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一刀破空》第一百四十一章、可怕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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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一章、可怕的对手
    一个人若想活下去,就必须付出代价。一!品¥侠
    一个名人若想活下去,就必须付出比寻常人要昂贵十倍百倍甚至千倍的代价~。
    任平生能活到现在,是因为他已付出了寻常人一辈子都付出不了的代价,也一辈子都难以付-得起的代价。
    十三年前,他出现在韩国以后,就已开始付出代_价了。
    这十三年间,他几乎将全天下所有有名有名人的资料全部都已记忆下来了,这些资料在十三年之中不断刷新,不但的丰富与完善。
    但凡是天下间有名的人,无论朝堂还是江湖,几乎没有他不知道的,也几乎没有他不了解的。
    除此之外,对于一些虽然籍籍无名但极其可怕的人物,他也非常了解。
    也正是因为他对于这些事情都非常了解,他才有机会活到现在,田言的判断没有出错,这个男人其实就是地狱。
    越接近这个男人,就越会感觉出地狱的可怕,地狱的深不可测。
    这实在是一个极其可怕极其恐怖的男人。
    在这个男人身边呆久了,甚至自身都会怀疑自己到底还算不算是人。
    田言的资料,在任平生的脑子中也有一份。
    他的这份资料远远比许多人了解的更加详细,甚至比田猛、田虎知晓的还更详细一些。
    田言:二十三。一!品¥侠
    聪明过人、做事心细、料事如神,给人印象对弟弟田赐十分疼爱,不善拳脚却苦练察言观色之功。
    附一:六年前,烈山堂有敌来犯,闯进田言闺房,最终惨死,六名伤者都是死在一口极快极可怕的长剑之下。
    附二:三年前,田言回乡探亲,莫名消失一段时间。
    附三:两年前,长街之上有两名醉鬼辱骂田言弟弟天赐,当日深夜,两人不明惨死。
    许多农家上不知晓的事情,任平生都知晓。
    他对田言的了解,虽然不能算得上是天下第一,但也绝对是世上罕有。
    田言当然也比任何人都清楚明白。
    世上没有任何人可以在她面前说谎,而原因除开她的聪明睿智以外,还因为她精通一种察言观色的功夫,可以看穿人的言语真假。
    田言也看得出任平生绝对是个不能欺骗的人。
    田言瞧见任平生的第一眼就已经看出来了,因此她在任平生面前也是绝对没有说谎,甚至也根本不敢说谎。
    这是一场死亡游戏,这个游戏只要开始就没有法子停下来,除非一方死亡。
    田言唯一庆幸的也只不过是如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她可以决定什么时候杀任平生。
    当然也要付出代价,代价就是帮助任平生做事。
    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价,她也不例外。
    这是一个非常公平合理的交易,这种交易虽然在寻常人眼中看来是绝对不可能的,可任平生陈风两人却感觉似乎理所当然非常自然,绝对不存在一丁点的意外,这一点甚至已有些匪夷所思了。
    端茶递水、洗衣做饭等等这些都只不过是非常寻常不过的事情。
    田言在农家很少做这种事情,除开给父亲、叔父以及弟弟端茶递水以外,极少做这种仆人门应当做的事情。
    这些事情任平生根本没有吩咐田言去做,但田言还是去做了。
    田言将酒斟满递给任平生,瞧见任平生不假思索的喝下去,以一种极其冷淡的声音道:“你不怕我在酒你下毒?”
    “不管你下不下毒,对于我来说都一样。”
    “都一样,难道你也百毒不侵。”
    任平生冷冷一笑:“你似乎又知道了一个本不应当知道的秘密。”
    “似乎是的。”田言淡淡道:“你似乎又多了一个杀我的理由了。”
    “似乎是的。”任平生:“只可惜我还不会杀你。”
    田言也没有再说话了,继续做一切能帮任平生做的事情,甚至她几乎可以为任平生拖鞋。
    这种事情田言以前从未做过,可如今她也做得出。
    她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也还是非常冷静随意,仿佛她天生就是做这种事情的人。
    夜色已深,这并不是一个非常繁华的地方,长夜出现的时候,街道上就没有什么人走动了,而且如今也已夜色极其浓郁了。
    田言为任平生脱掉外套与鞋子以后,并没有立刻离开,只是望着任平生,以一种非常冷静的语气道:“你需不需要我服侍你。”
    服侍,这种服侍,当然和其他的服侍不同。
    夜间说出的这种服侍,当然是另外一种服侍。
    她说的居然也很随意,居然也一点都不在意,似乎这也只不过是和端茶递水一样是一件非常小的事情。
    · ······求鲜花··· ··
    任平生已脱掉了身上的外套,他的一只脚也已放在被子中了,一双眼睛忽然如鹰一样,非常仔细的审视眼前这个女人。
    任平生不能不承认,这个女人绝对不是那种很惊艳的女人。
    可这个女人给人感觉非常舒服,越开越喜欢。
    而且这个女人身上那种冷淡的气质,足以令任何男人生出一种极其强烈的征服欲望。
    任平生也不能否认自己没有这个欲望,可他的手中还有刀。
    他也从不被欲望冲昏头脑,只是冷冷道:“这种事情你也愿意做?”
    田言淡淡道:‘这是呆在你身边必须付出的代价,和你见面的时候,我就有了这个觉悟。’
    . ...... ...
    她慢慢抬起眼,直视任平生那如鹰一般的眼睛,慢慢道:“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立刻服饰。”
    她说完这句话一只手已扣在腰间的丝带上了。
    任何人都能相信,只要任平生点头,这个女人就会拉下身上的丝带。
    无论什么男人这种时候都是应当心动的,可田言偏偏看不出任平生是不是已经心动了,任平生的面上居然还是一点表情也没有。
    任平生还是保持着原本的动作,没有任何变化。
    他的声音语气也没有任何变化,一种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冷淡与尖锐:“你以前有没有过男人?”
    这句话也本不是一个男人随随便便问出来,可她问的非常随意。
    田言回答的更随意:“没有,没有人碰过我!而且世上也从没有什么男人能被我瞧在眼中。”
    任平生点头,笑得居然非常满意:“很好,很快我会给你服侍我的机会,可不是今天,现在你可以出去了,明天你还要帮我去做一件事。”
    田言也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只是转过身,关上屋门,默默的离开。
    风吹拂着她的秀发。
    她的双手扶在栏杆上,整个人都在颤抖。
    如果仔细看,她的手背上都已在流汗。
    ——这正是一个极其难以对付的男人。
    田言深吸了口气,她发现自己的确遇上了一个极其非常极其可怕的对手,一个不可思议的强劲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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