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一刀破空》第九十三章、斩天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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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三章、斩天裂地
    人已去,楼已空。一!品¥侠
    风雨楼已不复昔日的热闹,已是荒凉清冷,甚至还有一种死气弥漫,当然也还有杀机。
    破旧的墙壁,已掉了朱漆的牌匾,一栋老旧的阁楼,一口立在院中的大鼎,两个冷静如山岳般的人。
    人已去,楼已空。
    可还有人,两个信守承诺的人。
    他们没有离开,他们还在。
    胜七、吴旷都已在等,他们都在等任平生,等任平生来。
    他们想看一看任平生的本事,也想让任平生看一看自己的本事,虽然或许他们可能付不出这其中的代价,可他们一定要看一看,也一定要给任平生看一看。
    飞奔的马车,马车飞奔而至,来到了较为偏僻的街道,来到了风雨楼。
    马车停下,车上走下来一个人。
    一个身着黑衣黑袍,提着一口青色古剑的人。
    这个人的手中不只有剑,而且还有一壶酒。
    酒在右手,剑在左手。
    一个人,一口剑。
    一个冷静肃杀的人,一口杀机暗藏的剑,以及一壶陈年老酒。
    胜七、吴旷没有动,他们看着这个人。
    这个人当然16不可能是别人,只是任平生。
    也只有任平生会在凌晨的时候前来赴约。
    四周的雾气还并未彻底散开,胜七、吴旷也看不清楚这个人的长相,可他们知道这个人就是任平生。
    任平生走进了风雨楼,他走进风雨楼的一瞬间,屋门也已关上。
    马车上还有人,车夫也在马车上,可她们都没有进来,她们都在外面等。
    她们似乎相信任平生一定会胜,绝不会败,因此根本懒得进来去瞧这场必胜之战。
    胜七已往前走了一步,冷冷盯着任平生,也看着任平生左手提着的那坛酒,冷冷道:“你不应该带酒来,你是来杀人的,不是来喝酒的。”
    “杀人可以喝酒,喝酒也可以杀人。”任平生望着胜七:“我一般在杀人前不喝酒,可这次是例外。”
    语音落,酒坛已抛在半空。
    胜七接过酒,狠狠将巨阙插在地上,狠狠喝了一口酒,将酒递给一侧的吴旷,问道:“为什么例外?”
    任平生道:“因为你们是守信之人,而且你们也是有本事有胆魄之人,因此值得喝这坛酒。”
    吴旷也已喝了一口,将酒坛丢给任平生,道:“只是如此?”
    任平生不说话,仰头喝酒,随即大笑:“除此之外也已不可能再有什么了。”
    酒坛已抛在半空,狠狠砸落在地上。
    也狠狠砸在了三个人的心中。
    任平生眼中已没有了笑意,甚至连冷意都没有了,只是望着胜七、吴旷,说了一句话:“你们可以动手了。”
    胜七、吴旷都已无话。
    他们深深看了任平生一眼,手已握住了剑。
    巨阙已拔出了石地,吴旷也持剑破空,两道剑光冲霄而起,两人也腾空而起。
    杀机一瞬间充斥风雨楼上下。
    天地也在一瞬间居然出现了一股极其强烈可怕的飓风。一!品¥侠
    一道清光忽然冲到高天之上,任平生也已出剑。
    青光剑已出鞘。
    弄玉握住紫女的手,她已瞧见风雨楼中冲天而起的三道剑气,她的人在抖,心也在抖。
    紫女却很冷静,她握住弄玉的手,看着弄玉,一字一句道:“他不会败更不会死,世上根本没有任何人可以击败他,绝对没有任何人。”
    她说得非常平静,但绝对自信。
    胡美人也已笑了起来。
    她已从车厢中走了出来,盯着半空之中飞腾而起的三道剑气,慢悠悠道:“真不知道他的刀法已达到了什么地步?只可惜如今只能瞧见他的剑。”
    她的声音非常高兴愉悦,也说不出的平静。
    可她的双手却死死握住丝巾,她看上去居然比弄玉还要更紧张。
    三个人,三口剑。
    三个杀人的人,三口杀人的剑。
    每一剑的挥出,都绝对致命,也绝对要命。
    每一剑的挥出,也注定无情,也不可能有情。
    唯一的不同,也不过是两个人的剑,对一个人的剑。
    可最大的不同还不是这一点,而是胜与败。
    任平生看上去似乎已要败了。
    两口杀人的剑前后夹击,令他已无处闪躲。
    他的出剑空间被两人施展出来的地泽二十四阵法压缩得更加厉害。
    他们施展出来的地泽二十四,并不同于其他农家子弟施展出来的地泽二十四,这种地泽二十四并不仅代表着二十四节气,似乎也已蕴含了日月星辰,似乎也蕴含了宇宙之中之高的奥秘,这天地仿佛都已被这套阵法囊括于其中。
    而任平生似已置身在这浩淼天地之间。
    鲜花绿草。
    可鲜花已不是鲜花,绿草也不是绿草。
    随着两口剑的挥动,四周的鲜花也似乎经历过春夏秋冬,天地间的一切也似乎经过了一道道的轮回。
    这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这远远已非两口剑可以解释得通了。
    任平生依旧在冷静的出剑。
    他施展的是斩将剑法。
    一剑挥出,似乎要刺破这天,击穿这地。
    可他出剑的空间已渐渐被胜七、吴旷渐渐压制压缩。
    胜七、吴旷已瞧见了胜的希望,他们甚至看得出只要再出三剑,任平生就已根本没有出剑的余地。
    一剑、两剑、三剑。
    他们的每一剑,都没有任何错误。
    每一剑,也绝对配合得天衣无缝。
    第三剑刺出,他们已看得出任平生已没有法子出剑了,他们甚至已认为自己要胜了。
    这一战他们已没有任何败的可能。
    他们已想不到败得可能了。
    这一瞬间剑刺出,胜七、吴旷都判断出任平生至少已死了十次。
    一弹指,任平生已死了十次。
    绝对的死,绝对没有任何意外。
    他们都已开始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们也都已准备要放松了下来。
    可他们的笑容没有笑出来。
    笑容还在肌肉之中,难以笑出来。
    他们错了,他们的一切都判断的非常对,可错了一点。
    ——世090上根本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绝对没有。
    他们的眼中没有意外,可已忘记任平生其实就是世上最大的意外,迄今为止所有人的意外。
    忽然之间,任平生身上忽然涌现出更加浩瀚汹涌的剑气与剑势。
    这一瞬间,这方天地仿佛忽然被洪水淹没了一般。
    他们不是被洪水淹没,而是被剑气淹没。
    这一刻胜七、吴旷明白了一个极其惨烈,他们不愿意相信的事实——任平生在积聚剑势,
    从刚才到现在,任平生都积聚剑势,而今这剑势已积聚到了极点。
    而任平生在这时候已出剑。
    还是斩将剑法。
    可已不是斩将,而是斩天斩地。
    将这天斩开,将这地斩断。
    斩将剑法的剑意已全无表露的发挥了出来。
    屋外,弄玉、紫女、胡美人以及驾车的招呼都已生出一阵寒意,他们忽然感觉四周出现了一股强大的风。
    这不是风,而是可怕的剑意。
    一种刺穿天地,冲破云霄的剑意。
    紫女慢慢从马车上下来,盯着半空之中出现的那道青光,一字一句道:“他胜了。”
    话语落下,门已推开。
    一个人,一口剑。
    一个全无杀机的人,一口藏在剑鞘中的剑。
    已没有了酒,只有一个人。
    这个人回来了。
    胜七、吴旷躺在地上,他们身上已染上了鲜血,鲜血染红了他们。
    胜负已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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