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之爵士的新生活》第11章 与年幼的谢娃

    指挥官有点呆傻地睁开眼睛时……雷蒙德将枪口下移，在其右腿上又开了一枪。
    “啊——！”指挥官又再度惨呼起来。
    “还有4发子弹！你最好快点回答我，不要等到最后一发子弹，因为那是留给你的头的！”雷蒙德冷笑着道。
    “不，我不知道……”指挥官听明白了，忍住疼痛勉强说。当他看到雷蒙德的枪口移向他的手臂时，“是真的！我只是奉上头的命令。”
    “你的上头是？”雷蒙德问。
    指挥官说了一个名字，从停顿的情况来看是有五个字符组成的。
    雷蒙德自然不知道那是谁，“我问的不是名字，我是要问，他在你们的组织算什么身份？”
    “他负责这一地区！”指挥官连忙道。
    雷蒙德将枪口收回。他取下弹夹，将子弹一颗颗地退出了三颗，然后又将弹夹装回去。
    在指挥官诧异的眼神下，朝着他的头开了一枪。
    “我说过，最后一发子弹是留给你的头的。”雷蒙德将枪丢回了指挥官。他转了身，对百米处的吉普车、更远处的队长他们招了招手。
    在吉普车驶到他面前的过程中，他并没有去捡那些散落在地上的钱……因为就只有四张是真的，现在还不知道被爆炸掀起的风吹到了哪里。
    吉普车上停在他身边后，那两名队员看了满地的尸体，神色十分复杂。
    “先生，你……”
    他们都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们应该也杀过人吧。”雷蒙德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他记得塞巴斯说过，为他找的这些佣兵都是有过战场经验的人。
    “不……”这名想要开口的队员只说了一个字，没往下说。
    雷蒙德看着他，那队员最终摇了摇头。
    “那走吧，除了那辆有重机枪的当作是战利品……我们把剩下挡路的车子移开吧。”雷蒙德捡回自己的枪，带头往那四辆车走去。
    至于地上的尸体，就由队长他们到了后，将之全都拖到道路两侧……这个过程中，雷蒙德有叮嘱队长提醒阿洛玛夫妇遮住谢娃的眼睛，什么也不能让她看到。
    数分钟后，三辆车重新上路……卡车上多装了反政府武装的装备。
    队员们还是轮流上到车顶监视周边，与之前也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他们现在每一个人的心头对于雷蒙德的看法，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后半程没发生异常地，他们抵达了巴马科。
    见到了这里驻扎的政府军的指挥官时，雷蒙德亲自上前与之交谈。反政府武装的那名指挥官提到的名字，被他转述给了政府军的指挥官。
    “那些也送给你们……有机会的话，要帮我多多问候他！”他笑着说。
    他丝毫没提到值得他怀疑的对象安布雷拉。
    收下雷蒙德的超额赠品的军官则高兴地答应了下来。
    一行在巴马科住了一晚。
    第二天，在飞往米国的飞机上，谢娃站在圆形的窗户边，看着机舱外白色的云层显露惊奇之色。她现在已经不是小泥娃……被洗得干干净净，还换上了雷蒙德为她买的粉红色裙子。
    但具体能保持多久的干净度……普通的小孩子都很难说，就别提是在泥地里摸爬滚打的这个孩子了。雷蒙德计划着回去后，先把她丢给自己那些连他也敢批评的女仆几个星期吧。
    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么，独自玩了一会的谢娃，扭过头脸来嫩生嫩气地说：“雷，我爸妈肯定都没看过这些云，他们也能看就好了。”
    “是啊。”雷蒙德翻看着手中的书，微微笑了笑。
    谢娃走到他身边，趴在他的腿上看着他手中的书……别说全都是英文的字符她不认识了，就算是马里方言里的文字她也不会写。这点上她父母也是一样。
    “雷，你为什么一直看它，它很有趣吗？”小谢娃问道。
    “不算有趣，谢娃以后可以看些别的，比如有图画的。我想你会喜欢的。”雷蒙德说了后，见她还是盯着他手上的书看，终于是放弃了自己，“好吧，”他说，“我来教你跟它们交朋友。”
    他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地教给她发音。每一个单词都需要他重复教许多次，谢娃才能正确发出来。
    雷蒙德只是借此打发时间，并不在意她是否现在学会。
    谁知，当他跳过一个他记得教过她的单词了时，谢娃却以她的小手指指着那个单词。
    “我知道它……”她想了想，“m，mo……modern！对吗？”
    雷蒙德感到有点惊奇了……随后想到她似乎有六个月就熟练掌握英文的记录。
    “没错。”他赞许地点了点头，“谢娃，你在语言上很有天赋呢。”
    小丫头高兴地笑了起来。她又催促他快点教他别的，看来是想要得到更多的夸奖。直到她后来累了睡着，雷蒙德都被她缠住教她读一个个陌生的单词。
    看着熟睡的她，雷蒙德帮她掖了掖毯子。
    “晚安，谢娃。”
    他也将座椅放斜，靠着闭上了眼睛，‘要快点长大哟。’他期待看到一个成熟的她。
    飞机在纽约机场降落，一行换乘前往费城。
    在抵达费城后，克拉克家来了三辆车接他们。从机场驶入市区之后，谢娃一直看着窗外……林立的看不到顶的高楼、来来往往的轿车，街上看起来全都穿着很好的、举止高贵的人们。
    在小小年纪她的心中，自己简直是如同来到了另外的世界。她甚至想，真主住着的地方比起这里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了吧。
    这里的一切对她就是如此地陌生。
    然后车子抵达郊区德拉瓦河畔的新克拉克庄园。
    车子从像是在绿色草坪中央安插的白色带子那样的笔直道路一直往前，来到了一座三层建筑的门前。雷蒙德带着谢娃下车，拉着她的手往旁边走了几步，指了指前方。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
    谢娃看了看前方，又看了看雷蒙德……下了飞机到现在，估计是被这里的不同震惊到了，总之她变得安静了许多。
    她没吭声，雷蒙德也只是一笑。
    他们背后的门打开，他带着她转身走入了门内。
    “欢迎您回来，先生。”两侧八名女仆弯腰向他行礼。
    “辛苦你们了。”雷蒙德淡淡地说，“玛利亚，这个孩子暂时就由你来照看……我打算让她给塞巴斯当养女。”他冲站在首位、年近五旬的女仆长眨了下眼睛。
    严肃的女仆长维持着优雅的体态。她略微垂头瞥了眼谢娃。
    “遵循您的吩咐，先生，我会照顾好她的。”她先是用英文作了回答，又看向谢娃，“来吧，小姐，我带您去看您的房间。”她向谢娃伸出手……说的是马里方言。
    这不是因为玛利亚是马里出身，仅是因为雷蒙德本就计划好了这一幕。他自己学习马里语的时候，也让这位女仆长跟着学了一些。
    “去吧。”雷蒙德对看向他的谢娃鼓励地笑了笑，“你可以先休息一下，晚餐咱们一起吃。”
    谢娃终于点了下头……她来的时候，她的父母特别叮嘱她一定要听这位尊贵的先生的话。所以，她听话地把手递给了玛利亚……尽管在被玛利亚牵着走时，她有一步三回头地表露出一种希望能留在他身边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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