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英雄传》第四十一章 聂武之弟?秋月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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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盖跑到房门前,看见赵政守在聂武的前面,便紧握着双拳,气得咬牙切齿,道:「臭小子,我要再与你比试一下!」
    赵政斜眼地望瞭望房门,便立紧了马步,架起了战斗的姿态。
    聂盖冷笑了一声,拔出了青铜长剑,道:「小子,今次我不与你比试掌法,我要与你比剑!」说罢,又把一把剑抛向赵政的手中。
    赵政呆望着手中的铜剑,忖思了一会,就握紧了剑柄,心念道:「糟糕了!我根本不精于剑法,怎能打败他?若果我以〈烈山炎阳掌〉与他对抗,可是我又不懂如何破解他的精奥剑招。」
    聂盖嘿嘿淡笑,似是看穿了赵政不懂剑法的秘密,他看见赵政出神地凝视着铜剑,又朗然自得地道:「怎么了?赵政,你内功高强,怎么不快点动手了?」
    吕晴宜在室内听到聂盖要跟赵政比剑,心知不妙,便沙哑着嗓子向聂武说:「此回可糟糕了!政……政哥哥是不懂剑法的,聂前辈,请快点……」
    河牵女与唐织女看见赵政似有不妥,便跃到聂盖面前,齐声道:「我们绝不会让你伤害师父的!」
    聂武扶着吕晴宜从房内走了出来,聂武看见眼前这位孖生兄弟,便收起了一贯的笑容,俨然正色地呵斥着聂盖,道:「你竟然勾结郭开四处干坏事,你今次前来干些什么?」
    唐织女白了聂盖一眼,气道:「师父,那还用说的吗?看他那副得意的样子,定是想趁你的真气损耗得七七八八之时,摸黑上来捡个便宜。」
    赵政扶着吕晴宜倚在聂武身边,吕晴宜看见聂盖一副自鸣得意的样子,心中甚感不快,便出言骂道:「聂盖,你简直丢尽了神宿派的脸子,你为了争做玄武神宿之位,弒兄夺位!」接又嬉笑道:「刚才那锅汤,你喝了没有?」
    聂盖气了,双掌自然地往前一推,牛、女二星运功相抵,却被他的掌力震开到数呎之外。聂盖见机不可失,急跃到聂武与吕晴宜前面,拔出背部的青铜剑横劈向聂武的颈项。
    赵政运起《黄帝太阴经》的内功,把内力聚于右手臂上,他站稳马步,以血肉之臂挡着了聂盖的一击,铿的一声,两人都各自运功相拼起来。
    赵政听到地上传来细微的沙石声,原来是聂盖右腿往他的下盘横扫,赵政左手往他的左手臂一拍,甩开了他的剑击后,便翻跳到聂盖的身后。聂武知道赵政不精于剑术,便向吕晴宜道:「小宜,妳吸取了灵蛇珠的灵气,功力已经比昔日大为增强,妳可以去帮助政儿了!」
    聂盖听到吕晴宜因为吸取了灵蛇珠增强了功力,便白了兄长一眼,瞪眼斥道:「兄长,灵蛇珠乃玄武神宿一脉相传的宝物,你……你竟然胡乱给外人使用?」
    聂武眉头一睁没理睬他,向吕晴宜道:「小宜,听我说,看着我的剑招来攻击他!」聂武一边说出剑招口诀,一边挥着长剑给吕晴宜看着。
    「玄武一门的剑术,旨在以守为攻,不急攻,不好狠,以退为上,丹田聚气,气凝于剑,脚旋绕天昰,步走七星,手握兵戈而足稳地实,守中带政,旋肘膝顶,剑如臂守,穷回太虚。」
    吕晴宜按照聂武所说的剑招心法,成功地以剑把聂盖的凌厉剑招全数破解。
    聂盖看见大哥从旁指点,心念一定要速战速决,否则再拖长战斗,吃亏的早会是自己。于是,他使出了十成的功力,剑锋凌厉,一道又一道由剑气形成的旋风直卷向吕晴宜身前的花草。
    嚓嚓数声,花草的残枝被卷上半空,散落在牛、女二星的头上。此时,气旋如一把锋利的镰刀般疾快猛攻吕晴宜,由于聂盖奇招突攻,以疾快的节奏斩乱了聂武的指点。
    聂武料到弟弟会出诈,便向赵政道:「政儿,你可以助晴宜一臂之力了,你快点使出〈烈山炎阳掌〉打散聂盖的剑气。」聂武神态自若般向赵政说着,眼珠左溜右视着他们的战斗,却没有半分担心吕晴宜会败在聂盖的手上。
    赵政双臂交叉运劲,在右方向聂盖使出了〈烈山炎阳掌〉中的一式“冲冲往来”,劲力如暴风撼石般,沙沙刮叶扬起了地上的尘土,直推向聂盖的剑气。
    两股气相互交撞,膨膨连声吓得鸟群四散,地上还凹出了一个洼地来,吕晴宜见聂盖举剑挡着余力,便乘机出剑刺向聂盖,聂盖方定了定神,才发现吕晴宜将要刺上一剑。
    话说回头,公孙华始终是担心吕晴宜的情况,便藉词与司空星月摸黑上山暗中观察聂盖,二人躲在树后偷看良久,公孙华看见聂盖的剑法如此精妙,心中不禁暗赞,念道:「嫪毐所教的剑法也比不上他,倘若我能够习得此人的剑法,加上我的天份,一定能打败赵政!」
    聂盖大怒,暗从袋中取出数枚毒针来,夹着指头间,欲来一个将计就计,引吕晴宜刺向自己。
    吕晴宜顺势刺向聂盖,聂盖却微微奸笑,在千钧一发之间,聂武却看见聂盖手指间夹着数根银针,便大叫道:「小宜,小心毒针!」
    聂盖侧头一望,瞄准了吕晴宜,向她撒出数针,赵政见吕晴宜有危险,便拦在吕晴宜面前,右掌回转了一圈,运起内劲把撒来的毒针打回头,银针遇力受阻,随即掉头反方向弹回聂盖处。
    聂盖没想到赵政竟以内劲把毒针反弹回自己处,只好再运劲把针直推返赵政处,二人都分别内劲顶回毒针,毒针被两股内劲所压,顿时被压得粉碎,银粉如尘土般扬到半空,聂盖被反震力所伤,吐血倒在地上。
    聂盖被自己的暗器所伤,心中气极了,但亦无可奈何。他道:「臭小子,下一次见面,我一定不饶你!」
    聂武看见聂盖竟自食其果,心中庆幸之余,又十分担心胞弟的情况。赵政看见聂武气息颇差,便急忙与牛、女二星合力替他运功补气,半个时辰后,聂武渐渐恢复了意识,他微微一笑,双手往前一拨,便甩开了三人的帮忙。
    赵政看见聂武平安无事,心中有不胜之喜,可是河牵牛却怒容布脸,直斥赵政道:「小子,师父此回差点就给你俩害死!你看,聂盖这个叛徒知道你们上山求医,就急着上来要师父的命了!」
    赵政眉头一松,似是十分抱歉的样子,吕晴宜看见河牵牛一直对他们有偏见,便气责他,道:「喂,聂前辈侠义心肠,岂会见死不救?你以为聂前辈像你这样铁石心肠吗?」
    河牵牛瞪了他一眼,指着吕晴宜骂道:「丫头,你说我铁石心肠?妳知道那儿的药花是干什么用的?我与织女各分开了七年时间,分别在这儿及燕国的易水裁种这些药花,等它七年开花,七年结实,都是为了那个伍秋月!」
    吕晴宜与赵政奇问道:「秋月姐姐,难道姐姐与聂前辈有些什么关系?」
    河牵牛侧头不语,显然地,他的脸上全都布满了对伍秋月的怨怼。
    聂武苦笑道:「我们先进屋再说。」
    唐织女向吕晴宜苦笑道:「吕姑娘,看妳不过十六、七岁,妳与赵政根本不知道伍秋月与神宿派有着一段颇大的渊源。」
    聂武摇着头叹气,道:「政儿,你年纪小小,内功修为就如此深厚,那是小月,也就是你的姐姐,她从杰女派处所偷得的《黄帝太阴经》传授予你,对吗?」
    赵政把从沙丘赵武灵王处习得的匈奴版《黄帝太阴经》的经过,中途遇见杰女派的详情尽告诉给聂武知道,聂武听后颇为愕然,但一会又转愕为笑,道:「怪不得在这二十年内,我走遍大江南北也找不到小月的下落,原来她一直在沙丘居住。」
    吕晴宜此刻才想起伍秋月等着他们回去,她向聂武道:「对了,聂前辈,秋月姐姐现在在西城区处等你。」
    聂武听后大喜,开心得像是拾到至宝一样,拍了拍赵政的肩头,又向唐织女道:「织女,七夕花栽种之已经满七年了,待会妳把它摘下来压成粉末,我们明天一早就起行,帮小月治好红色的胎记。」
    吕晴宜与赵政听后,无不对聂武所说的“红印记”感到莫名其妙,他们摸了摸腮子,赵政怪问道:「聂前辈,姐姐多年来都有朱雀真气护身,容貌十年如一日,美若天仙,好像没有红色的印记在脸上。」
    吕晴宜急抢应道:「没错,没错!姐姐的样子只是比我略逊,她是一个大美人儿!」
    河牵牛斜目望了吕晴宜一眼,低下头来暗笑。
    「朱雀真气?政儿,你刚才说小月拥有朱雀真气?这是什么一回事?」聂武听后,眼珠溜着,愕然万分,眼睛瞪得如核桃般大。
    聂武听到伍秋月竟然拥有朱雀真气,瞪大了眼呆望着赵政,苦笑道:「我真没想到小月当年会因为我与和昭君的一些误会,弄得真气逆转,政儿,嫪毐是否一直对你们穷追不舍,一直都追逼着小月交出《黄帝太阴经》?」
    吕晴宜回想起昔日嫪毐吩咐她的事,确实是要她混进赵政身旁,向伍秋月身上打探《黄帝太阴经》的下落,便问道:「难道《黄帝太阴经》与秋月姐姐有莫大的关系?」
    聂武笑道:「晴宜,妳果然聪明,不单是这样子,甚至是九鼎,也与《黄帝太阴经》有关系。」
    现在是酉时三刻,河牵牛十分痛恨伍秋月当年对神宿派的所作所为,他认为昔日聂武师父没有把她带回来,神宿派就不会覆亡,而自己五位师兄弟也不会被伍秋月所杀,故此他视伍秋月为一个仇人,若不是尊从师命,他定不会于燕国的易水用了七年时间守着七夕花,而他的爱人,唐织女也不必同样在剑山苦守着另一株草药花。
    聂武问赵政,道:「政儿,你想知道你的姐姐过往的事吗?」
    吕晴宜与赵政眼神一澟,肃然地点了点头,赵政正色地道:「前辈,请说吧。」
    聂武站了起来,缓步走出门外,席地而坐在草上,微风轻轻地吹打在他的脸上,他又露出一丝笑容,随手向柴堆上挥劲一挥,噗的一声,以内力生起火来。
    他抬头望着树梢上的月光,眉头深锁,一阵又一阵的白烟从他的脚下杳杳升起,飘到众人的脸上。他点了点头,道:「在二十二年前,亦即是二六二年,秦赵长平之战发生前的两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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