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一刀破空》第一百四十九章、令人发指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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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九章、令人发指的冷静
    任平生是倒下进入屋中的。
    搀扶他进入屋中的人是田言。
    田言似乎也真已将自己当作任平生的侍女,这种绝佳的机会,她忽然没有出手杀任平生,这实在不可思议。
    田言离开去打水,门再一次被推开了。
    推开门的不是荆轲、也不是盖聂,而是雪女。
    雪女推开了屋门,很快就慢慢关上了。
    她的动作非常小心翼翼,盯着躺在床上的任平生,一双清澈冷静的眼中居然出现了罕见的挣扎之色,她的手中握着一口匕首,人却立在门口,似乎每前进一步都要跨越千万重障碍。
    也已不知过去了多久。
    雪女深吸了口气,走上前去,终于也已走到了任平生面前。
    匕首还在手中,她只需要轻轻往前一刺,就可以要掉这个人的,这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可她还要犹豫,他还在思忖到底要不要杀掉这人。
    而这时候门又一次被推开了。
    田言打热水回来了。
    她瞧见出现在屋中的雪女,并没有什么太多的表情,甚至半点惊讶也没有,继续伺候任平生,做着自己应当做的事情,同时也对雪女开口,淡淡道:“我劝你不要出手,如果这种机会你都将它当作机会,那我可以保证死的人绝不是他。一!品¥侠”
    雪女盯着田言那柔美的侧脸。
    可田言还是在做自认为应当做的事情,淡淡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想我为什么要留在他的身边,为什么要对你说这些,其实你应当明白我,我其实比任何人都想要杀他,可我也知道自己只有一次出手的机会,因此不到万无一失的时候,我绝对不会出手。”
    雪女冷声道:“这还不是万无一失的机会?”
    田言已为任平生脱掉了靴子,冷冷道:“你可以试试,只不过你在尝试这种事情之前,那必须要问一问你自己是不是可以杀得了我〃」。”
    田言已站起身望着雪女:“我若没有在这里,你可以杀他!可我在这里,你若要杀他,就必须先问一问我。”
    雪女不太明白,可也已经明白了。
    她望着还是非常安静躺在床上的任平生,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田言认为现在她根本没有法子杀死任平生。
    可田言也已不对雪女解释了。
    她走到雪女面前,望着雪女,淡淡道:“你若要留在这里,我也只有留在这里,我可以保证你绝对不可能在的面前杀了他。”
    雪女没有再说话了。
    她和田言不过相见一天,可也略微知晓了田言的性格,因此她离开了,她并不相信田言不在杀不了任平生,可她相信田言在的时候,她杀不了人平生,因此她只有走。一!品¥侠
    田言没有走,他将窗户关上,在屋中又已点上了一盏灯。
    而任平生已坐了起来。
    他刚才还如死猪一样,可如今已坐了起来。
    他躺在床榻之上,虽然还闭上眼睛,就已问道:“没有醉过的人是不是就不会醒?”
    田言坐在窗前,任平生说话的时候,她就已转过身,柔柔道:“你是不是认为自己从来没有醒过?”
    任平生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中居然没有平日的冷酷淡漠,也没有那种讥诮与不屑之色,而是一种说不出的空洞。
    “我不醉,或许只不过是因为不愿醒吧。”
    田言淡淡道:“刚才你若真醉了,那就永远不会醒了。”
    “呵呵,我若真醉了,那就是你动手的时候。”
    “是的。”田言不否认:“你没有醉,我就不会动手,我没有万无一失的机会,也不会动手,我和雪女不一样,你绝不会给我第二次机会。”
    任平生笑了起来,望着坐在灯盏下,显得格外柔美的女人:“其实你刚才可以不来的。”
    田言淡淡道:“我当然可以不来,可我不能不来!”
    “为什么?”
    “雪女杀不了你,不管如何她都不可能杀得了你,她甚至在犹豫杀不杀你。”田言道:“我若不来,那你对我就会非常的疏远,而我如今做的这一切都是取信于心。”
    “等你真正信任我的时候,那就是我出手杀你的时候。”
    “你认为我会真正信任你?”任平生看着眼前这个非常自信的女人。
    “我不知道,有些事情没有任何人会知道,可有些事情不知道就不等于不会去做,若不去做,就永远不可能知道答案。”田言道:“而我现在就在做这件事。”
    田言已起身,可她没有离开,而是望着任平生:“今天你要不要我服侍你?”
    “不用。”任平生淡淡道:“我还不想那么快给你机会。”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交融以后,或多或少都会给一个女人机会。
    这句话任平生没有说出来,可田言明白。
    有些话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实在不用说得太多。
    他们有时候甚至根本不用说什么话。
    他们知道对方需要什么,对方想什么。
    田言走了出去,合上了屋门。
    任平生再一次的躺下。
    今天他很想醉,可也知道自己不能醉。
    一个人醉了,那就等同于将一切都交到别人的手中。
    任平生从来不会太在乎自己的性命,可也绝对不会随随便便将自己的命送出去。
    那是对自己的侮辱,也是对生命的侮辱。
    任平生不会去做,无论任何人要他的命,都要看他的本事。
    雪女是的,荆轲是的,盖聂是的,田言也一样。
    天下间的一切人都是一样。
    任平生闭上了眼睛,这一次是他真正闭上了眼睛。
    他虽然闭上了眼睛,可刀还在手中。(王好的)
    刀虽然还在鞘中,可刀在手中。
    刀不离身,身不离刀。
    很早以前他就是这样了,这种习惯已在他的骨子里了。
    他和这口刀之间已有了一种无论什么人难以想象得出的奇妙联系。
    一人一刀,足以面对天下。
    他无惧。
    这一夜是最后的安宁。
    田言坐在床上,她的手中没有刀,可也有一口剑。
    她正在擦拭这口剑。
    这是一口杀人的剑。
    如今她最想杀的人是任平生。
    因此她要藏住剑的锋芒,等待必杀的一击。
    灯火已灭,人也已躺在。
    有人已经入睡,而有些人还没有入睡。
    譬如荆轲、譬如盖聂。
    荆轲盖聂走在长长的街道上。
    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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