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一刀破空》第九十八章、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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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八章、来意
    悦来客栈不是间很大的客栈。
    来来往往于咸阳的人虽然不少,可这个客栈中的人并不算多,最大的原因也在于实在有些偏僻,四周的屋舍也并不多。
    可这个客栈有一个最大的特点,至少对于紫女来说有一个最大的特点——这个客栈的老板是她们的人。
    她们可以安静住在这里。
    客栈后面有一个院子,院中绿树成荫,不过并没有鲜花,倒是有不少果子树与蔬菜。
    无论任何人站在这里,也都很难想象得出这里居然已是秦国国都咸阳,也难以想象这里居然是一个客栈。
    弄玉刚才已经出去了一趟,回到这里客栈的时候,已过去了差不过一个时辰了,已快正午。
    她是带着刀出去的,来的时候动作也很快。
    而且她的行动极其隐秘,极少有人注意到她这个人。
    她仿佛如大海中的一滴水,从海浪中溅起,又从海浪中消失。
    无论任何人也都没有法子否认,她也已成为了一个极其非凡可怕的人物。
    如今的弄玉已非昔日的弄玉了,她不但聪明睿智冷静,而且这些年日夜不辍的修炼刀法,她在这口刀上的造诣已超过了世上大部分人了。16
    弄玉离开的时候很悠然,回来的时候,神情居然很郑重。
    “有四个消息。”
    紫女看着弄玉,并没有说话。一!品¥侠
    “一路尾随我们的阴阳家少司命已回到了阴阳家。”弄玉:“已经证实卫庄的确就是三番四次闯进丞相府的人,除此之外墨鸦也已经来到了咸阳,但没有瞧见赤炼白凤以及无双鬼。”
    “还有两条消息呢?”
    “在我们抵达咸阳之后大概过去了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李斯离开丞相府,居然入了王宫。”
    “这难道是很奇怪的事?”紫女微微一笑。
    弄玉郑重点头:“李斯为人一向沉稳老道,做事也极有分寸,一般来说除开秦王召见,他是不会在朝会以后打搅秦王嬴政的,可这次李斯入宫并没有嬴政使者,而偏偏又发生在我们抵达咸阳以后,不能不可疑。”
    紫女闪过了一抹赞赏之色,微笑点头:“还有一条呢?”
    “一个极其神秘的人三天前已暗中进入了咸阳,这个人的身份极其神秘,迄今为止我们也都调查不出什么。”
    紫女有些惊愕,笑容也已不见了。
    过了许久,才缓缓道:“咸阳的确要发生大事了,只希望这些大事不要都围绕着任平生转。”
    弄玉也勉强笑了笑。
    四件事中,至少有三件事可能和任平生有关系。
    这种希望似乎也只是奢望了。
    也的确是奢望。
    “我这一次来不是和你说这些废话的。”
    酒水已喝下了三杯,已经不是昔年韩国血衣侯的白亦非已淡淡开口了。
    任平生还是喝了一杯酒。
    他已喝了四杯酒。
    “我知道,你来是要带我去见一个人。”
    白亦非微微一笑,转过身望着任平生:“你已经知道了?”
    “大概知道一些。”任平生看着白亦非:“你是不是要带我去见卫庄?”
    “是的。”白亦非走到任平生面前:“我知道这普天之下没有任何人可以勉强的了你,因此你去与不去都在于你,我只不过是来传话的。”
    “现在你的话已传到了?”
    “是的,已经传到了。”
    任平生已站起身:“我们可以走了。”
    他的眼中忽然流露出了一种说不出的晦涩与深沉,白亦非这一瞬间仿佛已瞧见了黑暗,也已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任平生慢慢道:“我相信他一定有很多事情想问我想知道,其中最有趣的一件事应当就是影子吧。”
    “是的。”白亦非道:‘这也是我很想知道的一个名字,一个非常传奇可偏偏没有任何人瞧见过面目的人。’
    一栋非常奢华的府邸。
    这间屋子立在咸阳最繁华的一条大街上,这间府邸可以算得上金碧辉煌,虽然或许并非已是天下第一的奢华,可在这条长街上,比得上的府邸也已不超过十座。
    任何人也都很难想象得出,这里居然是流沙组织一个极其隐秘的据点,亦或者说这里是再灯光下阴影中的据点。
    这种据点看上去极其危险,但实际上却非常安全。
    大门是紧闭着的,白亦非以一种特殊频率的手法,瞧了五下铜环,大门才缓缓打开。
    打开大门的是一位看上去年纪很年迈的家丁。
    他推开大门的时候,似乎非常吃力,整个人仿佛随时都要喘不过气来,似乎已用进全身的力气,才能打开这沉重的大门。
    大门只不过打开了一角。
    这位看上去至少五十出头的老人勉强对着白亦非、任平生笑了笑,白亦非就率先走进了大门中,任平生也紧随其后。
    可当他经过这个老人的时候,老人慢慢关上沉重的大门。
    砰的一声沉闷的响声,屋门关上,可一瞬间一口匕首也已朝着任平生的身后刺出。
    任平生自顾自往前走,没有任何动作。
    原本极其凶狠的一刺,立刻出现了鲜血。
    只可惜不是他意料之中的鲜血,而是他自己的鲜血。
    匕首还握在他的手中,可已刺进了他的胸膛。
    白亦非回头瞧了一眼那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老人,摇了摇头:“如果这个人这么好杀,当年他早已死在我手上七八十次了。”
    任平生没有任何表情,似乎刚才也只不过走过了一扇门而已,似乎也根本没有遇上一个气喘吁吁但杀人手法极其精湛的老人,不过他还是开口了。
    “他也是流沙的人?”
    “他不是。”白亦非说:“他是卫庄要杀但没有杀的人。”
    “他050杀我是因为卫庄要他杀我?”
    “是的。”白亦非淡淡道:‘他不杀你,卫庄就要杀他,因此他只有杀你,可他也是一定杀不了你的,只不过他不知道而已。’
    任平生冷冷一笑:“有趣,看来他也似乎变得比过去有趣多了。”
    白亦非也已笑了起来,不过不是冷笑,而是很愉快的笑:“每个人都会变,你变了,他也变了,我似乎也已变了。”
    “似乎是的,至少你以前的笑容没有现在可爱。”
    白亦非又笑了,笑得更有趣更愉快了。
    可笑容止住的时候,他就已停下了脚步。
    他们已经来到了大厅。
    大厅的门是紧闭的,看不见里面的情景,可任平生知道卫庄在里面。
    这是一种直觉,刀客的直觉。
    门口没有人,可忽然一片黑云投了下来,而一瞬间一个人就已出现在大门前。
    一个非常冷静肃杀的人。
    这个人一出现就笑了起来:“任先生。”
    任平生没有说话,也说不出话了,这个人已冲了上来。
    白亦非立刻后退,他后退得比任何人都快,瞬间就已立在一根梁柱下,含笑望着忽然掀起的厮杀。
    门、窗户都是关着的。
    一个人,一口剑。
    人在闭目沉思,剑在鞘中,可已现出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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