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英雄传》第五十三章 计中有计?白华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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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盖嘿笑了两声,道:「很好,今晚我就传授你第四式的玄天剑法吧,至于最后一招,你就替我办最后一件事,我就把此卷竹简送给你。」
    聂盖拿出《玄武剑法》的竹简,眼珠溜向司空悦,道:「只要妳肯嫁给我,我就把最后一招传给他。」
    公孙华与司空星怡听到聂盖此番说话后,同时呆得合不拢嘴巴来,公孙华想了一会儿,才道:「好吧!我答应你!」
    司空悦听后大怒,公孙华便立即拉着他走出屋外,静悄悄道:「师姐,妳放心,我骗他而已,我又怎会利用妳?」
    司空悦不相信公孙华的说话,气忿之下打了他一掌,公孙华顿时口吐鲜血,道:「师姐……妳现在信了吧?」
    司空悦没想到公孙华说的是真话,便急忙拿出手巾为他抹了血,道:「但是你答应了聂盖,假若他知道你骗他,你会没命的!」
    公孙华诈笑道:「我把冷冽心换了妳,不就行了吗?」
    司空悦听后更慌了,道:「这更加不可以!听那臭聂盖说,冷冽心是青龙神宿触之龙的女儿,倘若让冷姑娘知道是你出的诡计,触之龙同样会杀掉你!」
    公孙华一边笑着,一边摇头,道:「师姐,我先向聂盖说妳要准备一下,一天后,我会叫他到冷冽心暂居的屋子中迎娶妳,至于冷冽心方面,我自有办法应付,妳不必担心我。」
    司空悦听后完成不明白公孙华的行动,只好暂时离开这儿,转过头后,他便跑到溪涧另一边的小屋中,敲门道:「冷姑娘,我是公孙华。」
    冷冽心推开了门,道:「是你?你怎会在这儿的?」
    公孙华东张西望,向冷冽心示意不要这么大声说话,道:「这是有关赵政事。」
    冷冽心点了点头,让公孙华进来,紧张道:「有关赵公子,你知道聂盖把他藏在那儿?」
    公孙华叹了一口气,道:「本来以赵大哥的武功,按理是不会给聂盖捉拿的,但是,聂盖此小人使用暗器,伤了赵大哥,他现在就在灰石林中。」
    「请带我去吧!」冷冽心苦求道。
    公孙华预先在灰石林中伏下了三十名刺客,并准备了不少暗器,企图使冷冽心中计,他举着火炬,领着冷冽心走到林中。
    「鸦……」冷冽心听到四周都是乌鸦的叫声,不禁使她觉得这儿十分恐布。
    「赵公子在哪儿?」冷冽心四周盼看,并问着公孙华。
    「嗖……」这时,刺客们纷纷从树上跃下包围着两人。
    公孙华拔剑护着冷冽心,道:「冷姑娘,妳先走!」
    冷冽心看见他们都穿着白色衣物,并蒙着脸,各人手上的兵器也不同,一时间也猜不透他们的来历,便道:「难道你们是聂盖派来的?想怎么样?」
    刺客们一步又一步的接近她,冷冽心怒目瞪着他们,伸出了右掌,道:「怎么不说话?赵政公子在哪儿?」
    一群刺客二话不说,纷纷拿出兵器劈向冷冽心,冷冽心运起内劲,迅速跃到他们的后面,一个翻身,挥掌击向一棵比较粗的树干,隆隆连声倒向那三十名刺客这儿。
    刺客们互相点头,又扑上前攻击冷冽心,公孙华装着保护她,便挥剑与其部下交战起来,冷冽心瞬间被他们包围,可是,她的脸上却没有露出半点害怕的表情。
    冷冽心严肃地道:「你们是那一派的人?快点走吧,否则伤了你们,可不要怪我!」
    公孙华心中忖想:「素闻触之龙的武功可与嫪毐齐名,现在就可借此机会看看他的女儿的武功在哪一个级数?」
    刺客们舞动着手中的长剑,以矩阵的方式包围着冷冽心,冷冽心眼珠四溜,在黑夜中,刺客们的铜剑发出闪闪光辉,剑气经过之处,地上都微微扬起了尘埃,冷冽心见状,马上跳上半空,接着向地上劈出一道掌风,把部份人的长剑全数打掉在地上。
    众人抬头凝视着冷冽心,众人都以为她会连续攻击,可是,她却在着地的一剎那,借着掌劲的反弹力,又在半空中跃了两个筋斗,脚尖点向一棵树干上,然后跃到那群刺客的前面。
    「可恶!」众人均怒睁着目看着冷冽心。
    「兄弟,杀了她!」其中一人发施号令,然后又舞剑刺向冷冽心。
    冷冽心甚为担心赵政,她开始显得不耐烦了,便道:「我没空教训你们了!」说罢,便跑上前伸出双臂,左右手分别抓着三人的剑刃,运起柔劲,把他们的剑刃全都捏成弯曲九十度角,再向他们扫出一腿。
    「啪!啪……」冷冽心以轻功在半空中向他们三十人连续踢出一腿,他们便如骨牌中倒跌在地,冷冽心右手抓向一棵树干,稳定了身体,然后轻松着地。
    「啊!」众人都被她踢得四脚朝天。
    冷冽心背着他们,看见他们受伤不轻,便苦笑道:「你们……你们别再做坏事了。」
    公孙华的耳边流出了一滴汗,向她道:「冷姑娘,不能放过他们!」
    冷冽心正转身回答公孙华的话,却给其中一名刺客撒出一包迷药,使她晕倒在地。
    「成功了!各位辛苦了!你们现在快点离开薛地。」公孙华向其部下说。
    话说回头,赵政独个儿在逆旅附近出神散步,心中仍在计划如何救出吕晴宜,他自语道:「唉,不知冷姑娘现在到了阿房宫没有?触之龙是一个怪人,我十分担心她们。」
    赵政听到阵阵脚步声地黑夜中行走,遂跃上屋顶,看见一群白衣的蒙脸人走向城门,亦听得其中一人说冷冽心现正在灰石林附近,赵政眼珠微溜,便拔腿看个究竟。
    公孙华看着晕了的冷冽心,道:「此女的武功不可轻视,可惜她太善良了。」
    公孙华马上把冷冽心安置在溪涧另一边的木屋中,并命部下把房间装饰成新婚一样,聂盖在约定时间,果真来到这儿。
    聂盖翘嘴冷笑,他脱掉了那件臭熏熏的黑色长袍后,慢步走向侧身而卧的冷冽心的身边,掀开了她的被子,淫笑道:「丫头!我老早说过,妳一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聂盖一手环抱着眼前人,向她的脸部亲了一下,却露出惊讶的神色,自道:「怎会是她的?」聂盖惊讶万分,马上弹了起来,站在床边,样子十分惶恐。
    聂盖冷静地拍了拍头,心想是公孙华出卖了他,便怒喝道:「公孙华!给我滚……出来!」聂盖突然感到喉头传来火烧般剧痛。
    公孙华破门而入,他凝视着聂盖,却没有发出半句声响。
    公孙华怒目走前了两步,铮的一声,他从腰间拔剑,直刺向聂盖的后脑。聂盖嘿嘿冷笑了一声,侧身一闪,左掌水平向公孙华的右腹横击,公孙华中了聂盖的一掌后,聂盖再执剑刺向公孙华,一道又一道的银光未欺到他面前,公孙华的衣服已经被剑气割开了数条裂痕,而他的脸上,所呈现的并不是惧色,反而是一丝又一丝的冷冷笑容。
    正当聂盖使力直刺向公孙华的心脏时,公孙华竟不闪不架,嘴角微翘,嘞嘞连声,剑尖刺向他的心脏的一剎那时,聂盖突然停下了攻击,把剑尖刺向地板,咳了两声。公孙华淡然冷笑,道:「你中计了。」
    聂盖溜大了眼睛,似是不明白公孙华的意思,此时,他确是感到身体突然软了下来,虽然他运功扺着,可是身手臂却运不起劲,公孙华看见他的脸上不断掉汗,遂得意地笑道:「聂盖,这些日子以来,本公子受尽你的屈辱,你以为我真的会听命于你,把师姐送给你吗?」
    聂盖呛了一口白沫,掩着肚腹,单膝跪了下来,才知道他中了迷药,但是,他愈想就想不通,按道理他是没有接触过任何“虎香散”的药粉。他奇问道:「没可能……我,怎会?你……」
    公孙华冷然正色地道:「聂盖,你虽然行走江湖十多年,可是你造梦也没想到,我把冷冽心送过来给你之前,老早就在她的脸上涂上了“虎香散”,当你露出禽兽的真面目时,你就会四肢无力!」
    聂盖眉心滴汗,他行走江湖经验丰富,却没想到公孙华机关算尽,如今一败涂地,也没料到公孙华会如此阴险狡诈,便心想道:「可恶!趁功力还未完全失掉前,我一定要突围而出,日后才杀掉这个臭小子!」聂盖瞄了公孙华一眼,而公孙华依旧朗然得意地站在床边,哼笑了一声,竟然没有拦阻聂盖离开屋外。
    聂盖摇晃着那酥软无力的身体,一仆一拐的冲出屋外大门,此时,门外两旁突然闪出二道银光,嗦嚓两声,公孙华听到聂盖痛苦嚎叫,便大摇大摆地步出屋外,扬手命令刺伤聂盖的两名组织同僚离开。
    公孙华傲然笑道:「聂盖,现在你的手筋已断,武功尽失形同废人,我看你还能怎样!」公孙华奋力一脚便踢将聂盖踢到溪涧急流边,聂盖呛了数口鲜血,他的内力全失,那里还可以受得了公孙华的一腿?看见将要被杀,便颤着嘴巴道:「不……不要杀我!」
    聂盖又向公孙华叩了数个响头,公孙华目见聂盖这副丧家狗的样子,当下心情大快,气焰更为不可一世。他傲视着聂盖,冷冷大笑,并把聂盖身上的《玄天剑法》剑谱夺去,沉吟了一会,再一腿把他踢进溪涧中。
    公孙华右腿运功一踢,聂盖便如一个蹴踘球般滑下急流溪涧中,最后不知所踪。公孙华向被水冲走的聂盖白了一眼,然后一个转身反回屋子内。
    公孙华向昏迷了冷冽心喂食解药,顺便把夺回来的剑谱细阅了数遍。
    「冷姑娘,妳在哪儿?请妳回应我!」
    这时,公孙华在外面听到赵政的呼喊之声。
    「他怎会找到来的?」司空悦拉着公孙华的手问道。
    公孙华马上拉着司空悦从后门离开。
    赵政推门一看,发现冷冽心躺在床上,便拍了拍她,道:「冷姑娘,醒一醒!」
    冷冽心蒙胧半醒,她慢慢躬起身子,道:「赵公子?怎会……我记起来了,刚才在林中我被人暗算,但是,为什么我在这儿,又躺在床上?」她望了望赵政,看见他坐在床边,似有所想,突然,她红着脸,奔了出去。
    赵政摸了摸头,追了出去,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冷冽心双掌心紧抱,笑道:「赵公子,你觉得我如何?」
    赵政笑道:「啊?这个,我觉得妳很善良,又懂得为人设想,又帮助人,又纯真,又……」赵政一边数着手指,边抓着头哈哈笑着。
    冷冽心微低着头,脸上依然泛起微红,娇声道:「那……我那有这么多优点?不过,对了……不如我们一起去阿房宫,好……吗?好?」她羞答答地说着,却不敢面对着赵政。
    赵政澟然地道:「好啊,一起去阿房宫!」
    翌日,两人离开了薛城,冷冽心突然感到心痛,道:「赵公子,你先走,我随后跟上……」
    赵政扶着她,时值天气颇热,两人都大汗淋漓,赵政扶着她来到一档卖食物的地方坐上,那店家道:「公子,你对你的未婚妻如此好,你们真是天作之合!」
    赵政一笑置之,然后听到隔枱的人道:「听闻齐王决定把神鼎送回稷下,四后的晚上便在稷下的炎帝园举行祭天仪式。」
    冷冽心凝神地听着,然后道:「赵公子,真凑巧,刚好阿房宫也在稷下,这一来,我们也没有走冤枉路了。一!品¥侠」
    那个人接道:「我听说大王颇重视这个仪式,更聘请了阿房宫的主人触之龙作守卫,这个武士,武功奇高,这次一定不会有人敢前来捣乱或偷窃!」
    赵政自豪地向冷冽心道:「听到了吗?触之龙原来有机会离开阿房宫,这样,我们便可以趁此机会救出晴宜,妳认为如何?」
    冷冽心苦笑道:「这个……主意倒也不错,我们马上出发。」
    话说回头,吕晴宜被一个怪人捉走,把她带到一间甚为富丽堂煌的房屋中,此建筑物的建筑风格有如一所行宫,大门前有两尊青龙玉雕,包围着这座行宫的,都是高若两丈高的墙壁,而这座行宫,则背着山而建。
    吕晴宜被那个男子带进了宫中,四周无人,但却传来阵阵药味,甚感奇怪,便问:「喂,为什么有这么重的药味?」
    那个男子笑着摸了下颚,道:「跟我来吧!」
    吕晴宜经过拱挢,被带到另一座小楼上,那男子推开了门,药味更浓烈了,吕晴宜掩嘴惊见四处都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药材,而且分类细致,每种药材都有标明药名,那个男子道:「小妹妹!只要妳能够挑选出能够治疗心痛病的药来,不但我会放你走,还会是我的干女儿!」
    吕晴宜听后顿时呆了半响,然后扬手道:「神经病!我怎会懂得药理?更何况,我不会认你做干爹的!」
    那男子朗然地道:「别装傻了!我知道妳是药店的伙计,而且又满身药味,我肯定的!子房,你过来!」触之龙命张良过来,又道:「你负责看着她,只要妳能说出治病之法,你就放她走吧!」
    吕晴宜抓了抓头发,哼道:「真的吗?好!但我不会认你做干爹的!」
    触之龙摸着下颚,朗笑道:「看看如何吧!如果妳真的成功的话,我教妳几招武功,如何?」
    吕晴宜抓着秀发,俏笑道:「哈,谁会稀罕你的武功?你又不是什么名师!」
    张良气骂道:「丫头,当今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我的师父传授武功,妳竟不识抬举,妳真混账!」
    吕晴宜笑道:「那你又是谁?有什么本事?实不相瞒,我的姐姐武功比你高呢!」
    男子朗笑道:「哦?难道妳的姐姐是神宿派的人?」
    吕晴宜俏笑着,没有回答。
    张良道:「想当今天下之中,武功最高中的只有五人,分别是玄武,朱雀,青龙,白虎,伍秋月,那妳说,他们的本事如何?」
    「好了!好了!不用再说了!」那男子拍了拍张良的肩头,然后朝着房门的方向离开,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摇大摆地步行着。
    吕晴宜看看目下有数十种药材,心中想道:「现在该怎办?我又不懂药理……唉,胡乱给他一些就罢了。」
    张良向那个男子拱手作揖,又向吕晴宜道:「小丫头,快点看看这些药,那一些管用,最好妳能够找出根治心痛病的药来,免得我们兄弟等人麻烦!」
    吕晴宜看见张良愁眉苦脸,似是对于配药的问题颇为紧张,心想道:「你们这么可恶,抓我回来,还想我配药?好!本姑娘就为你们配一股放屁的药来!」
    吕晴宜仔细想了一会,拿起一个小铜鼎,抓起不同类型的药放了进去,张良看见她这么爽快,也心存疑惑,道:「喂,小丫头,这儿数十种药材,妳这么快便配好了?」
    吕晴宜背着张良,微侧着脸,笑道:「还未呀!多等一会,多等一会!呀……欠了胡椒这种药,你可以帮我找些胡椒来,然后磨成粉给我好吗?」吕晴宜背着张良,又抿嘴偷笑起来。
    「好吧!好吧!反正都累惯了!」张良召了一个婢女来,然后托她找胡椒。
    那婢女道:「听角师兄说,好像在稷下附件找到了小姐的踪影,而五位师兄已经出外找寻其踪影。」
    「太好了!」张良拭了拭眼中的泪水,开心得流下泪来。
    吕晴宜侧眼旁听,心中想道:「只是找回一个人而已,用不着这么大反应吧?」
    张良拿来了胡椒粉给吕晴宜,吕晴宜扬手道:「好了!好了!你先出去一会,我要正式配药了。」
    张良哼了一声,闭了门在外等候。
    吕晴宜看见满地都是药材,她把手指点在嘴唇,心想道:「哈,这个触之龙的女儿究竟是何方神圣呢?整个阿房宫的人都如此关心她,又说她是个大美人,好!无论如何我也要看看她是谁!」
    「行了!进来拿药!」过了一会儿,吕晴宜喊道。
    吕晴宜把鼎子递给了张良,道:「好了,药就给了配好了,还不放我走!」吕晴宜叉着腰板,澟然正色地道。
    「哎呀!这么快便配好了?丫头,妳真本事!」这时,那个怪男子突然跑了上来,高兴得几乎合不了嘴来。
    那男子咳了一声,把双手放在背后,又向张良道:「子房,叫那群没用的方士与大夫来!」
    很快地,张良便押着四、五穿着素服的男子来到吕晴宜的面前,其中一名方士吓得就地撒了尿,拱手道:「触先生……请饶了我们吧?我们保证很快便会制出药来,为小姐治病。」
    吕晴宜听到眼前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青龙神宿,当下十分惊讶,并指着他道:「什么?你就是触之龙了?看来,传闻倒也假不了......看上去,你也没有什么特别呀!」
    张良连忙掩着她的嘴,触之龙继续指手划脚地道:「看你们这些大夫,方士,没一个有用的!你看这个姑娘年纪这么轻,就懂得治理心痛之病了,你们怎样做人的?」
    现场的大夫们与方士互相对望,都不敢回答。
    吕晴宜看见这些人的表情都十分惊恐,心中想道:「奇怪了?怎么他们会这么惊恐的?我明白了,触之龙的武功高强,惊恐亦人之常情,让我帮帮你们吧!」
    吕晴宜笑道:「你看他们每个人都像睡不够似的,没精打彩的怎样成事?」
    触之龙听后,眼珠溜向他们数人,他们立即向后退了一步,身体更是抖颤了,触之龙拍手道:「没错了!可能是我怪错了你们,吕姑娘说得没错,你们应该是精不足……既然是精神不足,那就是毅力的问题,没毅力怎能工作?没错!我要培训你们的毅力,跟我来!」
    触之龙带着他们来到后园的洗衣房中,方士们都颤着嘴,道:「请问……要我们怎样了?」
    触之龙白了他们一眼,指着一盆未洗的内衣裤,道:「帮我洗衣服!包括所有内衣裤!男性,女性,老人,小孩的衣服也要!」
    吕晴宜听后顿时呆了半刻,触之龙笑道:「吕姑娘,若有什么东西要洗的,妳交给他们便行了!」
    「不用了……」吕晴宜呆着点头。
    「吕姑娘!果然青出于蓝!很好!今晚就留下用膳吧!」触之龙拍了吕晴宜的背部一下,兴高采烈地说着。
    「既然我帮了你配药,我都要走了!」吕晴宜侧面速说,接着快步离开。
    触之龙一手拉着她,又道:「那怎么成!妳是我的大恩人,全靠妳,小女才得以续命,刚才我收到了消息,待会儿找到小女后,我介绍给妳认识,哈,到时妳们干脆结拜为姐妹,岂不是一件美事?」
    吕晴宜苦笑地道:「呀……我怎高攀得起?」吕晴宜不断以手挣脱他的缠绕,一边苦笑地道。
    「噫?」这时,触之龙突然眼神一澟,神情变得严肃起来,绕到吕晴宜的面前,严言正色地道:「吕姑娘,告诉我,妳的武功是谁教妳的?」
    「没有!没有!」吕晴宜慌张地道。
    「是不是伍秋月!」触之龙严肃地道,并指着她说着。
    张良笑道:「师父,今次真是得来全不废功夫!倒不如留下吕姑娘,那么伍秋月一定会找来阿房宫!」
    触之龙瞄了张良一眼,一手抓起他的肩膀,然后把他掷向前面,然后打量了张良一会,慢步走上前,道:「你没事吧?吕姑娘对我们都有恩,你竟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为师是怎样教你们的?快点向吕姑娘道歉!」
    张良怕得汗了一额,连忙拱手作揖,但是触之龙又道:「吕姑娘都辛苦了,子房,为表示你的诚意,你负责背着吕姑娘到厢房休息!不准她走路!」
    吕晴宜连忙摇着双手,道:「不用!不用了!」
    张良立即背着吕晴宜到一间厢房休息,触之龙又道:「好好招待吕姑娘,一会儿心女回来,就准备结拜仪式!」
    吕晴宜几乎被触之龙气晕了,无奈下只好到厢暂歇,心想道:「糟了!这回死定了,倘若给触之龙知道我骗他,他怎会放过我?怎办?」
    话说回头,赵政与冷冽心两人赶到来临淄城的稷下学宫,冷冽心东张西望,经常露出极为不安的神色,赵政便问:「冷姑娘,是否不舒服?」
    冷冽心摇了摇头,道:「赵公子,你以后叫我心女便可以了,不用这么见外。」
    赵政点了点头,又道:「那么你叫我赵大哥吧,不用称我什么公子了。」
    两人来到了一间食肆前,赵政便问道:「心女,我们先用餐吧,这儿离阿房宫有多远?」
    冷冽心苦笑道:「不远了,不远了,我们多走两个时辰便到了。」
    赵政笑道:「啊,是吗?对了,心女,妳怎么不回家的?是不是有难言之隐?」
    冷冽心微侧着脸,自言自语道:「其实跟回了家没两样了......」
    「什么?」赵政抓了抓头。
    冷冽心与赵政坐在一个接近大街的位置,她看见一个张良与一个拿着大铁锥的壮汉经过,便立即掩嘴一慌,右手立即把赵政的头按到枱上,而自己则背着街道,似乎是不想给这两个人看见。
    赵政无奈地贴在木枱上,几乎被冷冽心弄弯了颈部,苦笑道:「心女……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冷冽心把头探出窗外查看,东张西望后,才抚了抚肚腹,向赵政道:「不……我好像看见嫪毐的部下经过,所以……赵大哥,你的脖子没事吧?」她羞涩地微低着头,微红着脸,甚是不好意思。
    「啊……」这时,冷冽心突然心痛病发作,伏在枱上,吓得赵政顿时扶起她,然后为她调理气脉,道:「看来……看来我不行的了,赵大哥,你……你去阿房宫救晴宜要紧,不用管我!」
    赵政立即背着她走出街,直奔向附件的逆旅投宿,向店家道:「我要一间厢房!快!救命用的!」
    如是者,赵政便把冷冽心安置在逆旅中,冷冽心从包袱中取出了一块白布,递给了赵政,喘着气道:「赵大哥……这些药都能暂时止着我的痛楚,麻烦你帮我买……」
    赵政点了点头,道:「好!我马上去,但妳不要胡乱运功理顺心脉,否则会没命的。」
    冷冽心娇柔地道:「赵大哥,你真体贴,嗯,我知道了……」
    赵政拿着药方去买药,他来到稷下中一间最大的药店,向店家买了要的药,可是这时,却给触之龙拦在前面。
    赵政不知道眼前人正是青龙神宿触之龙,便擦身而过,触之龙溜了赵政一眼,一手按着他的肩膀,道:「公子,你买这些药有什么用?你懂武功的?」
    赵政没理睬他,便把肩膀微扭,摆脱了触之龙,触之龙便抓出右手攻击赵政,赵政立即以左手挡格,运劲向他的右臂脉搏处拍了一下,再攻击他的胸膛。
    触之龙笑了一声,右手亦随即护着心脏,似是早就知道赵政的攻击方式,又道:「好武功!阁下与神农派有什么关系?」
    赵政看见眼前的中年男子身型看似不强壮,但是双目却闪烁有神,一双粗眉大眼令人不禁望而生畏,他拂了拂深绿色的长袖,整理了腰间的龙纹金腰带,又指道:「公子,难道你有朋友得了心痛病?」
    赵政叹了气,正色道:「前辈!你说得没错,请恕晚辈现在没时间聊天,请!」赵政拱手而别。
    触之龙摸了摸下颚朗笑着,亦暗中跟着赵政看个究竟,可是,当赵政回到逆旅时,却已经不见了冷冽心的踪影。赵政急忙向店家打探,店家却说看不到她离开逆旅,赵政更是急了,喃喃自语道:「她去了哪?有病在身,怎么会跑得远?难道她去阿房宫?」
    触之龙听到阿房宫,更对赵政产生好奇了,问道:「公子,你去阿房宫有什么事?」
    赵政道:「晚辈赵政,我有一个女朋友,身患重疾,但仍然肯为我带路去稷下,但是,她病倒了,现在又不知去向,我十分担心她……」
    触之龙点头称好,道:「好!果然有男子气慨!我也不瞒你了,我就是阿房宫的主人,青龙神宿就是我,我十分欣赏你!」
    赵政知道他就是触之龙,道:「什么?你就是触之龙?你为什么要捉走晴宜?」
    触之龙双眼一怔,想了一想,然后喜道:「哦,你放心,我不是捉他,她为小女配好了治病之药,今次我出来,就是要找小女回来服药。」
    赵政道:「晴宜没事?那就好了,不过,我的朋友不见了,我十分担心,请恕我失陪,我要走了。」
    触之龙摸着下颚,朗笑着点头道:「这个小子真的很有正义感,又怜香惜玉,不错!不错!」
    赵政走出逆旅,四处找寻着冷冽心,走到附近的村落,却看见她给五个男子包围着。
    「停手!」赵政大喝一声,然后以轻功跃到冷冽心的身边。
    「赵大哥!」冷冽心高兴地道。
    赵政护在冷冽心的前面,向着这五个人道:「你们是谁?想截劫吗?」
    冷冽心害怕地倚在赵政的肩膀上,道:「这个……我不认识他们的,赵大哥,你叫他们走吧!」
    这五个人拔出剑指着赵政,其中一人冷笑道:「小子,这儿不关你的事,否则我们就杀了你!」
    赵政站稳双脚,暗中运起内劲,准备以《烈山炎阳掌》震退他们。
    「心女!」这时,赵政听到触之龙的呼喊之声。
    众人回头一望,除了冷冽心露出无奈的表情外,其他五人都肃然地向他行了礼。
    冷冽心掉头欲逃,却给触之龙拦在前面。
    触之龙拉着她的手,亲了她的脸颊一下,高与地道:「我的乖乖女儿,心女!这几个月妳跑了那儿了?爹爹已经找到了药可以治你的病了,而且,爹爹已经为妳找到一个好夫君了,来,跟爹爹回阿房宫!」
    赵政没想到触之龙与冷冽心竟然是父女关系,愕然得几乎掉了下颚,结结巴巴道:「前辈,心女是你的女儿?」
    冷冽心脸泛桃红,微低着头,侧着脸,甚为不好意思,道:「好了,爹,玩够了,我不想再试药了!」
    触之龙朗笑道:「不试!不试!有一个好心姑娘为妳配好药了,妳回后可以喝的了!」
    赵政向冷冽心道:「冷姑娘,请恕打扰,我一定要接晴宜走的。」赵政突然变得十分严肃,似是对于触之龙是其父亲一事,没有告诉他,感到十分不悦。
    冷冽心也感到隐瞒事实而使赵政不高兴,心中也甚为不高兴,她轻声道:「赵大哥,对不起,为你添麻烦了。」
    众人回到阿房宫,张良才急忙地道:「那个吕姑娘跑了!」
    触之龙听后,脸部一黑,显得十分不悦,道:「吕姑娘是我的大恩人,你竟然让她跑了?」
    张良掩着肚子,无奈地道:「师父,不是的,我怀疑这个女子是滥竽充数,所以……我不敢喝这服药。」
    赵政无奈地笑了一下,触之龙盯着赵政,怪问道:「你又笑什么呀?难道这碗药真的有问题?」
    赵政抓了抓头,笑道:「怎么会有问题呢?晴宜一向都很关心别人,她怎会作弄你?」
    触之龙把张良手上的一碗汤药给抢了过来,又道:「你喝了它,我就信!」
    赵政无奈地接过汤药,心中想道:「该死的晴宜,一会儿跟妳算账!」
    赵政一饮而下,朗然地道:「谁会作弄你?前辈,你看,我一点事也没有,我有要事,先离去!」
    赵政一个翻身,便消失在阿房宫的范围内,然后,他找来一间茅厕,足肚泻了半个时辰。
    触之龙认真地检验了这些药材,自语道:「看上去又不像有毒药,好!让我亲自喝一碗看看!」
    冷冽心连忙阻止触之龙,道:「爹,不要,很危险的,又不知道有无毒!」
    触之龙笑道:「傻女孩,天下间有什么毒可以害到我?我位居青龙神宿,又怎会这么容易便死了?」结果,触之龙一饮而下,眼睛眨了一下,他微掩着肚腹,嗝了一声,道:「这些药没有什么问题……你们休息去吧!心女,今晚妳睡一觉好的吧!」接着,触之龙便大摇大摆地走进书房中。
    「师父,他没有事吧?」张良自语道。
    「我想没事的,师父内功这么强,他可能正在运功压着吧!」程凌角朗然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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