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从主神开始》第九百七十八章 远坂凛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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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杀人，而且还是以非常残忍的方式杀死了折磨自己妹妹的间桐脏砚，让远坂凛这位有着完美大小姐人设的少女身上都逸散出了杀气。
    对于远坂凛和言峰绮礼这对师徒的对决，说实话，元易还是相当感兴趣的。
    在他看来，这是一场值得自己去布置的娱乐活动，反正自己在圣杯战争结束之前，根本无法离开这个世界。
    远坂凛非常认真的调整着自己的状态，从元易给予的剧情中，她自然得知了自己这位师父的厉害。
    如果没有一个万全的准备，那么她找上门的举动就不是复仇，而是送死了。
    简易而又有效的魔术道具，被远坂凛附魔并装备到了自己身上，一枚枚宝石被布置在身体的各处，将自己武装成为了一个人形兵器。
    做好了这一切之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一般情况下，圣杯战争默契的战斗时间都是在晚上，这是为了避免圣杯战争被普通人察觉，从而还要大费周章的灭口。
    为了不让被普通人知晓，从而分摊魔术的神秘，这是魔术师力量的源泉。
    所以魔术协会专门有规定，那就是任何无意，或者有意见到了魔术的人，都需要被察觉的对象自己灭口。
    一旦没有做到这一点，而且还被魔术协会察觉，那么就会有相当严厉的处罚。
    原剧情中，卫宫士郎就是这样一个悲催的角色，经历了两次灭口。
    第一次灭口，被库丘林刺穿了心脏，后被远坂凛动用了自己家传的红宝石给拯救了回来。
    第二次灭口，卫宫士郎阴差阳错，亦或是言峰绮礼早有预谋的威逼，让卫宫士郎意外（？）召唤出了saber，成为了圣杯战争的第七位御主。
    卫宫士郎逃过了这一劫，但并不是每一人都和他这般的幸运，至少有那么一家子就因为目睹了类似事件，从而被库丘林刺杀。
    远坂凛自然遵守了这个常识，元易的出现并不能抹杀这个她十数年来养成的习惯。
    “走吧。”
    远坂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以步行的方式向着言峰绮礼所在的教堂走去。
    作为圣杯战争的监督者，圣杯战争期间，言峰绮礼几乎是不会不离开教堂的。
    她并没有请求元易出手，将言峰绮礼抹杀。
    那样的话，她的复仇就没有多少意义了。
    她对于元易唯一的期待，就是挡住吉尔伽美什和库丘林这两位强力英灵。
    当远坂凛进入教堂数百米的范围，言峰绮礼就察觉到了她的到来。
    这相当的正常，作为和魔术协会分庭抗礼的圣堂教会，自然有着自己的侦查手段。
    在言峰绮礼看来，远坂凛来到这里，自然是为了登记自己的情况。
    这一点已经形成了惯例，只是之前很少有人会亲自来到教堂的情况。
    第四次圣杯战争，所有的御主都使用了使魔的方式来到这里听从监督者的告诫。
    这虽然并不是必要事项，可是御主们最好遵守这个规则，这是对于圣堂教会的敬重。
    那个不知晓，也没有遵守这一点的杀人鬼雨生龙之介，就悲催的遭受了监督者言峰璃正的针对，被所有御主集火，死于非命。
    对于远坂凛的到来，言峰绮礼相当的重视，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子召唤出了了不得的英灵。
    可是之前他特意为远坂凛打过电话，却没有被接听。
    现在看来，虽然迟到了一些，远坂凛还是到来了。
    教堂的门口在吱呀声中被打开了，整个教堂内部，没有一丝的灯光，唯有几支蜡烛闪耀着微弱的光芒，言峰绮礼就那样笔直的站在神像的面前，宛如最为虔诚的信徒。
    可以说，不管说言峰绮礼的形态，还是外貌，都非常符合虔诚者的定义。
    对于言峰璃正而言，他坚信自己的儿子沿着他所划定的道路走下去，那么未来必定是圣者无疑。
    可惜的是，言峰绮礼在吉尔伽美什的引导下，走上了歧途，再没有圣者的可能。
    “来了么？凛！”
    月光洒在言峰绮礼的身上，让他的身上披上了一层光辉，看起来格外的神圣。
    尽管言峰绮礼做了许多坏事，可是他仍旧有着一套自己的逻辑，所以神圣的力量并未理他远去，也是言峰绮礼没有引起圣堂教会怀疑的原因。
    言峰绮礼敏锐的察觉到了远坂凛身上的杀气，作为一名前圣堂教会的代行者，他的手上早就沾满了邪恶者的鲜血，对于杀气自然一点都不陌生。
    这让言峰绮礼警戒了起来，他的念头急转，能够让远坂凛对自己生出杀意。
    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个可能自然是远坂凛察觉到了自己御主的身份；
    第二种可能，就是远坂凛知道了自己杀死她父亲的事实；
    以他这些年对于远坂凛的了解来看，如果知晓了是御主的事实，那么以远坂凛的性子是必然不会生出杀意的。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远坂凛知道了自己杀死时臣的事实。
    这让言峰绮礼不由的将目光定在了跟随在远坂凛身边，将普通和威严这矛盾气息融合的相当完美的青年。
    他并不以貌取人，能够以英灵的身份降临，就没有一个简单的。
    是对方让远坂凛认知到了真相么？
    因为元易的出现是，远坂凛突然翻脸唯一的变数。
    “言峰绮礼，这是我最后叫你一声师父。”
    “是你杀死了我的父亲，是这样么？”
    言峰绮礼本能的想要反驳，这一点和他一直以来经营的形象严重不符。
    可是看着远坂凛那坚定的眼神，他就知道即使自己抵赖，对方都不会有丝毫的动摇。
    “是我。”
    言峰绮礼在经历了沉默之后，突然化为了微笑，承认了这一点。
    “就是你身边的英灵让你知道了这一点么？连过去的真相都可以如此轻易的挖掘出来，真是不错的英灵。”
    微笑的言峰绮礼，一点都不像是一位刚刚承认了杀人的杀人犯，依旧是保持着自己完美神父的气度，连气息都没有丝毫的动摇。
    言峰绮礼的承认，让远坂凛放下了最后的一丝侥幸。
    “果然是你。”
    远坂凛的脑海中闪过了言峰绮礼作为自己监护人以后的点点滴滴，或许言峰绮礼没有什么生意头脑，导致了远坂家的家道中落。
    但是仅仅在保护自己身上，言峰绮礼做到了尽善尽美，这也是为什么她之前，包括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都没有怀疑远坂时臣之死的缘故。
    “为了那所谓的愉悦，你不惜放弃自己的道路，背叛我的父亲，做尽伤天害理之事，你对得起那么信任你的言峰璃正么！”
    因为愤怒，远坂凛说道最后，已经是疯狂的嘶吼。
    “哦，连这些都知道了么。”
    言峰绮礼再次看了眼元易，这样的详细程度，好像对方将第四次圣杯战争情景再现了一般。
    “我选择的道路，不是你能够指责的。”
    “既然知道了那么多，依旧敢于出现在这里，就是你这一次召唤出的英灵，给予了你面对我的底气吗？”
    到了这个地步，言峰绮礼已经不需要任何掩饰，两位英灵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一位是身着西装，以一个普通人装扮现身的吉尔伽美什。
    第四次圣杯战争中，吉尔伽美什被圣杯破裂之后的黑泥淋身。
    这本来足以侵蚀任何英灵的此时之恶，被吉尔伽美什完全的承受了下来，不仅没有被黑泥侵蚀，反而借此获得了肉体。
    这本来是伊斯坎达尔的终极梦想，结果在吉尔伽美什这里被轻易的实现了。
    拥有了肉体，那么圣杯对于英灵的限制就消失了，让吉尔伽美什得以在现世生活了十年。
    只是这十年的生活，不仅没有让吉尔伽美什同化，反而让吉尔伽美什认清了这个繁华现实背后所隐藏的污秽，从而产生了灭世的想法。
    这也是为什么吉尔伽美什后来会主动释放圣杯，试图将圣杯中难以计数的此世之恶全部释放，洗涤这个污秽的人间，唯有撑过了洗涤的人才有被他接纳的资格，否则人数再多，也只是无聊而且没有自我的蝼蚁而已。
    这就是吉尔伽美什的思想，一个可怕的疯子。
    不过产生了肉体，对于吉尔伽美什也造成了限制，那就是他无法发挥出自己全部的实力。
    他想要恢复自己全盛之时的力量，就必须重新化为英灵。
    只是在转化英灵之后，他的肉体就会消失，又需要一位御主为他提供现世存在的依据。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跟随在言峰绮礼身边的原因，甚至于元易怀疑，就连远坂家那不可思议的家道中落，其中也未必没有言峰绮礼挪用资金供给吉尔伽美什享乐的原因。
    毕竟以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的品味，等闲的垃圾食品根本无法如他的口，任何的享受都必然的顶级的。
    问题是这样一来，就必然产生惊人的开销。
    纵使吉尔伽美什有着A级的黄金律，纵使他有着无数的秘宝，可是这些东西都必须转化为现代的金钱才可以消费。
    元易看着这样凡人状态的吉尔伽美什，虽然这样的吉尔伽美什身上依旧有着属于自己的傲气，可是和他英灵之时，简直顺眼了太多。
    而另一位手执血色长枪的库丘林，他的身上同样有着惊人的战意，可是却诡异的没有多少杀意存在。
    想到库丘林降临现世的遭遇，自己的后人被言峰绮礼偷袭，自己的自由被言峰绮礼掌控，库丘林这样的豪杰会乖乖听话才怪。
    “他们两个交给我了，你上吧。”
    或许吉尔伽美什和库丘林在英灵中算是强力的，可是在这个盗版的世界，他们力量的极限也就是半神，面对元易这位神明，他们没有任何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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