伯轻轻一摇马鞭,那匹像梁伯一样瘦弱的老马缓缓起步,钟儿一直看着軺车远去才心事重重的回去驿馆。
    从驿馆到王宫其实并不远,如果走大道的话也不过一刻钟的时辰,但是梁伯走的是拐弯抹角的狭窄逼仄的小巷,七拐八拐,来到王宫后门的时候也是小半个时辰了。
    钘儿跳下轺车到宫门前,轻轻一拍门,门打开了,里边闪出一个大概十三四岁的小太监,打开门,很显然这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和钘儿很熟,轻轻叫了一声“钘儿姐姐。”便放他们进来,钘儿轻声道:“妞儿,没什么事情吧。”
    那个叫“妞儿”的小太监点点头,钘儿带着林飞闪进宫门,梁伯安排马车去了。钘儿带着林飞专走那些僻静的巷道,边走边说:“公子,夫人参加大王的大婚贺宴,暂时脱不开身,你先回你从前的居处,我给公子洗个热水澡等一下吧。”
    林飞没有说话,只是一边走一边记忆着刚才走过的路,这是他从前在特战队养成的一个习惯,每到一处陌生的环境都会迅速熟悉并记住周围的道路,树木,建筑物等,以便应对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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